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之锁魂玉 作者:草原上01(起点vip2014-05-30正文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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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宽广,闷热的风由四面而起,锦衣上的那层薄纱随着步伐上下浮动,甘棠走至尹鸿离身旁,“将军,何时开始?”
“苏小姐,您先去帐内歇息,待到你了,我便令人引你前去。”
甘棠微微点头,跟着他进了帐内,却见帐内还有一人正背对着门,看着帐内的那幅《铁马》。
尹鸿离见状立刻行礼,“卑职不知三殿下前来,在此领罪。”
甘棠听了暗自震惊,这就是那天救了小姐的人?既然与小姐见过,那自然也知道些小姐的性子,于是原本已做好行礼手势的她连忙将手放回。
宇文墨转过身,目光和善,眼里透着笑意,“尹将军,是我不请自来,你快快请起。”
“多谢三殿下,卑职告辞。”尹鸿离后退着出了帐外,扶剑而去。
眼前被人叫做三殿下的人转过身的那一刻,甘棠的眉头便紧紧的缩在了一起,这人不是那日与公良宙斯一同前来的太监吗?怎么变成皇子了?
当时公良宙斯闹着要找小姐,刚进府衙立刻便没了踪影。甘棠正要去追,跟在他身后的太监却将一套红裙递给她,“这是苏小姐昨日被淋湿后留在宫内的衣物。”
“喂,你挡着我了,快让开,那人是谁?你们是一伙的?你当太监的跟不好自己主子还能做什么?”甘棠气的乱说了一通便抱着裙子跑了,完全没有看到身后之人一脸的难堪。
难道自己当时把当今皇子骂了一通,甘棠想到这里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那双满含笑意的凤眼离她越来越近,她想立刻转身走人,但脚后跟仿佛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正在着急耳边却传来宇文墨如涓涓流水般轻缓的语调,“苏小姐,多日不见。”
甘棠霎时定了神,对,此刻的她不是甘棠,而是苏棯煜,是那个被所有人都尊敬的苏棯煜,是那个从不胆怯的苏棯煜,想到这里将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这时才感到手心处掐痕的刺痛,原来掐的这样深,这样紧。
疼痛却让她的眼神由刚才的慌张变为明亮,“宇文墨,来此有何贵干。”
小姐说话的风格真是好独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辞完全要最强的心理素质才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若不是带着纱巾,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很清楚苏棯煜的习惯,无论是皇子或是像自己这样的丫鬟,从来只叫全名,而刚刚她说出了堂堂三皇子的名讳!这绝对算得上是砍头的罪名,更何况前些日子还把三皇子认作是太监!今日若她不是小姐的事情被发现,他又认出自己是那天对他大言不惭之人,那她就算有十条小命也定然不保。
宇文墨指了指桌上的古琴道,“苏小姐舞之,我以乐配之。”
看着桌上散发着古韵的琴,心是定了下来,但完全不知该如何接话,因为自家小姐那套嘲讽人的言辞真是难以模仿,开了口,怕立刻就露了破绽。
宇文墨看她没有反应又向前迈了一步,与她相隔不到一臂的距离,眼中的笑意淡去,从身后取出一把剑鞘上刻有祥云图案的黛青色的长剑递与两人之间,“苏小姐,稍后起舞请用此剑。”
“何意?”甘棠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并没有取走长剑。这剑不正是鼎鼎有名的苍月吗?不是英雄之剑吗?不是御用宝剑吗?怎么会在这里!又怎能让自己拿来起舞。
“今日早朝,父皇将此剑赐给了你兄长苏桎一,我此番是前来传旨。”
甘棠尽力站稳,用平缓的语调说道,“那为何给我?”
