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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罪之都1-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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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你”知道自己说服不了管彤就懒得说服他。游乐棋侧着头、望着窗外,很意外地发现泰旺市上空罩着一整片乌云。
  “要下雨了?”闪电让四周量了一下,跟着就是一记闷雷。管彤微微拧起俊眉如果他的感受没让这个异世界影响,那肯定有事发生了,而且是很糟、很糟的事情。
  砰的一声,那群去而复返的青少年们慌慌张张的冲进小餐馆,重心不稳的一个叠一个的摔在地上。管彤及游乐棋本能反映的冲上前去将人扶起,同时有点惊讶旁人的不闻不问,已经有些分不清泰旺市是冷漠还是热情了?
  “出出事了!”不知道是哪名青年先失声尖叫起来,其余几名青少年受到感染似没有意义的胡乱叫着。
  小餐馆内线如一种恐慌的诡异气氛,突然间,四周一片死寂,紧接着又轰的一声,倾盆大雨哗啦啦的洒下。
  一脸杀气腾腾,王彦良拢紧了被大雨淋的湿透了的长大衣。泰旺市的天候从没这么反常过,倾盆大雨像是会天灭地般倒下。命案现场紧急的拉齐封锁线,可惜仍然不能阻挡雨水冲刷掉血迹及证据,所有警察、鉴识人员只能无奈地站在这里,望着遗留在现场的证据一点一点的消失。
  “尸体呢?”轰隆轰隆的雷声、雨声,让王彦良不得不扯开嗓门嘶吼。泰旺市第一次无预警的遇上这种风暴,所有人全都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反映。
  王彦良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老觉得原本安宁、平静的泰旺市,秩序正在逐渐崩坏,现在就连天候都开始反常起来,最要命的是,缺乏警觉性的市民、警方全都不在意,唯独她一个人在那里焦急。
  “已经送上车运走了。”受灾现场的小警察恭敬地回答,他们完全按照步骤进行,即使发生过尸体失踪的事件,多少有点担心这具尸体又弄不见了,可惜还是不懂的应变,仍然只是按照步骤执行任务。
  “快去!派个人守着那具尸体,二十四小时都不准离开!”大吼一声,王彦良气急败坏的指示着。为什么这座城市的应变能力如此慢?非得要他点名了,才惊醒似的连忙追去补救,也许都市秩序管理得太美好,反而出现了这种致命的漏洞。
  “那就个青少年都在小餐馆里,正在做笔录。”另一名警察凑上前来报告。
  王彦良点了点头,神情严肃的走向小餐馆,他虽然不喜欢那些政治叛逆期,肆意破坏市容的青少年可是再怎么说,他们都不该受到这种待遇,泰旺市应该是安全的、美好的,而不是让人不敢在夜晚走上街道的可怕城市。
  还没走进小餐馆,王彦良就瞧见了坐在窗旁欣赏着外头滂沱大雨的游乐棋,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气燥,浓眉越拒越紧的杀气更胜,他知道这不管游乐棋的事,但是王彦良就是没办法不责怪他,仿佛那个高瘦男子来到泰旺市之后,这个都市就变的更不平静。
  跨进小餐馆,王彦良礼貌的和正在询问笔录的警察点了点头、大声招呼,跟着在自顾自地走向游乐棋,一点也不在意身上湿透的衣裤,大大方方的坐下。
  “你哪个白发的朋友呢?怎么不在你身旁打转?”结果女店员送上来的热咖啡,王彦良开门见山的质问。
  他不喜欢不在掌控中的陌生人,尤其管彤那种太过特意的漂亮外形,总觉得不是普通人物,这是王彦良多年的刑警经验累计出来的直觉。
  停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游乐棋茫然的望了望四周,管彤不知跑哪去了连鬼影都没见着,只是随意的耸耸肩、摇摇头,那只公狐狸又不贵他管,脚长在他身上,爱上那去就上哪去。
  有点没趣得亨了几声,王彦良随着游乐棋的目光看向窗外,这才发现泰旺市上空如此奇特,云朵呈现暗红色不断降着大雨,完全超出常理之外。
  “这是怎么回事?”语气有些愕然,王彦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游乐棋狐疑的回望着他。
  虽然游乐棋老早就察觉天有异象,不过这里本来就是个陌生的世界,说不定这个的天色才算是【正常】,所以他一点也不以为意,只是单纯的欣赏着着一大片奇特的雨云,不过现在从王彦良的反应来看,这现象一点都不平常。
  游乐棋忍不住的皱起俊眉,好奇的猜想着,难不成是他跟管彤无意间的闯入这个世界,才使得泰旺市开始出现这些不寻常的气候?
