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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尤物当道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2.11.15完结,种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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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妩眼角瞥见了,有些想笑,只抿着嘴,静观其变。
  冯晏手掌终于移近尤妩小手,尾指勾住了尤妩的尾指,轻轻圈住,接着惊喜,太好了,这么亲密接触之下,尾指没有红肿,没有红肿呢!
  尤妩眼看着自己的尾指被圈住,接着整个手掌被吊起,搁到一个壮实的肩膀上,不得不抬头,这一抬头,正好对上冯晏的眼睛,那眼睛幽黑幽黑的,带着些微的得意,似乎在炫耀,看,我勾到美人了,她一时不由莞尔。
  冯晏半弯过身子,让尤妩的手掌搁在自己肩膀上,鼻端早嗅得一阵极淡的幽香,心下一惊,待要缩手,又不舍得,隔了一会,却发现身上并没有再度麻痒起来,又有些奇怪了,因再次嗅了嗅,嗅得这幽香和平时嗅得的脂粉香不同,闻之神魂半荡,忍不住问道:“你涂的什么香?这回嗅着倒没什么不妥。”
  “女儿香。”尤妩垂了眼,忍着笑答道。
  “哦,名字挺特别的。”冯晏小小声,很诚恳道:“妩娘,你以后就专门用这种香料,别的香料不要再用了,好吗?”
  “好。”尤妩也小小声回答,诚恳道:“为了你,我愿意只用这种香料。”
  两人说着话,气息相闻,脸颊都泛起桃花。冯晏试探着伸过手环在尤妩腰身上,触手处,柔软滑腻,一时心猿意马,手臂猛的一紧,已是抱住尤妩放到自己膝盖上,紧紧搂住,平生第一次贪恋的深吸了一口幽香。
  尤妩嗓子干干的,身子火烫,小心肝“砰砰”乱跳,极是紧张。
  冯晏
  捧住尤妩的脸,缓缓俯下头,忽然停住了,呢喃道:“妩娘!”
  尤妩听着他的声音不大对劲,抬头一看,却见他两边脸颊正以肉眼可见的迅速肿高,不由心惊,低嚷道:“我已换了床单等物,怎么还会这样?”
  冯晏指指燃烧的红烛,有气无力道:“喜烛有香气,窗缝的风一吹,香气飘散,更是厉害。”
  “放下我,快走!”尤妩见冯晏瞬间肿成猪头饼,不禁惊慌,挣扎着推冯晏道:“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冯晏温香软玉在怀,无奈全身麻痒,脸颊肿起,不由沮丧,只得把尤妩放回床边,嘱道:“我这病症,不能让外人知道。若是知道了,以后遇上仇敌,人家只要洒一下香粉,我便危险了。”
  尤妩点头道:“我知道,你快走吧!”
  冯晏这一次退出新房外,再没有回转。
  本地风俗,新房中的喜烛,是要燃足一晚的。尤妩心中有数,自行收拾一番便安歇下了。
  那一头,六彩得知冯晏安歇在书房,并没有安歇在新房,早已急白了脸,匆匆去跟冯太夫人禀告。
  到得第二日一早,六彩早早便来候在新房外,见得尤妩出来,只一脸愧疚,低眉垂眼道:“少夫人,太夫人让我来迎您过去厅中敬茶。”
  尤妩点点头,问道:“将军呢?”
  六彩不忍看尤妩的表情,低声道:“将军在书房,太夫人已着人去请他了。”
  冯太夫人一晚睡不好,只思想要如何安抚尤妩的情绪,新郎新婚夜不安歇在新房中,传出去,新娘子颜面何存?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半章啦!


