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人与不平凡人 by轩月凝 [新花流] - 1011only_com-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燠不知所措地望著常翊,带了点淡淡的责怪,道:「你看该怎麽办?爹地真的发火了。」他捏捏常翊的肩膀。
常翊吐了一口气,低下头看著在他胸前的常燠。「还能怎麽办?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任性惯了,只要他做的太离谱就好。」他亲了口亲亲的额头。
常燠眨了眨妩媚的眼睛,道:「嗯,爹地应该会有所节制的。」希望如此。
「我想睡了,翊。」揉著发困的眼睛,常燠说道。
常翊半眯著眼睛,道:「我也是。」他轻拍著常燠的背。
「。。。。。。那就睡吧。」呢喃般的语气,静静地回盪在这房内。
或许是被常琼酒一闹,他们没了兴致Zuo爱做的事,也没有了活力,渐渐地想睡了。
也或许,是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他们累了,无论是身或是心。
他们该休息了。
希望,一夜好眠。
「碰!」一声巨大的极响。
火光,四起。
人们,不知所措,慌忙奔走。
黑暗中,常燠醒了。
外面,是人们惊呼的声音。
常翊也被吓醒了,被那声巨响。
「怎麽回事?」常翊抱著常燠的肩膀,他镇定地望著四周。
透明的窗户外,有著浓浓的黑烟与那狂烈的火光。
「我不知道,应该是有人放瓦斯桶爆炸。」常燠说著,与常翊从床上下来,快速地逃生去了。
他们明白,这不是常琼酒做的。
白痴也知道,他家的爹地,不会做对自己无益的事。
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是一片火光与浓烟。
远处,传来小小声的呼喊:「小翊、小燠,你们没事吧?回答我──」那是常琼酒的声音。
「我们没事,马上就下去,你们先走──」常翊大喝道。
他手紧紧牵著爱人的手,不慌不忙地离开。
火舌窜起。
43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那浓密的黑烟,差点将两人呛死。
他们小心翼翼却又快速的逃生,握紧对方的手,不敢放开。
掩著鼻子的湿巾,让他们两个大口呼吸,而那越来越多的黑烟,却也将他们的视线遮了住,并薰的他们眼泪流不停。
尽管他们已经趴下匍伏前进了,那黑烟却多的跟什麽似的,占据了整个通道与去路。
若是他们的房间在一楼,那逃生就简单多了,偏生,他们的房间就是在二楼,想要逃离还得下楼梯。
最庆幸的是,从国小到高中的时间,他们做过不少次的消防演习,现在倒是真的用到了。
好在他们都不是那种行动像龟在爬那样的慢速。
「咳咳!」猛地被浓烟呛到了,常燠不住地咳嗽。
常翊担心地回头望著他,隔著那用水沾湿地手巾,道:「你没事吧?」他放慢了点速度。
常燠回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那掺和著许多不明物质的黑烟已经让他十分头晕了,但他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撑久一点,他们活命的机会就越大,他不要因为他而害的两个人丧失逃生的最佳机会。
「快一点,不要慢下来。」常燠沙哑著声音道。
常翊见状点头,没说些什麽。
再度加快速度,他们一刻也不想停留。
然而,事情却出乎他们的意料。
门口,被挡了住!
那扇门被一个倾倒的柜子挡住了,而上面却有著熊熊燃烧的火焰!
两个人对望一眼,在对方眼中看见了不认输。
心有灵犀的,他们举步往那後门前进,那剩馀的一条通道,也是那剩馀的一条生路。
只是,这样下来,他们所要花费的时间,又更加的多了。
本来不到一分钟便可以到达的後门,他们走了五分钟还没到。
纵然心中焦急,但镇定却是他们目前唯一的救命索。
一路难行,为的是避免那些倒下来的东西与窜著火舌的物品。
他们一定要下去,一定要!
此时,他们早已失去了最佳的逃生时机。
但他们不甘心就此认输与放弃,既然有机会活著,为什麽不好好把握?
那唯一的生路,近在咫尺。
? ? ? ? ?
