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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偷桃(父子)--墨点儿-第8章

小说: 偷桃(父子)--墨点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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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闹,我睡意全无。他的指责我无法全盘否认,但是还是很难过。我的确 
享受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但是对他的渴望里,还有一些是我无法形容的。如 
果我对他说在他之前,性对我来说只是一种间断性的可有可无的需要,他八成不会 
相信吧。因为我是曾经那样无度的索需他的身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指责我,那时 
我就不会觉得受伤,我可以轻描淡写地忽视他的控诉,告诉他我本无情。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定在多崇高的地位,我不也一直认为我们 
的关系只是那种肉体上的需求,再无其它吗?只不过同样的话,由他说起来格外伤 
人,或许在把这段近乎罪恶的关系打进地狱的同时,潜意识里,我又对之有着更多 
的期许,希望有着什么奇迹能将之拯救宽恕升华一把。 
胡思乱想中,我听到隔壁传来呜呜的哭泣声,很委屈吗?我硬下心不理,但哭声越 
来越大,仿佛故意要提醒我的注意。 
叹了口气,我只好再次起身,回到他身边,抱住他。 
他扑进我怀里,哭得更大声,连带着“我讨厌爸爸”之类的话,却在说完怕我又一 
怒而去,紧紧地抓住我不放。 
可怜又任性的小家伙,我发觉自己实在拿他没招。我一只手抚摸着他乱糟糟的小脑 
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他的背。他终于平静下来,挤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爸爸不要生我的气吧。” 
“好啦,睡吧。”我懒得再多说。 
“爸爸被我打断了,刚才一定没有满足。我来补偿爸爸。”他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 
不老实地瞎摸。 
“不闹别扭了?”我问。“那就睡吧。我本来也没太想做,我以为你想要。谁知道 
你居然还给我来这么一通。” 
“爸爸对我没有兴趣了?”他委屈地好象又要哭了。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警告道,“老天告诉我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爱哭?” 

“人家只是在爸爸面前哭嘛。“他抽了抽鼻子。“爸爸真的对陶陶没有兴趣了?” 

”天,我真的是被你打败了。“我叹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也未必是想 
做,只是希望通过做爱来确认我们的关系并为因为这次的不快而间隔。肢体的语言, 
或许有时最能泄漏一切吧。 
我夸张地举起手,做投降状。“好了,今晚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他眼睛亮了起来,这个主意让他兴奋:“你说的噢。“ 
我点头表示确认。他仍旧是个孩子,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此时他的注意里显然 
放到了如何折磨我上了,再无刚才的阴影。 
他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舔咬,不疼,可是痒得利害。我躲闪着,几次想要避开这 
难忍的折磨。可是他嘴一噘:“你说的,任凭我处置的。”这句话就如紧箍咒一样 
让我放弃所有挣扎。 
我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欲望被他轻易地挑拨起来,当他舔到腰 
眼时,我几乎跳了起来。他坏心地笑道:“这个地方好象是爸爸的敏感点呢。”于 
是他更加努力地确认他的发现。 
“陶陶。”我的口气开始变得焦躁,但又不舍得推开他。 
“爸爸,你说的,不许耍赖。”仿佛要报复我平日对他的挑逗一样,他仍旧不紧不慢 
地在我身体四处撩拨。感觉他在我胸前使劲地吮吸,我困难地闭上眼,强作镇定地 
命令:“轻点,陶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沙哑。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小家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的手攀上他的骑在我腰 
间的臀,却被他识破,一手打开。 
“不许。再瞎动就把你绑起来”他威胁道,继续地在我胸前啃咬着,用自己挺立的 
欲望在我腹下来回摩蹭,令我的欲火更加昂扬。 
“我的陶陶好凶啊。”我笑道,手被他打掉几次后,仍不死心的将手摸回他身后的 
脆弱,趁他不备之时迅速地刺入。 
“啊。”他略微失神,想要火速撤退却被我另一掌紧紧住大腿。手指急切而粗野地 
进出他的身体,我饥渴地迫使他能更快地迎接我的欲望。 
“不公平,爸爸明明说好。。。任我处置的。”他的语言在我更伸入更多手指后变 
得破碎,难过的呻吟里满是不甘。 
“下次吧,下次再任你处置好了。”我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将自己的凶器挺身刺入, 
压制着他的肩,令自己方便地一口气探至他的身体最深处。兴奋的尺度骤然地侵入, 
超出他一时可以包容适应的极限,他的手握成了拳,连脚趾都紧张地绷起,艰困地 
在我身上抽吸。 
被他撩拨到极点的欲望如同放了缰绳的也马再也停不下来,明知他承受得困难,却 
忍不住在他身体内激烈地驰骋。我用手快速地套弄着他的花茎,偶尔刺激前端,想 
要以此分担他身后的压力。他呻吟着,开始变得投入,上下摆动身体,迎合吞吐着 
我的入侵,一面用臀部挤压我欲望的果实,将我逼入更疯狂的境界。 
肢体的语言,最直接坦率地表达方式,先前的不悦,猜疑,溶解在最亲密的动作间。 
在欲望的乐曲中,我们舞动着最和谐的步调,攀上快乐的顶峰。 

