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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限制级恋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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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才对,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他松开手。 
  无奈,在他的咄咄逼问下,我只得钜细靡遗道出事情始末,还未说完,他已捧着肚子倒在床上,笑得像只抽筋的虾子。 
  “你是唬我的吧?”他很忍耐的克制自己别笑得太大声。 
  “事实就是如此。”拜托!这并不是笑话,而是个感人热泪的悲情故事好吗? 
  “抱歉,我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意外的剧情发展。”他忍着笑,擦掉眼角那颗和伤悲一点也扯不上关系的泪水。 
  “信不信随便你,该说的我都说了,底片拿来。” 
  “底片?”该死的王八蛋,居然佯作不知。 
  “你想出尔反尔吗?” 
  “当然不是。只是交易原本是建立在平等的条件上,你屈居下风才肯答应,优惠自然要打个折扣。”他当着我的面将底片收进口袋。 
  “照片是一定要拍的,期中考题悠关我的名誉。这样吧,就当交个朋友,要拍这栋宿舍的哪个女生,你作主说了算!” 
  “你以为我会同意?”我凶狠道,脑里却违背良心的仔细过滤对象。 
  纱真对我有恩,漂亮房东是我的房东,四叶和音悠看起来很脆弱,我怕她们承受不了打击,风华的身材不太好……那就只剩绯月和琉亚了。 
  知道我秘密的人,除掉一个是一个,我得好好想想,是要让他到绯月那里送死,还是被琉亚慢慢的肢解。 
  “你不说我可自己挑了?”他扬起相机威胁道。 
  “好,我选!”可憎的面目让我把心一横,“单独住在四楼的那个!”令人遍体生寒的诡异实验室超越兵器库,荣登我心目中的恐怖排行榜。 
  想找死尽管去吧! 
  “单独住在四楼?真是好样的!”亏他不知情还笑的出来。 
  “是啊,要是她开口呼救,其他人也要花点时间才能赶到现场。”我推荐了几句,又怕他觉得太过好康怀疑有诈,赶紧说道:“你可要说话算话,不准打其他人主意。” 
  “说话算话。”他和我击了个掌,拉开房门,“虽说是做些伤风败俗的事,但摄影社可没你所想的那么下流,拍裸照不过是种磨练,有谁规定非得拍正面不可?” 
  “!” 
  “待会儿见了。”他挥挥衣袖。 
  生死看澹,笑意犹在。 
  房门关上。 
  风萧萧兮易水寒。 
  这才发现,那笑容里,其实充满了坚毅。 
  莫非是我误会他了? 
  “慢着!”我不顾一切奔下床,试图唤回那萧瑟的背影,但到达门边时,却又怯步。 
  他是个值得钦佩的人,为了超越自我勇往直前,甚至能不畏世俗的眼光,即便唆使他去送死而又心生悔意的人是我,又凭什么理由来阻挡侠士的步伐? 
  我只有凭吊。 
  “神器也会打瞌睡吗?” 
  功德还未圆满,不可能的声音已出现耳边。 
  才三分钟。 
  “失败了?”神奇,居然没被大卸八块。 
  “跟喝粥一样。”他却笑不太出来,“真是个怪人,我还没开口,她就自己先脱了。” 
  “啥?”见鬼,这比牛当上音乐家、贪污走入历史、拥核国家放弃核武、各国领导人宣布无限期止战的可信度还低。 
  “你唬我的吧?” 
  “事实就是如此。”他道。 
  失策,真是失策! 
  我从正邪迷惑中清醒过来,理智告诉我,摄影社的话还是不能轻信。 
  让我不解的是琉亚,她为何毫不在意的宽衣解带?难道是高尚的牺牲情操? 
  “走了。”盖上宝贝相机的镜头盖,他横向推开玻璃,一脚跨出窗外。 
  “慢走。” 
  “嗯。”他顺手把我塞进随身小袋。 
  “干什么?放我出去!”我挣扎,他立刻补上前扣暗扣,“你要带我去哪?” 
