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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万年小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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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特有的蓝色琉璃般的眼眸。
  跟在后面孟泽似乎已经被人下了药或是受了伤,几乎是被人搀上来的,样子很狼狈,我几乎不太敢去看他。如果不是我的一意孤行,他不会这么惨,如果当初不是我,他现在应该还只是它的孟府二少爷,根本不用受这么多苦。
  金明烈挥手示意宫女退下,温柔的抚摸着婧芸垂下的青丝,“你可知道,本宫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他们从皇兄那里弄来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么,他们现在都是是本宫的人,要怎么对他们就全看本宫的心情了。”
  “你想干什么?!”
  “都说了,本宫只是想给你看一些东西。”他笑得绝美,“看来你也是知道这‘五绝’的名字的,但是,却没见识过真正的药效吧?”
  “你……!”
  “让她喝下去,会怎么样呢?”金明烈的手指向了被黑布蒙上眼睛的婧芸,大殿的四角,几个如同鬼魅般的白影闪现,脸上带着诡异的面具。
  “不要!你放了她!不要……”两寸余宽的铁链让我没有救她的可能,只能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被迫喝下那猩红的液体。
  婧芸剧烈的咳嗽着,有些尚未咽下的红色液体沿着嘴角流下,滑过洁白的肌肤,在她如雪的白衣上绽开朵朵鲜红的梅花。
  喂药的白衣人放开了禁锢着她身体的手,揭开了眼罩后,婧芸的身体像是飘零的树叶,跪倒在地。
  原本镇定的神色开始一点点慌乱了起来,她慌乱的将手伸到了眼前,可是蓝色的眼眸并没有找到目标,她试着张口可是只能发出来自喉底嘶哑的声音,想必舌头已经麻木了,她忽然伸手捂住了双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细长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许久过后她的手松开了双耳,修长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难道现在连触觉也要失去了吗?
  我不知道她现在承受的是怎样的折磨,但是我只知道那样的痛苦不是一个16岁的女孩子所能承受的,也不是她应该承受的。
  我忽然觉得好茫然,到底该怎么做?为什么我总是不能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我难道那么不配做一个男人吗?
  可是就算我现在再痛苦,再怎么自责,又能怎么样呢?
  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怎么了?”金明烈挑起了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与他对视,“以为这就完了吗?”没待我开口,金明烈便伸手点了我的||||穴道,“你还是安静一点的好,本宫喜欢你不说话的样子。”
  金明烈转身将跪在地上的婧芸抛到一边的桌子上,婧芸原本就不会武功,中了毒后更是虚弱了许多,已毫无反抗之力,金明烈撕开她的衣服,转眼婧芸便已是已是浑身赤裸,不着片缕。
  我惊呆了,这时理智告诉自己当转过头去,视线却忍不住移了过去。
  金明烈冲着身后的白衣人冷笑一声,即时有两个人走上前来,面具下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却觉得这两个人好像是没有感情的。
  有一人压到婧芸身上开始不住抚摸,另一人已将自己的欲望插入婧芸的口中,一手抓住她头发,另一手去抚弄她左||||乳,婧芸喉间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中毒后五觉都消失了,仅剩下的感觉也会变的格外敏感。
  白衣人在她口中插的时快时慢,渐渐开始低沉喘息。这低低的喘息声让我知道,这是活人,不是傀儡。我看的呆住了,这样的场面,我又怎曾见过。
  另一个人抬起婧芸的双腿,大大张开,伸手开始进去揉捏,引得那婧芸原本已经微弱下去的呻吟声又起,白衣人看了后更加卖力的抽送,下体已经沾满粘液,在婧芸口中不断进出,有时直直插深,令那她发不出声,有时全然拔出,再猛冲进去。另一人见了,忍耐不住的挺起身来,入了婧芸下体的幽||||穴,口中低喘一声,开始大力抽插。
  婧芸在白衣人的身下不住颤抖,一人插入时便将她顶的往上,另一人便深入她口中,将她顶的往下,配合得异常默契。两人抽插越来越快,都开始低吟,婧芸已经发不出声来,任他们摆布。
  这时其中一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开始胡乱的在婧芸口中抽送,两手扶住她头配合自己的动作,不一会便已高潮,深深顶进婧芸口中,身子发颤,口中低吟不止。抽出自己欲望时,带出些白浊粘液来,另一人看婧芸中不停流出浊液,双手罩住她双||||乳不停揉搓,身下动作也是越来越快,后又按住婧芸的腰,狠命的送入抽出,不一会也到了高潮。
  在确定婧芸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以后,两个白衣人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退了下去。
  金明烈用指尖滑过婧芸布满红色印记的大腿后,笑着问道:“还有力气吗?”
  中毒后的婧芸自然是听不到的,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我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好冰凉,这个家伙绝对是变态!他居然让别人来强暴他未过门的妻子……
  “这个侍卫好像一直都很喜欢你,”他伸手抚上孟泽散乱的头发,“本宫该怎么处置他呢?”他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哦,本宫倒是忘了,你被点||||穴后说不了话。那么,该怎么做,只好让本宫自己想了。”他的笑容凄厉而又夺目,但是在我看来只觉得寒冷无比。
  他的十指猛地收紧,孟泽被他拽的仰起头来,露出了线条完美的下颌,“啧啧,长得倒也是眉清目秀,不知道身上的功夫怎么样?”
