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火影)1-68-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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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看你到底进步了多少。”卡卡西的眼中透着真诚，我鄙视了刚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那我可以打你么？”
卡卡西笑了，“我很期待哟，小西。”
冥紫的欣赏越发强烈。
他说，“果然还要一起睡，我喜欢强者。”
……
我还没有告诉他，自从卡卡西认为我有些方面知道的太多了以后，就再也没敢跟我一起睡。
混蛋，一个两个都把我当成什么啊！卡卡西，止水，甚至佐助……
我纯洁的形象应该在鼬那里还剩点。
“恩……小西。”卡卡西垂下眼，“还有一件事。”
“恩，什么啊。”我惴惴不安，看着怎么有些悲伤。
“我听说……止水自杀了。”卡卡西说的很轻很轻，似乎希望这样带给我的冲击就会少。
“恩，我知道。”
“嘛，宇智波家啊~”卡卡西出神的望着外面，接下来要说宇智波家怎么样，我们都心知肚明。卡卡西话锋一转，对我笑笑，“止水是个出色的小子，你不在的时候，我做什么他都能找茬要把我凑一顿呢。”
我扯嘴笑笑，盯着自己的鞋，“他是不是觉得你当时没保护我？那真的冤枉你了。”
“没，”卡卡西叹口气，“没冤枉我。所以我才会允许他可以在咱们家出现，那天站在房顶上，要是以前，”卡卡西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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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我乐了，因为卡卡西这个孩子气的表情，很多事情在我和卡卡西之间是不言而喻的，比如我肯定很难过，比如这个时候安慰的话很多余，比如这个时候只要静静的在一旁，比如这个时候只要让对方明白，我知道了，我懂。
失去过很多东西的卡卡西明白，失去这种事情在日积月累的日子里疼痛会慢慢沉淀，不是不能让你过日子，只不过一直在你心里的一个小角落隐隐作痛，不会痛的撕心裂肺，可是旷日持久。正如卡卡西似乎过的慵懒自在，每天却在慰灵碑前站几个小时。
卡卡西想表达的应该是，不，肯定是一句很言情的话，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很俗的一句话，千古流传还是有道理的，因为这真的让人挺舒心。
冥紫哀怨的跟我走出房间，恋恋不舍的看着卡卡西，我恨不得对着他屁股踹一脚。
“多好的男人啊，温柔体贴又强大！”
“多好的男人啊，长的好看又强大！”
“多好的男人啊，懂你专一又强大！”
你的重点翻来覆去就是强大两个字吧？！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好好在屋里待着，不许跑到他的屋子里……偷看！”我想了半天找了个我最能接受的罪行。
他也白我一眼，“有啥好看的，他有的什么我没有，还用看他的么！”
我想吐血！
“我也就是心血来潮，”他二郎腿有节奏的晃着，“话说你不问问我什么办法可以留下么？”
“我不相信你。”
“……老子堂堂冥王被你怎么瞧不起？！”
“没有……”
“其实我可以帮你留下啊，把你藏起来，斑绝对找不到。”他不紧不慢的说，“这点小事我还是办得到的。”
“你会帮我么？你不是你不会管闲事么？”
“当然是有条件的！”
我就知道！
“是这样啊，”他玩弄着修长的手指，“你也知道，你是个错误……”
你才是个错误！
“要是老爸查起来，你知道怎么说么？”
一直指着有机会很告他一状的我忍痛点点头，“知道了。”
“啊！那就好！”他一下子精神了，“其实你误死这件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因为一时之气把你搞来这里就不好说了，你就说是你自己强烈要求的！”
“……”
“你一定要很诚恳啊！老爹是很贼的！不会相信有人会放弃来世大富大贵要啥有啥的投胎命来这个无法保证的世界的，所以你要想个靠谱的理由！”
“……你是说如果你当初不把我弄来这里，我就是大富大贵要啥有啥的命是么？”
他满脸谁叫你当初得罪我来着的样子笑：“呵、呵呵……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干活呢，恩。”
“……”
“我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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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着的，很乖。然后……让你留下来。”
“……”
“所以快睡吧，别在看我了，我知道我好看。”
上天，求你把他带走吧！
罢了，明天，的确是需要干活的。
起来的时候，冥紫已经不见了，卡卡西早就去了慰灵碑，我穿好忍者服，带好忍具包，摸了摸我的短刀，握紧它，出门。
……
鼬等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冥紫的出现是因为他的作用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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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阿姨？”我掀开帘子，呵呵的笑了，“美琴阿姨，每次都只能在厨房找到你。”
“小西？”美琴脸上挂满了惊喜，“啊，鼬也跟着你回来了！别说你，最近我连鼬都很少见呢！”美琴笑的洋溢，“今天是怎么了？”
