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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福气妃 作者:忐忑辗转(晋江金牌封推vip2014-05-04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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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福儿还是并死大腿:“会疼!会受伤的!您没净手!不卫生!”找一大堆理由。
  连骂人都像在赞美,皇帝很满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猪毛笔:“那用笔进去,笔身子细——”抱着女孩儿走过去,作势弯腰去拣笔。
  谢福儿不敢信他这么变态,把他脖子抓抱回来:“不要笔——”
  正在此际,耳殿外传来声音,同住的宫女当差回来了,三两成群,脚步轻快。
  声音逼近,有人疑惑:“怎么门给闩了?”有人知道这功夫就谢福儿一人在,咚咚拍门:“谢令侍在不在?大白日的关门做什么!快些开门!”
  令侍的职位在图华宫不低,这几名是宫女是良侍,低两级,七八品而已,但都不是瞎子,这些日子看出来了,谢福儿担的是个虚名,不受皇后的用。
  皇帝不做声,就只盯着谢福儿看,没试过偷情滋味,好像还不错,下面手指更加狂妄,就是想要害她出糗。她双腿折起来,跪在他健壮贲实的小臂上了,扬起烧红的颈子:“我在沐浴,请姐姐们等等好不好。”
  少女的畏惧让身体更加紧缩抽搐,皇帝夹得一头汗,小腹都快着火,轻贴上去,嘬她耳垂,喘出烫气:“想跟朕共浴?有机会的……”温温地抽#送两次,黏黏腻腻,发出很细微的噗叽声。
  谢福儿想掐死他,再把他碎尸万段,再扔狗肚子里去,最后一把火烧干净。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锁着门不叫别人进去,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还真是有意思!”有宫女不耐烦。旁边有人拉同僚袖子,声音虽低,还是传到里面叫两人听得清楚:“算了,她是有免死金牌的,不比咱们,要不咱们在外面累得半死,她怎么还能呆在寝室洗澡!”
  “走走走,先去院子外,守在这儿给她看门还真堵心!”
  脚步开始哗啦朝外走,不消会儿就没了。
  谁想当寄生虫,坐着发霉的滋味比累死更不好受,可皇后就是不用我能怎么办……这是室友第一次甩脸子给谢福儿看,年轻女孩子谁愿意被同龄伙伴排斥?她心里不舒服。
  皇帝已经爽歪了,没察觉出她表情。
  人一得瑟,嘴巴就关不住。皇帝半阖着目,举起一只手揉揉她发:“要不是你找胥不骄低头认错,朕还不知道你这么乖巧。叫你表哥别挂心了,朕不罚他,其实朕也没准备罚他,只怪你家里人胆子小,朕本来是——”
  什么鬼东西!谢福儿气恨地抹一把眼,原来是胥不骄搞的鬼,叫自己倒贴,还没等他说完,就霍地推他:“奴婢没有找胥大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停留了一小下,抽出来一瞬间,她酥软腰肢,“啊哈”地呻*吟一声……
  这一声足可**,可皇帝的心情已经全阴了,脸色完全没转圜余地拉黑下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重复:“没有找胥不骄。”

第26章讨;第三更

    “是!奴婢才没找人低头认错;奴婢哪里有错?皇上明明赦了奴婢表哥的罪,又把他给召入京审问;您知道不知道对于臣子来说,这是多大的心理压力?奴婢表哥一路上没被吓死就已经算胆肥了!您一句话的事,叫别人担着包袱还差点没了命!您不守信用;您出尔反尔!你不拿臣民的性命当事!说话不算数的皇帝不是好皇帝!”谢福儿把裙子翻过来;遮住开档裤,哭着要下来。

    自己有这么多罪过?皇帝不语。

    谢福儿往地上跳;他一下子没抱牢;她“啊”一声,撞向水磨地板;把他腰上的玉带一拉;揪住他衣襟当垫背。

    两人轰隆一起倒地。

    隔得近,谢福儿听到身下人吃痛的嗷呜一声长嚎——

    谢福儿管他去死,看看自己没伤着,一跃而起,赶紧开门颠了。

    反正她一向就是个不顾后果,先理眼前的人。

    谢福儿块不大,肉沉实,骨头也不轻,冲击力又大,一下子就把皇帝压得鱼翻了肚子,大脑当场缺氧,回过神来,胸骨都快断了,半天才趔趄着离开了。

    下朝没见着人,胥不骄在永乐宫门口等着慌,听见几名宫人回来报,皇帝走到一半想自己散散心,走了,正着急要去找找,见皇帝背着手气匆匆回来了,心扑通蹦,扑过去迎驾。

    皇帝脸黑得像锅底,二话不说,径直朝里面走:“图华宫西殿那群七八品的宫女嘴巴可真是闲不过啊,一个个的找人去教教!”

