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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侧妃不承欢(女强男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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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寻欢恐怕要在府内打扰些时日了。”莫寻欢徐徐说道。
  夜无涯的视线一直凝住在瑟瑟身上,闻言,轻轻哦了一声,笑道:“我让下人安排房间去,你们自可放心在这里住。”
  “莫王子,五皇子,我还有事,先离开了。”瑟瑟淡淡说道。
  既然是夜无涯的府邸,莫寻欢住在这里,应当是安全的。她也就放心了,没必要在这里住着了。
  瑟瑟言罢,转身就要走。
  夜无涯闻言,却是快步来到她面前,迎面阻住了她的去路。
  “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低缓的声音中伴着点点失落,唇角勾起的,是一丝苦笑。
  “五皇子,瞧您说的,我怎会不愿意见你。只是,真的有事,只能别过了。”瑟瑟轻轻笑道。
  “既是如此,就留下来吧,我知道你若非无处可去,也不会随着莫王子来的。”夜无涯缓缓说道。
  夜无涯既如此说,很显然,他已经知晓她被夜无烟休离了。他也不管瑟瑟是否答应,只管吩咐下人去整理房间。
  莫寻欢没说话,懒懒倚在桌边,狭长的双眸眼角斜飞,唇边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望海潮 006章
  瑟瑟终究还是暂时居住在夜无涯的府上,并非因为夜无涯的盛情挽留,而是因为莫寻欢说了一句话,他说,那些前来刺杀他的人,既已发现瑟瑟曾和他在一起,他们便也不会放过她的。
  瑟瑟虽不知刺杀莫寻欢的刺客是什么人,但,她却是见识了他们的凶残和狠辣的。如今她没有武功,还是避一避为好。夜无涯的府邸还是比较安全的,毕竟他也是五皇子。
  夜无涯将瑟瑟安置在后园一处僻静的院子。将莫寻欢安置到了别处,他还派人将莫寻欢的侍女雅子和樱子也接了过来。
  安顿好后,夜色已然降临。
  后园并无别人居住,极是清幽,窗外的芭蕉绿叶披拂,令人有一见息心之感。
  瑟瑟瞧着芭蕉那醉人绿意,心头却是浮上一丝隐忧,很多疑问一瞬间浮上心头。
  莫寻欢的困窘令她尤其不解,一国皇子何以沦落到如此境地。而莫寻欢的那些侍卫,着实令她震惊。她怎么也没料到,那些侍卫竟是忍者。而更令她惊诧的是,莫寻欢竟然和夜无涯相交深厚。
  夜无涯为人淡泊,极有仁儒之名,但是,因他对皇位极其淡漠。是以门下宾客也极少,朝中支持他做皇帝的大臣也不多。他也甚少和百官来往。
  而莫寻欢和他如此亲厚,令瑟瑟有些意外。
  “在想什么呢?”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了瑟瑟的沉思,回首看去,夜无涯站在门口,定定望着她,笑的很是温煦。
  “五皇子,你怎么来了?”瑟瑟起身轻笑道。
  夜无涯皱了皱眉,有些无赖的笑道:“为何叫我五皇子呢,太客气太疏远了,我还是极怀念那个向我脸上挥拳的江瑟瑟。”
  他目光炯炯凝视着瑟瑟,谁能想到,就是这个静美脱俗的女子,当日一袭男装,潇洒地向他挥了一拳,然后带着一抹邪笑,飘然远去。
  瑟瑟见他又提初遇那次的事,睫毛翘了翘,轻笑道:“难不成五皇子还想挨打?”
  夜无涯前走两步,身子前倾,将整张俊脸凑了上去,凝声道:“求之不得!”
  瑟瑟瞧着他眸中隐隐的期待,扑哧笑道:“我倒走想打,却怕打花了你这张脸,日后没有姑娘敢嫁你!”