火,来的突然。
凶猛且狂烈,站在四周围观的人们也不敢太过靠近。
光是接近约两公尺的地方,就已经让人热的受不了了,在怎麽样,人们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火舌窜烧的速度快的吓人,常琼酒与景瑞早已灰头土脸并肩逃出了,可那兄弟俩却依然没有出现。
著急,是每个等待人心中的唯一。
「小燠、小翊,快点出来阿!」常琼酒大喊著,若不是景瑞紧紧抓著他,他说不定就已经冲了回去。
额头上,因热度与著急,沁出了汗水。
他害怕,他真的害怕失去两个孩子。
虽然吵吵闹闹,但他却深爱他的孩子。
用力地握著爱人的手,随著时间的流逝,他眼中已有了那莹莹的泪水。
「别紧张,放松,他们一定不会有是的,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景瑞对著他说道,眼中的温柔与坚定安慰著常琼酒。
他一生过的太顺利,几乎没有什麽大是发生过,他害怕,真的害怕有人从他身边失去,尤其是自己深爱的人们。
幸好,救援来得快。
那警鸣声清清楚楚的在常琼酒耳边炸起,他心里的重石瞬间放下了一半。
红色的消防车来了,冲出了一小队身著黄衣的人马,那当然是消防员。
而那消防车後,也跟著一辆白色的救护车,以防万一。
经验丰富的消防员,熟练地冲进去救人。
整对分成三路人马,一个从前门,一个往後门。
而最後的一个当然就是救火了。
强大的水柱不断地浇注在那冒火的房子,人们也正祈祷著里面的人千万不要有事情阿。
在前门的那路人马,使劲地撞开门,时间绝不容许他们拖延,人命关天阿!
救援的行动持续著。
约莫过了十分钟之後,终於听见了那让人放下心的话。
「找到人了!快,救护人员!」那昂然的声音大声地道,好些个消防人员忙抬著双胞胎。
一个昏迷过去了,而一个虽然没有昏迷,却也伤痕累累。
这救援的十分钟,是那样的漫长。
像是要将常琼酒的生命燃烧殆尽一样的长。
常琼酒像是脱力了一般地躺在景瑞怀里,喃喃道:「谢天谢地,没事了。。。。。。」
常燠与常翊两人被抬进了救护车,准备送往医院。
那火,也在一小时後被灭掉。
而房子早已面目全非、不堪入目,没有一片完整的,只留下断垣残璧。
不过,人平安就好。
那一场半夜的大火,被警方判定是有人蓄意纵火。
而,刚好有人见到那纵火犯,立刻将那人的样貌告诉了警方。
五日之後,破了案,抓到了那名嫌犯。
那人对警方供称,是有人指使他的。
警方问他,而他也不在乎地说出来。
那指使的人,正是安曼曼。
44
警方在得知指使的人之後,马上派人将安曼曼缉捕到案。
然而,在一批警力前往安家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而这点,更加地确定了安曼曼的嫌疑。
在经过通缉之後,几乎全省都在疯狂追查这麽一个人。
为什麽一个纵火案会动员这麽多的警力呢?还不就是因为被害者们是国外某知名企业的贵族孙子,其中一个还是常氏企业的准接班人呢。
如果不好好追查,那岂不是严重地得罪了这些人?他们光动一下手指,国家的经济就掌握在他们手中了。
终於,在安曼曼准备出国之际,被追捕到案了。
据供称,安曼曼丝毫没有悔改之心,依然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
问她为什麽想将常家双胞胎害死,她冷笑连连。
她对常燠有著十分令人费解的执著,对他既爱又憎,而当她知晓常燠与常翊有著情人般的关系时,她隐藏在心底独占与恨意便整个涌了出来。
她厌恶常翊,憎恶他的存在,因此,她便将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大肆公布,为的就是要让他们受到舆论与社会的压力,让他们之间出现裂缝,在进而拆散他们。
可她没想到,他们後然居然还好好的在一起,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她气疯了。
本来她是想买通杀手杀了常翊的,但後来她又得知了常翊必须离开台湾到英国学习,两个人成了远距离,而她也就把暗杀一事作罢,她相信远距离恋爱是一定不会成功的,所以不用她动手,常燠两人最後一定会分开。
正当她想常常出现在常燠面前的时候,又万万没有想到,常燠竟然离家旅行去了。
而常翊,竟然乾乾脆脆的就从英国回来了!