宇文墨再次将剑递出,“苏大人让你今日以此剑做舞。”
盯着他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中握着的‘苍月’,甘棠眼色一沉便双手接了下来,只是这份重量让她有些承受不起,“劳驾了。”
见她收了长剑,宇文墨礼貌的点头,用折扇掀开帘子便走了出去,嘴角残留着一抹笑容。
第019章 磅礴剑舞苍月魂
更新时间2013…7…21 23:48:06 字数:2282
听着他渐走渐远的脚步声,甘棠将脸上的丝帕一把扯下,面无表情却给人惆怅之感,好似是触碰到了多年未曾触及的伤口一般敏感。深呼气后缓缓蹲在地上,低声道,“只要他没有察觉到自己不是小姐,那便好。”
小姐自打那从日宫里归来,饭量便出奇的好,之前从来不碰的食物竟也吃了些,早晨也不唤自己为她更衣,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有时会将卧房打扫一番,虽一点也不像小姐的作风,但甘棠还是乐观的把这些转变看做是喜事。只是除了这些小姐竟将堂里无论大小的事物都交与给自己,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小姐到底是怎么了?
何况今日告诉小姐要来军营的事后,她竟流露出慌张的神色,从未见过小姐这般模样,一定有隐藏着的缘由,因此才自作主张的让小姐穿了有重复样式的锦衣,而自己又在这里假扮成小姐。
正满面愁容,不在如何是好时,有人从外面喊道,“请苏小姐。”
闻言也不顾什么忧愁,整了整衣服,拿起剑便向外走去。不知不觉已经登上了前台,放眼望去只见一个个身着铠甲面容坚毅的年轻男子整齐排列于军场中央,四处全是兵器。军营竟会这般大,人竟会这般多!
甘棠此刻并未起胆怯之心,反倒被这台下人们的气势鼓舞,整个人都变的精神起来。向后一撇,只见宇文墨端坐于琴后,便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
第一根弦的震动,第一声琴音就让人感受到奔涌而来、哄哄作响、泛着白浪的江水,气势宏大仿佛整个军营都处于大江两岸。甘棠深呼一口气,头微微下垂,再抬起时眼神变的坚定,握紧剑柄开始舞动。人随剑舞,剑随音动,诺大的台上只有一剑一琴,结合的天衣无缝。
随着这琴音的递进她的眼神变的尖锐,剑从头顶划过又直指前方,一停一顿之间如同鼓音一般。每个动作都极有气势,这股气势仿佛是由骨子里渗出,虽让人震撼却内敛而不张扬。此刻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她,而她是战无不胜的将军。
可是突然之间琴音停了,本来集中在她身旁的力量仿佛一抽而空,刚才编织的美好景象也随之瓦解,她没有尽兴还想随着着琴声再次起舞,留恋刚才的那一抹奋勇向前。
但曲毕舞也止,要做的事也已经完成,望了眼台下的将士,微微点头便拿着剑走下台去。
多少年未曾舞剑?已记不清当年最爱的那把剑的模样,记不清娘亲在花海中里笑着教自己习舞的脸庞。纱巾下的脸变的消沉,全无知觉的走回了帐篷,掀开帐帘,只见宇文墨早已在里面等候。
这剑定然不能由她直接带回苏府,要交还给宇文墨,让他传旨赐剑。向帐内走去,走过他身旁时将剑递给他,眼睛直直的望着那幅《铁马》。
宇文墨亦没有言语,只是将‘苍月’取回,接过剑的瞬间道,“那日的红衣,不知那个冒失的姑娘给了你没有。”
甘棠顿时没了力气,什么?他认出自己不是小姐了?还认出自己是那日骂他是太监的人了?手保持着将剑递出时的动作,动不了。该如何是好,被发现了!这可是死罪!心快要急的跳出来,但表面上还是得强撑着,不能就这么给低头了,强迫着自己说,“多谢三殿下亲自送来。”
宇文墨点头以示回应,“那便好。”这丫头果真是不聪明,苏棯煜当日并未见到自己,怎知是他亲自送来?拆穿她很容易,但完全不必。只是刚才那席剑舞真是让人佩服,每个挥剑的动作都极有气势,让他想掀开这纱巾瞅清楚了那日嘲弄自己今日却有如此磅礴气势的女子。
等听不到宇文墨的脚步声,甘棠像一滩软泥般直接坠坐在地上,头垂在腿上,杏仁大眼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沙土。苍天大地啊!这个人故意不揭穿自己一定是为了选更好的时机再来威胁,之后提心吊胆的日子要怎么过?