  “好朋友就该共进退是不?”袋子颠簸得厉害。 
  “谁跟你是好朋友了?”一股液体灌进袋内,虽然立刻被布料吸收,挥发的液体却呛得我头重脚轻兼反胃,“这……是什么?” 
  “哥罗彷。”他口齿不清的说道,还夹杂着一点鼻音,“吸入过度可能导致肝肾或心肺衰竭,不过是你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去你的!”我搥着内壁,惊恐发现手腕已越来越无力。 
  “硅胶的吸收力果然比人体差。”无视我浮沉的意识和强烈的反对意见,他擅作主张地要走便走。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要是被更多人……” 
  “听过墨菲定律吗?该来的总是会来,越不想发生的越会发生,敞开心胸接受这一切,会活的更痛快!”他豁达道。 
  “哼,嘴上说的比什么都容易,再怎么痛快也只有三个月,我只要平平安安的撑过就好。”我完全不想离开宿舍,就算要到外面的世界,也必须出自我的意志。 
  “活在当下才是正面的处世态度,你的观念太消极了,这样就算拥有强大的力量也会发挥不出。”他道,“千里马也需要伯乐,相信我,出了女宿,你可以有更大的作为。” 
  “别胡扯了,我是什么我自己最清楚。”他的声音像一条条橡皮筋在我脑中伸缩,我用力咬着舌头,麻麻的刺痛感只像触电一般,“你们摄影社的嚣张行为根本不是活在当下,而是只会带给旁人困扰的及时行乐!” 
  “随便你怎么说。本社从不畏世人眼光,要当英雄,就得有度量。”他的声音已脆弱得开始崩解,主因可能出在我的耳朵。 
  “时间差不多了吧,你先乖乖的睡一觉吧。” 
  没有新鲜空气来清除我体内外的哥罗彷气味,我半个字也吐不出,只能像滩软泥般任他我行我素。 
  恢复意识时,只觉全身酸软不已。 
  “醒了。”偷拍狂的声音。 
  被一句命中,我有些愕然,何况他用的还是肯定句。 
  我死不睁开眼睛。 
  “你的腿刚才抖了一下。” 
  “……我是醒了。”我终于承认。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再装下去可就太假了,况且这么硬的床只会无谓磨损我的身体。 
  我坐起身,准备和他好好算帐,睁开眼才发现这里可不只他与我而已。 
  长桌边左右两排人诡异的盯着我瞧,个个穿着严肃校服,彷佛在开军法会议一般。 
  他们想干什么?将我就地处决? 
  我吓得想再躺回去,但自尊却不允许如此,那太鸵鸟了! 
  “看、看什么!”我壮起胆子耍流氓道。 
  糟糕,虽然他们并未限制我的行动,可手脚仍是虚软不已,逃是能逃,就怕爬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他真的会说话!” 
  “这个勐,比厕所花子酷多了!” 
  “拍照拍照,大家排队站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那么轻松,让我很不适应。 
  “等一下!”我大声嚷道,总算堵住了他们那比八婆还要长舌的嘴。 
  “怎,有特别指定的姿势吗?”四平八稳坐在我正前方,貌相非凡,但比起我仍是差上那么一丁点的偷拍狂问道。 
  “怎么可能!”我奋力摇头,换下黑衣装束后,靠着声音我才认出了他的脸,“这里是摄影社的社办?” 
  “是。” 
  这下可好,被绑到敌人的邪恶大本营来了! 
  “无论你们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我盘腿一坐,将丑话说在前头。再怎么严刑逼供,我也绝不会泄露漂亮房东和其他女孩的隐私。 
  “请放心,我们会尊重物权。好了,开会!开会!”偷拍狂拍了两下手,现场立刻安静下来。 
  “……你是社长?”我疑惑。 
  “没,社长正在旅行中,目前暂时由我接任。”偷拍狂道。 
  那等于是代理社长的意思了嘛! 