  夜无涯神色黯淡地直起身子,淡淡笑道:“那再好不过了,我这辈子还真不想娶妻了!”如若不能娶她为妻,这辈子他真想孑然孤老。
  “五皇子的贵脸,我可不敢打的。你不是打算让我们挨饿吧?我可是还不曾用晚膳。”瑟瑟闻言,慌忙转移话题道。
  夜无涯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他轻笑道:“哪里敢。”言罢,轻轻击掌,随他一起来的几名侍女鱼贯而入,手中皆捧着一道鲜美的菜肴。不一会儿,便摆满了一大桌。
  瑟瑟低眸轻笑道:“这一大桌菜,你是给我吃的?”数了数,竟是八道菜,她们怎么吃的完。
  “还有我,今夜我比较饿!”夜无涯说着,便兀自坐下来,拿起箸子,吃了起来。
  瑟瑟看着夜无涯温润的侧脸,拿着箸子,良久没有动菜。
  她是知道夜无涯的心意的,她觉得她不该招惹他这样美好的人。她留在这里,恐怕真的是错了。若非无处可去,她绝不会这么做的。
  夜无涯似乎是看透了瑟瑟的想法,忽然停止了用膳,苦涩地笑道:“你只管安心住在这里,从明日起,我不再来打扰你。”
  瑟瑟心中一滞,他是如此敏感,她一瞬的黯然,却已伤到了他的心。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无论说什么,都不过令他更伤感。
  两人沉默地用着饭,室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终于,夜无涯低低叹息一声,有些幽怨地说道:“难道说,就算你和六弟已经分离,我还是没有一点机会吗?”
  瑟瑟抬眸,视线停留在他幽深的黑眸中。悠悠烛火下,他黑眸中那痛苦和失落是那样明显,又那样深沉。深沉的令人心痛。
  虽然,他曾不顾自身为她挡了一剑。但是,下意识里,她还是不太相信,他爱她会多么深。
  毕竟,他和她,也不过是仅有两面之缘。或许不过是对她有一点喜欢罢了。所以,她刻意躲开他,不想他更深地陷下去。可是,这一瞬,她才方知,他对她,原来已经如此在意了。
  她看着他,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已经爱上六弟了?”夜无涯轻声说道。
  他问的小心翼翼。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可是这句话,却一直萦绕在口边,说不出来。因为他很怕,很怕听到她说是的答案。却又很期待,期待她否认的答案。
  他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么自私了。
  他竟然睥睨六弟的侧妃,期望着他们分离,期望着他们之间没有爱。
  瑟瑟没想到夜无涯会问这句话,她爱夜无烟吗?或许当初,她是对他有些好感的,但是,那毕竟和真正的爱相距甚远。
  她抬眸,坚定地说道:“我没有爱上他,以后也不会爱上他。”她轻轻说完,又怕她的话,给了他遐想,她接着说道:“我心目中的夫君,不是他那样的人。”
  “那,是什么样的人呢?”夜无涯急急问道。
  是什么样的人呢?
  瑟瑟乍然之间就想起了明春水,想起了他曾说过的那句话,他说,他一直在等,等一个令他欣赏令他倾慕可以和他比肩的女子,就如同她一样。
  他当时是看着她说的,令她以为,他口中那个可以比肩的女子,就是她。
  可是,后来,经历了解媚药那一晚,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说的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是她。
  瑟瑟自嘲地笑了笑,她是何等地傻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夜无涯等不到她的答案,看着她出神的样子,他心中一痛,莫非,她心里已然有了人。
  瑟瑟轻轻笑了笑,柔声道:“是一个令我欣赏令我倾慕可以和我比肩的男子。”她并非盗用明春水的话,因为她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当然,还有一个前提,她没有说,那就是——那个男子还要爱她。
  “什么样的男子会令你欣赏令你倾慕呢?”夜无涯不死心地问道。
  什么样的男子呢?瑟瑟低眸想了想,淡淡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有当我遇到时,我才会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子。”
  夜无涯心情沉重地放下箸子,他知道,他或讦是没有机会了。她已经遇到了他,可是他没有什么可以令她欣赏倾慕的。
