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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危险男人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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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丝蕾平躺沙发斜睨着她。

“喔……”宝贝莱鸟瘪嘴应声。

这时,会客室门外探了个头,来人往里头张望着。

尹丝蕾朝门口望去,赶紧坐直、呐呐唤了声:“呃?成老板?”

“最近好吗?”来人对她笑。

“很好!”尹丝蕾忙起身,迎过去热络招呼。“成老板怎么有空过来?”

来访的这位中年男子是广叔的旧识,也是广告同行,她见过他好几次了。

“方才去看过广叔,刚从医院离开,绕过来帮他看看公司营运状况怎么样。”

成老板在沙发坐下。

“他就是这样,躺在病床上了还是不放心。”尹丝蕾在他身旁陪坐,使唤金宝贝倒来茶水。“宝贝,泡茶。”

金宝贝机伶地照办。

成老板摇头笑叹道:“他当然不放心,这可是他的心血。”

尹丝蕾接口问道:“对了!成老板,你能不能告诉我,广叔现在人在哪里?”

他说他刚刚探过了广叔,即表示可以从他口中获得消息。她不知道广之骥为何不愿意透露予她知悉,但无论如何,她还是要去探望广叔。

“你不晓得吗?”

“他好强,不让人去看他,但是我好想去关心关心,成老板,给个线索罗?”

尹丝蕾对他撒娇眨眼。

老人家吃了她这套,当下就抄下医院与病房号码给她。

收起那纸线索、稍后送才了成老板,尹丝蕾走至座位,拿着皮包就要离开。

跟前跟后的金宝贝追着她问:“组长,你不睡觉了?要出去啊?”

“对!”尹丝蕾回答。她想买些水果与营养品去探望广叔。

“组长,那我可以睡你的陵寝吗?”那宝贝哈着腰问她,逗笑了尹丝蕾,她愈来愈喜欢这活宝了。

“今天就钦赐给你啦!”

“喳,我这就去就寝。”金宝贝奔去,蹭上沙发,好满足。

尹丝蕾笑瞪她一眼,举步离开办公室。

  

尹丝蕾来到医院,意外看见广之骥驻足病房门外的身影。他站在紧掩的病房门前,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尹丝蕾走近,柔声唤他。“你来看广叔呀?”

专注在思潮里的广之骥显然受了些惊吓,他抬头看向她,脸色掠过明显的仓皇与戒心,还有分恼怒。

“嗯。”他不自在地点了头。事实上,他还没有进去。“不是跟你说,他不希望别人来看他吗?怎么还来?”他眉宇并未因她而舒展,反而冷沉着脸怪罪。

为何亲密爱人要对她板起脸孔?尹丝蕾很不舒服。

她的脸上有分凝肃与不悦,声音平淡。“别人可以不来看他,我不行。”

广之骥的脸色很难看。

“没必要这么关心吧!就因为你跟随地八年,所以有情分?”他只觉得讽刺。

怎么他就跟父亲没有任何情分存在?即便他们是父子!

尹丝蕾眉心紧紧地瓒起。

她不懂,在这里碰面之前,他们一切都很愉快,为什么这当下,他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神情好冷酷地对她冷讽。

对峙着不是办法,她暂搁心中疑窦。

“不完全是因为这样。”尹丝蕾淡淡回答,预备推门而入。但她发现,广之骥的脚步仍定在原地。“你是要离开了?还是要进去?”她回眸唤他。

“……”广之骥没说话,绷着脸往反方向离开。

尹丝蕾纳闷地凝视他的身影,觉得他似乎心事重重、很不开心?这莫名感觉,让她忆起他在酒吧时的落寞。

他的情绪转变跟广叔有关系吧?尹丝蕾恍惚地发呆。

随后她决定暂时收起疑惑心情,轻轻推门而入。

病床上,广叔熟睡着,尹丝蕾悄悄靠近后,坐在床畔的椅子看着他。

她怜悯地看着他的睡脸许久,叹息后,将买来,的一些营养品搁上桌面。声响惊动了广叔,他睁开眼眸。

看到尹丝雷,他憔悴的病容掠过喜悦。“丝、丝……蕾?”

