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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限制级恋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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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耳一聋,顿时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死了吗? 
  不,是我变成游魂了吗? 
  要不是地板仍在摇晃,我当真以为自己没救了! 
  睁开眼睛,一堆行李仍在空中飞,我感觉背脊湿了一片,褐色行李箱砸在我下半身原本所在的位置,差点就爆头了! 
  这场乱流似乎很可怕,乘客慌乱的尖叫一声接一声传来,机长及空姐则在尽力稳定乘客们的心绪。 
  可恶,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有安全带、氧器罩跟救生衣,我却只有布偶装而已呐!我心里碎碎念道。 
  下半身肥大真是个困扰,难怪时下一堆女性热衷于瘦下半身,一定是怕逃生不及!我要是有下辈子可言,一定支持这项攸关性命的减肥运动,还会尽力争取政府的重视与补助! 
  这场乱流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我滚着弯曲的路线、闪避着一枚枚“炸弹”,每一步都像在赌命,不是生还就是再见,困难度不亚于在枪林弹雨中冲锋。 
  在这其中,又可看出工作人员的随便! 
  登机的乘客似乎不多,货舱空空旷旷的,旅客的行李胡乱堆叠,塞得下就算! 
  谁见过行李是躺平的由下往上叠,像堆积木一样?更离谱的是机方还不以带子绑紧固定,任最上几层行李任意来去,练滑行、练溜冰,中间一些表面磨擦力较小的行李箱,则在乱流中偏离了位置,将组合高塔变形成了危楼。 
  根本把人命视作草芥!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的正义感发酵,我的胸口逐渐热了起来,这股热气逐渐膨胀,将我身体撑大了起来。——差点忘了,从昨晚起因为一直挂念漂亮房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决定,我一直没敢找时间变身,二十三个小时这么快就过去了吗? 
  随着外型改变,我全身的骨头也喀喀直响,幸好漂亮房东用来缚绑我的是纱布,我才免于全身复杂性骨折。 
  但我还是没比较好过——弹性纱布被撑到极限,我两手背在身后,双腿膝部以下向后弯曲,脖子也被几圈纱布勒到头呈九十度后仰,差点没暴毙! 
  唯一庆幸的是,变成人以后,手长脚长,筋骨也柔软多了,慢慢来的话,束缚倒也不是解不开。 
  我想尽办法先让右手五指伸出纱布团外,然后凭着触觉弯曲手指,一步步松开结头,但这实在很不容易。 
  纱布被撑开以后,活结却缩得又紧又小,我拉了又拉,弹性尽失的小结依旧硬邦邦的。 
  虽然困难,但要我维持这个姿势一小时,我可会先受不了! 
  我忍着酸痛,发挥耐心慢慢抠着,不知过了多久,那结总算有点松动,我内心一喜,整个人振奋起来,虽然手脚几乎麻木,头部也似有脑充血的混沌,精神却是为之一振! 
  就在此时,行李舱门蓦然被打开,一名年轻俏丽的短发空姐站在舱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姿势尴尬的我。 
  “砰!”的一声,舱门甩上。 
  “对不起,太太……因为乱流的关系,行李大都移位倾倒,要正确找到您的私人物品,恐怕得耗费相当大的人力成本……”空姐的语调有些急促。 
  “不行,我女儿没抱着那只娃娃就睡不着,你们也不希望一路上她总是哭闹不休吧?” 
  “但是……好吧,那您稍待一下,我到前面请人来帮个忙。请您千万别单独进入行李舱内,若是被行李压伤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快去、快去!” 
  我在里头听得很是紧张。 
  那空姐分明是想请帮手来处理我这“麻烦”,要是被赃到,那可惨了! 