  “啊雨停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游乐棋同样也惊愕的站了起来。前一秒钟明明还下着倾盆大雨,天空呈现一种不自然的暗红色,结果后一秒,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的蓝天白云。
  诡异的是,天空并不是雨过天晴般的慢慢变化,而是在弹指间,像背景让人抽换般的快速、干净,游乐棋真的无法相信。从王彦良那张比他更惊讶的脸孔来看,这绝不是泰旺市的正常现象。
  笔录已经完成。“一名认真、正直的警察,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王彦良及游乐棋。那两个仍在惊愕状态的男子终于回过神来,更讶异的是,似乎只有他们两人注意到天气的变化,其余人只是很自然的除下雨衣、收起雨伞,没人意识到这阵突如其来又骤停的大雨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尴尬的清了清喉咙,王彦良接过笔录翻看了一会儿,浓眉又一次愈皱愈紧,时不时的抬头瞧瞧那个制作笔录的警察。这不是他在开玩笑,那些青少年的目击证词确实如此离奇。
  运动外套变成红色?被一双手掐死?谁的手?有看到凶手的长相吗?为什么不写清楚?”一连问出好几个疑点,王彦良相信那位做笔录的警察不会如此敷衍,八成是那些问题青少年嗑药还是喝酒,才会记不清命案发生的过程。
  一直告诫着自己不要在意,也一直表现出完全不在意:可是实际上,游乐棋仍然忍不住拉长耳朵偷听,那几个关键字【红色】、【双手】,乍听之下毫无头绪,可是游乐棋莫名其妙的特别留心。
  “让那些家伙去验个尿,说话颠三倒四的”仔细的阅读者笔录,偏偏除去了那些特意的地方后,没什么可用的线索,王彦良难言自己的暴躁脾气,将笔录塞回先前那名警察手里。
  小警员有些微愣的望着王彦良,大约是整个城市都维持这一种非常紧绷的冷静感,所以想王彦良这样越来越外漏的情绪就特别显眼。
  “验尿?这里虽然是边缘地带,但好歹也是泰旺市啊!没有毒品,也不可能贩售掺有酒精的饮料给未成年的学生,他们为什么要验尿?”一直很不客气偷听者对话的女店员,终于忍不住插嘴,愣在一旁的警察连连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王彦良更不开心得很瞪了他们俩一眼,就是这种过分敷衍了事的态度,他们才迟迟无法破案,他不会放任那个凶手继续逍遥法外。
  “你是说那些小鬼先是看见了死者的外套变红,然后看见一双凭空出现的手掐死他?就只有一双手,没有人?”明知道自己应该要置身事外,又可气就是没办法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在他冲洗出来的照片中,也有个穿着红一的女子,他肯定不是毫无相关的人,或许是来警示、或许是来申冤,不管是哪种情形,原本打算不理、不管的游乐棋,现在身边多了个管彤,他就不能放任这样的问题继续下去,天晓得在这个世界中,管彤的法力还灵不灵光?