☆、情深款款

  冯晏一向不近女色,待到年二十五岁才娶妻,娶的还是近来闹了许多新闻的绝色美人尤妩,对于他俩的婚事,各府都高度关注着。至尤妩新婚第二日敬茶时,被冯晏冷落等情景,便传了出去。以至第二天傍晚,便有人打听出来,说道冯晏新婚之夜也不在新房中安歇,而是安歇在书房。
  沈喻南听到传闻时,又喜又忧,和父亲沈学道:“父亲,只因我尚在孝期内,不能迎娶妩娘,才致妩娘先是嫁与杨尚宝,如今又嫁与冯晏,只他们皆不是良配,却……”
  沈学官职不高,却常能见到皇帝,对于尤文道被贬职,很快又调回京城之事,其中详情,知晓的比别人多些。表面上看,尤文道是被严三世和驸马苏味道摆了一道,实则上,是严太后弄权,随意升贬朝中官员。再至冯晏出手,尤文道很快被调回京城,这却是皇帝不满太后插手朝中之事,借冯晏之手让尤文道回京,以此警告严家和苏家。
  尤文道能够这么快回京,明眼人便看出来了,这一次朝争,皇帝占了上风,太后一党气焰已是渐消。想来不用隔很久,皇帝必要重用尤文道了。
  沈学也有些后悔,当初不该让沈喻南去尤家追讨回信物的。如今尤妩嫁了冯晏,尤家和冯家成了姻亲,如虎添翼,且又有杨尚宝这个三朝元老支持,沈家只怕讨不了好处。
  沈喻南见沈学不语,又斟酌言词道:“听闻那冯将军是一个好男色的,新婚之夜并没有安歇在新房。尤大人若知道了,必不甘妩娘就这样毁了一生。”
  沈学一听,便沉吟起来。尤文道宁肯被贬官,也不愿让女儿进严府为妾,若冯晏是一个喜男色的,他必也不愿让尤妩在冯府守活寡。在尤妩嫁了两次之后,若是沈家愿意再次接受尤妩,尤文道一定会感激涕零,如此的话,沈家尤家杨家联手,也未必就怕了严家,到时朝中将是另一番局面。
  “喻南,你小心查探,若冯晏真是好男色的,自然有迹可寻。再要妩娘尚对你有心的话,事儿便好办。”沈学踱步良久,终于道:“尤文道这次回京,皇上已亲自召见了两次,料来过了年,他便会升官了。若还能做亲家,于你将来的前途,也大有益处。”
  沈喻南得了这句话,知道沈学是支持他了,遂笑道:“父亲放心,妩娘对孩儿一片痴心,想来未有改变。况当时嫁冯晏,不过被形势所逼,且冯晏又冷落于她,想来她只暗中落泪而已。待孩儿寻机会见她一见,安抚一番。”
  沈学
  道:“她现下毕竟是冯晏妻室,你可不能轻举妄动。”
  沈喻南点头道:“孩儿自有安排。定不会给沈家惹祸。”冯晏不是喜欢男色么?只要安排一番,让妩娘当场捉到冯晏和情夫在一起,到时妩娘伤心,冯晏也不得不和妩娘和离。不过,冯晏的情夫到底是谁呢?
  尤妩第三日回门时,季氏夫人见她和冯晏一人骑马,一人坐轿,一前一后进门,确实没有新婚夫妇那种甜蜜,再一想及那流言,也打心底忧虑起来,候着尤文道和冯晏说话,她便拉了尤妩回房,悄悄问道:“妩娘,冯晏待你可好?”
  尤妩一听季氏夫人的话,便知道她听到流言了,因俯耳道:“娘,好着呢,你别听外面的人乱传。将军只是不习惯在人前和我亲密而已。”
  季氏夫人本来还狐疑,一瞧尤妩满脸□,眼底眉端全是喜气,不似作假,那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因道:“外间嚼舌头的人太多了。”
  尤妩笑道:“娘,她们是看不得我嫁的好,故意抵毁。”
  季氏夫人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先前把你许配给沈喻南,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如今你嫁了冯晏,羡慕的人更多,都道沈喻南不能跟冯晏相比,妩娘真是好福气的。”
  季氏夫人虽懦弱,总是一片慈母心肠,听得尤妩说道冯晏待她不错,一时就喜上眉梢,松口气道:“那会把你许了冯晏,其实是逼于形势,娘其实心中内疚。你爹爹回京城后,说道虽没让严三世得逞,但把你许给冯晏,换他回京的机会,总有些卖女求荣的味道,因嗟叹了几晚。如今冯晏既然待你不错,我们总能放心了。”
  尤妩不知不觉就搂在季氏夫人腰上,这家人没有因女儿貌美,便生出攀龙附凤的念头,反因女儿貌美遭了这许多委屈,至现下还一心为女儿着想,实在有情有义。她一时道:“娘,以后都会好起来的,你放心罢!”