  我惊恐的长大了眼睛。
  金明烈伸手褪下了孟泽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露出孟泽白皙的肩膀来,“看不出来身上倒是很滑腻!”回头示威一般的看了我一眼,“应该还是处子吧!不知道在沽月楼老板面前给你开葆,你会作何感想呢!”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继续说道,“不过,既然要玩就让大家都开心,”两个白衣人走过来给孟泽的双手上了枷锁后,吊了起来。原本便已经很虚弱的他此刻更像是一片枯叶般摇摇欲坠,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吊在空中的双手之上,“给他温玉沐风。”
  温玉沐风,孟婆的成名作,七分幻药,三分春药,使人在服用之后将与其接触之人认作自己的心上人,几乎是没有人能抵受得了的诱惑。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色苍白的孟泽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白衣人将一件白色的披风盖到了婧芸身上。
  说不了话,身体也动不了,我只能以目光来传达内心的愤恨。
  “好漂亮的眼神,希望你能把它维持下去。”语罢他伸手解开了孟泽身上的||||穴道。
  孟泽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带着满目的水汽茫然的环顾四周,看向我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吴双……你还好吗?”
  泪水到底还是流了下来。
  痛,真的痛。
  那种来自于心底的痛彻心扉的痛。
  在被扯下的衣襟下,是他布满伤痕的脊背,恐怕只有天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罪,鞭痕,烫伤,刀伤,淤青……还有许许多多我认不清的伤痕。
  心里很痛……
  他已经伤得那么重了,可是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关心我……
  孟泽,我欠你的已经太多了。
  “你们两个倒是你情我愿,眉来眼去,全然不在乎旁人啊!”金明烈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他也上过你吗?”
  这个无耻的变态,他的脑袋中难道只有这些龌龊的东西吗?
  “很好,”他笑了笑,“看来是没有了。不过,你的这个侍卫,我可是相当的不喜欢呢!该怎么玩呢?”
  金明烈拍了拍手掌,从后厅走进了两个衣着普通的侍卫。
  “他现在是你们的了,温柔点,对方可是处子。”语罢转身坐在了一边刚拿来的的躺椅上。
  孟泽的双眼开始变得模糊,迷离,口中喃喃的念着我的名字:“吴双,吴双……”每一记都重重的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一个侍卫上前扯下了孟泽身上仅剩的衣物,泛着微红色泽的精壮身子霎时暴露在空气中。那侍卫的双手在孟泽的身上游移着,腰身猛地一挺,便将自己粗大的分身送进了孟泽的体内。
  “嗯……”已经很虚弱的他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那侍卫抱着孟泽的要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不一会另一个侍卫忍不住了,在得到金明烈的默许后便一起挤进了孟泽身后的小||||穴,红白参杂的液体顺着孟泽的大腿流了下来。
  只觉得好想吐……
  大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没有我,孟泽他应该还是个游戏人间的名门公子,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如果不是他随我来到离之国,如果他没有遇到我……
  他是不是不必遭到这些罪……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自己的骄傲,自己的自负,自己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到底给其他人带来的是痛苦还是命运的转折?这一直都是我所在逃避的问题,我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我只是尽量让自己去面对眼前的状况,从来没有想过对于这个世界或者原本属于我的世界我到底该是怎样一种存在……
  孟泽,对不起……
  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使我深深低下的头被迫抬起,眼前是孟泽被侵犯的情景。
  “这可是专程给你准备的呢!你怎么可以不看呢?”金明烈的声音让我想吐。“还是说,你觉得不够过瘾?”
  伸手示意两个侍卫退下后,金明烈伸手解开了我的||||穴道。
  “你到底想怎样?我求你放过他!”泪水已经不能自己,看着眼前这两个曾经向我微笑的人的目光一点点地涣散,我心如刀割,“算我求求你,他们……都是无辜的阿……”孟泽虚弱的被吊在半空中。婧芸的眼睛曾经是那样的干净而又澄澈,而此刻却变得混沌不堪,失去了焦距后涣散的色彩让人心里发寒,我忘记了,蓝色不仅仅是苍穹的颜色,还是幽灵和毒药的颜色。
  “无辜?只要活在这世上的人就没有不相关的!更何况他们两个一个是大譞的公主,一个是你的贴身侍卫!我要你记住,要不是你,他们不会这么惨!”鲜红的血从婧芸的两腿之间流下,意识模糊的孟泽口中仍是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
  “你要我怎么样?怎样你才肯放过他们?我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们了!”地上的我早已泣不成声。
  “我要……”他俯在我身边,呵气一样的说道,“你来求我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过他们两个,并且让公主可以安心的做他的太子妃。”
  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人,他眼中闪耀的是一种嗜血的疯狂。
  “你当我是傻子吗?会有人愿意去娶一个被别人碰过的女人吗?”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如果这个人是他自己的话,就不奇怪了。”
  “你说什么?”
