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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冰封炙欲(老大 出书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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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屋里光线昏暗,他却有天生过人的目力,清楚看见身手矫健的男人从柜台里翻出,扑向中央那条长沙发隔断后面,燕佳妮在他的掩护下紧随其后。  
他们是要往后门跑——立刻作出判断,枪指向沙发隔断对着后门出门的头上。从那里先探出的却不是人,而是黑洞洞的枪口,以及子弹出膛的火光。  
岌岌可危的闪避,几乎感到子弹擦热空气燎灼着脸颊,再举枪时看见男人冲向出口的背影,可以轻易射杀,但那并不是他的目标,便任由离去。  
子弹飞射彻底封杀了山路,仍被留在沙发隔断里的燕佳妮连探头的机会都不再有。  
「抱歉。」绕过沙发,枪直指着倚坐在地的人,他诚挚道歉,他是杀手,但他真的厌恶杀戮。  
「没关系,能死在个长相漂亮的男人手里不算糟糕。」漫不经心的声音扬起,地上的人抬头,竟是个男人而非燕佳妮,那张并不俊俏的面孔,带着几分邪气慵懒,神采飞扬。  
秦烁毫不避讳上下打量这个纤丽苍白的杀于,银色头发,水蓝猫眼:「你是帝空的暖言吗?」  
持枪的人微微错愕,旋即露出沁人心脾的笑客:「你是魔术师吗?」  
秦烁不以为然耸耸肩:「因为最初用枪的是我,你不会想到中途枪会换到燕佳妮手中,再加上灯光昏暗,她披上我的外套就足够演出这场偷天换日的把戏,我赌的是你不喜欢滥杀无辜」  

暖言歪头看着他:「你是用这只受伤的胳膊掷飞刀?」  
秦烁瞥了一眼自己肿得老高的手臂——接二连二发生的事,让他无暇处理这点伤势。  
暖言蹲下身,撕破自己的衣服做了临时绷带,包扎固定了一番,淡淡道:「再不去治疗就要报废掉了。」  
「不杀我?」秦烁并没有太大惊诧。  
暖言已迈开离去的步伐,头也不回淡淡道:「你用性命当赌注,这局你赢了,胜利者从来不应该死。」  
「怎么听起来——」秦烁调侃:「你任务失败了反而心情很不错。」  
暖言顿了片刻,低垂的脸,掩盖在银发下,嘴角泄露出类似自嘲的涩然微笑。  
第二十七次死里逃生,秦烁咧嘴笑笑,叼起烟用左手别扭的点火,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右臂确实需要治疗了。  
他试图站起来,却失败跌坐回去,表情显出几分迷惑不解,肿成萝卜样的胳膊已经没知觉,喉咙干渴,浑身燥热却哆哆嗦嗦。  
高烧早已不声不响节节攀升,秦烁迟钝没觉察,只因为他对自己的躯体太过麻木不仁。  
妈的,看东西都模糊,要死了?大概自己的狗屎运也就二十六次了——妈的,要对老大失约了,这副窝囊样子,好意思说是为他死的吗?  