她很久没见鼬了么？
“哎！鼬，带小西出去啦！”美琴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把我们两个推出去，“这里怪熏人的，小西还没嫁人，熏老了就不好了，快！快出去！”
鼬转身，“走吧。”
我附和着笑笑，说了句好，美琴招呼道，“你们知道吃饭在哪里哦！我马上就给你们弄好吃的过去！”
“……好。”
我和鼬一人靠在一个角落等美琴，我看着他，他看着窗外。握了握身后的短刀，深吸一口气，鼬看了过来。
他注意到了。
我冲他笑笑，“恩？什么时候动手？”
“你一定要动手么。”
“是，”我放下短刀支着下巴，“我来跟你妈妈告别。你个小P孩可管不着，叫姐。”
“几百年钱就不叫了，做梦。”鼬听到我说美琴，身子还是震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撇我一眼，“以后也不会叫。”
“啧啧~你……”
“我让他留你在木叶了。”
“……什么？”
“我知道你不想走，留在木叶，跟卡卡西好好生活。这也是……我对你的请求。”
鼬……
“其实你没必要来，”鼬扯起嘴角，笑的难看，“包括止水那次。这黑暗……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一个人就够了。
背负一世的恶名，匍匐在无尽的黑暗，只为了与佐助的生死相逢。
嘴唇不停的颤抖，从家出来很不容易平静的内心被他一句话波动的荡然无存。止水亲切的笑容，临死前微笑的嘱咐，还有一缕无法平复的怨恨，刹那间全部涌向我的脑海。
如果有来世，我希望做你的一颗牙，至少我疼的时候你也会疼；
这黑暗，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颤抖的双唇，结结巴巴终于磕出来一句话：“一、一不小心，就回不去了。”
鼬咧开嘴，冷清的面孔突然笑的自然很多，“是呢，本以为很多事是可以一直接续下去的，只是一不小心，很多人再也见不到了。”
外面突然传来欢快的脚步，意识到是美琴，我慌乱的抹了把脸，还是被美琴看着个正着。
“小西你怎么了？”
“我，我……”
“刚才被我说哭了，母亲，”鼬接口，“明明很弱假装坚强，跟我犟嘴，最后还是哭了。”
鼬一语双关，我闷声不语，美琴苛责道，“鼬你真是，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你叫我怎么放心嘛！小西，不要理他！”
“没关系的，”我说，“美琴阿姨你准备什么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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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鼬很久没都回来了，都是他爱吃的甜食，小西不挑食随便吃吧！哎！鼬，你去哪里，才回来的啊……”
“母亲……再见。”鼬缓缓关上门，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变成细缝最后消失不见，觉得我再也抓不住了。
而他，连母亲最后的饭菜也不肯吃。
“鼬！”美琴的食盘散落一地，伸出手迈出脚步就要追出去，下一秒，我挡在门口，挡在门里的她和门外鼬的中间。
“小西？”美琴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怎么了。”
门外一声惨叫，然后是倒地的声响，呲的一声，紧接着身后的木门被液体撞击的我一颤，我从美琴的瞳孔看到映在门上鲜红灼眼的血迹，还有，从未见过的恐慌。
“美琴阿姨，”我拿出短刀，“时间要来不及了。”
要杀的人很多，要很久，我们还要等佐助放血。
“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美琴应该意识到了外面的一声声惨叫意味着什么，意识到了正在制造人间地狱的是她引以为傲的儿子。
“鼬！鼬！”美琴发疯了扑向门口，我冷冷按住门，美琴丝毫动弹不得推拉门，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可能，不可能，让我出去！”
美琴真的疯了，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出去亲眼看看鼬，用劲气力袭击着挡住她的我，不用看也知道身体已经不知道多少青紫了，我也不想阻止她。
“鼬！！！”美琴终于发出尖利的叫喊，“停……”
我一脚踹向了美琴，干脆的腹击，美琴倒在地上，因为痛苦扭曲了脸庞，冒出一阵虚汗，我知道的我的目的达到了，她绝对不可能在大声叫喊了，连说话都费力了。
我拔出短刀，踏过洒落的食盘，“美琴阿姨，对……”
“呵~”美琴艰难的笑出声来，然后坐了起来，“小西，不用。”
她说话异常平稳，我那么大的力道，她还能这样？
她像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宇智波家的人多少也是忍者。”
我点头，我没想到美琴也是忍者，不过这并不是会给我带来太大困扰，该杀的还是会杀，我也不会败给美琴。
美琴突然咳了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美琴并不是厉害的忍者，我那一脚，她缓过来也是勉强。
门上的血越积越多，外面的太阳光已经晒不进来，门外的惨叫越来越少，或许是因为活着的越来越少，更或许，鼬越来越熟练，越麻木，连惨叫的时候也不留给对手了。
美琴浑身上下散发着深深的绝望，太过悲痛，不能接受却又好像意料之中，她的绝望，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做无用的喊叫了。
