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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天香十二亭-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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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儿瞅一眼薛沉香,突然冷哼一声,率先向里走去,六怪连忙跟上。
  江城月、李梦莲看了薛沉香一眼,也跟了进去。
  薛沉香叹了一口气,暗道六怪、江城月、李梦莲再加上自己,这实力纵是天冥老怪与十六殿殿主同在也可以一争雌雄了,也只得跟了进去。
  何天弃阴阴一笑,领先入内。
  一行人步如入大厅,何天弃在首位上坐下,笑道:“各位请坐!”
  薛沉香冷冷一笑,坐在右侧一排太师椅上,暗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花样?”锦儿便立在她身后。
  酸书生正要靠着薛沉香坐下,就觉耳朵一紧,已给别人提了起来,不由大怒,自己堂堂六怪之一何曾让人提过耳朵?一扇正要拂去,却听耳边有人怒叱道:“你这穷酸,谁要你跟这骚狐狸坐在一起的?给我到那边坐去!”正是婷儿。
  酸书生连忙收了扇,抬起屁股到左边坐下。五怪一见,知道婷儿和薛沉香不和,也不用吩咐,一起坐到左边。
  就听锦儿在那里叫道:“喂!你嘴里胡扯些什么?”
  婷儿却翻翻白眼儿:“我又没提名没道姓,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锦儿正待发火,却见薛沉香轻轻一笑,摇摇头,只得暂且忍下,却依旧生气地盯着婷儿。
  婷儿这才如斗胜了的公鸡一般,趾高气昂地走到左首第一张椅子坐下。
  江城月见了这场面,不由叹了一口气,只得到薛沉香下首与李梦莲坐了。
  何天弃瞧着这一切,心中妒意更盛,却笑着问薛沉香道:“薛楼主,你跟何天香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么急从岳阳总楼跑到这梅城来?”
  薛沉香轻轻一笑,呷了一口茶道:“抛开本楼与何公子的交情不说,只贵宫最近的异常举动便值得本姑娘来此一会何少宫主了!”
  “哦?”何天弃装做吃了一惊:“愿闻其详!”
  “贵宫最近人员调动频繁,大批高手撒入中原,暗探密布,严密监视中原各大门派,如不是若有所图,那又是为了什么?”薛沉香问道。
  “薛楼主果然厉害!”何天弃笑道:“本宫确有所图!”
  “那是什么?”薛沉香冷冷道。
  “那就是——中原武林!”何天弃盯着薛沉香,一字一字地道。
  此话一出,在座诸人不由勃然变色。
  婷儿不由叫道:“你是不是疯了?”
  六怪也气得哇哇大叫。
  江城月也与李梦莲瞪目结舌,天冥宫固然厉害,但与整个中原武林为敌还是远远不够,但何天弃居然敢承认。
  薛沉香却一点儿也不惊奇,盯着何天弃一字一顿地道:“不错,十六殿主再加上神秘力量的支持,天冥宫确实已有了争霸天下的实力,但天冥老怪只有虎踞东南的雄志,却无逐鹿中原的野心,你们背后的神秘力量到底是什么?”薛沉香的眸子突然变的犀利起来。
  何天弃一愣,却突然哈哈大笑,阴沉地道:“人人都说北王府的北王爷与天星楼的薛沉香是当今天下的两大栋梁,我尚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我还是不会告诉你!”
  薛沉香却笑了:“这可由不得你!”说着,人已冲了上来。
  何天弃也笑:“可我为什么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呢?”
  薛沉香不由大惊失色,惊叫道:“快拦住他!”
  江城月跳起,六怪跳起,但何天弃已直冲厅顶。
  咯——厅顶封死,紧接着轰隆隆声音大作,大厅中所有的门窗立即一暗,被什么东西堵了起来。
  厅中人不由大骇,李梦莲跳到门边,伸指弹了一下,只听当当直响,不由叫道:“是铁板!”又去弹四周墙壁,还是如此,众人心中不由一沉,相顾无言。
  锦儿却拔剑,飞身而上,锵啷啷——在厅顶划出一溜火星。
  “怎么会这样?”婷儿不由急的要哭。
  “都是你,大家都倒霉!”锦儿也气急,不由回道。
  “我……我……”婷儿也知有错,大是后悔。
  慧香忙道:“我们小姐也不是故意的啊!”
