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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醉醒卖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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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现下是强迫,但是他管不了那麽多,在听到他那番话後,理智早已崩落,粉碎,一点都不剩。他想过很多次,甚至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曾幻想,进入他的身体,用自己的律动,让那头漂亮的野兽更加地沈沦。。。。。。
何时起,他注意到了他?
何时起,他已认定了他?
不知,亦无需知道。
也许只是在今晚,也许是在那个茶香馥郁、酒香醉人的时候,又或者很多年前,他记住了若尘公子的时候便把那个人也一同记在心里。
抄起他的膝弯,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胳膊上,渗著液体的前端抵在他的那处,粉色的入口沾到了些许他的体液,仿若无助又很紧张地微微收缩。於是,受了蛊惑一般,他缓缓沈下身,感受自己的欲望一点点被紧窒高热所吞噬的快意。
没有经过开拓和前戏的进入,让那人疼得打颤,方敬哉俯身下去叼住他耳垂,「封若尘,你听好了。。。。。。」
他吟不来那些风花雪月你情我浓的诗词歌赋,也不懂花前月下临风把盏的闲情雅兴,他甚至连拐弯抹角都不曾学过。
但是喜欢上了那便就喜欢罢,他意识到了,就不会让那份情谊埋在心里。
「老子喜欢你──」他在他耳边吐了口热气,那人一震。於是,他的心底涌上些许略占上风的欢喜,嘴角勾起魅惑的笑,腰下一个用力,完全没入他体内。「老子喜欢你。。。。。。」
「就想和你做这事儿!」
※※※z※※y※※z※※z※※※
一夜的狂乱,睡去後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室内是浓烈到让人脸热心跳的粟花香,粘腻汗湿的身体依然贴在一起。
「我应该再提醒你一下的。。。。。。」封若尘使劲地揉著太阳|穴,原就哑了的嗓子这会听来更为凄惨,显然这一夜,他难受多过享受。
「不就是一次一百万两,你是怕我还不起麽?我数数。。。。。。」方敬哉伸出手摸著指头开始算,「一、二、三、四。。。。。。」数到一半放弃,他自己也记不得究竟做了几次,一翻身再次将那人压在下面,跨下那话儿在他腿上情Se地蹭来蹭去,「凑满一千万两我一次付清。」
封若尘伸手把住他那玩意儿,「那你岂不是把整个方家都赔给我?」说著上下揉弄起来,方敬哉享受地眯起眼,嘴里发出一声低吟,「你要我便给你,只要你入方家的门,随我的姓。」
封若尘一声冷笑,手指在他敏感的前端弹了一下,方敬哉疼得一激灵,磨了磨牙,低头在他肩上啃了一口,立时两排整齐的牙印。看著那牙印似乎还不满意,又低下头去像狗一样凑在那里来回的舔又吮了半天,直到那牙印变成一块紫红的瘀痕,才心满意足的松开。
封若尘便也由著他胡闹,手臂绕过他的肩背,将他环住,然触手的尽是粗燥不平的肌肤,不禁疑惑,「你背上怎麽了?」
方敬哉脸色一下凝重起来,从封若尘身上翻下来,坐起身,「这是给自己的训诫。。。。。。」带著这样的伤便没再去过绮香阁,也压根没有精力去那种地方消遣,他不能让方家毁在他手里,无论如何也不能!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背脊上游走,而後柔软滑腻的东西贴了上来,一寸一寸的熨贴,那一份珍重透过血脉传递过来,那人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他,暗哑的声音落在耳边。
「昨天在船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名字了。」声音里是有一丝得意和期待的。
被他这麽一提起,方敬哉愣了一愣,然後才想起来,那时候见他倒在地上便脱口而出了一声「若尘」。
这有什麽好在意的?不就是叫了你一声名字麽?