就在胡思乱想中,秦烁听到脚步声,似乎有一帮人闯了进来,为首的走到他眼前。  
「大小姐,这个是您要找的人吧?」这声音,一个男人的,没什么奇特,却让秦烁莫名其妙的厌恶。  
「是他没错,伤重吗?」是燕佳妮。  
「属下看看。」  
秦烁豁然抬头,厉声道:「不要动!」这一喝,他的视野渐渐清晰,那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跟他的声音一样相貌平凡,毫不起眼,被秦烁突兀的喊声惊得手停在半空。  
「滚远点,别碍事。」焦躁的情绪抓住秦烁,这个男人伸来的手就像是抓住他的胃,粗暴揉捏,那种作呕的感觉翻江倒海。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那男人愤恨的凶恶闪在眼底。  
「吕三,退到一边去。」燕佳妮发话,男人再不甘心也得听命令。  
「秦烁,我回来帮你。」仍带着一贯的公主傲慢,语气却算温和:「因为想不到你会拼了命的救我。」  
秦烁左手用尽全力支撑身体站起来,向她笑笑:「刚娶的女人就被别人做掉,我老大道上的声誉会严重受损。万一再搞出什么流言,害得以后没女人敢嫁他怎么办?」  
燕佳妮脸色铁青,咬牙道:「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为童熙晔——你想告诉我这个?」  
秦烁走过燕佳妮身边,漫不经心道:「我只是不想妳误会欠我人情,我很诚实。」自小到大受过的欺凌侮辱,打造出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比任何更高的自尊,即使体力透支到极点,精神上也总会萌生出一种力量,决不在人前低头示弱。  

他就是靠这股坚韧,穿过燕佳妮的一干手下,看似轻松自在,只是与吕三盯着他的目光对上时,从体内打了个冷颤,几乎以为自己会支撑不住倒下去。  
但他最终走了出去,像一缕幽魂没目的的飘晃,街上车辆来往,喇叭轰鸣刺激着耳骨膜,像是时空错乱,一切变得倏怱不定。  
「秦烁!总算找到你了!」突然有人大力拍他肩膀,差点让他当场趴下。  
火城?看到自家兄弟的脸,还真他妈——亲切……秦烁松懈下来,肌肉骨骼一点点开始崩塌。 
「你到底惹什么祸了?老大下令所有弟兄挖地三尺翻你出来。哎?不是真闹什么大事了吧?你居然也有低头认错的时候?说话啊!秦烁!」  
眼看着秦烁的身体前后摇晃了几下,突然间向后仰倒,火城惊愕下伸手却没拉住。  
秦烁没砸下地面,撞向他身后的人,童熙晔淡淡地看着倚在他胸前的男人,那张写着残破的脸,揽着他的手臂慢慢收紧。  
「老大?秦烁他——」火城下意识伸手去扶,秦烁却被童熙晔揽到一侧,打横抱起来。  
「不要吵,替我开车去连默那里。」一如既往的冷淡语气,可是火城却感到冰下掩埋了火山,一触即发。  
「混蛋……秦烁……」燕佳妮低声咒骂着,秦烁不领情的离去,让她联想起童熙晔在新婚之夜,一言不发的冷冷推开她。  
为什么?她一直那么专注的凝视,从来得不到回报?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会选择去念书、去工作,而不是跟随父亲跨进血雨腥风的黑道。  
「是他,真是他,不会错!」一直低头不语的吕三突然叫道,却又垂下脑袋喃喃:「可是没道理啊,他不可能会跟在童熙晔身边。」  
「吕三,你说什么?你以前就认识秦烁?」燕佳妮狐疑问道。  
吕三却没有注意到主子在发问,仍沉浸在自言自语里:「但的确是,虽然变化很大,但那眼神和动作——」  
「吕三!大小姐在问你——」  
燕佳妮抬手给了这开口的手下一巴掌,再没人出声,任凭吕三神经质的嘟嘟囔嚷没完没了。  
「慢着——他好像不认识我了,」吕三眼中闪起精光:「难道说他忘了那时候……对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通。」他信心满怀的看向燕佳妮。  
等待已久的女人说道:「想必你有事要告诉我。」  
吕三诡异阴险的笑道:「这件事,绝对会让大小姐您称、心、如、意。」  
挥退其它手下,单独听完吕三的叙述,燕佳妮半晌才说道:「你说的……千真万确?」  
「属下手上还有张决定性的王牌,绝对没有问题。」  
燕佳妮脸上显现出层层矛盾的复杂神色,最后缓缓说道:「先不要采取任何行动,他……毕竟救过我的命。」  
如果真相是这样,未免太残忍了些。  
秦烁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周围彻底的黑暗,他躺着动弹不得,似乎有什么紧紧捆束住四肢,他听到风呼啸的嘶声,然后是一阵低阴的笑,伴随着野兽般粗重的喘息豁然逼近。  
他被压住,尖利的器物从腿间刺入体内,但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在侵犯他,只是被贯穿,并且被不住的揉搓摇晃,像是要将他的躯体研磨成粉末。  
他又像个旁观者,意识和视野被抽离得很远,被几个男人压制残酷折磨的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他的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让他自己受更重的伤。  
「童熙晔,你这个狗养的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我早晚会宰了你!」  
那个少年声嘶力竭的惨声,像一道闪电击中秦烁,恍惚间这话如同是出自他口中,是在他拼命的不甘及痛苦的喊叫中。  
可是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他居然会骂他老大?何况他很肯定在那里兽性逞凶的几个男人里绝对没有童熙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一切扭曲起来,几乎扭断秦烁的脑袋,似乎大量巨石从天而降,砸在他头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神经末梢被点燃了。  
额上突然感到清凉,兵荒马乱的情绪才绝地逢生。他睁眼,天花板是淡蓝色——这是在连默的医疗室里?  
