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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师生] 日夜颠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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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之性向改造」的大计才怪! 
没了看电影的兴致,尚楠走进自己房间,瘫倒在床上。这阵子,他有个不敢启齿的困扰,正是和妹妹口中所谓的「美丽世界」有着极大的关系。 
天知道是什么美丽,那丫头才是根本不懂。 
尚楠翻过身,趴在床上。竭力想把浮现在脑海里的情景消除,可是他知道,很快地,那些画面又会回到眼前。 
不晓得是为了什么原因,他近来常常作梦,梦见凌夜和他「经验过」的片段。 
里头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暧昧不清,常常都交杂着不可思议的情节。像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过的,凌夜哼吟着、央求着,要尚楠占有他。 
由哪里开始是真实、哪里开始是幻想,对尚楠而言也没有差别。他只知道这些「梦」会出现的本身,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动不动就梦到他,事小;可是在梦中得到了快感,那才是一件大事件吧! 
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变成同性恋啊?万一只有这种不正常的性爱才能令他获得满足……尚楠恐惧得不敢再往下想。不行,一定要想想法子,让这些该死的画面消失! 
再一翻身,尚楠从自己床底下拉出了「多年珍藏」的一堆杂志。掀开了巨波半露的金发尤物当封面的杂志,他一页页地翻着,像是要将那些照片烙进眼膜里。漠视心中打着呵欠的那一面,他死命地催眠自己:这扎实有弹性的触感,一定很舒服!还有那藏在底下的春色……怎么样?很棒吧,江尚楠? 
拉下拉链,他握住了裤裆中的柔软物,轻轻地捋着它、抚摸着。 
想象一只小小柔荑在那儿温柔地抚摸。 
接着是红艳的唇亲吻着…… 
对,那是嫉妒性感的唇,不需任何的口红,散发着健康自然珠光色泽。 
舌尖灵活地在上头游走,舔舐着,含着。 
闭上双眼,尚楠浑身的热度,跟随着脑海中的影像而上升,手掌包覆住的部位有了阵阵熟悉的悸痛,呼吸也变得炽热而沉重。 
「嗯……嗯嗯……」 
反复地吸进、吐出;故意让人焦虑地延长节奏的唇;湿润妩媚的深瞳。 
加快了抚弄的速度,渗出的滑顺透液让掌心都湿了。 
「哈啊……哈啊……」 
平常难以想象的清纯脸孔,妖冶的眉轻轻地蹙起,仰起脖子,细细喘息。 
「啊啊!」 
在醒悟到自己不知何时竟把脑中幻影的脸蛋,套上了凌夜的脸,他已经为时已晚地抵达高潮的彼端了。 
怎么又是这样?摊开手掌心,瞪着浊白的污渍,尚楠难以置信又不得不相信——他,又一次幻想着凌夜而射了。 
是否,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 ※ ※ 
尚楠看看手表,差不多可以了。 
「现在,大家把课本合上。上个礼拜我已经说过,今天要随堂抽考。班长,过来把考卷分发下去。这次考试的作答时间是三十分,大家要把握好时间作答。」 
「是。」零零星星的几只小猫回答,其余的人早已经紧张地处于备战状态。 
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地,尚楠环顾教室内的学生们,确认每个人已经盖好课本与讲义……就在他看到窗边角落时,与凌夜的眼睛对上了。 
下意识地,尚楠慌张地移开视线。 
心脏紊乱地跳动着,而且有种呼吸困难的罪恶感。那是这段日子以来都偷偷拿凌夜当性幻想对象,所衍生出的后遗症。他现在几乎不敢正对着凌夜的脸。自惭形秽?无颜以对?都有。还不止于这两种,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是凌夜四周的阳光特别刺眼,刺得他无法直视。 
