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桃(父子)--墨点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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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起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庆祝。她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有找到我。我睡
眼惺松,告诉她我凌晨四点才进家门,哪里也不想去。那或许是我第一次对她说不。
她有些不悦,但是仍温声体谅地让我好好休息,不再打扰我。
但是下午的时候,她来敲门。我正在看电视,或者更准确的说,我开着电视,正在
发呆。
她看起来很不安,风风火火的样子站在门口,但进了们来,却又沉默不语。我冲了
杯热茶给她,她将茶杯捂在手里,像是在想着如何措词,最后她像是放弃了,抬起
头来,问:“你要和我分手吗?”
我不自在的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会这样想?”
她低下头:“你这两个星期一直在冷落我。你有精神在家看电视,但没有时间陪我。”
我失笑,没有申辩。我很庆幸自己仍旧单身,否则更是24/7,专职服务,无法翻身。
才是男女朋友关系,一次拒绝,就已经兴师问罪了。
她拉住我的胳膊,激动地说:“你爱上别人了?”
我沉默,这不是我不去帮忙搬家的原因,但是我确实爱上了别人。
她见我不答,激动起来“难道是真的?”看起来,她原本这么说,只是为了激我说
一些体贴表白的话。
我反问:“如果是呢?”
她的脸红了红,又白了白,最后她很平静地问:“是谁?”
“那不重要。”
她凄然一笑,“难道你怕我会对她不利吗?你太小看我了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
所以才这么小心地保护。”
我知道她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如果我不说,或许真的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陶陶。”我说了,这么自然,我曾经以为会有多难,但是那个名字轻轻易易地就
说出了口。原来,说出事实,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我望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她皱了皱眉,“你的儿子?”
我点头。“是。”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是同性恋?”
我怔了一怔,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爱上一个同性,确实符合这个定义,于是
我又一次点头。
她脸上露出一副怪不得的表情,故作轻松的微笑:“难怪你如此温柔。人家说现在
这个世道,未婚的完美男人十之有九是同性来,我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我到底
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低下头,给她一个拥抱。我说:“对不起。”
她微笑,“我不怪你。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知道你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何况,
你不是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也不算太丢脸。”
我急忙说:“不,你是最完美的女人,是我无福消受。”
她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亲:“还是朋友?”
我点点头。
她走了很久,我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的被原谅了。我不知道她的大度
是真心的,还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骄傲。我宁愿是前者,我不愿意想象她在没人的地
方哭泣的样子,我相信她不会,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况且我不认为她对我的感情有
那么深。
我又一次自由了,但是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早几个月把这段关系了结,一
切或许都会不同。我反复想着和陶陶有否可能在一起。但是答案是否定的。有了那
个未出世的孩子,陶陶绝对不会让发生在他身上的历史重演。我和陶陶,或许已经
擦肩而过。
又是周末,我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有几个人上来搭腔,我完全没有兴趣,我还不能忘记那个男孩。回到家,家里空空的,我没有开灯,只是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我听到门口有掏钥匙的声音,心中一动,才到门边,打开灯,
就见陶陶推门进来。他见到我,扑上来,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住我不肯放手,疯
狂地撕扯着我的睡衣。我身体一僵,试图推开他,询问:“怎么了,陶陶?”
他的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胸膛一起一伏,却一个元音也发不出来。突然他发
狂地揪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脖间感觉有什么热烫烫地流了下来,我知道
一定是流血了。我任他咬着,抱住他,嘘声安慰,他的身体仍在我怀里抖动。最后,
他松开了牙齿,抬起头来,望着我,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我说:“爸爸,要我,狠
狠地弄疼我。”
我心疼地看着他,什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的话,再说不出口。
他等不及我的回答,胡乱地撕扯我的皮带,连同我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靠在门
上,任由他摆布。他一口气含住了我的欲望,久违的湿热包围住我,我低吼了一声,
手指深深地插进他浓密的黑发。
他继续卖力地吞吐着我,我知道思念他的身体,再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坚持。我把