  我手上速度加快,眼看结才松了三分之一,空姐已去而复返,还搬回了救兵。 
  “太太,我们保证找出您的行李,您要不要先回座位上等待?”男子的声音道。 
  “不,我要留在这里,免得你们拿错了行李。”那名太太坚决道。 
  “不会的,只要有正确的行李号码,是绝对不会错拿的。而且,您的女儿才刚经历乱流,心里一定非常恐惧,这时候最需要您的陪伴不是吗? 
  我陪您回座吧!“空姐柔和的说道。 
  她巧妙地设法支开了乘客,对男子说道:“行李号码在我手上,请先在这里等我回来。” 
  “没问题。”男子答应了声,在门外戒备着。我稍稍嘘了口气,心急却不敢大意的拆结,眼看只剩下一半。 
  几分钟后,空姐回来了,我听见她蚊蝇般的声音,似乎在向同伴说明所看见的事情。随后,门被踹开,男子冲了进来,原来是个高瘦的空少; 
  看踹门的力道,就知他是个练家子。 
  我躲在一堆行李后,双手已重获自由,双腿却还缠得像个木乃伊。沁着冷汗,我无声拆着脚上的纱布,不时看着身旁音悠半开的行李箱。 
  散落的东西已大致塞了回去,只是漂亮房东买给我的斗牛装却毁了。 
  往后两天该穿什么,我心里还没个底,但现在令我紧张的却是时间; 
  我探头看了看那两名空服人员……时间!到底还剩多少时间变身才结束? 
  “奇怪,不见了!”空姐道。 
  “喂,真的有吗?自己一个人在行李舱玩SM的裸男?”那空少忍着笑,态度并不是很认真。 
  “我会故意去开那种有损形象的玩笑吗?”从话里听起来,空姐似乎有些生气,她泼悍地踩了空少一脚。 
  玩SM的裸男? 
  有没有搞错,我既不是S也不是M,只是个被漂亮房东强行使用暴力的可怜虫而已! 
  “痛……好好好,我知道了啦!”空少抱着曲起的右脚,扭曲着面孔开始探查起来。 
  空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不时说道:“小心点,那人可能还躲在这里。” 
  两人逐渐朝我接近,不多时,便发现我扔在地上的一团废纱布。 
  那空姐洗清嫌疑似地扬声道:“你瞧,真的不是我看走眼,那人一定就在这里!” 
  “可信度目前只有百分之二十。”空少低低地说道。 
  他拿起纱布看了几眼,又问道:“看,没有血迹、没有伤口的分泌物,甚至没有温度……你说,那人为什么脱光衣服,把自己缠作一团?” 
  “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空姐没好气的道:“那种人的想法,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你要是好奇,等找到他之后再好好问吧!” 
  “我只是怀疑……”空少推理般说道:“一般人哪有那工夫把自己绑成那样?会不会是其他人干的?该不会是被绑的人撞见了什么,像是有人在行李舱设置炸弹之类的……” 
  “嘘,别乱说!我们现在可是在飞机上!”空姐顿时紧张起来。她跑向门外看了看,然后才绷着脸,数落空少的不是。 
  “你难道不知道乘客是很敏感的吗?特别是第一次乘坐飞机的人更是神经质。这种没根据的猜测,要是传入他们耳中,可是会引起大骚动的! 
  而且你不是一直在门外看着吗?行李舱是有些空余位子,但难道藏了两个人会看不出来?“ 
  挨了顿骂,空少摸摸鼻子没说什么,开始四下寻找起来。 
  而早在他发现纱布的前一刻,便已时间结束、躲入行李箱内的我,从缝隙间观看着他们的举动,轻轻合上了箱盖。 
  过不了多久,空少检查完毕,一无所获,对空姐说道:“连只苍蝇都没有。你离开之后,我可是一直寸步不离的在门外守着,我以人头保证,绝对没有人从这里离开。” 
  “你的意思是我看错了?”空姐微微激动地说道。 
  “我没这么说,至少我觉得那捆纱布十分可疑。”空少状似投降道:“只不过,你没撒谎我也没看错,那行李舱里的人跑哪去了?跳机,还是躲在行李箱里?” 