为了不让自己的失常太多明显,现在尚楠都是费尽心思地闪躲凌夜,能不去看到他,就不去看。 
授课时是如此,下课后更是这样。 
有时站在走廊的这头,看到凌夜由那头走过来,他都会一转身,不多考虑地就往反方向快步离开。 
这种情况得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尚楠很想说:等到那些「不该出现的梦境」有改善的时候。偏偏日复一日,只有越来越恶化的倾向。 
※ ※ ※ 
下课后,因为不断地控制自己情绪而筋疲力尽的尚楠,终于决定自己需要找个人来商量。 
「陈老师,你有遇过,或是这种事有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过呢?」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保健室女老师身边,尚楠抠抠脸颊说:「这是我一个学生找我商量的问题,不过我没有这种经验,所以想问问其它老师的意见,好给他一个回复。」 
陈子美转动着原子笔说:「明明喜欢的是女孩子,可是打手枪的时候,想起的却是自己好朋友的脸?唉哟,我说这种事,不需要有经验的人也知道答案啊!情场老手的江老师,你就可以给他答案了,没必要问我吧?」 
「我、我就是怀疑这样的答案,会不会有点武断……毕竟,也有人说性冲动是一回事,而且能引起性冲动的理由有很多,所以不见得因为这样,就断然地论定这名学生是爱上了自己的好友,是个同性恋吧?」喉咙干涩地,尚楠不死心地追问。 
沉吟半晌,陈子美递给他一记困惑的眼神。「你是想问我,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同性恋?或是那孩子到底是不是爱上自己的好朋友?是哪一个?」 
咬住原子笔尖,陈子美笑着说:「这的确是个很难理清的问题。以你擅长的数理来分析的话,总共有四种排列组合吧?我们踢掉感觉比较极端的两个——『不是同性恋、却爱上了好友』,还有『可能是同性恋,而不是爱上好友』。针对这两点的差异,去找出答案的方式嘛……不如就让那名学生看看别的男性裸体照片,鉴定一下他会不会勃起,或许会有帮助也不一定。」 
「对喔,还有这种方式!不过,要去哪里找那种照片啊?」 
「去网路上找找吧!」 
「是吗?来找你商量果然有帮助,我这就去告诉那名学生!」尚楠屁股离开椅子,正要起身。 
「不过……」陈子美笑了笑。「不以保健室老师的身分,依我自己的经验来说,我会说他是爱上了人家吧!」 
「咦?」这个答案激荡了尚楠的心头。 
「因为……他是对好友起了性冲动吧?既然这股冲动有特定的对象,抱有特殊情感不也是很自然的?我自己是觉得,与其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倒不如老实地问问自己内心的情感天平,是否倾向了某一边?」 
换了个坐姿,一手撑在下巴上,陈子美盯着藏不住动摇神色的尚楠说:「你当然也可以不必听我最后的意见,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也许你有不同的想法。」 
「……」难道被她看出来了?尚楠强挤出一抹微笑。「好吧,你这个意见我也会转达给他本人知道的。」 
忙不迭地走到门边,尚楠握着门把的时候,门外恰巧响起一道声音—— 
「陈老师,我是凌日,现在方便吗?」 
「请进。」子美回答完后,朝尚楠一眨眼。「他最近还满合作的,谢谢你鼓励他来找我。」 
「不,那不算什么。」 
尚楠说完,转头就看到凌夜走进保健室。 
「打扰了。」 
怪得是,明明已经看见了尚楠,可是凌夜却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迳自走到了陈子美的身边。 
「老师,你还在忙吗?」 
「我马上就好了,你等我一下。」 
尚楠感觉这里的空气似乎在排斥自己……不好意思再逗留,他悄悄地走出保健室,把门关上。然而,站立在门口好半晌,却迟迟没有办法跨出离开的那一步。不知道他们都在聊些什么?会不会提到关于自己的事呢? 