但是转念一想,似乎自己从来没有那样唤过他,气急败坏的时候叫他「姓封的」,嘲笑和奚落的时候就叫他「疯老爷」,更多的时候则是擦身而过,连招呼都省了。
越是接近这个人,方敬哉便越是不了解他,他是个有野心有立场也有手腕的人,但是另一面,却又是很容易满足的人,仿佛很小的一件事,他便能高兴上半天,而那件事,必定和自己有关。
「敬哉。。。。。。」他唤了他一声,但是後半句话却是隐了下来,很奇怪的,方敬哉发现自己竟猜得到他想说什麽。
将他环著自己的手从腰际挪下来,回过头去,本来是想和他开玩笑的,但是一见了他认真的表情,就好像被传染了一样。方敬哉执起他的手,在嘴边亲了亲,「若尘。。。。。。」又见到他一瞬间呆愣的表情,有趣得紧,便一迭声的唤他,「若尘。。。。。。若尘。。。。。。若尘。。。。。。」
封若尘愣了一会,随即嘴角一扬,「看来再不做点什麽,我就要被你牵著鼻子走了。」说罢凑上去封堵住他的嘴,四唇相贴,彼此辗转著纠缠著汲取对方嘴里的甘甜。
方敬哉有预感,封若尘对自己的感情远比自己对他要来的深,且不是一点两点的差距。
自己究竟有什麽好的呢?
但是这话,终究没有问出口。他知道,若是这麽问他,以那人的性子不捉弄自己才怪。
吻著吻著便容易擦枪走火,方敬哉将封若尘摁回床榻上,正要抬起他的腿,被封若尘抓著肩膀一翻身压在身下。那人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摩挲按压并试图往里探进去,方敬哉深吸了几口气尽力放松身体,情欲如潮,汹涌席卷,这会只要能泻火,也管不得谁上谁下了。
「你确定你还有力气?」腿被架起,方敬哉感觉得到他的硬挺正抵在那里,带著滚烫的热度。
「你说呢?」挑衅的语气。
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方敬哉捏紧了拳头准备承受对方的硕大,就在这时──
「二少爷,您已经回来了?」
。。。。。。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瞬间定格,床上正要办事的两人,以及。。。。。。
站在门口被眼前的景象吓到灵魂出窍的初九。
「呜。。。。。。二少爷。。。。。。初九知道二少爷很努力在打理方家了。。。。。。呜。。。。。。没想到二少爷竟然。。。。。。呜。。。。。。二少爷您受苦了。。。。。。」
「给我闭嘴!」
一只瓷枕飞了出去。
「封若尘你还敢笑!」
又一只枕头飞了出去。

37
被初九这麽一闹腾,两人顿时都没了兴致,一想到封家的货还不知道被烧成怎样,便草草起身梳洗,准备吃过东西後就上码头看看情况。
「二少爷,茶。」
方敬哉依然黑著张脸,一言不发的接过茶盏,就听耳旁初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恭恭敬敬的。
「老爷,喝茶。」
「噗──!」方敬哉一口茶水喷出来,一边咳一边狠狠瞪初九,这什麽跟什麽?老子又没嫁给他,你叫老爷叫得这麽起劲做什麽?
封若尘替方敬哉拍背顺气,忍不住偷笑,对初九道,「还是像往常那样叫我就行了,『老爷』我可受不起。」
初九哦了一声,给方敬哉换了杯茶,一脸的委屈让方敬哉瞅著难受,感觉就好像自己虐待了他一样,遂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和若。。。。。。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别杵在这,该干什麽干什麽去。」
初九脸上的委屈更甚,抬头看向方敬哉,水珠子在眼眶里打转,方敬哉被看得心里一咯登。
「二少爷,不论发生什麽事,在初九眼里,二少爷都是原来的二少爷。」
「哎?」方敬哉有些云里雾里。
初九拽著方敬哉的衣袖,吸了两下鼻子,「二少爷,其实您都可以不那麽做的,如果不懂可以问老爷啊,就算老爷不肯教你,酒坊的王伯,还有管家,账房先生,他们都是跟著大少爷一路过来的,他们也都可以教你。。。。。。二少爷以前虽然又懒又笨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根本不像样。。。。。。」
方敬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你非要在外人面前揭老子的短不可?回头,封若尘端著茶杯淡定喝茶,只是当茶杯靠上嘴唇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将他彻底出卖,显然这家夥正憋笑憋得很辛苦。
「咳,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方敬哉轻咳了一声,一边从初九手里往外拽袖子,一边用眼神示意他可以消失了。
只是初九一个劲儿的说,压根没注意到他主子脑门上的青筋快要爆了。
「二少爷为了方家这样委屈自己,初九看了心里也难受。。。。。。现在方家都靠著二少爷,二少爷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在那事上太耗神。。。。。。」
方敬哉暗自翻了个白眼,老天,来道雷劈死这个聒噪的小鬼吧。老子什麽时候委屈过自己?不对,这事和委屈自己有什麽关系?