  突然,墙上巴掌大的地上渗进股股白烟,慧香离的最近,刚刚吸入了一点儿便感到一阵阵昏晕,连忙跳开,惊叫道:“是毒烟!”
  江城月冲了上来,连劈三掌,然而掌风过后,墙壁纹丝不动,但白烟却没受丝毫影响,直往里渗来,江城月正要再劈,却觉眼前一晃,一条人影已“叭叽”一声膏药一般给贴到了墙上,却是苦员外,说也奇怪,他刚一贴上墙,白烟就再也渗不进来了。
  “这是什么功夫?”李梦莲不由道。
  “这叫鼻涕神功!”婷儿又高兴起来。
  “鼻涕神功?”江城月不由瞪大了眼睛“没听说过!”
  原来苦员外身上满是眼泪鼻涕,粘粘的,一粘到墙上,鼻涕自把那缝隙堵的严严实实,毒气也就渗不进来了。
  “你自然不知道,他这功夫炼了好几十年,轻易不用的!”婷儿笑道。
  “行了,快别吹了,又有烟渗进来了!”慧香却见说话工夫厅中又有几处渗进烟来连忙推了把婷儿,脱下外衣从桌上泼了一杯茶,死死地按住一个窟窿。
  众人大惊,连忙手忙脚乱的堵住其他窟窿,何天弃本是请众人喝茶的,没想到却一时救了各人的急,但毒烟还是越来越多了起来。
  突听何天弃的声音传来:“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既使毒烟熏不死你们,铁厅密闭,早晚会把你们闷死!”却又叹道:“只是可惜了两位姑娘的国色天香!”
  “何天弃,你不得好死!”婷儿咬牙骂道,但众人已明显感到厅中的空气已再也支持不了很久了。
  “我会让你何大哥好好陪你的!”何天弃哈哈大笑道。
  “你想干什么?”婷儿不由大骇:“你到底要怎样?”
  “反正我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这点儿你放心就是了!”何天弃冷笑道。
  “你把天星楼跟栖霞门的人扣在这里,难道就不怕天星楼和栖霞门的人找天冥宫算帐吗?”江城月堵着一个烟道大叫道,却见薛沉香依旧弯着身子伸指在墙上敲敲打打,不由大皱眉头。
  何天弃笑道:“拿这个吓我?别忘了天冥宫的目的何在?此时正是剪除你们的最好时机……”
  突然,薛沉香眼睛一亮,摸出一根碧血神针在谢姥姥的那瓶十香软骨散中一插,又在自己的头发上一抿,曲指一弹,一丝碧芒已射入了墙角的一个小洞里,就听外面一声惊呼。
  江城月不由大悟,原来天星楼的碧血神针最是奇特,本是无毒且能解毒,但最忌触人之发,否则立即变得剧毒无比,薛沉香再沾上十香软骨散更是毒上加毒;铁厅密闭,何天弃的声音之所以能够传进来,必是装了声筒,薛沉香以针射筒,若能射中何天弃,哪怕是擦破一丁点儿皮,也会染上剧毒,那时不怕何天弃不开铁厅。
  薛沉香也是在赌一把,骤听何天弃惊呼,不由一喜。
  但何天弃的声音依旧传来道:“薛楼主身手不凡,碧血神针例不虚发,只可惜这声筒是弯的,你没法射到我,哈哈哈……”
  薛沉香不由脸色一沉,婷儿的脸上也黯然,心中暗道:“何大哥,我就要为你死在这儿了,却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想着想着不由落下泪来。
  六怪见了,不由凑在一处嘀咕起来。
  慧香觉得奇怪,不由喝道:“喂!你们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酸书生忙道。
  “怎么会没什么?不就是那唠叨子嘛!”怒道生气地道。
  “什么唠叨子?”婷儿不由道。
  “是这样的!”病侯解释道:“咱们六怪,不,咱们七怪曾经参研了一种内力合并的传功方法,威力甚大,目前形势下,看来只有用此方法试一试看能不能打开一块铁板冲出去了!”