  他早就知晓,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
  在旁的女子眼里,他的条件是何等出众。出身皇族,家世显赫自不用说。身材挺拔,相貌俊朗,性情平和,待人温柔体贴。旁的女子梦寐以求的一切,却都不是她要的。
  她要的很简单,但偏偏难以达到。
  她心目中的夫君,或许没有显赫的家世,或许没有俊美的容颜,但是只要是她欣赏倾慕喜爱,那就是她要的。
  夜无涯凝眸,目不转睛地望着瑟瑟,望着她清丽雅致的玉脸,心中忽然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他虽然不知道她会欣赏什么样的男子,但是,他会要求自己去做一个出众的男子。直到,她会欣赏他。
  瑟瑟静静地用着饭,却没有注意到夜无涯眸中那抹坚定的光芒。她不知道,原本,想要他死心的话,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
  *
  璿王府,云粹院。
  雕花镏金的窗户半敞,伊盈香斜靠在床榻上,一双大眼无神地凝视着帐顶。乌黑浓密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衬得一张小脸苍白憔悴到极致。
  她显然已经哭过了,脸上满是泪痕,如若带雨的梨花。
  云轻狂斜靠在软椅上,浓眉微拧,有些哭笑不得。他真的怀疑,这丫头的泪水是从哪里来的,一醒来,就哭的稀里哗啦。记得之前这丫头可不是这样子的,莫非,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清纯活泼的人,一旦哭起来,都是这么有杀伤力?
  夜天烟急匆匆走了进来,看到伊盈香楚禁可怜的样子,伸臂将她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
  云轻狂一看,心中一松,他终于可以交差了。
  “烟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伊盈香趴在他怀里,又开始呜呜哭起来。
  云轻狂皱着眉,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耳朵。明明昏迷了三天,连一口水都没喝,他真怀疑,她这眼泪是从哪里来的。
  “傻丫头,莫哭!你这不是没事吗?”夜无烟低声安慰道。
  “烟哥哥,那天我真是吓坏了,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
  “香香,别怕,是我的错,没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夜无烟柔声说道,心中极是酸涩。
  “赫连哥哥怎么没来?”伊盈香忽然问道,她都快死了,他都没来看她吗?他还在生她的气吗?
  夜无烟凝眉,轻声道:“我没告诉他!”事实上,夜无烟没有寻到赫连傲天,他似乎忽然离开了徘城,失去了踪迹。
  其实,以北鲁国如今的强盛,他早已不用在此做质子,随时可以回北鲁国。只是,他若回去,不是该带上她吗?莫非,嫌弃她失了身?
  “香香,你可看清,是谁害的你这样子的?”夜无烟低声问道,语气里隐隐透出一丝紧张。
  伊盈香抹了一把泪水,轻声道:“是一个黑衣女子,脸上罩着黑巾,我没看到她的模样。”
  “黑衣女子?”夜无烟心中一颤,果然是女子啊,“她是怎么伤你的?”夜无烟凝眉,轻声问道。
  “她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不能动。当时我以为她要用剑杀了我,但奇怪的是,她却捏出一枚银针向我刺了过来。”伊盈香很奇怪地说道。
  当时,她被吓傻了,又被点了穴,根本就不能动。只觉得那细细的针刺入到她身上,那人似乎还想过来查看一下是否刺得准,便听到伊那开门的声音,她便急急翻窗户走了。
  醒来后,她才知晓刺得是死穴。如若被她查验刺得不深,再补上一针,她必死无疑。
  “你是说,她是先点了你的穴道,让你不能动,然后才拿出银针刺的你?”夜无烟双手抓住伊盈香的肩头,再次重复了一遍,他不知道,他的手已经把伊盈香捏疼了。
  伊盈香忍不住咧嘴道:“烟哥哥,你捏疼我了。”
  夜无烟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慌忙松开手。他也不知方才他缘何那般激动,这似乎与一向镇定的他极是不符。
  就连本来悠然坐在那里的云轻狂都直起身子,奇怪地望向他。
  先点穴,再用暗器。很显然,这人的暗器功夫不咋地了。如若她用剑刺杀,或许伊盈香早已没了命。而那刺客却用了她不擅长的暗器。很明显,她是要嫁祸与人。
  云轻狂双眸闪过一抹兴味的光芒,看来是冤枉了好人啊!