  “行李箱……有这个可能!”空姐的话让我一阵窒息。 
  “喂,你糊涂啦!我们可不能随意翻弄乘客的行李,除非是乘客要求才行!” 
  “那当然,空服员守则我背得比你还清楚!”空姐道:“……算了,既然人没找着,就当是我眼花吧!别忘了还得帮C5的太太取回娃娃,行李编号是五十二。还有,等会还得找时间好好整理这儿,被乘客看见这个样子,绝对会气疯的!” 
  “真是,事情都做不完了!”空少抱怨道,接着是一阵翻找,没多久两人就离开了此处。 
  我一直提心吊胆,不知何时会再有人来行李舱,进行个大搜查还是什么的。 
  又撑了好一段时间,引擎声忽然之间又大了起来,飞机似乎是要降落了。 
  我就这么一直躲在行李箱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知怎么糊里糊涂的出了境、搭上车,和音悠一起抵达了下榻的饭店。 
  在柜台办妥了入宿手续,立刻就有服务生主动提过行李,不知是职业要求、或是音悠钢琴演奏会主角的身分,他们对音悠的态度十分恭敬。 
  来到现月岛,天色已晚,音悠似乎也感疲倦,进房梳洗了一下,便早早上床就寝。 
  而我也因长时间的精神紧绷,不一会儿就累极睡去。 
  真正“预言”的实现是隔天早上开始的,而那也是漂亮房东不吉利预言的开端。 
  MorningCall过后,大概七点半左右,音悠刚换好衣服,房里就响起了门铃声。 
  “音悠小姐,我是现月音乐厅的厅长,这么早打扰你很不好意思,但有件急事无论如何也要立刻通知你!”门旁墙上的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 
  音悠随即开了门,门外蓄着两撇八字胡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喘,看样子似乎是匆匆跑来的。 
  “是贝尔厅长吧?请进。”音悠转身替他倒了杯水。 
  “谢谢……”那厅长环顾了房间四周,问道:“音悠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很安静,空调的温度也适中。”音悠微笑道:“对了,您说的急事是?” 
  厅长老脸一红,这时候竟吞吞吐吐了起来:“这个……真是难以启齿……” 
  “您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音悠面色不变的猜测道:“是不是音乐厅方面受到恐吓,要求中止明天的演奏会?” 
  “比这个要稍微好些。”厅长苦笑。 
  “今天早上,清洁人员发现演奏用钢琴遭到不明人士的破坏,歹徒大概是昨晚闯入的吧!虽然经过抢修,但钢琴破坏得太过严重,恐怕无法再堪使用,就连备用的钢琴也无法幸免。我已命人紧急运来新琴,大约中午时分就会送到,但是加上调音和细部检视的时间……” 
  “总之,能赶上明天的演奏会吗?”声音恍若微风轻拂。 
  “运送过程若无意外的话,绝对没问题,只是排练部分可能得过五点之后了。”厅长又再次苦笑。 
  “没关系,只要时间上来得及就行了。我已经有充分准备,练习部分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必要。”音悠依旧淡然处之。 
  “但是,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厅长,如今意外已经发生,您已经及时命人处理了不是吗?我非常感谢您,即使最后还是没能赶上,我想宾客也会谅解的。”音悠道:“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件事想请教。请问,该怎么去凉月岛?” 
  “凉月岛?啊,是了,今天是凉月水上乐园开幕的日子。” 
  厅长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胡子,说道:“听那边的人说,这回会举办不少有趣的大型活动,但想入场的话必须持有开幕票,或是以开幕票名义购买的六折附票……” 
  “入场的事请别担心。”音悠轻轻说道。 
  “这样啊……”厅长道:“凉月岛与现月岛在某种程度上,也有相当的利益关系;东北方有个小港口,坐船的话只要二十分钟就能抵达。音悠小姐,我立刻让饭店为你准备泳装。” 
  演奏会免于中止、与取得音悠谅解一事,让厅长如释重负,几句话后,便借故告辞。 
  没几分钟,两名女服务生就前来为音悠测量三围。结果出炉后,几乎是立刻,推着满车泳衣、在门外待命的第三名女服务生,就双手将合适尺寸的泳衣捧了进来。 
  有了泳衣和票,剩下的就不是什么麻烦事了! 
