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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冰火武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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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对自己抱著邪念,是他不对,可是只要看著他这种眼神,冰火就会烦就会闷,就好像心头压上了什麽不知明的重量,解脱不得。 
偏偏这个男人却带著那样的眼神,每天里不断地出现在他面前。既然会痛,既然会不甘,为什麽不采取任何行动也不肯放弃。 
彦宗和其他男人不同,冰火已经体认到了。但这样的不同,并不能减少他的厌恶,反而另他更急躁,更不想相见。 
“多谢太子好意了。我没事,你也早些去忙你的吧。”冷冷的句子,是冰火所能给的最大回应。 
果然又是这样,明知会被讨厌,却还是管不住这脚这身子,就像管不住越陷越深的这心一般。彦宗苦笑,却又带点嘲,自嘲。 
“呆会儿我们会讨论征讨叛军的行军方案,你要不要过来。”卑鄙,有一些吧。所以才想自嘲。战略方案,攻略部属。知道冰火醉心於建功立业,所以每次到最後彦宗都会使出这样的伎俩去讨好。 
不管别人如何质疑,一次不算难打的仗根本不需要那麽多的会议。 
彦宗也惊觉自己竟变成这样。一向行事严谨的他,只因为想和冰火多交流一刻,只因为想多看些冰火丰富的表情,发光的眼神,他动用了权利。 
明知冰火的那些表情,那种光采不是为了自己,彦宗却还是可悲的会感到窃喜。 
就如此刻,看到冰火一瞬间表情柔和了许多,彦宗不由痴了。痴心痴情甚至是痴傻,彦宗已不在意了,命中注定他遇到冰火,就注定他会沦陷吧。 
“我一定去。”冰火拱手。每到这种时候,不管他多厌烦於彦宗的纠缠,甚至厌烦於这个人的举动外表,还是会不由得感激。 
很矛盾,却不难理解。只因为彦宗给了冰火和其他男人一样的机会。不管其他人怎麽取笑,怎麽轻视,只要统治者重视,冰火就有脱壳展翅的机会。 
一切都会不同的。冰火的眼里闪过野心,那是历经那麽些与年龄不符的沧桑的男人都会有的野心。 

“冰火。”会议结束,很多人都不满著摇头离去。 
冰火冷笑著看著他们,正想离开却被彦宗叫住。 
他回头,果不其然,又是那种因情感而忧柔的可恶表情。“太子,还有什麽吩咐?” 
“冰火,你真的要让你的部队作冲锋......”叹一口气,彦宗还是忍不住要担心。 
冰火有些恼怒,他讨厌那种担心的神色。或许很多人会把它看作是一种温情,但於他冰火那只是不信任的象征,只是还认为他是弱者的象征,他不要!“太子刚刚不是亲口答应了我的要求吗?难道现下还怀疑我的能力?” 
“答应你是因为不忍你失望......我也知道你的功夫很好。可是战争和比武不同,我......” 
“为了不让我失望?为什麽?因为我这张媚惑著你的脸?太子,你在污辱我吗?”横眉,连日来的心烦,因彦宗无心的一语而爆发了。 
“不,我......”彦宗语结。 
冰火的敏感,冰火的怒让他又惊又心疼,却无力劝慰什麽,反驳什麽,想来想去,只有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到此刻我也把话说清楚好了。你若是因为我的实力提拔我栽培我,我冰火一生难忘这大恩大德。若是因为想得到生得这副模样的我的人,那,你最好有死的觉悟。”冰火动了动手中的剑。他是有些失控,可是他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麽而失控。是彦宗多余的担心,还是彦宗对他的感情,又或是彦宗那种灼烫却带著哀怨的视线...... 