一下子就好。尚楠说服自己,他只要听一下他们在讲什么就好了。卑鄙地再把门打开一条细缝。 
「……都有乖乖的做好应做的措施吗?」陈子美的声音先响起。 
「这个不必老师说,我都有在做,况且这种事根本是基本礼仪。」凌夜的笑声跟着响起。「花花说老师好久没去了,很想你。」 
「我的阿娜答不喜欢我去呀!这也没办法,那地方真的是龙蛇混杂,她会很担心的。」 
陈子美停顿片刻后,再开口。「你都不考虑固定一个性伴侣就好吗?你说你现在无法爱上任何人,所以和谁在一起都没有差。可是增加性伴侣的意思,也就是增加自身染病的危险性。凌日,不是非常西画、不是所爱的那个也无所谓,只要还合得来,对方也愿意,你就选一个特定的人吧!」 
「老师,你知道这是有困难的。固定伴侣,一定会有独占欲、会有更多的要求发生,对方总会期望你给他等量的爱。万一他要的是我付不起的,那又该怎么办?我还是这样较省事。」 
尚楠听到这儿,才晓得凌夜至今还继续在夜店鬼混。 
和无数没有面孔的男人,过着一天换一个男人的生活…… 
他无意识地握住拳头。 
「那,你找个听话的奴隶好了!一个不会对你做过多要求,会愿意随你召唤而来、挥之即去的奴隶。」格格笑着。 
「嘻嘻,有那么方便的关系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看看。」 
「你这小子,真是太奢侈了!」陈子美打了他一拳,接着说:「你还这么年轻,居然就拒绝爱情,人生不必这么想不开嘛!」 
「老师说错了,不是我拒绝爱情……只是,既然得不到最爱的那一个,那么和谁不都是一样的?把自己局限于一人,不是太傻了?」凌夜的声音中带着凄凉的自嘲,说:「反正我就是个无法忍受寂寞的小孩子,谁拥抱我,我都很高兴。怕就怕,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会有的。」拍拍他的手,陈子美如是说。 
尚楠听到这边,重新把门关上,不再往下听。他已经听到了自己所需要知道的,也听到了自己内心的答案,听到了一个自己拒绝接受、拒绝承认、拒绝去面对的答案。他慢慢地走到转角处,站在那里守株待兔。 
……片刻后。 
铃声响起之际,凌夜没发现转角处的人影,由尚楠的面前走了过去。 
「凌,等一下。」他叫住他。 
很诧异的,凌夜瞄了他一眼,漾着笑的唇弯成下弦月。「怎么了?这么稀奇,我以为江老师要忽视我直到我毕业呢!你不是连在教室里头,都不看我的吗?现在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扑通、扑通、扑通…… 
尚楠的心音吵得像只快报废的马达。「你……还记得自己对我说过什么吗?」 
「我说了什么?」静静地凝视。 
尚楠觉得自己被吸进了他深邃的眼里。干燥的唇,紧张地开启。「我、我……我做你的奴隶!」 
问号大大地挂在凌夜的脸中央,他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笑话。 
这反应强化了尚楠的决心,他再一次地强调说:「你说会对我的下半身负责的,那就负责吧!我也会照条件做你的奴隶,所以你不要再去猎食别的男人,只要有我就够了,可以吧?」 
我说出来了!我真的说出来了! 
从今往后,再无路可退。尚楠自己都感到惊讶,没想到保守如自己,竟会真的把人生丢进悬崖底下。就为了一个人,为了一个小十几岁的男孩! 

凌夜「主人」? 