她对他甜甜笑了开。“好久不见了。”

“你……怎么……会来?”广叔吃力地忙要坐起,尹丝蕾趋前协助。

他颤抖着说话,尹丝蕾心里头一阵翻腾,好难受。

“我怎么能不来?广叔对我这么好……”她尽力克制着自己险些哽咽的嗓音。

广叔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吆喝着大嗓门、从里头咆哮到外头的广叔。

中风的广叔说不好整串的话,边说话时还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原本严厉的眼神,现在温驯脆弱得像是一种乞怜。

“不是……要大家都……别来吗?唉……”他说话好笨拙,却仍是好强,好强得不想让人看他痛得狼狈。

尹丝蕾红了眼眶,鼻间不觉泛上酸意,但她还是挂上坚强的面具,对他扯着轻松的语调与话题。

“哼,自己住院多无聊,你不想热闹些吗?心情也才好嘛。还有,广叔,我这个月的业绩又挂帅罗!”

广叔很欣慰地点点头。“公司……都好吗?”

“放心,一切好得很!大家都很拼啦!”尹丝蕾不敢让他知道,他打下的江山即要离枝散叶,宁可善意地哄骗他。

午后时光,她坐在广叔床畔,忍着难受的心情、强颜欢笑地逗他,与他叙旧闲聊。

出了病房后,尹丝蕾特别前去护理站,稍微了解一下广叔的病情,得知他还有心脏病,又并发糖尿病、高血压,尹丝蕾的心情为之沉重。

怎么半年多前还好好的一个人,病起来竟这么严重?

她神色落寞地走出医院,在医院门口,她看见广之骥站立车边的身影。

他不是刚刚就离开了吗?怎么还在这儿?尹丝蕾走近,看他倚着车门,郁郁寡欢、低头抽烟。

她很少看他抽烟,是否真有难解心事?

广之骥瞥见走近的她,神情沉郁地慢慢抬头。尹丝蕾心中一阵揪扯,她又看见那日在酒吧看到的忧愁眼眸,那种会令她心头发疼的眼神……

“广叔说……”她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多问。

“说什么?”他撇开头去,语气很冷淡。

“你……从来没有去看过他?”尹丝雷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方才与广叔谈话中,她获得这样的讯息,觉得意外、很不敢相信,广之骥…

…竟然从未去探望过生病的父亲,为什么?

刚才她明明见他在病房门口徘徊。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这对父子……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怨?

“为什么要去看他?”广之骥那双眼眸失了温度,冷冷地看着她。

“你……”她不可思议地瞠眸,她诧异不解,说不出话。

广之骥倨傲地撇开头去,暗自压抑着胸中翻腾的怒潮。他是无情没错!但这一切也要怪他无情在先的父亲,他不怪尹丝蕾这般不谅解,她毕竟不知道他跟父亲之间的恩怨。

见他这般冷冽脸色,尹丝蕾忍不住忧心开口。“骥,你这样是不对的……”

广之骥霍地恶吼打断她。“你在跟我说教?你凭什么想介入我的家务事?你是哪根葱、哪根蒜?”

才转瞬而已,他让她给激怒,眼眸烧炽着被侵犯的怒火。

“你……”尹丝蕾霎时红了眼眶,未料他会对她说重话。他是哪根筋不对?

她又哪里犯着他了?关怀忧心又错了吗?

广之骥冲动吼出话后便马上后悔了。他眉心纠给,看她委屈地红了眼睛,他真难受。

对着她那双猩红眼眸,良久,他眸中怒潮慢慢褪去。他敛下眼帘,一声叹息。

好吧!他承认他过火了。

“对不起。”广之骥低声道歉。

“……”尹丝雷没说话,不过他的道歉让她稍微平静了些。

“上车。”他揽着她身子,帮她开了车门。

尹丝蕾动也不动,紧咬下唇、有分执拗。

“别这样……”广之骥揣她入怀,歉然地温柔哄她。

尹丝蕾贴着他宽厚的肩,仍是不发一语。

但她察觉,他说话的语气那样轻、那样淡,隐约透露一丝脆弱。怎会在如刺猬般张狂着伤人之后,转瞬却虚竭耗尽了他狷傲的气焰?