甘棠先是杞人忧天了一阵,但转念一想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小角色,宽容大量的三皇子一定不会计较也不会放在眼里,况且这既然是死罪,躲过一时算一时便好。她果然是一个天生的乐观主义者,一切事情都往最好的方向考虑,立刻从地上爬起,将裙摆上的沙尘拍打干净,满身活力的向马车走去。
见马车还在原来的位置,车夫也早已没了踪影,坦然的走上前去,在车窗外轻声唤道,“小姐,还在吗?”
听到她回来了,何迆一立刻从昏睡状态中清醒过来,急切的匍匐到窗口,“结束了吗?有没有被发现?”
听到小姐如此期待的话语,甘棠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小姐果然是不愿到这里舞剑的,自己替了小姐真是个正确的做法,纱巾下的脸庞笑的灿烂,“完美结束,我做事小姐你就放心吧。”
何迆一猛的安下了心,半跪在车上的她即刻就靠着车壁坐了下来,炎炎夏日待在这马车里如同蒸桑拿一般,早已出了好几身汗,衣物都紧贴在身上,梳理的整洁的头发也早已没了型,但她不敢下去,因为若被人发现遭罪的可不止是她一人,“你先回去,我随后便到。”
“嗯,小姐,今日舞剑用的是那把‘苍月’,等会大少爷来手中拿的便是,还有今日奏乐的是三皇子。”甘棠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很不放心自家小姐,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嘱咐,但平日里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被嘱咐的人啊。应该是自己多虑了,少爷和小姐在车上更本不会多说一句话,所以没有露出破绽的机会,就算有破绽,小姐搪塞过去也是很容易的事,想到这里便欢快的走了。这番心理再次体现了她乐观主义者的作法。
没多久,苏桎一上了马车,看到车里人狼狈的模样一贯冰山脸的他竟然也笑了,但在笑容还没有展开前便恰当的收住,不会被人察觉。
何迆一慌忙将早已取下的丝帕挡在脸上,眼珠盯着车窗不敢乱动。
他当然知道刚才舞剑之人不是她,当然也看出了舞剑的正是雨堂十大高手之一的甘棠,却也不多言,将剑倚在一旁后开始静坐。
马车有规律的颠簸着,车里竟然慢慢变的凉爽,沉闷的热气完全散发,何迆一惊喜的将窝成一团的身子展开,真是舒服,和在空调车里一样,但这股清凉的的气息要比空调的冷气更柔顺一些,不会让人感到不适。稍微移动了一下,发现离这苏公子越近空气越冷,难道苏公子是‘空调’?他能制造冷气?有了这个奇怪的想法便一脸诧异的盯着他。
第020章 火舌缠绕识炼魂
更新时间2013…7…24 22:57:47 字数:2141
苏桎一似乎察觉到了这束目光,睁开眼道,“凉快了?”
见他竟然主动说话,何迆一吓得向另一边移了移,掉过头低低的回了一声,“嗯。”
苏桎一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头顶,“这发,你不梳好?”
“要,要的。”的确,她这幅样子下了车,岂不是把苏棯煜的脸丢了个干净,苏桎一也一定是担心她热晕了会丢他们苏家的面子才制造冷气。只是她从未梳过发髻,该怎么办才好?