  季氏夫人见尤妩撒娇,不由抚她的头,略略感概道:“冯家大房只得冯晏一个儿子,想来冯太夫人是抱孙心切的。待你怀上了,生下儿子来,那时我们方才真正放心呢!”说着略略停顿,终又开口道:“闺房有闺房之乐,冯晏性子太冷,你倒得设设法子,有时燃燃香,红袖添香,也使得的。”
  尤妩一听,想着冯晏一嗅香味,便迅速肿成猪头饼的样子,不由“噗”的笑了,摇着季氏夫人的手臂道:“娘放心,凭你女儿这花容月貌,还怕冯晏不动心?”
  季氏夫人一想也是,不由也笑了,却还是俯在尤妩耳边,教导一些新妇之道。
  正说着,却有婆子进来道:“夫人,沈老爷和沈公子来了,老爷前头已留了客。”
  沈家和尤妩一向交好,且沈喻南和尤妩定亲六年,两家关系亲密,这一回因严三世介入,尤妩不得已和沈喻南退了亲,纵中间有许多曲折之处,沈家和尤家总不至反目成仇。且自尤文道回京,沈家多有示好之处。现下沈学带同沈喻南上尤家拜候,尤文道自然不会怠慢。
  只尤妩一听沈喻南来了,却不由自主微微撇嘴。未婚妻成了别人的妻室,沈喻南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呢?
  既是前头留客,季氏夫人少不得又出去吩咐厨房多准备几个菜。
  尤妩便出去和弟弟妹妹说话,一时喊弟弟尤言道:“去瞧瞧你姐夫在干什么?”
  尤言今年十二岁,正是崇拜英雄的时候,听得冯晏来了,本就兴奋,只得多时不见姐姐,却也思念,因陪在房中说了一会儿话,这下听得让他去看冯晏在作什么,早一溜烟去了。
  好一会儿,尤言才回来,一进房便道:“姐夫和沈大哥在园中赏菊,沈大哥作了一首菊花诗,那诗才写好,一阵风吹来,把诗稿吹走了,沈大哥去追,一脚滑倒,跌在地下,脸肿了。姐夫很仁义地掏了帕子借给沈大哥擦脸呢!”
  “呃!”尤妩马上脑补出一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冯晏使绊子让沈喻南跌倒在地的情景。
  尤言瞧瞧房中无人,这才悄悄贴到尤妩耳边道:“姐姐,我在旁边瞧得清楚,是姐夫手掌一扬,沈大哥手中的诗稿才飞走的。待沈大哥去追诗稿,姐夫又踢了一块小石子过去,沈大哥踩了小石子,就滑倒了……”
  我就知道。尤妩嘴角起了笑,冯晏哪儿是好人?沈喻南今日敢上尤家,是来讨苦头吃咩?
  沈喻南这会拿冯晏的手帕子捂住脸,待丫头拿了药膏来涂脸,说道药膏灵验,涂了便不会生疤痕,这才吁口气。一时把手帕子扔在桌子上,一想又叫小丫头道:“把手帕子送还冯将军。”堂堂大将军,堂堂男儿,身上藏一条绣花帕子,像什么样子?
  小丫头去了一会儿,拎着手帕子回来了,小声道:“沈公子,冯将军说这条手帕子就送给您了。”
  “什么?”沈喻南目瞪口呆,第一个反应便是,啊,难道因为我长得太俊秀,冯晏看上我了?要不,
  怎会送手帕子?对了对了,他一见女人就远远避开,适才我跌倒了,他却靠得极近,“情深款款”看了我一眼。惊悚了!
  沈喻南心头暗惊,也不等沈学了,先行告辞回家,只回去时,神使鬼差的,却没有扔掉那条手帕子,而是拎了回去。
  冯晏听得沈喻南告辞,这才哼哼,跟平安道:“亏他走得快,若不然,待会定要让他泡个冷水澡。”
  平安喃喃道:“将军,您适才送他的手帕子,可是我的。”
  “一条破帕子,值什么?回头我赏你十条。”
  平安快要哭了,搓手道:“将军,那是梅花姐姐亲手绣了送我的。”
  冯晏拍拍平安的肩膀,“回头叫梅花再绣几条送你。”
  “只怕她知道了这件事,再不肯理我了。”平安沮丧道。
  “哪不要让她知道,就说手帕子收藏得妥妥的,不舍得拿出来用。让她再绣一条普通一些的,平时拿着用用。”
  平安很纠结,他不想骗梅花,可是看样子不骗不行了。
  冯晏也纠结了,梅花都知道要绣帕子讨平安欢心,妩娘为什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呢?我成亲三天了,一条帕子也没收到过,问题十分的严重啊!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

  至晚回了冯府,冯晏冒着脸上红肿的危险,随尤妩进了房。
  尤妩今儿回娘家,也是作了盛装打扮的,眼见冯晏跟进来,忙让人打水,先行洗漱一番,到屏风后换了外衣,方才出来坐到案台边,笑道:“怎么,不怕我身上的香味了?”