他环着她的力道好重、好紧。几乎让她错觉,他才是两人之间在索求安慰的那个人。她觉得他需要她……

尹丝蕾再也不忍怪罪,顺从地随他上车。车上,她不敢再提起关于他们父子之间的任何话题,但心底的疑问,却如阴霾般笼罩她的心……

  

夜里,云雨过后,他如往常拥她入眠。

她的背轻靠他赤裸胸前,柔软地蜷在他胸怀,他抱她的方式很强势,像是要把自己的所有都赖给她,纵是熟睡仍不放手,让尹丝蕾觉得他对她很依赖、很眷恋。

白日的不愉快,她轻易地释坏。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如此包容,欢欣地承接他的喜与乐,甘心地接纳他的哀与怒。

只是,她要怎么揭去深蒙他心中的黑暗哪……她为他疼、为他不舍,只愿他全然依她、信她,交出自己的所有。

身后是他沉稳的鼾声,心口上是他温暖的手,望着窗外月光,她唇畔弯弯地勾起,柔叹地自言自语。“唉……你这家伙,我好像愈来愈爱你了……”

拥她的力道蓦地扎实。

“我也是。”背后,传来他淡含喜悦的嗓音,广之骥在她耳后轻印一吻。

尹丝蕾无声笑开。她以为他睡了,她像个傻瓜喃喃自语让他听到了,有些不好意思。

“醒了?还是睡不着?”她低问。

“睡不着。”他难以成眠。今夜,不知道为什么,心事压得他心头沉甸甸的,闷得想找个人倾诉。

白天的事情,让他心神混乱,让他不断想着父亲与母亲的种种,也为迁怒尹丝蕾而歉疚。

枕边宁静,月光似一网温柔,将他们相拥的躯体与心灵一同包围。

他们灵犀相通,让此时无声胜有声。

久久,广之骥长叹,幽声轻语:“你知道吗?其实我想去看‘他’。”

尹丝蕾心版一窒,他主动跟她谈起这禁忌话题了?

“嗯。”她好柔情地应允他一声,但她不敢背过身去看他,怕他的眼,因她注视而逃避。她希望他对她敞开心扉,但连日来,她知道自己不能主动直接去揭开他内心,除非他愿意。

“但是……我怕见到他,会更恨他。”他口吻那恨意未如先前那般冷峻得令人发寒,只是深沉。

“为什么?”她忐忑着,不知道这一问,会否又侵越了他心防那条界线?他的底限难测,她觉得好难拿捏。

“……”广之骥沉默着。

尹丝蕾试探悄问:“广叔……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空气中,唯有长久的静默,尹丝蕾才要失望地放弃而已……

“他伤了我妈的心,我没办法原谅他。”他的口气,有那么丝不平稳。

尹丝蕾揪心疼着。他总是骄傲、好自信,但这似乎如揭他疮疤伤口般,让他难捱了,是不是?

她不敢深入探索这部分,他说出口的话语虽然教她吃惊,但隐约知晓,这是她暂时不能过问的问题,纵然好想明白,也必须经过一番谆谆善诱。

“看他现在病成这样,你觉得……”她才缓声问道,便让他给截了话。

“那是他咎由自取,我不懂他在撑些什么?撑到躺在床上很好吗?我可以让他的后半生无虑,是他选择顽固。”

听他略为激动的语气,尹丝蕾苦笑。他分明是爱着广叔,否则不会气恼着广叔的好强顽固。他在爱恨边缘徘徊,是吗?就如他在病房门口踌躇犹豫那般。

她幽幽说道:“你们父子性格好像,你怎么不懂他?他爱他的事业就如你一样,换作是你,也不愿意放弃热爱的事物。”

她的力量,可以化解父子心结吗?她惶惶不安、没有把握。

广之骥不言不语。

他的呼息很重,她察觉他的心绪似乎混乱着、好尽力在压抑激动,她将手掌覆上他斜搁她腹前的那只手,将他五指与自己交扣,紧紧握着他。

广之骥感受到她这分小心又含蓄的情意,蓦地眼眶发热。

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敛上湿润的眼,将脸埋进她后颈,嗅着她的气味、嗅着她的温柔、嗅着她的安慰;也借这深嗅,屏住酸怆与片刻脆弱。