    那不是跟谢令侍同居的几名令侍?怎么忤逆圣上啦?胥不骄也不敢多问,跑腿去办……

    ~

    事穿了头,胥不骄傻眼了。

    回了寝殿,被皇帝大训一通,骂得狗血淋头,罚了半年俸禄。

    等胥不骄再去找谢福儿,人家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干脆成了哑巴。他是中常侍,不能怪不能骂,装傻卖痴不讲话总成吧!

    谢福儿也不是个喜欢找麻烦的拗骨,记起自己把皇帝掀翻了,还压得骨头一响,当时是痛快,隔了一天就犯慌了,呀,不会给压出个荤素吧,幸亏胥不骄过来时,没听出什么风声,应该没事,才松了口气。

    又过两天,谢福儿收到谢太傅那边托付内侍带的口信,主要是两件事,一是关于谢表哥,说是头伤差不多好了,仍住在官员驿馆,只是皇帝还没说放行,也没回长沙郡,叫爱女放心。

    另外一件是关于谢延寿,那名鸿儒回了信,主动邀请谢家小少爷入学,现在手续办齐了,僮仆老妈子和行李细软都挑备好了,这几天就会启程下扬州,去学馆读书。

    谢福儿见谢延寿的读书大事解决了,也快活,但又有点不舒服,那弟弟虽然有点儿熊,但这一去,小半年不回来,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面择不择床,会不会哭……挺想在谢延寿出发前见一面,无奈宫规使然,只得作罢。

    传信的内侍姓氏双口吕,有些职权,宫里敬重的常称一声吕公,就是当日来太傅府宣旨的。

    谢福儿知道是谢爹爹旧交,刚进宫时也被他照顾提点过,多拉扯了两句:“阿寿的事本来没个头绪,现在说办好就办好了,是陈太后帮忙?”

    吕公摇头:“太后就算有心帮,也没法子几日内就传信到扬州。京城离江南,可不是东宫到西宫的距离啊。”

    还能有谁……谢福儿反应过来,一个激灵,拉了吕公:“我爹他们知道吗?”吕公答道:“该是不知道,叫我带信时,谢大人还在叨念,说太后这回可是给了谢家一份大恩情。”

    谢福儿急忙说:“这事麻烦吕公别跟我爹多说。”

    吕公蹊跷,皇宫几十年的生活也晓得有些事不好多问,这友人家的女孩,如今到底是在皇上皇后身边当差的,平和说:“瞒不住多久,你爹跟太后一碰头,哪儿会不知道?迟早知道幕后是谁帮的手。”

    宫妇和外臣,又哪有那么好碰头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谢福儿说:“能瞒多久是多久,这回麻烦吕公了。”

    ~

    吕公带完口信,转头回署,半路遇着中常侍大人,忙停下施礼。

    胥不骄这几天下了公务,就盯着谢福儿那边,正瞅着他从图华宫耳殿出来的,也知道这老家伙是谢敬乔在宫里的牵头人,拦住打招呼:“吕公!打哪儿出来的啊。”老内侍吃吃一笑,见他一脸精相,瞒不住,也就说了。

    胥不骄眼珠子一转,跟吕内侍告别,转身回了永乐宫,一进寝殿门就疾呼:“圣上,好事,大好事啊!”

    两个貌美的青年宫女站在皇帝身边斗茶,一个执壶,一个把盏,皇帝手一颤,指间的玉龙琉璃杯一歪,绿油油的茶汤倾了一桌,见胥不骄神神秘秘,掩着心中的一万头雄狮母虎奔过的激动,状若云淡轻风地骂:“什么事!还没罚好!”

    胥不骄打发了宫女下去,喜滋滋地说:“再过几日就是洗象节了,君臣共乐的事,大好事啊!”