但苏公子都开了口,她又怎么能不顺从呢?于是慌乱的开始打理着这浓密顺滑的长发。
怎奈越理越乱,第一次发觉苏棯煜这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是个累赘,原本还可看出些型的发髻被她完全弄散,青丝凌乱的披在腰间。
她窘迫的不敢抬头,生怕被这个凡事都力求完美的苏大少爷狠狠的鄙视。低着头目光却不老实的四处转悠,恰好从发丝间与苏桎一望向这边的眼对视,那目光虽然冰冷却深邃的让人望不见底。她的头埋的更低了些,双拳紧握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感到头发被一簇簇拢起,斜眼一看原来是苏大少爷正为自己束发,原本胆怯不安的心变的更加惶恐,身子也颤抖起来。
”别乱动。”感到她身体的颤动,苏桎一冷冷说道,握着发的手不停的摆弄着。
这苏大少爷也不解释一下他这么做的动机?束发髻,他一个男人能行吗?但不能质疑这位无所不能的苏少爷啊,没一会头上已经是整齐的发髻,头饰的位置也与中午出门前一模一样。
何迆一依旧尴尬,空气中沉默的气氛仿佛如深海的水压一般压的她喘不过气,思前思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着实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想着一了百了,便迫不及待的捅破这厚厚的包围层“您梳得一手好发髻,这般看来以前一定为苏小姐梳过吧。”
苏桎一依旧闭眼静坐,只从嘴中轻轻吐出两个字,“没有。”
难道是无师自通?还是什么其他的缘由?一个没有算个什么回答?何迆一的好奇心被挖掘出来,也不顾及害怕苏桎一的那份情绪,“那您怎么能?”
不等何迆一继续问下去,苏桎一直接把话接了过去,“这种东西看一眼即可,不是什么难事。”
其他人要每日练习,又好好思索的事情,这位苏大少爷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该如何做,他炫耀的方式可真是委婉。
她对这个回答极其不满,但就算在这强大的气场中窒息而亡也不会再多说一个字,否则一定会因妒忌苏大少爷惊人的天赋而怒血攻心,反倒死的更早。
马车抵达苏府,一直静坐的苏桎一突然说,“我知道有你的存在的这件事不必让棯煜知道。”
何迆一没有反驳苏桎一的胆识,但心中的话还是脱口而出,“我不会瞒着苏小姐,毕竟这身子是她的。”
“不告诉她是为她好,需要让她知道的时候我会告诉她,你不必插手。”风轻云淡的说完便拿了苍月从车上下去,留何迆一一人在车内迷茫。
苏大少爷发话了,让自己瞒着苏棯煜,但是对苏棯煜她不想有一丝一毫的欺骗,心中如绕乱的毛线团子一样怎么都理不清。从车上下去,见到在门外等待的早已经换了衣物和头饰的甘棠,“小姐,辛苦了。”
对苏桎一刚才散发冷气的现象好奇的不一般,一见到甘棠便连忙发问,但这次很聪明的掩饰住自己完全不懂的事实,“刚才马车充满了冷气,即便是酷暑的日子却也舒服了一路。”
“小姐,您这是什么话,大公子炼魂早满了十级,就算把一整间屋子都充满冷气也不是问题,何况是小小的马车?”
何迆一这才第一次听到炼魂二字,心中虽已存了许多疑问,但其余的话不方便问甘棠,还是等苏棯煜回来再问她会好些,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要如何向她阐述?
之后几日一切都过的风平浪静,有那么一两次见到苏桎一,何迆一强烈的内心波动也巧幸被苏棯煜当做是她在苏桎一强大炼魂下本该有的反应,并未多问。
而所谓炼魂,以各人体质不同有阴阳寒暖之分,各为十级,炼魂增加一级实力便增加十倍,而级数越高修炼难度越大,耗时越长。
炼魂为阴之人,最明显的特征为可从体内散出寒气,级数越高寒气越重。
同理,炼魂为阳之人,可将暖气自体内散出。阴寒炼魂之人与有相同级数的阳暖炼魂之人实力相当,并不以炼魂的种类加以区分,按理推得相同级数的练魂不分阴阳,实力无差。然世间却从未出现修炼到十级阳暖炼魂的人,因此无人可知阴寒十级与阳暖十级哪个更强。
近二十年有三人炼魂达到阴之十级,其一为苏桎一,十七岁时炼魂修满,为修得十级炼魂之中最年轻的人,其二为华国二皇子宇文斯,其三为苏棯煜之母柴梓。
柴梓十年前因一场大火已故,因此世间仅有两个拥有十级炼魂的人。
十年前那场大火在场的不单有柴梓,还有年仅七岁的苏棯煜!
柴梓感到燥热,几乎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