  婷儿眼中顿现奇光,连忙挽袖子道:“那还不快试一试?”
  苦员外为难地道:“咱们刚才查过了,这铁板最薄的地方也有三寸之厚,合咱们六人之力都不一定能打开,且反挫之力不可想象,咱们之中甚至要死一个,老大还是……”
  婷儿一听如此凶险,竟更是不依,冷冷道:“别忘了,我是老大!”
  六怪互相看看,突然低头又是一阵嘀咕,这才一起点了点头。
  “咱们快来吧!”婷儿看看厅中呼吸急促的众人道。
  何天弃哈哈大笑,迈步就要离开,暗道:“何天香,所有的风光都让你一个人占了,本公子又算是什么?本公子若不好好地修理修理你,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蓦然,何天弃脸色一变,因为身后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多了一顶黑色软轿。
  何天弃功力本是极高,但对方能在自己背后出现而不被发觉,显然也不是什么易与的,不敢大意,沉声问道:“什么人?”
  轿中人懒懒地道:“你不必管本姑娘是什么人,本姑娘问你是不是把销魂老人的那个传人关在里面了?”
  何天弃不由大怒,暗道:“这小子艳福不浅,只要是来的,就是为了他。这小子的号召力不弱,将来必是我行事的大患,还是那句话:有他无我,有我无他!”口中却不露声色:“姑娘也是对何天香有点意思的人吧?”
  轿中人冷冷一笑:“何天香固然讨人喜欢,但也不见得每个女人都得喜欢他!”
  何天弃见对方依然深藏不露,不由冷笑道:“姑娘也不用装作清高,我看你八成儿与他有那么一腿!”
  “混帐!臭小子该死!”轿旁的老婆子突然暴怒,身形一长,手中铁杖直打过来。
  何天弃冷冷一笑,伸扇一拨,李婆婆只觉一股怪异的力道传来,手中铁杖不由向外一荡。何天弃冷哼一声,手中折扇已闪电般向李婆婆胸口点来。
  李婆婆一招受制,不由大骇,竟是躲闪不开,就听得一声娇咤,叭!的一声响,一条淡粉色的人影与何天弃各退三尺,却是一个怀抱玉如意的女子,大约二十一二岁,面目娇人,只是带了一种冷然的神色。
  何天弃只觉一股阴柔的力道传来,自己竟也被震退三步,心中不由大震,暗道:“师父的武功在武林中已属绝顶,神秘人的所传更是精到凌厉,自己还以为自己的武功在当今武林至少已属一流,却没想到,一日之内竟连遇数个劲敌,”心中不由大不是个滋味。口中却依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血轿老人的传人,只不过当年血轿败在销魂之手,你们本该有仇才是,怎么……”
  粉装姑娘冷笑道:“你既知道血轿当年败于销魂之手,就更应该知道他败的心服口服,并规定弟子凡是见销魂传人时必须退避三舍之事……”
  何天弃打断道:“那我替你除去何天香,岂非省了你以后的麻烦?”
  “但是,薛楼主喜欢何天香。”姑娘道。
  何天弃一头雾水:“薛沉香喜欢何天香又关你什么事?”
  “可余问天余公子又暗恋着薛楼主!”
  何天弃的头不由大了,却又随即明白,不由啼笑皆非:“姑娘不嫌这帐也太糊涂了吗?”
  姑娘却连脸也不红:“所以何天香不能死!”
  何天弃语锋一转:“那我将何天香与薛沉香一起除掉不就是了?”
  姑娘摇头:“那更不成,我既到这里来了,余公子若是知道我见死不救的话,那岂非要恨我一辈子?”
  何天弃不由心中有气:“那你认为你现在还能救得了他们?”
  “为什么不能?”
  “他们被我困在铁厅里,今辈子别想出来了!”
  “可我只需要一顿饭的工夫就够了!”姑娘又举起了玉如意,玉如意上面闪烁着晶莹的光彩。何天弃却笑了:“只可惜他们只怕连半刻钟也挨不了了!”