他紧紧抱她,让胸膛沉沉的心跳,随这相契,传递至她的心,分享着……他的哀愁。

尹丝蕾悄叹。今天,到此为止就好,他已经渐渐愿意与她谈心,她不敢侵越太多,怕他再度锁上心门、也怕见他失措。

  

这夜,广之骥失眠了。

尹丝蕾入睡后,他在她额上印下宠爱的一吻,悄悄翻身下床。

他进书房,掩了门,走至桌前开了抽屉,取出一件密封的牛皮纸袋。

注视着纸袋,他考虑了许久,才决定将它开封。

前些日子,他委托徽信社的朋友调查,想知道“那名女子”的消息。

今天,调查结果送来,他一直放置着未拆阅。

没在收到资料的第一时间就打开来看,其中之一的原因是他还没有决定是否真要报复!

无数次,他都怀着坚决的念头,欲严惩那名夺了母亲眼角膜、破坏了他家庭的女人!

他母亲因为那女子蒙受苦难、他母亲在病榻前仍无法获得父亲的怜惜,他母亲是怀着多么心痛的遗憾撒手人间?

他疼、他怨,怨无情残酷的父亲,更恨父亲的那名“情妇”!

然而,随着父亲倒下,随着尹丝蕾带来的爱情,他心中的复仇之念却似乎不再那样强烈?

因为,他顾及报复之举会影响他与尹丝蕾之间。他亲近了“那名女人”,会否让尹丝蕾误会或伤心?

尹丝蕾是他生命中的意外,在爱上她之前,他时时刻刻预谋着,要报复间接伤害了母亲的那女子。

但见尹丝蕾率真的爱情,他几度审视自己,是否有必要怀着恨意过这一生?

是否真的在父亲这下半余生仍不原谅他?

她让他日渐开朗,试图以宽恕的心去面对父亲,她改变了深沉的他。

但心头拉锯哪!仇恨岂能在短时间内抹去?

他本可将纸袋里的秘密,随着母亲的过世而忘记、或原谅。但报复的那颗心,却是这么不容易放下,它仍会窜上心头,教他矛盾蠢动。

方才床上心情辗转,他最末还是决定拆开这份秘密调查的结果……

黑夜,书房内唯有桌上一盏灯光,四周幽暗死寂、静悄无声。广之骥端坐核桃木大桌之后。

光晕笼罩他立体的脸庞,炯炯眼眸注视着手上密封的牛皮纸袋。他深呼吸之后,屏息,将纸袋柝封。修长的手指抽出袋内文件——报告的第一页,是关于他往生母亲的一些医疗纪录。

第二页,清楚载明移植了他母亲眼角膜的对象;他看罢,抽去这份移植报告,下一页,附带一张清秀女子的半身照,以及巨细靡遗的背景资料。

他的眉头因此瓒紧,眼眸蒙上愤意,万分痛恨移植了他母亲眼角膜的女人。

此际,心绪激动地随之翻腾、捏着纸张的力道也不觉发紧,他以仇视的眸光细细记下女子的相貌外型,愤慨浏览她的资料。

霍地,他的视线停顿在纪录末两行,这两行记载着她的亲属姓名与资料。

她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妹妹……

妹妹?!

“该死!”那名字映入他眼中,他愤咒,难以置信、迫不及待抽掉这一页,再也无法从容镇定。

下一页,一帧照片中的影像,是他熟悉不过的秀丽脸庞。

是……她?!

脑中轰地一声震撼,他再也无法思考,如坠黑暗深渊。文件从微颤的手上滑落,散了一地。

暗夜如网,将他包围其中。他在熄了所有灯光的暗室中呆坐一整夜。

天将破晓,黑眸中的激动与挣扎褪去,剩下的,唯有深沉……

第七章

他在夜色丛林留连,未过子夜绝不归营。

尹丝蕾苦心守候。已经近乎半个月的时间,他回避在她的视线范围中,一楼店内见不着他,连二楼公司他都不去。

尹丝雷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为何在那一夜谈心之后,隔日的他开始全然变样。

长夜无尽,守候夜归人是一种吞噬爱情的折磨。尹丝蕾愁眉不展,苦闷于他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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