一切的一切,她都无法预料,心中打好的算盘,也得被迫重来。
他们的所作所为一直让她无法捉摸,也让她变的越来越暴躁、神经质。
她偏激至极,日夜苦思要用什麽办法将常翊除去再将常燠纳为己有。
在听见眼线给她那常燠回国的消息时,她开心却也担心。
她开心的是她又有机会可以接近常燠了,担心的是他与常翊的感情又会更好。
这种双重的情绪不断的叨扰著自己的理智,也不断的逼她一直向後退。
最後,她想到了那最简单也最省时的方法。
那便是买通他人放火,一并杀了所有阻碍自己与常燠的人。
此时,她的脑子已经有了一些失常,她忘记了,这麽做或许常燠也会跟著死在里头。
在被捕到的时候,她只能哈哈大笑,充满了憎恨的眼睛直愣愣地望著天空,像是在宣泄那无限的怨念与愤恨。
最後,她被判入狱。
十八岁的花样年华,就这样子的因为犯罪而在那黑暗的监狱里度过。
雨过天青了吗?
他们不知道,却知道,他们拥有彼此。
经历了一些事情,他们成长了。
「燠,你一直切水果不累吗?」常翊笑的温柔,带了点戏虐,问著坐在床旁边的常燠。
常燠瞧了他一眼,俐落的切下一片苹果,将其送入常翊的嘴里。
「不会,哼。」常燠哼了一声,状似十分不屑。
常燠坐在常翊的病床前削水果已经五个小时了,削出来的水果也就那一种,苹果。
至於,常燠为什麽执著而努力不懈的削水果呢?一切的起因都在昨臁?br》
原来,常翊受了重伤和那不少的烧伤。
常翊在那场火灾里为了救已经虚脱无力的常燠舍身挡下那炙人的火焰,却也因此受了伤。
常燠难过之下,力气像是突然暴增似的,猛力将常翊带离那处危险的地方,好不容易到了那後门口,他自己也变真的脱了力气,昏倒在後门口。
常翊看见了也没有办法,他身体受了不少的伤,让他痛的动不了,可他却依然咬著牙爬到常燠身上,为他挡下那些袭过来的火焰。
却也因此让伤势更加的深了。
好不容易,那消防人员到了,也将他们两个救了出去。
他们就住院了。
而常燠除了一点小伤口之外,也顶多就是脱力,还不是太严重。可,常翊就惨了点,不但有多处的烧伤还有些许的撞击处。
虽然那些烧伤不至於危害到生命什麽,也不会留下太多的疤痕,但他好死不死偏偏还骨折了。
至於那骨折的原因,常燠两人也不晓得为什麽会有这处伤。
这下,说什麽也必须在医院待的比常燠还要久了。
常燠虽然出了院,但也常常来看他,有时候甚至就在医院里度过一整天。
可,就是在昨天,常燠莫名其妙的来个兴致,说要给他削水果。
而常燠什麽都好,头脑好、身材好、人品好,就是不太会削水果,每每让他削出来的水果都不成果样。
看著他笨手笨脚的模样,好几次还差点削到他自己的手指,本来还很安静的常翊也忍不住要他住手了。
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劝他的话最後竟成了带了点嘲笑。
结果,常燠一气之下就离开回家了,让他一个人看著满桌的苹果碎屑与烂泥。
而今天,他一个然带了好大一袋的水果,从五个小时以前就一直削,虽然削的乾净俐落了,但那一堆也进了他的肚子,他快撑死了。
据说,昨天常燠一回到那临时的家就开始练习削水果,一直削阿削,削到入了魔,而常琼酒、景瑞和刚回国的常盼依与墨柳则是痛苦不已的吃著那堆数量惊人的苹果泥、苹果莎拉、苹果派、苹果清汤、苹果泥、苹果莎拉、苹果派、苹果清汤,接著再一直重复。
「好了,我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