  “为什么?”
  “因为里面的空气已快没了!”何天弃笑道。
  铁厅之内,烟雾弥漫,六怪与婷儿一条线儿串坐在一起,身上的气雾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轰!整座铁厅都在震动,一块铁板凌空飞出,光线在烟尘缭绕中箭一般射了进来。
  六怪却是脸色齐齐大变,铁板比预计中的厚了半寸,反冲之力排山倒海似的往后传来,六怪咬牙抵挡,但冲力之大,六怪拼了命也接不住,巨大的力道似山洪般一冲而过,直奔向坐在最后面的婷儿;试想六怪合击威力有多大,反冲之力又有多大?婷儿不由亡魂大冒,绝望地闭了眼睛,却突觉背心一热一只手掌按了上来,就听得啪!的一声响,一张八仙桌已给震成了粉末。
  六怪这才大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却见婷儿闭了眼睛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薛沉香却一手搭在婷儿的命门上,一手虚空按在八仙桌的粉末上,正大口大口地往外咯血。
  原来,刚才薛沉香眼见七怪性命将要不保,连忙将手贴在婷儿命门上,运起接引神功,将后挫之力引向大厅之中的一张八仙桌。但六怪合力何其巨大,饶是薛沉香内功深厚,接引神功纯熟,但也不过引走一半力道,仍旧被震成重伤。
  李梦莲见状,连忙抢上一步双掌贴在薛沉香背后,替她运功压住心脉,江城月、锦儿立即在旁替她们护法,慧香则奔向婷儿。
  六怪见薛沉香由李梦莲照顾,不敢怠慢,一齐跳出窗口,却见何天弃正将一个粉装姑娘逼的步步后退,春夏秋冬四名女子也正与数名堡丁和李婆婆、两个剑女还有四个轿夫打得难分难解,六人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都恨死了何天弃,不约而同地向何天弃扑来。
  何天弃乍听一声巨响,猛见铁厅竟给生生打穿了一个大洞,不由吓了一跳,又见六怪凶神恶煞般冲来,不由暗道:“只一个血轿传人就这么麻烦,倘再加上六怪,不用薛沉香江城月他们出来,我只怕就已死无葬身之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到这里只叫一声“走!”人已翻上屋顶,瞬间远去。
  六怪追之不及,不由气得哇哇大叫,却赶上逃走不及的众堡丁,赶鸭子似地一个个地打倒在地上,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婷儿死里逃生,见薛沉香舍命相救,心中不由大是感激,连忙走到薛沉香身边关切地问道:“薛姐姐,你怎样了?”
  江城月连忙给婷儿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薛沉香却轻轻道:“我不要紧。”可她一张口,一缕鲜血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婷儿心中不由更是内疚,眼睛已有些湿润,哽咽道:“薛姐姐,都是我不好,婷儿对不起你!”
  薛沉香轻轻一笑,却也再无力气说话,缓缓运功压制内伤。
  厅外,痴翁正盯着粉装女子道:“姑娘是何人门下,怎会来帮咱们?”
  粉装女子只冷冷一笑,便回了轿里,李婆婆放下轿帘,四个轿夫立即起轿,只剩下六个张大了嘴巴的怪物呆在那里。
  “我活了几十年,还从没见过架子这么大的人呢!”怒道不由怒道。
  就听婷儿的声音传来:“臭道士,你在胡吼些什么?”
  “没!没什么!”怒道忙道。
  “那还不快去找人?”婷儿、李梦莲扶着薛沉香轻轻地跨出窗口向六怪叫道。
  六怪忙应声“是”,便连蹦带跳地四面八方地去找了。慧香与锦儿也从厅中出来向外细细搜索而去。
  婷儿扶着薛沉香小心翼翼地走下四廊台阶,轻轻地问道:“薛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薛沉香却捂着胸口轻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了?不再讨厌我了?”
  婷儿脸一红,随即嗔道:“你再说!要不是你身上有伤,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四人不由大笑。
  突然,门口嗒嗒声起,一个和服木屐的年青女子出现在眼前。
  薛沉香与李梦莲对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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