他拉起来,拦腰抱起,走到最近的桌子前,将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他不安分地抚
摸我的身体,仿佛片刻也不能离开对我的身体的触摸。当坚硬的桌面与他的臀部撞
击时,他皱了一下眉,但是他更急切地撑起身,想要触摸我,催促我的进入。我抬
起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拉下,他迫不及待地踢腾着,将足踝之间的牵绊踢掉。胡乱
地倒了些在将他的腿抬高,我握住自己的男根,对准那个迷人的洞口狠狠地刺了下
去。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腰挺了起来,象被捞起来扔在海滩上曝晒的鱼,眼里满是
绝望。我不知道什么刺激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但我非常庆幸他在这
个时候来找我,而不是猫在某个我所不知道的角落。那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爱这个
男孩,无论他属不属于我。
在双双都很激动的情况下,我们都没坚持多久。释放过后的他仍旧不说话,脸上满
是疲倦。我替他清理干净,重新爬上床,从身后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肩,也不
着急问。
很久,他才说:“爸爸,孩子,没有了。”
13 偷桃
那天晚上,我抱着他。他哭了很久,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一次全都哭出来。他叙叙叨叨的对我说他如何如何地期待那个孩子出世,即使心里明白那孩子并非自己的亲生血肉。一个初生的孩子会全心全意地需要他,那么他便不用怕被随时丢下。
我安慰他:“孩子还可以再生。”
他摇头:“小叶子从来不想要那个孩子。她说喜欢我,但她还没玩够。结了婚,她
很少回来的,总是和朋友出去。那天要不是她一定要去跳舞,也不会摔了那一跤,
把孩子给摔掉了。”
他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拍着他,发现自己口拙的利害。或许平日过于冷漠,太吝
于安慰人,这时现想找些词来,反而脑子里空空的。
他说:“好大一个房间,空空的。有时想,如果意外的死了,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
吧。”
这种可能性听起来十分可能,会失去他的感觉控制了我,我疯狂的堵住他的嘴,感
觉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他的脸上,混合着他的。我哽咽着,舔吻着他的眉
眼,苦涩的滋味从舌尖传来,一直麻到心底。
“搬回来,宝贝。搬回来。”我激动地要求着。
他的眼里泛起了一丝希望,但又很快垂下眼去。“爸爸不是不要我了吗?爸爸现在
同情我,过几天又会后悔。”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几乎是带吼的。他一愣,几乎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我
立刻软了下去:“我从来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了啊,陶陶。告诉我,陶陶,你
要我吗?”
“我没有不要你啊。”他委屈地咬着嘴唇,被我刚才吼过之后有点想哭又不敢哭的
样子,模样十分滑稽,但显然感觉好了不少。“是爸爸在我结婚以后都不理我。我
打电话给爸爸到公司,到家里,你都不理我。”我不是不理他,是谁都不想理。
“我不敢直接回家来敲门,怕你撵我走。想等你气消了再说的。我想打电话先试探
试探,可是你一直都在生气。”听他无意识的把这里叫作家,我心底暗暗开心。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自己结婚去了。”
“可是我又没有要和小叶子住在一起。我只是帮助她啊。她是我的好朋友,有困难,
我怎么能不帮忙呢?是爸爸硬要把我赶出去。再说爸爸的爸爸也说了,爸爸迟早也都是要和女朋友结婚的。结婚根本都不算什么嘛?妈妈结婚,然后生下我,又和爸爸的爸爸在一起。还有好多人也结婚。他们也不见得彼此有多喜欢对方,只是方便的做法啊,就象我和小叶子一样。只有爸爸对陶陶来说,是最特别的啊,那不就行了吗?可是陶陶对爸爸一点也不特别,所以有的时候,忍不住想生气。”
我的头又要疼了。他的混乱逻辑又来了,再这样下去和这个小白痴一定又要搅和不清,光让自己生气。算了,我该习惯了,所以我切入正题。
“回家来,我不会再丢下你,你也不要丢下我。我们在一起,而且,我不会结婚。”
那之后,仿佛被催眠一样,我对他说了很多话,具体什么话我都不记得了,或许我
只是不想再重复,因为回头想想,那些肉麻的话如果让第二个人听见,我就只好挖
个坑把自己埋了。但那种时候,那些我羞于表达的情感,就如此自然流泻出来。不
管今后感情发展的如何,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是真心真意的。
最后他哭着在我怀里睡着了,象小时后一样,脸上挂着泪,却如此的安祥而宁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他醒了,看我在看他,脸上微微一红,仿佛一个刚刚
经历初夜的处子。我亲了亲他的脸,对他说:“我爱你。”以后的每个早晨,我都
会对他这么说。
刚刚确认起步的感情是脆弱的,或许对于爱情,对于彼此我们都缺乏足够的信心。
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在彼此确认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我不再犹豫向他表达我
的喜爱。有时候我抱着他,说着亲密的话,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问:“爸爸真的这么
喜欢我吗?”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表达我对他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总是将他
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入我的心里。
对于聆韵,我始终是抱有愧疚的心理的。即使分手时她表现的坚强,仍是伤害甚重。
我的行为招到了聆韵朋友的最大反应,甚至不乏打电话上门来骂一通的,电话留言
簿里装满了各种好奇的同情的或者是憎恶鄙视的留言。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当一切
发生时,仍不免有种被围攻的孤立感。懒得辩解,每次听了,总是默默地坐在那里,
不出声。陶陶这时总是忧虑地看着我,问:“爸爸,后悔了吗?”