9。难 
除了那一次的争执,这个冬天日子过得很平和,那个恼人的梦再没有出现过,人说 
梦由心生,想想可能真的和我的某种心情有关。我陶醉在完全拥有陶陶的假像里, 
幸福得几乎有罪恶感。 
又一次激情的做爱,当喘息平静后,我支着头,望着他那犹带着情潮晕红的小脸, 
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多好。” 
陶陶看着我,问:“爸爸,我可以说同样的话吗?” 
我黯然。他是对的,如果不能同样的付出,就没有资格要求完完全全的得到。 
他见我不言,立刻抱住我打马虎,笑道:“爸爸,我只是瞎说的啦。我也知道爸爸 
也一定不舍得聆韵姐姐伤心的。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着,将他的小 
脑袋在我的胸口磨蹭,将那头本就不服顺的头发蹭得更乱。 
我知道我不能永远这样的脚踏两只船,因为那样最后的结果会是把自己沈在水底, 
不得超生。我至今也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对于陶陶的感情是否爱情, 
因为从未有人给过爱情的定义。 
和聆韵之间的感情,或者更靠近于人们所说的爱情吧。想要她高兴,想要她开心, 
从来不忍心违逆她的要求。尊敬,甚至到有些畏惧,只因为她纯得如此不染,只觉 
得再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再找不到比她更值得全心全意对待的伴侣。小心翼翼 
的宠着,就算被取笑也无所谓。就因为如此,有了和陶陶的关系更觉得亏欠,所以 
更加努力地弥补着。尽可能尽快的满足着她琐碎的要求,不管心里如何的不喜欢这 
些事。她完全不察觉的接受着我的赎罪一般的宠爱,在朋友□慕她有个体贴的男友 
时,沈醉在幸福中。 
在聆韵的心目中,我是一个坚强的人吧,事事总是拿得住主意的样子,偶尔露出一 
丝软弱,只是被当作玩笑,故意逗她的注意力而已。和她在一起,疲惫的感觉越来 
越重,形成一种裂痕,慢慢张开来。 
或许自小就已经在一起了,所以在陶陶面前,我丝毫不在乎暴露自己恶劣的一面。 
老是在欺负他,老在惹他哭,有的时候或许是喜欢他的眼泪,故意的使坏,象个恶 
作剧欺负小孩的坏孩子,吃准了他会哭着鼻子继续跟在后面。好像不用太在乎,却 
又无可理喻的想要他的注意力,他存在我的生活里,如同呼吸一般贴密,麻麻木木 
的毫不自觉,却无法摒弃。 
是做取舍的时候了,没有失去他之前。我想辩解自己或许是同时爱着两个人的,只 
不过是不一样的感情,但是这听起来太多象个借口。人们总说,直到失去了才知道 
珍惜,我不想犯那样的错误。 
我抬起陶陶尖尖的下巴,我问:“如果可以呢?你想完完全全的拥有我吗?” 
他慌忙地摇头:“爸爸,我只是胡说的,爸爸别当真。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不过 
除了聆韵姐姐,你可不许再和别人噢。不然我决不饶你。”他说着笑起来,在我肩 
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做为警告。 
我无语地吻上他,那一刻,我下了决心,要将和聆韵的关系了结,然后可以重新开 
始,和陶陶光明正大的谈一场恋爱。 
在我有机会打电话给聆韵之前,她先打了电话给我,约我在她家见面。这不是我第 
一次去她家,但以前每次只不过送她到门口,从来不曾进去过。我这才意识到我们 
从前见面,总是在公共场合。我也从未将她带回家过。 
我按了按门铃,聆韵开了门。看起来有些憔悴。 
“怎么了?病了吗?”我问。 
她突然抱住我,将脸贴在我怀里。 
我身子一僵,随后回抱住她,轻抚她的秀发。“出了什么事?你今天很反常。” 
“什么也别问。让我靠一会儿就好。”她轻轻地说。 
我闭上嘴,任她抱着。 
过了好一阵,她才从我怀里抽身。 
“对不起,好失态。”她恢复了原来的羞涩,将我让进屋里。 
屋子里的陈设和朴素,但是非常整洁舒适。一律木色的家具,墙也是舒适的米色。 
一律青色的窗帘和桌布和沙发,窗口摆着一两盆绿色的植物。 
我坐在来,她给我倒了杯茶,绿色的茶叶在白瓷的杯子里沉沉浮浮。 
她自己也捧了一杯,许久才说:“好几个星期没见到你。” 
我微笑,等着她说下去。 
“我最好的朋友离婚了。很伤感,所以迫不及待想见你。” 
“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我说。 
“是啊,所以我才不敢相信爱情的存在。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看过好多朋友伤心 
的例子。我喜欢由得了自己掌握的东西。爱情太没有道理,我不喜欢。”她低下眼。 

“没想到我对爱情这么悲观吧?” 
我是有些吃惊,在我心目中,她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兰花,清远幽香的 不染世事, 
却同 
时被照料得无微不至。 
“开始和你在一起,也是迷迷糊糊地以为只是你善意的邀请。从来没想过那是约会。” 