  音悠拿着泳衣一走进浴室,我立刻恢复人身从床下爬出,套上衣橱里的浴袍后,从后方追上了第三名女服务生,顺利趁她与其他房间的客人交谈时,偷偷从车上摸走了件泳裤。 
  找了间空房换上后,尺寸还算合身,随后我便早先一步搭上游艇,前往凉月岛。 
  游艇上的人还不少,其中不乏像我这样换好泳装上船的男性。 
  只是他们全都罩着休闲服或衬衫,这样大大咧咧只穿着一条泳裤、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就只有我一个,惹得一堆人沿途上直盯着我看,我只有趴在船边,假装专注望着海面的波涛。 
  熬了老半天,凉月岛总算是到了! 
  我跳下船,在入口持票检查处前,等待着音悠。等了一班船,我就看见她了。 
  她站在船头,轻轻倚在栏杆边,穿了件长度及腰的薄薄长袖连帽外套。白色外套的拉炼并未拉上,现出底下的浅蓝色比基尼泳装,风姿绰约得教船上的男人全看直了眼。 
  我在岸边等着,她一下船,我立刻上前攀谈道:“你是音悠对吧?” 
  她奇怪地看着我,微微疑惑道:“请问……你是哪位?” 
  我早知她有此一问,立刻自若的对应道:“我是小摩,是漂……小澄拜托我来的。” 
  为了取信于她,我又说了不少女宿的事,像是她手上开幕票的来由、她之所以从现月岛来到凉月岛的原因,甚至于漂亮房东借给她的那本伟人传记书名,她越听越是惊讶。 
  “可是……小澄为什么会拜托你来呢?” 
  “因为她说有‘不好的预感’!”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因为这五个字,害我被“S”、又差点暴露了身分,她一定会有报应的! 
  “的确发生了不好的事,但是,那并不是你能够帮忙的。”音悠遗憾地说道。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不过,她说的‘不好的预感’,似乎不是演奏会的破坏事件。” 
  这句话就有极高的赌博成分在内了!漂亮房东之所以坚持要我来此,肯定是音悠需要——至少是漂亮房东能信任,而又闲得能来凉月岛的——我,才能度过这个麻烦。 
  钢琴事件虽然不能说是件好事,至少并非不能解决,否则我吃了一路上的苦,岂不是天大的冤枉? 
  同样了解漂亮房东个性与能力的音悠,思索了一会儿,望向检票处,回头告诉我道:“其实,我原本只是打算来这兑换参加奖而已。”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如果你本来就没参赛的意愿,小澄的预感指的就不是比赛内容部分,而是其他地方。也就是说,如果‘某事’不是违背你原本的意愿去改变它,就得让我协助你度过难关了!”我剖析道。 
  “那么,是不是决定参赛就不会有问题?”她问道。 
  “就逻辑上来说是的。”我……不是很肯定的说道:“但是以策安全,还是让我陪在你身边吧?” 
  “嗯,拜托你了。”她露出一抹温婉的浅笑。 
  报名处就设在入口旁,好认又显眼,四张长桌并成一直线,共有十二名员工坐镇。 
  开幕票仅两百张,假设附带的四张六折票也销售一空,来凉月岛玩乐的游客最多也不超过一千名,粗估水上乐园的员工共一百名,这样总人数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一百人。 
  一个不亚于十个足球场面积的海上小岛,容纳一千一百人委实不算多,去掉加油团的人数,十二名员工应付报名人潮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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