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夏至停云+番外 作者:步光(晋江20120-05-12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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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啦,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放心,没有伤到骨头。”如是接着解释。
凤宝宝看如是没有什么异状的拿东西,也就放心了:“观月桑还是注意一下,有什么状况要说出来呐。”
如是笑笑,“嗯,我会注意的,我也不像自虐的人吧。”
凤宝宝听了也笑了,继续准备下一节的国文课去了。
放学后是第一天工作,如是赶到俱乐部,这个时候的射箭馆人也不少,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要射箭教练的,如是戴好了护具就在那里待命,因为不喜欢用公用的护具,如是戴的都是自己的护具。可能是因为星期一的关系吧,并没有教练要做的事情,如是就相当于到那里去坐着去了,这让如是决定下次带块石头来刻印章。
回到家,难得曾祖母在家,饭后如是被曾祖母叫去聊天。
曾祖母扯了一些其他的,终于把话题转到今天她想着重了解的问题上了:“今天听崎山太太说上周五如是和一个男孩子回家,然后又和他一起出去,有这样的事情吧。”
如是有点无奈,到底还是传到曾祖母那里了,“那个是学生会的学长,那天是来取资料的,之后我出门是到哥哥的学校去了,还是哥哥送我回来的呢。”这样说也没错啦,虽然略过了一些事情,并且今天布告栏里确实有公布学生会的新成员的名单,如是自然在其中,现在说是学生会的学长更加理所当然了。
“哦,是这样啊,”曾祖母看起来有点失望的样子,“老太婆还以为如是在这边找到一个男朋友了呢,这样如是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太婆了。”
听了老人的话,如是抗议道:“曾祖母,这两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啦。”
“呵呵,”曾祖母笑了,“如是害羞了?其实只要如是幸福,在哪里都没有关系。不过曾祖母还是希望如是能嫁过来,呆在离老太婆不远的地方。”
“曾祖母,不要讨论这种问题了好不好。”
“好好,不说了。”
第二天,如是到了学校,那种诡异的感觉还在,如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平安的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就该到学生会报到了,如是和凤一起走向学生会,当然还跟着不放心的长谷川,可惜到了学生会门口,她就被赶回去了。在长谷川不甘心的哼声中,两人进了屋。
这是一间很大的会议室,由于之前听跡部说过他是学生会成员,所以如是看到他进来的时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看到他坐在会长的位置上,也没有太多的惊讶——虽然是二年级,但是假如是他的话,做会长也是很正常的吧。
这间会议室里如是认识的只有凤,跡部,忍足三个人而已。
这个会议还算精简,没一会,就开始依照各自委员会来熟悉了,如是被分到了広报委员会,主要管宣传,广播什么的,今天主要是分配任务,大致了解了自己以后主要整理资料方案后,広报委员会就散会了,如是侧头看了看凤所在的风纪委员会,看来结束还要一段时间,如是向凤比了一个手势就走了。
学生会所在的位置来往的学生不多,如是悠闲的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如是四下望望,周围只有在会议中途就离开的学生会长——跡部学长。
“跡部学长,有什么事情吗?”如是看着走过来的跡部问道。
跡部向如是伸出手来,带着命令的口气:“把手给我看看。”
“哦,那个啊,”如是明白了,“是凤君说的吧,没有关系的,学长。”
不料跡部很坚持,伸出的手没有动:“快点,左手。”
如是无奈,一边解开左手的护臂,一边说道:“真的没有关系,已经好多了,而且这只是我个人的身体的问题。”
跡部看着如是的手腕,“这叫好多了,嗯?”