缓慢的呼吸,片刻问还分不清方才和现在哪个是真实世界,那只是个梦,梦里他被人凶狠的侵犯?  
秦烁松了口气,自嘲淡笑:这算是被上过的后遗症?可是他居然会无意识说出对老大不敬的话,真是大逆不道,论罪当斩了。  
手摸到额头,准确说是覆在额头上的凉毛巾,秦烁一怔,转过脸,果然看见童熙晔——他仍是将椅子侧放,椅背在右侧撑着曲起的手臂,手掌打开支额,略歪着一张动人心魄的面孔冷冷地看着秦烁,跟多年前在那家医院时一模一样。 

「醒了。」童熙晔淡淡道:「饿不饿?」  
秦烁有点不知所措,一时间想不出说什么好。  
「那些都是?」秦烁指着桌上放的五六袋包子,笑道:「老大,你不是把我当饭桶吧?」  
童熙晔淡淡道:「之前买的不能吃,已经冷了。」  
秦烁只觉得嗓里一哽,不知是不是这口包子咬得太大,他隐约记得他无意间说过包子冷掉就难吃了,他也不由去想,童熙晔等着他醒来的时间有多漫长,长到让童熙晔不得不做些什么,来消除这种空乏等待的焦虑和不安。  

「老大——」秦烁啃完两个包子,舔着指缝里的油,神色却是认真:「骆海下手很快,恐怕已经跟帝空狼狈为奸了。」 
「黑道十集团以帝空为首,以我们四合帮为末。」秦烁扳过拇指,歪头向童熙晔狡黠一笑:「能列进十集团,也就靠老大你的袭天组维持航运,跟骆海那条白粉龙冲突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帝空也落井下石。」  

「飞燕盟贩卖春药抢了帝空生意,」童熙晔的面容总是波澜不惊:「跟飞燕盟联合的时候就想到帝空会插手了。」  
「那老大你要怎么应付?」秦烁霍然紧张起来:「帝空的刺杀是出名的——」  
童熙晔平静如湖的眼眸里深映着秦烁,他半晌不说话,眼眨也不眨一下,似乎是怕秦烁转眼间会消失不见,最后他淡淡道:  
「你——没有其他要说的?」  
秦烁抓抓头发,低头笑道:「老大,什么时候再睡我一次?」  
童熙晔难得有怔住的时候。  
秦烁抬头,挑高嘴角:「保证下次不乱跑了,你睁眼我肯定躺在你身边。」  
童熙晔似乎是很无奈很头疼的轻叹口气,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伸手抱住秦烁。  
秦烁回揽了童熙晔的身体——这个不会抱怨,不懂如何诉说担忧,凡事喜欢一力承担的男人。  
第十章  
收起听诊器,连默又检查过秦烁的左臂,说道:「痊愈,你可以滚出我的诊所了。」  
「多谢!」秦烁心情大好,实在是讨厌消毒水的味道,折磨得他噩梦不断。  
「老大来接你走。」连默颇具深意瞄着秦烁:「你是越来越得宠了。」  
正把衣服往身上套的秦烁被这话说得一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低下头,脸微微泛起红。  
连默被这光景弄得几分失神,秦烁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少年青涩赧然,如同散在嫩叶上的纯挚阳光,能拨转人心底最柔软的寸土。  
「小烁子,」连默兄长样的摸摸他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你好像变漂亮了,要小心哪。」  
「我什么?唔——」秦烁大惊下,不留神咬到舌头,痛得言语不出。  
「快点吧,别让老大等久了。」连默却转身离开,到门口时又回身抛下一句:「你是不是恋爱了?」  
恋——爱?秦烁呆了半晌,才茫然的继续套衣服。推门出去,就看见童熙晔站在窗边等他,阳光灿烂洒了一身,本来冰绝冷峻的人显得温暖起来。  
看过无数次,仍觉得漂亮得不可思议,童熙晔乌黑的浏海下光洁的额头,淡淡挑起的眉毛,狭长静寂的双眼,高挺鼻梁下,嘴唇稚嫩的粉红,色泽诱人几乎能溢出青果的气息。  