    洗象节是每年六月初六的的京城节日,寓意是祭拜夏神,驱除蚊虫炎热,每到这天,宫廷禁卫会把上林苑御兽园的暹罗大象赶到宫门外的护城河,用河水洗浴。

    京官和老百姓会携家带口在城门外观赏盛景,还有不少商贩临时搭建茶棚小吃摊,更有不少杂耍、算命的江湖艺人神棍聚在一堆趁机讨生活。

    皇帝携着皇后、太后以及后宫妃嫔也会上城楼观看,兴致来了,可能还会下城楼玩玩。

    到时不分长幼老少尊卑,一起舀水洗浴大象,象鼻喷水引幼童嬉闹,其乐融融,确实是个君民同欢的时候。

    皇帝大失望,嘬到嘴边的白毛尖都变了味:“还以为是什么大好事,你啊,这老兔崽子,真是越来越没味了。”

    话没说完呢,胥不骄小声嘀咕:“谢敬乔的儿子快去扬州读书了,几月半年都难得回一趟京,听说谢令侍很想跟这弟弟见一面,可是宫规森严,弟弟进不来,姐姐出不去,一错过就天涯相隔了……这节日倒是个名正言顺与家人团聚的机会,要是谢令侍能随行出城门,对安排的人,得感激到多么无以复加啊……女孩子家心肠软,一感动,什么事儿都能应承哦,嘿嘿……唉,只可惜谢令侍是刚进图华宫的新人,皇后又不大看中谢令侍,应该不会叫她伴行……可惜哎。”

    ~

    六月初六洗象节前几天,蒋皇后的随行人员名单拟好,的确没有谢福儿。

    胥不骄正头疼想个什么法子把人给填进去,机会来了。

    荣淑长公主那边在殿里坐了好几日,没见谢福儿过来巴结自己,不甘心错过跟谢敬乔接触的机会,特地跑来永乐宫给皇帝私下请安,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高环环并不是陈太后亲生,与皇帝异母同父,是先帝宫妃所出,因宫妃早殁,太后无女,就养在身边。高环环才从小到大很会巴结谄媚这位有福的嫡母,陈太后又是个喜欢听好话、看笑脸的人,十分待见,将这长公主一向也当成亲女,故此才处处纵容她,到高环环丧夫后,又提议把她接进宫来。

    问完安,寒暄两句,高环环就扯到了谢福儿身上,娇着声音:“皇兄,听说谢女史调去了图华宫,成了皇嫂身边的令侍?”

    午后公务之余的皇帝从昏昏欲睡中精神一醒,坐直了身子:“荣淑还挺关心谢敬乔的女儿。”

    当年事情闹得轰轰烈烈,谁人不知?高环环在自家兄长面前也不脸红,声音还娇俏脆柔:“皇兄又取笑环环。环环的心意,皇兄应该是知道的。”

    “你可别告诉朕,你还对谢敬乔心怀不轨,有什么邪念。”皇帝和身边的胥不骄就是这么一下,发现了良机,对视一眼,双双目光一闪。

    高环环并没察觉主奴二人脸上藏奸,轻啐一声:“什么心怀不轨,什么邪念!皇兄讨厌!环环不说了。”说是不说,还是继续:“环环想趁福儿在宫里,多跟她走动走动。其实我与那女孩儿也算有缘,前段日子已经见过一面了,还相谈甚欢呢,她挺喜欢环环,还缠着环环一个劲儿地叫嬢嬢……只是她在皇嫂那儿当差,皇兄也知道……我一可怜嫠妇,能住宫里就是蒙圣上和母后的怜恤,哪儿还好意思要人?”