后悔了吗?无论是哪一种情感的流逝,都未免令人伤感。我自许无情,但是对于聆
韵,却是真心付出过,此时被否定的一文不值,也未免感觉愤怒委屈。人或许都是
功利心重的,最后的结果才是评定一切。受伤的人,被同情安慰,也无可厚非。如
果能拥有陶陶,一切也算是种代价。
但是我恐惧着。因为我不知道冒了这种天下大不违之后,我是否能真正拥有陶陶。
我真正的恐惧,不是因为失去天下人的可能,而是失去他的可能。
那天公司网络断了,无法继续工作,早早回来,却见陶陶在沙发上愣愣地想着什么。
“不是有课吗?”
“嗯,不舒服。所以早回来了。”他没精打彩地回答。
“感冒了?”我伸手触摸他的头,没有感觉什么异热。将他抱在怀里,我看进他的
眼里:“怎么了?”
“今天被同学骂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传到学校里去的。不过也不奇怪,聆韵的茶馆就在学校边上,
何况她本从那个学校毕业。我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风言风语,我只是恼恨自己无从
替他挡去这一切。
他看着我,说:“爸爸,抱紧我。”
我问了他最爱问的话:“你后悔吗?”
他突然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咬得生疼。他用眼睛死盯着我,看得我毛毛的。
我心虚的赔笑:“怎么?”
“不许打退堂鼓。”他说。“爸爸又要说丧气话了。我不许爸爸找借口又丢下我。”
对于他结婚那件事,他还是一口咬定是我不负责任的退缩,固执的小脑瓜让人没辄。
我分辩道:“哪里有,我只是怕你。。。”
他用手堵住我的嘴,“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所以爸爸不许又找借口
丢下我。”
被骂得久了,自然而然老油条起来。对于那些指指点点,我始终沉默着。但陶陶很
气愤,他会回过头去,死盯着人家,好象随时准备要扑上去咬人家一口一样。我一
把把他拉回怀里,“不要去看无关紧要的人。看我。”
“可是我不要爸爸受委屈啊。”被我抱住的他依旧不服气的想挣脱。
我微笑,吻上他:“我的小勇士,我的小傻瓜。”
热烈的吻安抚了他,他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
陶陶始终没有和小叶子离婚。他曾经可怜巴巴的问我,爸爸,我可以不和小叶子离
婚吗,那个眼神,无法让人说不。
我理解他的心思,那个女孩,尽管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但是对陶陶始终是喜欢
的,在那段被孤立的日子里,小叶子是少数几个陶陶的朋友祝福我们的,并主动提
出离婚。人不可能光有爱情没有友情的,和小叶子的婚姻,在陶陶混乱的逻辑里,
被定义成一种友谊的形式。对于陶陶来说,婚姻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可以结可以离,
结婚的人未必相爱,相爱的人未必结婚,那么为了小叶子的友谊,他也不愿意这个
时候离婚,让小叶子担上被抛弃的名声。我知道他不愿意失去小叶子这份友情,因
为那是他心里的另一个避风港。
而他不肯放弃的爸爸的称呼,则是独一无二的亲密爱人的代称。这个一切凭感觉的
小家伙,以自己的定义推翻所有世俗既定的概念,却真实的让人无法责备。
于是我成为了陶陶的奸夫,明目张胆的过起偷人的日子。说不在乎是骗人的。每次
听到他在电话里和小叶子调笑,亲昵地称她为老婆,我就会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留
下痕迹,报复似的逼他放弃所有的羞涩和顾忌,交付所有,即使这种行为幼稚的让
我自己都感觉羞耻。
有是这样的一个晚上。
“不要,爸爸。”正在吞吐着我的欲望的他,被我抓住双腿,倒着提起来。危险的
姿势让他本能的胡乱挥着手。
“夹好噢,掉下来我可不管。”我恶意地笑着,将他的腿挂在我的肩上,平日难以
被窥探的秘密风景此刻在眼皮下一览无疑。
“不要,好丢人。全都被爸爸看光了。”他抗议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继续,不要停。”我在他赤裸的臀部清脆的一击,顺势将手指伸入他一张一合的
洞穴中。
“爸爸就喜欢看陶陶失控的样子。”他埋怨着,已经对我的恶习深有觉悟。但是他
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地服输的,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吻着我,用着牙床挤压着我的敏
感,舌头轻灵的挑逗前端的小孔。
感觉想要爆发,忍耐的感觉却将快感推上另一个高峰。
他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嘴上地攻击渐渐减弱,我用手指撑开着他迷人的甬道,将舌
头伸进去,在内壁上轻舔。
舌头有限的长度不能给以最强烈的冲击,却更逼得他发狂。他拼命地想躲避这种恼
人的诱惑,却又摇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终于,他的腿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
在我的扶助下,放弃地倒了下来,摔在地毯上。我从他嘴里抽出,顺势扶着他的腰,
刺入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冲击到达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