初九这头说完,然後转向封若尘那边,「若尘公子,你名声在外,又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二少爷自然是不能和你比的。你肯教二少爷我们整个方家都会感激你,二少爷其实人很好,顽劣了一些,但是对人绝对没有坏心的,你不要太欺负他,好不好?」
在方敬哉恶狠狠的眼神下,封若尘面色不改、坦然自若的点头,「好,我答应你,绝对不欺负你们家少爷。」
初九眼含泪花感激地道谢,然後便向门口走去,「那初九先退下了。」将要出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方敬哉手支著下颌看著门口,若是初九这会开口叫他「二小姐」他也没什麽好说的,反正在他看来他二少爷就是为了承载家业为求得经商之道而委屈人下的那一个。
「二少爷,如果坐久了不舒服房里有垫子的。。。。。。」初九说完,眼神里好似万般不舍,转身,又好像抛下一切赶赴刑场的决绝那样地走了出去。
「他娘的!」方敬哉骂了一声,然後一回身笑脸盈盈地牵起封若尘的手,凑在他耳边,「听到了吗?房里有垫子,我给你去拿来如何?」
封若尘万分不领情的将手抽回来,「你以为我是你麽?第二天下不了床?」
於是方敬哉很黑线地想起第一次和封若尘做,第二天连洗澡都要他伺候的丢脸事,撇了撇嘴,「我是看你受伤了又吸了点烟才放你一马的,要不然。。。。。。」张嘴在他薄薄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以前对我做了什麽,我可是要十倍百倍的追回来。」
封若尘起身闪到一边,负手身後一派澹然,「有本事你尽管来,封若尘在此恭候。」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格疏落铺洒在那人身上,就见他长身而立,微挑的眉梢斜插入鬓,而身上则似染了一层淡淡的金芒。
一瞬间,方敬哉的心底有什麽浅浅化开,荡漾著甜美和冲动,以及腾然而起的占有的欲念,他想,也许自己真的很喜欢他,那份喜欢一值深埋在心里,而今,当意识到这一点後,那份感情便抽芽茁长,在心里撑开一片天地。
两人坐在一起讨论了下前晚在码头上发生的事,猜测估计是郭函让人做的,且照当时的情形来看,对方大有准备借意外烧死封若尘的意思。但是彼此都没有证据,也不能拿那人怎麽办,之後便一起到码头查看货物的情况。
方家的那几船酒全毁了,但由於发现及时,封家的茶叶只烧了一小部分。码头上,还弥漫著一股木炭焦灼的气味,两人遇到郭函,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他竟连律例都敢违反,就休怪我封若尘下手狠绝。」望著那几艘被烧得几乎只剩架子的货船,封若尘声音冷冽道。
「你想怎麽办?」方敬哉问他。
封若尘回过头来,正要开口,方敬哉突然睁大眼睛,视线越过封若尘,怔愣了下,然後猛地推开他飞奔起来。
方敬哉跑去的地方,是一只很小的渡船,岸上站著几个船里出来的人,而其中一个。。。。。。
「大哥!」方敬哉叫了一声,停下来。
那个人转身,有些破旧但很干净的素衣,有些憔悴但依然丰神清俊的脸,江风穿过单薄的衣衫,携青丝共舞。他看到站在面前的方敬哉,浅浅地笑,仿佛卸下什麽重担,而那声敬哉还未叫出口便双眼一闭,倒了下来。
「哥?!」「方大哥!」

38
方敬哉轻手轻脚地走出方孝哉的房间,然後小心翼翼地带上门。
「怎麽样?」见人出来,一直在廊上等著的封若尘迎了上去。方敬哉食指放在唇上意思噤声,然後指指外面,封若尘意会的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到庭院里。
「大夫诊视过了,大哥只是心神亏损、精气内竭所以才晕过去的,将养一段日子就能恢复。」方敬哉说著抬头张开胳膊伸了个懒腰,眉目舒展,嘴角漾著笑,「我好高兴,长这麽大从来没有比今天更开心的了。」
封若尘拍了拍他的肩膀,「方大哥死而复生平安归来,你也总算不用再自责内疚了。」