    皇帝嘴巴咧开,正经危坐:“要人就不成了,朕已经调给皇后用,哪能再给你。”胥不骄瞥一眼,就看着圣上能装到哪一步为止。

    高环环脸一白,失望极了,又听皇兄不徐不疾:“但你深宫寂寥,朕也能体会,不是个没人性的,倒是能叫谢令侍陪陪你,比如不日就到洗象节,登城楼之际,朕知会皇后一声,叫她将谢女暂借你随行吧。”

    高环环大喜,离座匍地三拜,感恩不尽。

    这事儿,就这么轻巧定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了~

第27章节庆
  初六一大早;天还没亮,谢福儿就被老宫妇领到了荣淑长公主那边。
  高环环正在寝殿梳妆;一见谢福儿喊到身边坐下。
  “福儿;嬢嬢绾的这个髻,当年你爹爹初见我时,还赞美清美脱俗,仙气逼人,天下再没第二个女人比嬢嬢适合。”其实谢爹爹这辈子认识的女式发髻还不超过三种。
  “……”
  “福儿,你再瞧瞧我这把簪;翡翠碧玺牡丹头;你爹送的,我每年都去打磨抛光,到现在还像个十成新。今天要是你爹爹看到我戴这个;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起过去的光阴。”其实是求爱失败,强行叫谢敬乔送的纪念礼。
  “……”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就装傻。谢福儿双手搭膝,面带笑意。
  高环环见女孩儿不说话;上下打量一番,笑道:“皇嫂也是,这么个芳华妙龄的小美人儿,不好生打扮你,今天你是我身边侍者,我不会叫你委屈,可不能这样蓬头盖脸。”人心都是肉作的,敬乔哥见自己这样厚待他的爱女,说什么也会动几分心。
  宫女一拥而上,围住谢福儿,摁在玉镜台前,换衫的换衫,绾发的绾发,末了敷粉染胭,涂脂描眉,拿出瓶尖嘴肥肚的青花小瓷瓶,拔掉木嘴儿,朝她腋下颈项喷两下。
  谢福儿鼻子发痒,连打几个喷嚏,脸涨得通红,挡住宫女:“别喷别喷!这味儿太冲!”
  一名宫女见高环环脸上有些不高兴,对着谢福儿说:“你别不识好歹,这是咱们公主亲自采摘调酿的玫瑰花清露,外面人根本用不着。上林苑的玫瑰花珍稀,公主平日自己都难得用几次,更不提给旁人用,给你用是天大的福分!”
  高环环喝叱宫女:“怎么跟谢令侍说话的?出去掌嘴!”
  宫女咬唇,捂着脸含泪出去了。高环环变了一张柔和笑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拉住谢福儿的手:“哎哟,这回可真是个香娇娃了。”
  卯时过不多久,皇帝那边的内侍来太后宫通传,说仪仗队已经备好,请太后、长公主登轿舆,一起出复盎门,上城楼。
  复盎门是正北城门最外的一层城门,连接观光城楼,外界就是护城河,上楼可以直接观景。
  ~
  鼓乐幡扇之中,仪仗卤薄威仪甚伟。
  谢福儿伴在高环环身边,跟着陈太后一行人到了复昂门前。
  城楼角是主管宫廷防务的南军,打头的是南军卫尉祝宣机。
  这人仕宦世家出生,才二十出头,年轻有为,长得也英俊高大,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今年刚娶亲,妻房是大司农家的嫡长女,强强结合,正是意气风发的人生阶段,前几个月又身兼了侍中一职,凭借职权经常进出宫闱,与一干贵人都熟悉得很,见到陈太后和荣淑公主,上前拱手拜见:“圣上已上了城楼。”
  陈太后颔首,提靴上阶,高环环紧跟母后身边,没有半步落下。
  擦肩而过时,祝宣机有意无意扫过长公主一眼,目色意味深长,说不出的怪异。
  祝侍中长得实在帅,食色性也,谢福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正巧把他看高环环的目光逮着了。
  高环环察觉谢福儿异样,玉肘轻轻一擂,温言细语:“怎么了。”
  谢福儿连忙应声:“风大,吹迷了眼。”
  登到城楼转角往下看,蒋皇后凤辇在后,再后面是郦贤妃和萧充媛,个个打点精心,较之群芳荟萃的盛荣不遑多让,甚至更加娆丽贵雅。
  群芳荟那天大半是妇孺,皇帝不一定要出席。
  今天一半是为了入圣上的眼目,一半是为了叫楼下的臣民赞许,自然使尽浑身解数。
  城楼幡旗迎风飘舞,皇帝迎了陈太后,等皇后等人上楼,众人各就各位,坐回席位。
  在监官安排下,先举行洗象节仪式,其后,驯象师和象奴举旗敲鼓,引出御兽园绑了大红绸的大象和幼象,在城壕边的护城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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