她抬起头,嫣然一笑。 
“是吗?” 
“是。后来次数多了,被她们笑话,才知道咱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她笑 
了笑,“那时候已经觉得在你身边很舒服,我越来越喜欢你,虽然知道了那种关系, 
也不抗拒了。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逃开吧。” 
“为什么?” 
“因为害怕啊。”她说。 
我微笑:“现在不怕了吗?” 
她摇摇头:“你不会伤害我的。”她望着我,眼中有清澈的信任和期许。罪恶感立 
时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可以告诉她我要结束这段感情吗?毁掉她好不容易对爱情建 
立起来的一点信心?我开始犹豫。真相总是痛苦的,我真的可以任性地告诉她,我 
和自己的儿子有了苟且,所以我的世界里再装不下她?我知道她早晚需要知道,但 
是在她这种最不设防的时候在她心上划上一刀,我做不到。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从来,我在甩人的时候都是无情的,绝不拖泥带水。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我还是爱她的吧,至少我无论如何不舍得她伤心。还是缓一缓吧,等她从她朋友的 
伤感中走出来,等她对我的感情慢慢冷下来,等她爱上别人。那样,或许可以将伤 
害度减至最小。 
我捧住她的脸,柔声说:“你说的对,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是全心全意的,不管最后我们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 
她将头靠住我。“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朋友会和她的爱人分手?” 
“为什么?” 
“因为性生活不和谐。” 
我笑了,试图掩饰我先前的不安:“看起来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恼怒地看了我一眼。“他们才结婚了不到一年。” 
我笑:“不要小看了这个问题。” 
“难道恋爱不是精神上的吗?”她问。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天。”她叫我。 
“嗯?” 
“性爱真的那么美好吗?” 
我看向她,她的脸红起来:“我真的很好奇。我想试试。” 
她要和我做吗?我感觉很为难。我突然可以理解陶陶每次的境遇。如果你的女朋友 
要求, 
你能说不吗? 
见我没有回答,她又说:“我的朋友的男友都会对她们动手动脚,她们好多人都做 
过了。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做过这样的要求。” 
我尽量保持微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怕吓坏了你。” 
“是吗?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有兴趣呢。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乏味的女孩,否则也不会 
大学里都没什么男孩追我。” 
“他们自觉配不上你。怕唐突了你。”这话是我自己的体验。 
“如果我不介意呢?天,你要我吗?”她鼓起勇气,豁出去了一样。 
我吓了一跳,看向他。 
“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就现在。”她的脸红红的,好象要烧起来一样,但是口气是 
确定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问:“你确定吗?”我不知道她朋友的离婚给了她的思想造成什 
么冲动,她似乎打定主意一尝欲望的果实。 
“你不愿意就直说好了。”她已经羞到极限,还被我一再确认,此时未免有些恼了, 
几乎要站起离开。 
我拉住她,吻上她的唇。她闭上眼,睫毛不安地抖动。 
我感觉自己没有半点情欲,只有拼命挣扎而理不清头绪的慌乱,如果真的要了她, 
就永远也不能说再见了,这个女人将是我一生的责任。她不是我从前碰到的那种可 
以玩玩就算了的女人。我知道自己不能容忍自己对她的半点伤害行为。 
经过一个长吻,我放开她。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做让我们彼此都会后悔的事情。 
女孩子的第一次,如果就这么草率的失去了,你以后一定会恨我。” 
她的脸红红的,但是显然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她说:“你说得对。我只是一时冲动。” 
她停了停,又笑了,主动地吻上我的唇:“你很君子。这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这样的赞美听起来格外讽刺,我只有苦笑不语。 
在那之后,我几次想要对聆韵开口,但每次看到她那纯真的眼神,都狠不下心来, 
只得作罢。这让我异常的烦躁。我想要专下心来,一心一意的对待陶陶,但我似乎 
永远都不知道如何拒绝聆韵。原本打算慢慢地因为彼此的忙碌,慢慢的疏远,直到 
她爱上别人。但是事与愿违,聆韵似乎越来越喜欢我,开始越来越频繁的主动约会 
我,而且喜欢拉这我去参加她的各种应酬,将我介绍给她的亲友。我越来越无法从 
这段关系里抽身。每一次为了与聆韵的约会晚归,我都特别的内疚,感觉我又辜负 
了陶陶一回。 
其实陶陶从未要求过我离开聆韵,但是我越来越怕,怕有一天陶陶会最终对我这个 
软弱的人灰了心。虽然不曾对他说出口,但我已经下了决心要专心爱他,我一天不 
将与聆韵的感情再见,就要多受一天的自责,感觉自己又多违背了一次诺言,多委 
屈了陶陶一天。我想不出妥善的解决的办法,那种无力感让我深深地感到无望。象 
是要证实我还没有失去他,我近乎疯狂地向他索求,只有他在我怀里时,我才略略 
的感到安心。 
从聆韵某个亲戚家的婚礼中回来已经接近半夜,那样的场合总是很难应付。他的亲 
友无可避免地询问我们的婚期,仿佛那已经是注定的一样。这不奇怪,我们在一起 
已经有些日子,有已经到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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