  怪不得那晚,当他见到那所谓的刺客时,从她清冷高雅的气质里,一点也没看出来狠辣和残忍。
  而那个女子已经被废了武功,这下子有好戏看了。反正云城那个小村的瘟疫,已经被控制住了。他就在多留几日。
  “香香,你刚醒,好好歇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夜无烟将伊盈香轻轻放到床榻上,轻声说道。
  夜无烟大步流星走了出去,都没来得及和云轻狂打招呼。
  云轻狂有些惊愣地瞧着他一闪而去的身影,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就连泰山压顶都不曾皱一下眉毛的璿王,竟也有这般失态的时候,看来,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
  “王爷,王妃的身子还很弱,若是没有我的药物,恐怕……”云轻狂大声道。
  “恐怕怎样,云轻狂,收拾行囊,今日便到云城去。”他的心思,夜无烟又何曾不晓得,冷冷打断了他的话,疾步而出,留下云轻狂懊恼地挠头。
  夜无烟疾步而出,直到出了云粹院,步上石桥,他才停下了脚步。他如此匆匆忙忙出来,要做什么呢,连他都不太清楚,是要去找她致歉吗?致歉又有什么用呢,他已经伤害了她,废了她的内力,摧毁了她的骄傲。他低眸向水中望去,但见湖水碧波荡漾,一尾尾红色锦鲤在水中摇头摆脑,悠然自在。
  而他,只觉得心头一片茫然。
  他治军严格,却赏罚分明,从未冤枉过任何一个人,可是,他却冤枉了她。
  到底是什么原因,蒙蔽了他的眼,迷惑了他的心,令他做了这么大的一件错事?为什么设计到她的事情,他不能冷静地想一想呢?
  他招了招手,一道暗影情无声息地飘落在身畔,夜无烟冷声道:“自今日起,派人暗中监视这后院里的每一位夫人,有任何异常的行为,都要报告给本王。记得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脚。”
  那影子定定应了一声,随即纵身一跃,消失在他的眼前。
  夜无烟沿着石桥,一路不知不觉走到了桃夭院。已经好几日不曾有人居住,院里落满了一层落花,他踩着落花走到门前,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室内光线有些暗,他走到窗前,雅开窗子,阳光流泻而入,驱走了一室的昏暗和静谧。
  床榻上,被褥凌乱地披散着,很显然,那夜她已经要入寝了,却忽然被他派人押走了。
  他打开床畔的柜橱,里面摆满了他赏赐给她的珠宝首饰,还有一些布料华贵的衣物。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将这些身外之物放在眼里,就那样凌乱地堆在柜子里。而离开时,他给的东西,她一样也没拿。
  他忽然明白那日她为何要在街头卖艺了。
  她不愿背着莫须有的罪名回定安侯府,身无分文的她,总是要度日的。
  他在室内踱来踱去,任自己一颗心在胸腔内悠悠荡荡地跳着,伴着略带紧张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室内徘徊。
  *
  夜无涯的后园真的很幽静,很适合习练内功心法。
  每到夜晚,瑟瑟便盘膝坐在芭蕉树下,在芭蕉阔大的叶子掩映下,习练内功心法。
  天上月白如玉。
  地上美人如花。
  清冷的月光流泻在身上,就如同为她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
  她坐在那里,任由真气在体内一点一点累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打通她全身的脉络。
  春已经很深了,夜夜花落无数,铺满地面,也落满瑟瑟一身一肩,好似披了一件花裳。
  春去了夏来,转眼,已是到了盛夏。
  瑟瑟在夜无涯府内,竟是住了一月有余。
  这日清晨,瑟瑟盘膝坐在那里,身上落花无数,在芭蕉叶的掩映下,分外艳丽。
  她在等待,等待着清晨的第一抹日光,照进她的眼睛里。
  天灰蒙蒙的蓝,没有一丝游云。没有一丝风,芭蕉叶子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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