秦烁直走到童熙晔跟前,心神还恍惚中,看着童熙晔伸手过来,似乎是要抚上他的脸,莫名其妙的一阵紧张,几乎喘不过气来。  
童熙晔的手越过去,拈起他衣领处看了看,淡淡道:「你衣服穿反了。」  
秦烁低头看了一眼,苦笑——真他*的,丢人丢到死。  
不声不响的。气氛有些僵硬,秦烁摆弄着安全带的锁扣,侧脸张望着窗外却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车停在楼下,上楼梯,开门。这个似乎阔别很久的家,尽管凌乱脏杂,可是瞬间就让秦烁感到轻松释然。  
见童熙晔往他一贯的位置——沙发最右侧坐下,立刻习惯成自然的甩开鞋跳上沙发,枕到童熙晔腿上。  
最近他感到疲惫,不止肉体上,更多是精神,找不出理由的不安和焦虑,记不清内容解释不明白的噩梦,只有靠着童熙晔时,他才觉得踏实,悬着的心才有着落。  
「听好了,秦烁。」童熙晔的手覆上他的额头:「我不用你为我去死,靠自己手下性命成事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可是我——」申辩的嘴唇被修长的手指压住。  
「我现在问你,不是命令,是问你的意愿。」童熙晔的声音越发低沉缓慢,这话酝酿多年:「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生活?」  
秦烁瞪着眼睛,呆了半晌:「这个,我的意愿,是什么意思?」  
童熙晔用手撑住额头,被打败的神情:「就是你的想法。」  
「那我可以考虑一阵再说?」  
「考虑多久都可以。」童熙晔淡淡道:「要慎重,一旦回答了你就不能再反悔。」  
「老大,有件事我想先问。」秦烁心虚的小声道:「不上床的话,跟人在别的地方玩行不行?」  
静默三秒,咚的一声响,秦烁的脑袋撞在茶几上,人卡在沙发和茶几间的缝隙里。  
童熙晔站起身,隐约可见他藏在浏海下的额上跳动的青筋。  
一起生、一起活,一起生活……  
秦烁坐在楼顶,轻轻吐着烟圈:老大并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玩啊,那该怎么办才最好呢?  
敲敲脑袋,思考真他*的不适合他。  
「秦烁,你果然在这里。」林月白这次没叫他回来,反而走上去,并肩坐下,腿下是几百公尺的悬空,原来生与死的界限上并不怎么可怕。  
「小白老师?」秦烁一愣,笑道:「几天不见,胆子变那么大了。」  
「托你的福,心肌被锻炼得异常坚强。」林月白笑笑,感到风吹得十分惬意舒爽:「童熙晔跟你——表明心意了?」  
秦烁默不作声,只是低头一个劲拼命吸吮那只迅速缩短的香烟。  
「你自己习惯了不觉得,童熙晔只有看你的时候,眼睛里才有温度,有焦距,甚至可以说有万分疼惜。」  
秦烁被呛得直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说:「小白,我记得你不是教语文?哪来这么多酸死人的话?」  
「秦烁!」林月白将脸凑近,紧紧盯住秦烁的眼睛:「你到底犹豫什么?」  
「跟他并肩站着的人,应该更加出色,」秦烁咀嚼着过滤嘴:「我可是连一个上等零号的细腰翘臀都没有。」  
林月白像是被人揍了一拳,差点掀翻过去,怒道:「你这算哪门子理由!」  
秦烁神色淡然悠然,目光低垂轻笑道:「要他活得快活才成,我比任何人都需要……他活得幸福。」 
比任何人都需要,比任何人更爱他——最折磨人的噪音恰恰是安静,如同最深刻的感情往往不自知,充满矛盾,却自然如同行云流水。  
林月白正待说什么,楼下却喊上来一个洪亮的声响:「林老师!是你在那里吗?」  
糟糕!林月白急忙翻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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