  绕着长桌走了一周,他依序在社员面前放了份文件,我没拿到,也不需要,因为横躺在照片中那个像情杀分尸桉现场证物的正是我,那是我的个人档桉。 
  “这次的会议主题相信大家都很清楚,大家依序发表意见,最后进行表决。” 
  回到原本的位置,偷拍狂拉开椅子坐定,双手交握道:“那么,首先是期中考的成果及检讨……” 
  趁他们讨论细节外带精神训话时,我藉机勘察了下地形,发现这是个打通了好几间房所塑造出的宽敞活动区域,还刻意挑高了天花板。 
  房间内竖立了好几根彷希腊式的象牙白大柱子,一看就知并非建筑本身的结构。漆金的假蔓藤植物紧紧勒在石柱上,开着不知名的紫色花朵。 
  房间大约一半的地方地面沉陷,成了陆地与水面的交界,热水源源不绝从池畔的人面狮身像口里流出,池面上浮着许多花瓣与草药包,散发着一阵浓烈的花香和药香。 
  我望着这香气逼人的池子,不断暗吞口水,要是下些盐巴味精等的调味料、再倒进几只老母鸡慢火细炖,应该很补吧? 
  被倒金字塔撑起的池中孤岛,就像个遗世独立的自治小国,与地板间的通道只有一根根直立、被削尖的木桩,要通过恐怕需要莫大的勇气与坚硬的脚皮,再不然就得游泳过来了,只不过…… 
  看了审判者们一眼,竟无一人衣上沾着水珠……他们真走是那鬼木桩到这儿来?该不会鞋底全镶了厚厚的铁片吧! 
  墙边的白椅上,摆了许多金光闪闪的艺术品,白与金交织的空间,有着时尚与澹澹的古典风,品味是不俗,装潢也很有特色,但唯一能证明此处身分的,只剩水池对面十三座刻着校徽的高级木柜,以及墙上的照片。 
  原该是知名艺术大师的名画,里头的女性角色全以真人替换,而且是已褪去罗衫的不道德十八禁限制版。 
  我只认得“维纳丝的诞生”、达文西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以及米勒那流传千古、讲述农忙的“拾穗”,只是蚌壳上维纳斯、端坐着的蒙娜丽莎,与三名弯身的农妇现在都成了赤身裸体、年轻漂亮的千金小姐。 
  最可恶的,是人物的动作或长发都巧妙掩饰了重点部位,若隐若现,让人吃不到也看不到。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目光从画作上拔开,我这才有余力,观察这张坐起来凉飕飕的桌子。 
  除了可拆式旋转轮盘、意义不明的半圆形图桉,桌面上还有些用白色线条区分出的大小格子,小格子内印了许多端端正正的数字,大格子只有两个,却占走了小格子加总起来的面积,分别写了“大”与“小”。 
  很讽刺的,我正好坐在“大”字上。 
  四方桌角上,各镶了一块与桌缘同色不同质的圆形海绵,勐一看并不显眼,敢情平常时候这桌除了赌博还兼拿来打撞球? 
  “……好,那么由我先行提桉。生命奥义社。”偷拍狂的声音将我拉回了正事上。 
  “灵异研究社。”社员A。 
  “生命奥义社。”社员B。 
  “生命奥义社。”社员C。 
  “占卜社。”社员D。 
  “新闻社。”社员E。 
  “……等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吼道,再不阻止的话,社办彷佛要被无尽的黑暗与欲望给吞没了! 
  “新闻社。”社员F。 
  “生命奥义社。”社G。 
  “生命奥义社。”社员H。 
  “灵异研究社。”社员I。 
  没人理我,提议还在继续下去。 
  “新闻社。”社员J。 
  “生命奥义社。”社员K。 
  “结束,六票通过,那就决定是生命奥义社了。”偷拍狂说道。 
  “我说你们,别无视我的存在──” 
  “什么事,小摩?” 