家业可以靠努力支撑起来,但是失去的终究不会再回来,而这一刻,宛若新生。
方敬哉覆手盖在他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喝酒吧,我很久没有痛饮大醉了。」
「哦?」封若尘颇有意味的笑,「难不成是怕喝醉了又稀里糊涂做了什麽事,醒来卖身於人?」
方敬哉之前的好心情风卷一样的一扫而光,将封若尘的手从自己肩上挪了下来,「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给我说实话,那次我到底有没有对你。。。。。。」昨晚抱了封若尘,然後发现那感觉和自己记忆里的不同,究竟是自己喝醉了记得模糊,还是因为对方的配合所以感觉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只好向当事人求证。
「对我什麽?」封若尘故作无知,悠悠然的笑,让方敬哉狠不得上去咬他一口。见方敬哉暗自磨牙,封若尘识趣地绕开话题,「你不是说喝酒麽?上哪里?你那边,还是我那边?」
「喂,你别走!姓封的,你还没说呢!」
「说什麽?事实就是你看见的。」
「那你再让我做一次,比对比对。。。。。。」
「。。。。。。」
「啊,你干嘛咬我?!」
笑闹的声音越行越远,方家在沈寂了很久之後终於恢复了些许往日的生气。街头巷尾都在传言,是方家老爷和大少爷希望二子成材,所以才借此事故以磨砺之,而今方二少爷不负众望终於成气候了,於是方大少爷就回来了。
传言总归是传言,十有八九是不能信的,而方家的人很清楚,方大少爷确实遇到了什麽事。但是方孝哉只讲述了自己的船被劫被烧後并没有死,而是流落到附近岸上的一个农庄,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至於为何不立刻回来甚至连报平安的书信也没有,方孝哉选择了沈默,或者,更像是在逃避。
他不说,方敬哉便也不多问,只是原本风清月朗的大哥却像是变了个人,仿佛有很重的心事,常常一个人陷入遥想,一坐便是一日。
江南梅雨过後,封家的茶叶都安全出完,然後就轮到方家那批积压的酒。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段时日,两淮上的贼寇异常嚣张,见船便抢也不讲究道义,甚至连官府的船只也不放过,一时之间,闹得各家商户人心惶惶,原本要走水路的都纷纷改作了旱路。
方家的货只有水路可走,方孝哉闻知两淮上的事後竭力劝阻,但是货物已经积压了两个月,再也不能拖。
「我陪你走一趟吧。」封若尘说道,情事过後,略有些慵懒的声音听著很诱人。
方敬哉还贪恋不舍的伏在他身上亲吻舔弄,听到封若尘这麽说,不解地抬头,「你去做什麽?和他们逗嘴皮子?」
封若尘只管笑却不说,方敬哉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总觉得自己就是他爪子底下玩弄的耗子。便扶著他的腰将自己那话儿往他身体里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压倒,又费了好大劲才将他制住,不多吃个几次将老本赚回来简直有违商人的原则。
几日後,封家老爷跟著方家的船南下送货,顺便还雇了几个镖局的武师同行,去的时候一路顺畅,通行无阻。回程时,方敬哉便开起封若尘的玩笑,没事闹的这麽神经兮兮,要知道他方敬哉天生反骨,人见人畏,鬼见。。。。。。
话还没说完,船身一阵剧烈摇晃,两人出得船舱,便见自己的商船被几艘黑帆黑旗的小船团团围住。
见这仗势,想是真的碰上那传言中的贼寇了,方敬哉不禁有些紧张,手心里都开始冒汗,而那封若尘却是处变不惊,凑在他脸庞咬耳朵,「瞧,说曹操,曹操到。来得正好,封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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