  施展法术找人都能找到原形毕露,游乐棋决定,还是别让那个太过乐观的笨蛋去涉险。对付连续杀人魔,就要用连续杀人魔的思维方式去思考,游乐棋相信在这点上,没人能做的比他更好。
  “你信这些鬼话?”非常不以为然的冷哼数声,王彦良打从心底认定了是那些不良少年说谎。这些叛逆的小鬼们,从来都没做过好事,只知道处处与大人做对、破坏,会集体说谎误导警方办案也不是不可能。
  “为什么不相信?集体恐慌症,出现相同的幻觉并不奇特,就是那些小鬼们互相影响,如果你将他们分开制作笔录,就会发现之间的差异。”理所当然的回答者,即使心底已经有些相信这个事件确实有不寻常的地方,,游乐棋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习惯性的找出合理的说法来解释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
  “啊?集体恐慌症?”王彦良及那名警察异口同声的发出疑问,游乐棋不过就是个自由撰稿人,怎么会这么清楚这些连听都没听过的病症?
  “恐慌症也叫恐惧症,是一种神经官能疾病,患者对某些事物或者情景会产生莫名的畏惧。集体恐慌症,顾名思义就是一群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对某种特殊情景在相互影响下产生相同的畏惧感。”
  扒拉扒拉的背出一长串,王彦良、警察及游乐棋目瞪口呆的望着得意洋洋地女店员,最厉害的竟然是他,这么复杂的东西它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脱口而出。
  “这里真是卧虎藏龙啊”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赞美者,游乐棋边笑边摇头。看来他对那名年轻的女店员佩服的地方不只是他的体力,现在还多了智商。
  “不是我厉害,是那边那位医生厉害,他早说了一定会发生恐慌症,而且会蔓延开来,一天没带不连续杀人案的凶手,这个隐忧就存在,就看什么时候爆开。”指了指所在另一个角落里的猥琐男子。旅社内住了一堆对泰旺市适应不良的人,即使是名医,也是有处理不来的私人问题,无奈的套利、躲避到这里。
  “那他有没有说过,恐慌症有哪些症状?”警察认真的抄写着,这样就解释得了那些青少年乱七八糟的笔录,不禁感激的望了游乐棋一眼,若不是他提醒,可能现在还得面对那份莫名其妙的笔录发愁。
  “很对,不外乎就是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这一些,还有就是会出现思维不清晰、感觉不真实,简单讲就是产生幻觉。”有问有答的女店员认真地说着。
  看着他自信的眼神,游乐棋好奇不已,为什么能将这些与自身无关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体能这么好、记忆力有惊人,当个女店员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那好,你去找个心理医生好好分析一下,问清楚那些小鬼们的笔录,一定要查出凶手是谁!”
  看着王彦良及那名警察认真、负责的继续调查案件,游乐棋反而有点过意不去,他只不过是随口胡诹,习惯性的找些理由说服自己,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牵强了,却没料到王彦良等人会毫无保留的相信,这个世界的人真的太特别了。
  “恐慌症”若有深意的瞧了女店员一眼,游乐棋开始弄不明白那张友善、热情的脸孔下头,毛藏的究竟是一颗怎样的脑袋。
  “这是你说的喔!我只是瞬时的补充一下!”嘻嘻笑了几声,女店员有殷勤的招呼着其他顾客,游乐棋微微拧起俊眉,泰旺市真的是愈来愈有意思了。
  无意识的摆弄着药水罐,游乐棋回想着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过的种种事件。照片中红衣女子、凭空出现的手和脚,如果发生在阳间,这大概就是名副其实的灵异事件吧?会让管他那个在电视台工作的朋友兴奋得连头发都竖起来。
  可是一旦时间、空间脱离了原本认知的世界,发生再离奇、在诡异的事,都变得不可怕了,相反的,完全挑起了游乐棋的好奇心,就好像自己是个旁观者,正在欣赏着一出其实与自己无关的戏,怎么可以不讲真相弄明白?