“不。”彦宗摇头,却又不免心虚,因为他对於冰火却是动了想拥有人念头。他知道冰火会不耻这些,却还是忍不住动了。“也许是......但是,我更想要的是你的情你的心。”彦宗不知道得到人和得到心得到情有什麽区别,只是本能地觉得那是不一样的。因为这种不同,所以他才会觉得冰火成了那麽遥远的距离。 
冰火却不懂这其间的差别,只是哼了一声,“一切只是痴心妄想罢了,你最好现在就想通。太子,作为将领我会尽忠尽责,但做为一个男人,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想要这双手这种身体辱没我的任何人。”用包著布的剑抵住彦宗的喉,对方认命似地闭眼,好像无畏於死在他剑下的样子,令他更是恼怒。收剑,冰火不想再纠缠下去,仍下一句“话我都说清楚了,你的头脑最好也清楚一点。”才快步离开,带上门的声音无比巨大,提醒著他自己是真的有点太过失控了。 
看著因为大力而晃荡著没能关上的门,彦宗深深叹了口气。 
死的觉悟吗?为什麽那一瞬会觉得如果一直为这情所痛不若死在所爱剑下来得痛快呢...... 
父王若是知道,要笑他没出息吧。 
坐到椅上,感到一阵无力,彦宗自己也觉得真的是很没出息......该放弃吗?放得了吗?每每看到那俊美挺拔的身影,心中的刺就会扎得更内,明明是痛,却也是更深刻...... 
天意吗?他抬头看著屋顶,也许是吧......再一次叹息,这声叹,在这会议厅里久久未能散去,像是无尽,或许真正无尽的是他心底那种情愁间永远的纠缠。 

4。 
鼓声在耳际打响,冰火执剑,看著面前像他冲过来的军队。笑,自信中甚至带著点残忍。他曾以一敌十,那麽以一敌千呢,试试看吧。 
彦宗没有说错,他是不会带兵打仗,身後的那些兵他全全交给了副长。 
在战场上,眼只需要望著敌人,心只需要想著厮杀。 
不可思议吗?根本不是一个将领该有的心态吗?冰火不知道那些非议是否是正确的,他只知道,他有自己的作法。 
副长在下令,他的兵马有序地形成防预架势,冰火只凭听觉便知晓了他们的动向,那麽接下来...... 
脚踢马腹,他向不是光凭肉眼能收进视线中的敌队冲去。 

“太乱来了,太乱来了。这叫什麽战争,单打独斗吗?这个空有长相的小子根本是在找死。”傅太是这次同行的三位大将军之一,也是最年长的。对於冰火的做法,他只能用差点翻白眼来形容。 
不只他,其余两名将军也是不满至极。 
所有的责难不由得都冲著他们一向最理智,最中规中矩,纵然偶显忧柔寡断,也是考量过多所至的太子身上。 
冒然让冰火胡来,实在是太奇怪了。答案其实各人心中一本账,自古的明君又有哪个又逃得过美色之诱! 
彦宗却顾不得三位将军对他的不满和惋叹,他的心纠在战场上,看著沙尘渐浓,看著那抹飘逸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混在那沙中,彦宗紧张得以指掐肉,只能倚靠疼痛来强制自己镇定。 
太乱来了,如果冰火事先让他知道这样的作战,纵然是死他也不会让所爱只身冲向敌营。多想下去探个清楚,多想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低头看自己那双手,根本不是武将该有的强劲臂膀。或许他空有才智和冷静,却不能和他所爱的人共驰沙场。 
第一次对自己的无能憾恨...... 
叫声开始响起,兵器相交的声响,亦然。 
开打了吗?根本看不清局势,风太大,尘太浓,人影也太混杂。 
以一敌数千骑......胜率太小太渺芒。彦宗苍白著脸色一次又一次不断责怪著自己,既便是会被冰火厌弃,也应该将他留在自己能力能够保护的地方的,而不是由著他作什麽冲锋...... 