“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也不耽误正常功能的。”
跡部没有理她,伸手按了按如是的手腕,见如是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真的没有大碍的样子,但是还是说道:“马上去医院,现在去收拾一下,等会去校门口等着。”说完回身就走掉了。
“啊嘞,跡部学长。”如是见没有叫住他,低声自语道,“什么嘛,又擅自做决定。”
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讲,学长和哥哥很像——都是嘴硬心软的人呢。
如是拿着书包走出教室,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身后并没有人,但是那种被尾行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如是抬头,看着天上的赐羽,它的飞行路线传递的信息也在告诉她有人尾随着她,说到赐羽,这家伙是昨天才飞到如是现在的居所的,刚到日本的时候,它就被如是当信鸽用放到父亲那里去了,说起来这个家伙,将一枚印章从山形带到新疆去足足用了二十天,真是有亏它最快的速度这个名号。
如是又站在那里一会,那种感觉没有了,赐羽也证实了这点,确定了没人尾行,如是才再次向校门走去。
刚到校门口,一辆出租车就开了过来,透过打开的车门,如是看到里面坐着跡部,有点无奈的上了车。
到了医院,跡部直接领着如是进了一间诊室,在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又拍了X线后,医生先生很确信的说道:“这位小姐的手腕只是血管分布与平常人不同,而且比较表浅,比较脆弱而已,没有大碍,只要涂药膏就可以了。”
“这下可以了吧,跡部学长,是真的没有事情啦。”在出医院的路上,如是说道。
跡部没有回答,两人出了医院的大门,跡部径直向停放在那里的一部车走了过去,这边司机已经给他开好门了,回头发现如是没有跟上来,“上车,本大爷送你回家。”
如是看了看那辆车,依然是不认识的标志,但是很明显换了一辆,知道拒绝也是没用的,便跟着上了车。
到了家,如是下车之前,跡部突然将一个盒子递给她,“早晚各涂一次。”
如是接过药膏,道了谢。看着一骑绝尘而去的车,将药膏塞在口袋里,结果今天的门又是一推就开了,门一开,就看到岐山太太站在那里,她看到如是进来,笑道:“假如没有看错的话,刚才给你礼物的男孩子就是那天如是你带回家的那个吧。”
如是有点无奈,怎么两次都让被同一个人看到了:“岐山阿姨,那不是礼物,是药膏啦。”
不料岐山太太却是一脸了然:“哦哦,很细心的男孩子呢。”
说完不等如是解释,就转身离开了,边走还边说:“没有关系,阿姨可以理解,想当年我也是这种心情呐,被人知道后也是这样拼命否认的。”
如是解释无能,只有闷闷的回房去了,既然岐山太太知道了,那曾祖母也会知道的,郁闷。
第9章 医院(一)
星期三,如是到学校,那种诡异的气氛更浓了,但是这两天来,如是已经有些习惯了。
其他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晚上的工作依然悠闲,如是吸取教训拿了一块石头开始刻字。
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星期四的上午有体育课,为了保护手,平时如是的左手是戴着护臂的,春天的时候穿着长袖的衣服,倒是不显眼。所以上体育课只用戴手套就可以了,如是从桌子里拿出手套,去上这次的田径课,在老师分好组后,如是拿起手套戴上,刚刚戴上右手,就感觉有点异样,戴上手套后虎口有点刺痛,想褪下手套却觉得更疼。
蓦然,如是看到一丝血从半指手套中流出来,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的手套里好像有什么利器。
血就越来越多的流出来,如是觉得是割到动脉了,因为这种血量绝对不是普通的血管能有的,但是她现在有点晕,靠在身后的树上站住,努力的攥住右手的手腕,试图让血流的慢点。
说了这么多,其实从如是戴上手套到苍白着脸靠在树上,只隔了几秒钟。等到离她最近的凤发现靠在那里的如是不对的时候,已经是十多秒后的事情了。
如是模模糊糊的听到叫她的声音,用最后一点力气说道:“凤君,拜托送我去医院。”
放学后,是社团活动的时间,跡部看着面前的部员,例行的没有慈郎,“KABASHI,去把慈郎给本大爷找出来。”
“USU”
桦地走后,跡部还是觉得不太对,又审视了一遍:“凤呢?”
部员们面面相觑,最后将目光集中在尅У纳砩希瑢‘户发现自己成为焦点,将头扭到一边:“不要这样看我,逊毙了。凤那个家伙据说是同学受伤了还是什么的,说是今天的部活要请假。”
凤不是那种会随意翘部活的人,这点跡部很放心,明天来问问清楚就是了。跡部挥挥手,示意部员们开始练习,开始了社团活动。
早上的阳光照着如是的床榻,早已经醒来的如是靠在那里看书。
因为从开始就尽量不去看血,所以如是并没有晕血晕很久,等到医务室的时候,如是已经有点清醒了。
校医看到这种出血量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动脉破裂,虽然位置有点不对,但是这种时候还是送医院更保险。不过桡动脉这种血管,出血一段时间后就会自行慢慢不流了,更何况如是一直按压着近心端,所以等到到了医院,将手套剪破,确定出血的是桡动脉的时候,血已经基本止住了。
去的医院是离冰帝最近的元纪医院,这家医院是丹纪家族的产业之一,并且丹纪元衷在这里实习,离这家医院近也是如是选择冰帝的一个原因。如是刚来的时候曾经在这里有储备自体血液,以备不时之需,假如不是亲人的话,如是不喜欢用别人的血液。
等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终于联系到了岐山太太,等到岐山太太赶来的时候,如是已经强烈要求要出院了,多纪元衷倒是没有强留,只是嘱咐了她一堆注意事项,并且说好了他会定期到她家去检查后就放她回家了。
丹纪元衷是如是的婚约人之一——这几家世交的习惯是每个孩子都由家里规定几个婚约人,至于选择哪一位还是不在这几个婚约人里选择就看这些个年轻人的意见了,如是的三个婚约人里除了闵鵩哥哥以外其他两位都在日本——还有一个是现在在关西奈良林谦也,这也是家里很爽快的允许她去日本的原因之一。
这个样子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下去了,所幸曾祖母的心脏坚强,没有出现又倒下一个人的状况。
总的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很好的了。今天是周五,如是躺在榻上一边看书,一边享受阳光,赐羽捕食完毕飞回来的时候和它说说话。
社团活动时间,训练开始后,跡部看着面前的凤。
“部长,昨天很抱歉没有参加部活,”说着凤宝宝鞠了一躬。
跡部坐在他的专用椅子上,右肘撑着桌子,右手抚着泪痣,“详细的理由。”
凤直起身,接着解释:“因为同班的观月同学被手套里的刀片割伤了动脉,又联系不上家人,所以一直呆在医院。”
“可以了,去练习吧。”跡部挥手放行。
“是,部长。”
凤走后,跡部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观月?刀片么?看来是恶意的。看来这个事情有必要处理一下,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是深井离吧。”
晚上,如是正在靠在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快乐的吃桑葚,音乐是二姐寄过来的,二姐是家族里公认的天才,无论学习什么都学得很快,这点如是是绝对赶不上的,如是的乌德琴还是二姐教他的;至于桑葚,是家里的桑树结的,那是特意移植来的黄河桑,结的桑葚是白色的,酸酸甜甜的是如是最喜欢的味道。
正当如是感慨姐姐的琴艺又有所进步的时候,岐山太太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电话:“如是,你的电话,是个男生呦。”
如是已经没有了解释的欲望,道过谢,接过电话。
“MOXIMOXI。”
——是本大爷。——
“哦,是跡部学长,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即使是电话里声音有点失真,但是用这种口气说话的除了这位就没别人了。
——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是本大爷的疏忽,本大爷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哈?昨天的事情?”如是有点不明白,“那件事情和跡部学长有什么关系吗?”