1、 
银白色的飞机,横划过初秋微凉的晴蓝天空,留下一道冉冉白烟。 
拎着行李在台北街头彷徨的金发男子,循着街道的门牌号码沿路走下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所要找的地址时,立即欣喜若狂地冲上前去,毫不考虑地按下那一户的门铃。 
铃铃铃~~古老的电铃声在老宅院内响起。 
「谁啊?」啪哒啪哒的拖鞋趿地声,由内院一路来到大门前。 
但门咿呀地开启时,金发男子高兴地放下行李,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箭步上前就给前来应门的人儿一个熊抱式的热情拥抱,还附加一句洋文:『我想死你了,宝贝RIN!』 
「唔哇哇!」 
莫名其妙地在开门之际,被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给抱住,凌家的一家之主凌恩,气急败坏地举起脚,往对方的脚胫上一踹。 
『噢!RIN,你为什——』男子哀嚎地放开他,定睛一看。『咦?你不是RIN!你是谁呀?』 
凌恩眯起眼,熟练地用英文回道:『你问我是谁?我还想请问你是谁呢?先生!你是不是按错门铃了?』 
『不可能的,我的地址是这边没有错!RIN,你是不是在里头?是我,克劳顿,我来台湾找你了!』也不管会不会吵到邻居,金棕发、深蓝眼的高大洋人,擅自闯到院子里喊着。『RIN?RIN?你快出来啊!』 
他那种目中无人的行径,惹恼了性子刚烈的龄恩,他从后面揪住洋人的后衣襟,怒吼一声后,使出吃奶的力气,以一记柔道的招数「过肩摔」,让这名不速之客跌了个扎扎实实的狗吃屎。 
『哇啊!』被摔得七荤八素,金棕发的男子仰躺在地上说:『这是什么奇怪的功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我是RIN的朋友,我来找RIN的!』 
『闭嘴!你这家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听不懂人话吗?这边没有你要找的人!』凌恩气得差点脑充血。『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们姓凌,这里住的只有我的儿子凌日和我凌恩,没有RIN这号人物,是你找错地方了!』 
『凌日?凌恩?』像鹦鹉学话般,他眨眨蓝眼,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后,大叫:『对,没有错的!我差点忘记了,RIN就是凌夜!我、我是来找凌夜的,我们都叫他RIN!他回来台湾了,不是吗?』 
『什么?原来你是凌夜的朋友吗?』凌恩伸出一手给他。『那你早说嘛!抱歉、抱歉!来,我拉你起来。』 
呻吟着从地上爬起,虽然笔挺西装沾满尘土,颇为狼狈,可这名男子还是秉持着英国绅士的风度,先是颔首接受凌恩的歉意,接着受出友谊之手说:『该道歉的是我,我兴奋过头了,也没看仔细就做了莽撞的举止。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克劳顿?霍普,是凌夜在英国的朋友,特地来找他的。请多指教。』 
凌恩与他象征性地握了握手,还是很不解。『我是凌夜的父亲,也请你多多指教。对你动粗真是抱歉啊!可是……你说你从英国来找凌夜,但阿夜明明在上、上个月就回英国去了呀!身为他的朋友,你怎会不知道呢?』 
『不、不……』 
摇着头,克劳顿说出一件让凌恩意想不到的事。『在那边的,并不是凌夜,而是你的另一个儿子凌日。真正的凌夜还在台湾!』 
这老外还真爱说笑!凌恩双手插在腰间,哈哈地仰头大笑说:『离万圣节还久,你不可以戏弄我这个老人家,臭小子!凌日怎么会跑去英国呢?他现在好好地在学校上课啊!你真奇怪,居然大老远地跑来跟我开玩笑。啊!你是不是哪家的临时演员,被凌日找来一起对我恶作剧的?』 
『我是不是开玩笑,等RIN出来和我见面后,真相就可以大白了。』对凌恩不相信他说词的反应,他也不发脾气。克劳顿恭敬、客气地说:『不管是凌日或凌夜都行,我能和你的儿子说说话吗?父亲。』 
『喂喂,小子,父亲不能随便乱喊!我和你才第一次见面,况且你的年纪看来也不是小到能当我儿子的岁数……你这么急着要见凌日吗?可是很不凑巧,现在是他上课的时间,他此刻不在家中。』 
照道理,平常的他会二话不说地打开家里的大门,邀请凌日的朋友进屋内坐,并泡杯茶招呼一下的。可是这个高大的蓝眼老外,说的话颠三倒四,态度又很怪异,因此凌恩难得地把他拒于门外,说:『你等晚上他放学后再来吧!』 
跟着把门关上后,凌恩一边走回屋内,一边还觉得荒谬可笑地说:「那个奇怪的洋人在说什么呀?我可是阿日、阿夜的老爸,就算再怎么忙得没时间照顾孩子,我可也是看着阿日长大的,哪可能会分不出谁是谁呢?在我身边的,当然是阿日呀!」 
今年暑假,阿夜难得回台湾来,当时他还在纳闷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阿夜绝口不提在英国的生活问题,只说他很想念他们,所以回来看看,凌恩也就不疑有他……「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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