焦虑越来越盛,随便抽了把剑,彦宗反身想冲下城界楼,冲向战场。 
“太子,万万不可。”三位将军一齐拦阻,彦宗没有挣脱的机会。 
“放开!”他怒,坐视的痛苦这些人不会明白。 
“那小子自不量力;自己种下的果让他自己尝便是,太子,天下美人无数,你犯不著呀。”傅太带著原老的忠诚怒喝。 
“他不一样,只有他,他是唯一......”彦宗的口中念念有辞,身体仍在动作,他要下去,这样子他什麽也看不到什麽也做不了。 

“呀喝!”下面的战场传来欢呼的声音,纠缠著的四人立时冲向城沿边上眺望。 
“是我们......”傅太看著欢呼著的自家士兵,不由得惊奇。 
一阵狂风扫过,沙尘终是被吹尽了,原本被其掩藏著的景象,竟是血和强大。 
地上躺倒的人几近数千,相信逃跑的只是少数,那个绝美的男人站在血泊中,他的马倒了,他的身上也有几处伤口。 
但是那绝不会让他看起来狼狈,相反地却异常强劲,强到不像是凡人,和那绝尘的貌一样,让人有种无法接近的错觉。 
彦宗痴痴地望著,恐慌的感觉尤在,心会狂跳如此却不单是为了这个。抵著剑他跪倒在地,旁人以为他是太过紧张而不支,只有他心里知道,那一刻,他是完完全全臣服於沙场上的冰火。 
不单是因为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沈迷,也是那种振捍人心的强大。 
冰火......好像将他拥入怀中小心呵护,偏偏又渴望站在他身旁分享那种强大的优越...... 
好爱......纠著胸口,彦宗分不清那是痛,是对冰火的偏执,还是先前尚未散去的一点紧张与不安,太复杂了......有一点却是肯定,这心率的变化,皆为了冰火罢了。 
他是特别的,他是唯一的......彦宗再次清楚认识到了这一点。 

冰火首战告捷,甚至为自己搏得了个肃杀之鬼的名号。竟管他只身闯阵的做法引起了些不满,却也搏得了许多兵士的尊重。 
原来只是个男媚的他,一下子成了兵士中与战神相当的男子。 
“让我们为我兵尉再干一杯。”副长赤尾是个身型高大却拥有双温和眸子的男人,他曾在比武场见识过冰火的强大,一开始就没有因为冰火的长相而非议,反倒是真正的崇拜。冰火知道他的想法时,很是高兴,认同感......在他生命中显少见到的东西面前,他不得不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第一个可以交托真心的好友。 
看著士兵围著火共举杯向自己示敬,冰火吐落一口气。笑了,笑中隐著些只有他自知的感慨,为了等这一天,他付出了太多。 
那晚闹得很疯,相信有了今天一拙,不但士气大增,敌人也会惧於冰火的强大而不敢轻举妄动。 
守备的人在彦宗的按排下仍在,其余的,则相对放松了许多。 
纵然极善饮酒,冰火还是有些吃不消了。 
好不容易摆脱那些纠缠著他的士兵,一个人找了处境地坐下,望著天际的月,他的脸上仍烙在笑,心里却不单是笑那麽简单。激慨的感觉尤在,但过往的伤痛也一样因为喜极而更悲切。 
“娘,爹。”他轻唤,唤不回已逝的生命,唤不回他尝尽辛酸的年少时光。 
有满足,也有虚空..... 
“你在这里啊?” 
冰火很早就听到脚步声,但也知道来者何人。今天算是个好日子,由著他去吧。 
“太子不休息来这里做什麽?”冰火仍望著天漫不经心地问。 
“来看看你。想对你说声恭喜,捷报已送上去了,相信,只消一晚,你便是彦国的英雄。”坐到离著冰火有些距离的地方,彦宗径自说著。 
笑,自信甚至算是自大,笑止时似是想到了什麽,冰火转头看著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的男子,“那天会堂里冰火很是失态,还望太子见谅。不管怎麽样,是你第一个给了我造就今天这一切的机会,谢谢。” 
“我愿意那麽做的。其实你生气也不无道理。我是有怀疑过你的能力,只到今天你那样威风的站在那里,好像个神......冰火,”抿一抿唇,彦宗犹豫了一下才问,“我能一直这样远远地看著你吗?” 
冰火皱眉,“太子,你又想说些辱没我的话吗?” 