——……——
“学长,你有在听吗?”
——算了,本大爷还有事,就说到这里。——
如是看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依然没有明白,昨天的事情任何一个人都会知道那是故意的,如是自然也搜索过她在这里曾经得罪过什么人,但是实在是想不出来才上不到两周的课的她和别人有什么冲突,说起来有仇的话就只有那天俱乐部的那个肥肉男了,但是要是他在学校报复的话不太可能,无奈下,如是只好等再上学的时候观察一下,找出那个人再说。
不得不说没有上过几天学的如是还是比较纯洁的,以她的思维,根本是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被人嫉恨的——在她断断续续上的几年学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如是将电话交给又进门的岐山太太,没有心情吃桑葚,转而望向窗外,看到赐羽已经结束了捕食回来了,正在降落在窗子附近,在夕阳下整理它的宝贝羽毛,纯白的羽毛似乎被镀上一层金色一般,这是曾祖父在她成人礼的时候送给她的海东青,纯白的羽毛让她很喜欢,赐羽似乎也很喜欢如是的样子,所以才能答应做信鸽给如是送信。
如是看着赐羽在那里悠闲的整理羽毛,半自语的说:“赐羽,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还是这里不太适合我?我想家了呢,想曾祖父,哥哥,姐姐,还有闵鵩哥哥,闵赫哥哥。”
听到闵赫这个名字,正在忙着的赐羽的动作略略停了一下,随后又接着刚才的动作继续起来,看起来闵赫这个名字对它是近乎于噩梦的存在。
闵赫不是人的名字,而是一只金雕,金雕还有一个称号“食狼雕”,并且闵赫的“身材”在这种号称世界上最大的鸟类中也是个异数,它的翼展达到了三米多,真不知道是先天的基因造成的,还是后天闵鵩给他吃了什么大补的药品。总之,在如是五岁的时候,他带着如是飞起来过(当然,估计现在是不行了),一点都不符合所谓的金雕的负重能力不太好的论调,好吧,这件事情被发现之后,一人一雕双双被罚是免不了的。
而赐羽和闵赫的关系一直不是特别的好,当然,每次都是赐羽吃亏,所以,以提到闵赫,赐羽才这样的反应。
如是看到赐羽的反应,有些好笑,“说起来,一开始明明是赐羽你这家伙先去惹闵赫哥哥的,被教训了也不能怪别人呢。”
赐羽不甘心的叫了一声,随后很人性化的把头扭过去。
如是接着道:“说起来,赫哥哥已经很好了,要是第五的话……”
赐羽叫了一声就飞走了,似乎是不想再听下去了。
第二天,因为如是昨天已经向俱乐部打了电话请假,打算在家休息,失血后果然有点嗜睡,昨天从天还没有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直睡到今天中午,等到收拾停当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现在如是已经可以做一些普通的活动了,昨天失血大概也就四五百,比献血的多了一些,又输了血,不必休养那么久,预计下周一或者周二就可以上学了。
这次事件后果并不是很严重,当然除了按压及时,也是因为如是受伤的右手的桡动脉并不是普通人的那种分布,按照中医来说这个是斜飞脉的一种,桡动脉分出一支从关部直接斜向手背——所以才会被那个位置的刀片划伤——因为是动脉分支,所以出血才能够控制住。
如是总是带着护臂和手套也就是因为这个——她的右手是斜飞脉,左手是反关脉,对,就是天龙八部里段誉的那种,金庸先生说这是富贵的表现,但是以如是现在的经验来看,富贵暂且不论,麻烦倒是不少,因为没有肌腱的保护,容易受伤,所以她习惯戴上护臂作为保护。
下午曾祖母和岐山太太出门买食材来给如是进补,如是一个人在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