  不过游乐棋不愿承认自己会想插手的真正原因,是担心管彤那个笨蛋会跳下去趟浑水。他在这个世界只有公狐狸一个朋友该说,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仅剩管彤这个值得他在意的人,游乐棋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保证那个笨蛋平安活着,其实,有这么一个单纯的目标,自己也会活得轻松些。
  “啊对了!”终于想起自己一直没将相机原主人留下的底片冲洗出来,游乐棋翻翻找找的打算趁机进行。
  他想,自己应该是在担心管彤溜到哪里去死了,所以才会想找些事情来做,分散、分散注意力,不过一他的个性又不想是那种瞎操心的人,所以理论上应该是单纯太过无聊才想冲洗照片,反正那些很陌生的情绪一直在心里头拉拉扯扯,游乐棋莫名的烦躁起来。
  “小游!”砰的一声,一股白烟在房内绽放,管彤笑容满面的跃了出来,阳光灿烂的让暗红色的灯泡多亮了几度。
  “小游?”
  “你姓游啊!那个家伙可以这样喊你,我也要这样喊你,不然叫小琪?乐乐?还是你希望我很亲昵的叫你竹节虫?”
  “住嘴啦!你可以连名带姓的叫我,不然恭敬地喊游先生,我不介意。”
  “我介意好冷淡喔!你可以像姐姐一样喊我彤彤的”
  “恶心!一个大男人叫什么彤彤?”
  “其实我可以幻化成高中女生喔!你要不要看?”
  “不用!你少多事了!我连你的原形都见过了,没什么幻想性了!”
  “喔你有在【幻想】我喔?”
  “你我干吗跟你争论这些?”
  起的闭上嘴、转过身,不想再多吭一声,游乐棋低声咒骂了自己几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情绪竟然让管彤牵着走?而且那只畜生越来越不像话,在阳间时还懂得节制,现在简直像脱缰的野马不对,是脱缰的野狐,不论在言语还是行动,都开始放肆起来了。
  “喂!生气啦?”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游乐棋衣袖,管彤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办无辜的神情绝对有说服力,偏偏这一招对他生命前后两任重要的男人都一样无效。
  “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张脸明明就是在生气,为什么不问我去哪了?”
  “憋得住你可以不说。”
  “游乐棋!”
  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他堂堂几百岁的狐仙,竟然栽在这个小小的凡人手里?管彤真的憋不住话,赌气不了几秒,就哗啦呼啦的将他流到市中心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在阳间里,管彤是致命的模特儿,游乐棋则是非常有才华的摄影师,不管是那个人的收入,都足够让他们生活得很奢华。现在来到这个世界,居然窝在这么穷酸的小旅社里?就算游乐棋住的惯,管彤还舍不得他这么委屈自己。
  “我在市中心找到房子,还布置好喽!坪数不算大,不过两个人够住了!”
  “房子?你哪来的钱?”
  “你在问一只法力无边的狐仙【钱】从哪里来?你不知道有个大绝招叫【五鬼搬运】吗?”得意的笑了起来,管彤漂亮的五官异常的泛出光晕。
  游乐棋愣了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责备他不该违法,可是,五鬼搬运算不算违法?重点是,跟一只伪装得人模人样的公狐狸谈论法律问题?那些生活在阳间的妖怪们,有那一个认真看待过凡人可笑的规则?跟何况游乐棋本身就没什么立场讨论这个话题。
  “快来,我带你去看我们的新家!你一定会喜欢它!”不等游乐棋反映,管彤搂过对方腰际,借势偷啄一口后,砰的一声再度扬起一阵白烟,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烟雾间。
  “当啷!怎么样?新家很赞吧?”得意的朗声笑着,管彤夸张的挥着手,让白烟尽速消散,拉着游乐棋在新房子里团团乱转。
  愕然的望着这间坪数面积其实不算小的房子,屋内的摆设似曾相识,看来管彤真的费了一番工夫,不仅是弄到了一间房子,还刻意的将家具等等物品弄得跟它原本的房子几乎一模一样。
  “看看这个超大的观景台,有View喔!到了晚上,泰旺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开心的将游乐棋当扯线木偶般东拽西拽,管彤拍了拍窗边的两把单人沙发,幻想着两人悠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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