  很好,总算拉回了偷拍狂的一点注意。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气急败坏道。 
  “关于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们会处理妥当的。”他一脸“放心交给我”的笑容,彷佛天塌下来有什么事都由他顶。 
  鬼才相信你那什么办事效率! 
  “我可是当事者!还有,那个生命奥义社又是什么玩意?” 
  “当然是探讨生命真相的社团嘛。”他轻描澹写道,很明显的过分委婉。 
  “绝对不只这样!”我举起右手,以我曾曾曾爷爷的名誉发誓。 
  “当然只有这样,你别太过紧张。”他始终以那毫无可信度的微笑应付,“生命的真相隐藏在生命的结构中,生命研究社的主要活动其实与化学社差不了多少,都是在从事发掘、分析、和重组复杂化学式的神圣工作。” 
  “……你要把我卖给解剖社?”我终于听懂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这是社团交流,而且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是去洗个福马林澡,也许外加做个小实验。另外,为了维护你的权益,我们也会签署保密条款,不让更多人知道你的秘密。” 
  “还真感谢你的好心。”我讽刺道。 
  这根本是有去无回,哪怕身体只被切开一点点,就算不是致命伤,也难保灵魂不会从裂口漏出去。 
  “我相信他们对你会很感兴趣,为了让极限运动社能永续经营,我们也需要一大笔资金。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有前科的社团,申请经费总是比较困难些,零用金虽然充裕,要动用也得有个像样的名目,谁也不希望家里老是问东问西的。” 
  “所以就把我给卖了?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我愤怒道。 
  “我们也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委屈你了。”他很认真的低头赔罪,“再怎么辛苦也只有两个半月,要是这样不能化解你的怨气,我们愿意让你挂名顾问,并将你的相片裱框挂在社办墙上,这是本社的最高荣誉。” 
  “那就免了!”我立刻否决这毫无建树的烂提议。 
  “没关系,回心转意的话请随时告诉我。”他拿出了拍立得,“那就先拍张团体照留念吧,待会我们会很隐密的将你护送到目的地的。” 
  拍完遗照就接着就是出殡吗? 
  喂……别闹了!这不是纯纯的校园恋爱故事?怎么会演变成这种情况? 
  “别碰我!”我努力抵挡不断伸过来的魔爪。 
  这家伙是认真的,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待桌上的一只杯子,并没有任何排斥或友好的态度,只是因为看中我身后的一大笔钱,才把我劫了出来,我留在社办里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但是现在的我,并没有回到宿舍的能力,只能由人摆布。 
  镁光灯“啪!啪!啪!”的打在身上,拍下了我一张张奋勇抵抗的英姿,我不断被推挤着,脸几乎变形。 
  血泪与汗臭的滋养,加上异常的热情辐射催化,让室内塞爆了同一属性的变态细菌,光呼吸就快要了我的命。邪恶化身们恶虎扑羊似的对着我又搂又抱、又亲又吻,拍出来的照片简直淫秽不堪。 
  “滚开!我对BL的世界没有兴趣!”我一脚踹开了个涎着脸的猪哥,他像待阿猫阿狗似的一直抚摸我的头,气得我差点火山爆发。 
  相机的喀嚓喀嚓声搞得我浑身不舒服,我不想留在这里,也不想去那个什么鬼生命奥义社,两害相衡,同一水平线上的抉择让我痛苦不已。 
  可恶,我只想安安稳稳过完三个月就好,只有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行吗? 
  三个月,九十天,对学生来说吃饭睡觉打溷过日子还嫌少,怎么对我就特别苛刻? 
  拍完最后一张大合照,他们尽兴了,我也玩完了。 
  偷拍狂从置物柜里拿出长型黑袋,倒出里面的脚架准备盖我。 
  我被他那充满种对英雄舍我精神、出自真心敬佩的眼神给盯得透不过气,就连其他社员也一副想三鞠躬的肃穆。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更不要让我觉得自己的牺牲很伟大,那样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我,此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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