“不......我是说远远地看著,远远地把心对著你的方向。我想,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困扰吧......我知道,你不是我所能碰触的,你的人你的心皆是,所以我只要远远看著就好,我的情你不必在意,但请给我这样看著你的权利。”彦宗的话很是恳切,虽有点窝囊,但却又是那样真实。 
冰火望著他,心里有恼,却也有淡淡的无耐。这个男人和别人不一样,却又一样为他著迷......又或许那种著迷尚有区别......乱了,所以烦了。 
“随便你!”不想再听那种委曲求全一样的话,不想再看那种含忧带怨的眼神,更不想再被请求再被期待再被纠缠。 
要喜欢是他的事,好自为知便成。这麽想的冰火丢下这一句,起身大步离开...... 
望著他的方向,许久,彦宗笑了,带一点苦涩带一点凄然.....“谢谢。”听到的怕只有天上那轮凄冷的月了。 
5。 
冰火怒瞪著眼前的男人,毫不掩饰地表达著他的不满。“昨天不是胜了吗?”忍无可忍之下,他问。 
“是胜了,所以今天先锋部队应当好好休息。”彦宗的语调极尽安抚。 
“为什麽不让我出征?”冰火企会善罢干休,紧紧逼问著彦宗,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昨天我们使的近乎是奇术,敌人怕了,也一样会想对策。今天他们不但来了更多的兵马,还派了不下十二人的精锐高手,疲劳战,便是他们对付你的办法。如今之计应是你保存实力为妙。决战之时,就全靠你冰火的实力。至於拉距战,我自会派人周旋。”彦宗所述这些确是上策。 
因为找不出破绽,冰火心中虽尚不服,却也无法反驳。 
“冰火。你信我一次,你是能将,我定会善用。”彦宗继续归劝。他不能让冰火冒险,万分之一会伤及冰火的可能都不能有。 
彦宗知道这样的想法很自私,却强烈到已自成一派信念。 
“你是太子,你说什麽便是什麽吧。”冰火似乎面对彦宗那一种怜怨的样子时总会无力,真不知他二人之间到底是谁更占上风些。不悦地放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彦宗叹一口气,他还好,就担心冰火这刺蝟般的个性会得罪很多人。 

也许在彦宗眼中冰火是任性而又妄自尊大的。 
但其实不然。冰火的狂大和任性似是针对他而来的,因为彦宗对自己的情意,冰火本能地对他开始排拒,也就成了对他极为不服的主因。 
其实冰火只是不想落人後,不想输给任何人而已,好胜,是多年来养成的性格。 
冰火从彦宗的一席话里找不到破绽,不免也认识到那个看似呆板的太子,却有副极好的头脑,只是这头脑在生活中却痴了太多。 
不懂用兵,不懂军策。冰火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差距,没人教过他,所以他除了是一介武夫之外,却欠缺了为将很重要的东西。 
在自己帐内烦躁地踱步,冰火对於自己目前的状态很是不满。是的,昨天他胜了,胜的强大胜的漂亮,可是今天的军令一下,今天的彦宗一番解说,让冰火昨日的狂喜竟没了踪。 
......他皱眉,想找些办法改变现状。 
“兵尉?”赤尾拉开帐门望见地便是冰火烦恼的样子,不由疑问。 
看见他冰火的眼却亮了。对了。他轻笑,不懂可以学,学会了就好。 
“赤尾,你来得正是时候。” 
看他又爽朗地笑了,赤尾疑惑更深,歪头不知该说些什麽。 
“过来坐,过来坐.”冰火伸手招呼。赤尾的作战经验也算丰富,必能从他身上学到什麽吧。“我有事要向你请教。” 
“我?”赤尾讶意之情全显露在脸上,“别开玩笑了,你是兵尉,是高手是大英雄,请教我什麽?” 
“用兵,我想学用兵之略。” 
“用兵?我不行,我只会按著上面的交待摆摆阵势罢了。你要想知道基本的阵法动作指令,我告诉你便是,其他的.....有个人最适合当老师。”赤尾和冰火是唯一极为亲近的了,所以说话也没了些虚套的东西。 
“谁?” 
“太子啊。你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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