屋内被映的血红一片，她突然笑了，正襟危坐，坐在主人的位置，似乎今天跟往常来客的任何一天没有不同，“小西，我想跟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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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了，“长话短说。”便也坐了下来。
“鼬是为了木叶，”她肯定的语气让我无法反驳，“我知道的。”
……
“止水也不是自杀的，也不是鼬杀的，止水是因你而死的，是不是，是你杀了他，为了木叶，是不是。”
“……是。是我杀的。”我直视美琴，突然一切都释怀了，没什么好委屈的，没什么好愿望的，鼬背负着木叶的罪名，我背负着宇智波的怨恨。
“止水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为什么，”美琴怨恨，她恨不得立马杀了我，“你怎么下得去手，他对你有多好！你怎么能下的去手！”
美琴，不要在说了，否则……我不能保证能再让你说话。不要刺激我，不要再刺激我了！牙齿像是要被我咬碎，我的大脑不听的下达不要再咬牙的命令，身体却始终不听使唤，仿佛除非我动手，我身体任何一个部分动起来才可以让我平静！
“够了！”我大喊一声，“说完你可以去死了！”
这一声怒吼终于让我平静下来了，似乎耗费了我全部的精力，我捂住胸口开始喘粗气，恶狠狠瞪着面前这个女人，那个我一直认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美琴阿姨。
美琴被我这一声吼叫一震，脸上一副茫然，看到我的眼神，她终于眼睛里又有了光芒，诺诺的说，“对不起。”
“……不用。”我站起来，“你该走了，我们时间很紧。”
“是么~”美琴立起来，跪了下来，“小西，我的儿子为了木叶背负一生的罪名，但是我……只想作为母亲死去。”
……
我尽量不去看她，“你是个好母亲。”
“鼬会放过佐助的，对么。”
“……”从某种意义上，我不知道那叫不叫做放过佐助。
“旗木小西。”美琴闭上眼睛，眼泪不停的涌出，“旗木小西，你是木叶的人，是木叶派你来监视鼬的，对吧。”
我咬咬嘴唇，我从不想监视鼬的，可这是事实，我无法反驳。
“我求你，求求木叶，看在鼬为木叶做了这么多的份上，我求求你，”美琴缓缓的伏□子，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求求你，也求求木叶，放过佐助，也放过鼬！”
……
“鼬是为木叶做事的，无路如何，”我清楚的听见美琴的咽唔：“请，请让他活下去。”
……
“佐助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放过他……求求你了。”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是该高兴其实这个条件很容易满足，还是该难过，我在美琴阿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人么，冷血无情？
“求你了！小西！求你看在我照顾过你的份上，不要过河拆桥，让木叶留他俩一命，我求你了！”
这么说来，似乎是我很对不住宇智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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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就算你在怎么狠心……答应一个母亲……最后的请求吧。”美琴趴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就算我在这怎么狠心……我真的想说，我是有人性的啊。
“明白了。”我把短刀扔在她面前，“你来还是我来。”
“作为宇智波家的人，我必须战斗。”
美琴阿姨，你骂了我，求了我，最后还要让我亲自动手背负你的性命，还有比这更狠的报复方法么。
术式早已结好，一个瞬间的事，白色的短刀成了血刃，美琴倒在我面前，脖劲是深深的划痕。
我收起刀，走向外面的修罗场，还有那个背负着整个黑暗的修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咱去考试了，没更上~然后，有事出远门，下次更新在下周一。
预告：接下来是是轻松欢乐风，晓会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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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干得不错。”后面传来啪啪的拍手声，“有时候看到你的白牙刀法和飞雷神配合在一起的时候，我真怀疑你不久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那是因为她根本就没真心想打。”听着连斑自己都不相信的恭维，我淡淡转身，“让开，我要回家。”
斑挡在我面前，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我立刻向后退了两米，摆出战斗姿势，“你要干什么。”
“呵呵~都能感觉到我的杀气了啊~不错，小西，我该夸奖你。”
“我希望这只是你开的玩笑。”我当然不希望刚才的杀气是真的，我一直认为他是没有理由要杀我。
“鼬说过想让你留下来……”斑挠挠脑袋说，“要不你去跟他说你自愿跟我们走好了，你看如何？”
我TM是疯了才会自愿！
“哎呀呀~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想这么做的了？你真的考虑好了么？你要知道，你如果跟我们走了在哪里都很吃香，可以有使唤的人哦，大蛇丸任你使唤如何？”
“大蛇丸任我使唤我的死期也到了。”这家伙一副不痛不痒的语气，真让人抓狂。
“就算不能使唤他，你至少可以不被他使唤么，如何，走吧！”
你这个副哄小孩的样子可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