  冯晏见丫头们不在跟前,并无其它香味,这才松口气道:“你涂的脂粉香味极淡,不靠得太近,还可忍受的。”
  尤妩见冯晏似乎有话要说,便静静等着。
  冯晏候了片刻,见尤妩一点儿不献媚讨好,不由微微嘀咕,因道:“今儿在尤府见到沈喻南,他跌倒了,我借了一条手帕子给他擦脸。”他在手帕子几个字上重重咬了音。
  “嗯!”尤妩眼角觑一下冯晏,这是要警告我还是怎么的?话说,吃飞醋不是这样吃的!
  见尤妩作茫然状,冯晏再次暗示,“那手帕子绣了梅花,着实清雅。”
  尤妩恍然大悟道:“沈喻南拿走你的手帕子,你想讨回来?”
  冯晏竹叶眉拧了拧,哼哼道:“手帕子是梅花绣的。”
  尤妩吓一跳,“你喜欢梅花?”
  “胡说什么?梅花是平安的心上人。”冯晏有些生气了,低嚷道:“那帕子,是梅花绣给平安的。”
  尤妩暗汗,点头作明白状道:“好的,我会安排人去拿回手帕子归还平安。”
  冯晏无语,好一会才道:“你不会绣帕子?”
  尤妩承继了原主的记忆,帕子倒是会绣的,一听冯晏这话,这才真正明白过来,“你想要我绣的帕子?”
  冯晏俊脸瞬间浮上一抹红,很快又消褪了下去,小声道:“还要一个荷包。”
  尤妩忽然就笑了,趴在案上肩膀直抖动,这人真是,想要手帕子直说嘛,拐弯抹角的,太可爱了!
  冯晏略略不好意思,无话找话道:“对了,那天的参茶,你没有喝吧?”
  “我倒掉了。”尤妩笑道:“那杯参茶究竟是怎么回事?”
  美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勾人心的。冯晏心里痒痒,亏得记住大夫的话,这才没有妄动,一时有些失神,答道:“参茶搁了催情药,我折腾了一夜没睡。”
  尤妩看着眼前大好一个俊男坐着,且又是自己的相公,也有些心痒痒,脱口就问道:“你折腾
  谁了?居然折腾了一夜。”话一出口,她的脸马上红了,咳,这不是现代,这么乱耍贫嘴,不知道会引起什么后果呢?
  冯晏一怔,马上回过神来,俊脸透出暗红,看定尤妩不说话,搁在案上的手掌拱起,五只手指作螃蟹样,慢慢爬行到尤妩小手旁边,手指挤进尤妩指缝,夹住了尤妩的手掌,缓缓吊起,抚到自己脸上。
  尤妩前世虽相过亲,却没有正式谈过恋爱,这会手指抚上冯晏的俊脸,触手火烫,再被冯晏凝神看着,小心肝不禁“砰砰”乱跳,俏脸早开出两朵桃花,一时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冯晏看呆了眼,只是记着大夫的话,怕自己一妄动,会功亏一篑,因生生忍着,拿下了尤妩的小手握着,轻轻揉了揉,只觉柔若无骨,一时百爪挠心,又是难受又是销魂。
  尤妩感觉到冯晏的异状,俏脸更红,无话找话道:“喂,你娶我过门,真的不是贪美色?”
  冯晏揉着掌中的小手,神魂半荡,一时便说了真话,“其实,是贪美色的。”
  尤妩一听,不由瞪圆了双眼,便要抽回小手,却被冯晏紧紧握住,只是抽不回,便哼了一声。
  冯晏赶紧解释道:“我是怕娶了不美的妻室,她不敢素颜,硬要涂脂抹粉,若那样的话,我便永远不能近着她了。只有你这样的美人才敢素颜,素颜也这样美!”
  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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