  金明烈笑了笑,伸出手去,之前的那两个鬼魅一般的白衣人像一道烟一般消失在了他手心里。
  “还记得你们初来离时的欢迎仪式吗?”金明烈笑了笑,“我和我哥哥都是术士。”
  我该怎么办?
  委曲求全救下他们,还是守住贞节……贞节?你以为自己是女人吗?哪里有什么贞操可言?
  可是我一向最鄙视没有节操的人。
  但婧芸才十六岁,她不该受这份折磨。
  可她又是我的谁呢?等到换我受折磨时,谁又会来救我呢?
  他们已经那么惨了,我不想看到再有人受伤了,更何况婧芸是禤夜最疼爱的妹妹。
  禤夜,禤夜,他一定会明白,他一定会救我的,他……第一次让我陷得这么深的人,他一定会懂的,一定。
  我再次抬头,迎上那双疯狂的眼睛,“你放过他们,我答应你。”
  噩梦……刚刚开始……

  孟泽番外之一

  是怎样一种感觉?
  在小巷独步,偶然抬头,宁静院墙里的凤凰花探出簇簇火红,而那种花是几年没见的,记忆中生长的植物。
  有人说这种凄厉的红色就是为离别而生的。
  伸手将凤凰花拈作蝶,让其在风中随风而去。曾经的欢笑,曾经的伤痛,是否也能和这一只只蝶儿一样,以旖旎的姿态消逝在风中?
  想起凤凰花,想起那只只会栖于梧桐枝头的凤凰;想起凤凰花,想起那张微笑的脸。
  往事果然是不会随风而去啊……
  “孟家这些年来果然是人才辈出啊!”寻常巷陌街头。
  “可不是嘛!大公子孟清小小年纪便已经是武艺超群,长大了必定也是个人才。搞不好也和他爹一样能当上元帅呢!”元帅——这个国家武将所能达到的最高职位,每一个习武之人的梦想。
  “听说孟家还有个二公子。”谈笑的路人做出了沉思的表情。
  “好像是吧!不清楚,实在没什么印象。”没有什么恶名,也不见的多么突出的优秀,当然不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他总是这样被遗忘在一个角落。
  像一支开败的花,没有人会过多的理睬,也或许是连残花败柳都不如,至少会有人去期待来年的花朵。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
  他并不在乎,也从未妒嫉或是怨恨过那个光芒笼罩在自己头上的哥哥。
  他喜欢那个温柔的哥哥,非常喜欢。
  他有些想不通,明明已经有了孟清这个优秀得有些夺目的儿子了,为什么父母还要生下自己。
  明明不能给予一样的疼爱。
  他不恨哥哥,从来都没有过。
  在这个家中只有哥哥是最在乎他的。
  爹总会叹口气后说:“果然还是不如清儿啊!”
  教他习文的师傅也只是会摇摇头说:“虽然写得不错,但是和大公子一比就逊色太多了。”
  只有哥哥会在他被爹关到柴房时偷偷的给他送饭和温暖的棉被,陪着他到天亮前才悄悄离开。只有哥哥会一遍一遍的教他他没学会的剑法。只有哥哥会在出去办事回来后,悄悄的塞给他一个精致的小泥人。
  只有哥哥会这样关心他……
  所以,他从未想过要去超越哥哥。
  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至少他过得很潇洒。
  可是,改变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
  有那么一天,府里多了一个女孩子。长得明眸皓齿,笑起来时嘴边两个小小的酒窝很是怜人。
  爹说她是他已经过世的姨母的独生女,叫思雨。姨丈要带兵去镇守边关,放心不下独女,只好交给亡妻的姐姐代为照看。
  他当时几乎有些感谢边关这些年来的动乱。
  思雨和他同岁,总是穿着带有火红凤凰花的衣裙。自从相识,那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几乎就没有断过。
  府内不是没有女人,但自从思雨来了以后,有很多事都不太一样了。
  “小泽,小泽。你快来看。”思雨迈着欢快的小步从别院跑来。
  “思雨,慢点,小心别……”“摔了”两个字还没出口,便已经见到那女孩扑倒在地上了。他很想笑,但是仍是紧张的开口:“喂,不要紧吧?摔疼了没?”他是真的很心疼。
  “没事,没事。”没等他走近,地上的小人儿就已经爬了起来。“小泽,你跟我来。”柔弱无骨的小手拉住了他因练剑而带有少许茧子的手向后院走去,他看着她鼻子上的那一点点灰尘,有点想笑。
  其实他也希望她能像叫哥哥“清哥哥”一样,甜甜的唤自己做“泽哥哥”,明明他比她大三个月,可她偏偏要叫他“小泽”。
  是不是可以把这当作一种亲近的表现呢?
  “你看!”白皙的小手拨开粗糙的枝条,竟露出了一点点火红,“我种的凤凰花要开了呢!”那笑容要比火红的花朵更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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