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的伤悲-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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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怎么不感动，可我没有时间了。“黑蛇玉救不了我，我的命早该随着水晶的破碎终止。黑蛇玉就算能让我不死，也无法改善我身体现在的状况，只会越来越糟，我不想成为活死人。何不让我成为活生生的记忆活在人们心里呢，你就成全我吧。”我用那还有微弱感觉的右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然后颤抖的将我的剑递给他。“记住你答应还我的第三条命，还有，让他们把我的尸体带回木叶。”感觉他接过剑，我笑了“很感谢命运让我遇到你……对不起；这辈子辜负了你”
我听到他的自嘲的冷笑；“我拼尽一切想救你，现在却要我亲手杀了你，”我虽然看不到，但是却能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与同情，我是爱你，可这爱与你无关。”
听着他的话，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是欣慰的，没错，这就是我认识的大蛇丸，一直我行我素的大蛇丸。我用仅有的力气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他握着剑的手“我只想死在你的手上……”也许是对他的愧疚，也许是心中淡淡的暧昧，也许是对他依稀的依赖……我也说不清楚，只是紧紧的握着他握剑的手，越来越紧……
终于我猛然感受到肚皮剧烈的疼痛，耳边传来大蛇丸的声音“旭，你是我漫长生命中唯一不想错失的人，即使失去性命也不想失去……所以，杀死你的人也只能是我！”
疼痛让我的意识渐渐远去……
是什么冰凉冰凉的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噢，是下雪了吧。其实我也分不清这是大蛇丸的泪水还是雪花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下的真早呢，眼前那支温柔的手掌是谁？啊……是鼬吧……我伸出手去牵起他的手；真的好暖和啊……鼬，我的手好凉，你的手真的好温暖，好温暖，我的手只要被你宽大的手掌握着，就算我闭上了眼睛，也不会害怕迷失方向，也依旧觉得温暖，哪怕我永远闭上眼睛……
依稀间，耳边传来的是兜的声音吧“她死了……”
我是死了么……真的要死了么……身体真的好轻好轻…… 淡淡的雪花飘散，在腥风血雨中萦绕不散。刀光剑影后，伊人虽逝，暗香残留……
再见了，我的爱
依稀是听到了婴儿啼哭的声音……是我的孩子，是我与鼬的孩子吧……然后依稀是卡卡西的呼唤，但我根本没力气睁开我的眼，只是无力的睡去……我的生命是已经到了尽头了吧……不，我还不能死，我还没有将希望之芽交给鼬，我还没有帮他改变他的命运，还没有完成我与紫的使命，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我挣扎着不让我的灵魂远去，挣扎着保留我恍惚的意识。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我竟有了点滴知觉，我努力的睁开我的眼，那已经枯竭的眼竟能模糊看到周围的一切，这是木叶的医院吧，我躺在医院的床上，身上全是为我保命的仪器与符咒，纲手用尽了她的力量却也只能对我的病情摇摇头。我知道，这是我生命最后的时刻了，马上我就要去那无边的黑暗世界了……三代慈祥的面容，老泪纵横，我知道他是把我当做他的孩子在疼爱，我用尽力气伸出我颤抖的手，他连忙握住，可我根本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会明白我吗？明白我此时最放心不下的；鼬，我担心就算鼬活过来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回到村里。“鼬……”干哑的嗓子里我喊着我最放心不来的人的名字，可那声音微弱的根本没人听的到，只是三代，仿佛慈父般安慰的拍拍我的手背“放心吧。”
我知道他是明白我的，我转过脸去，见到了紧挨着我的床边的另一张床上安详的躺着的鼬，泪从我的眼角流下，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他如以往一样沉默、安静、温柔……我缓缓的把手向他移过去，轻轻的牵住他那早已冰冷的手，鼬啊，你知道吗，你的手掌能给予我勇气，给予我战胜一切的力量，只要牵着你的手，无论前方有什么都不再可怕，我都会有勇气面对，因为我知道，你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房门外，佐助一直躲在那里，他不敢进去，他不敢面对旭。他对不起大哥，也对不起旭，他也曾说过要代替大哥来守护她，可他没有做到。“可恶！”他低声自责，拳头重重的撞击着墙面。直到听到屋子里，大家情急的呼唤旭的名字，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难道旭……死了……不！他冲进病房，看着快要不醒人事的旭。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难道以后就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想着，他无力的跪在了旭的床边……
直到感到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摩他的头发，他抬起头，是旭那双淡然的眼，她对他微笑，然后眼睛看向鸣人、小樱、卡卡西……她知道她的弟弟不会孤单，因为他有着用命穿成的兄弟。卡卡西坚定的眼神告诉她，她可以放心的将佐助交托给他们。这时，他看到卡卡西怀中的婴孩，那是她的孩子吧，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子看看这个她与鼬的孩子，可她根本没有力气。见此，卡卡西连忙将孩子抱到她的跟前，当她一见到那孩子，她笑了，看着孩子，然后看着卡卡西，非常欣慰。
那是个女孩，长的非常像她。不，应该说，长的非常像紫，银色的头发，淡蓝色的眼，甜甜的笑容，跟紫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更重要的是，曾与紫血脉相连的她，在看着这孩子的第一刻时，竟有种那样熟悉的感觉，非常熟悉……意识开始渐渐的退去，身体也越来越轻，她知道，那是她的灵魂离开身体的预兆，她根本无力对卡卡西说些什么，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握住卡卡西的手，看着她的孩子，然后望着卡卡西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直到她永远的闭上了眼……
留下的是病房里的沉默，与隐隐的抽泣声……直到佐助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伤痛，抓住旭的手，大声的呼唤她的名字，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她不可能听见了。而就在这时，佐助抓着的旭的手竟开始枯竭、萎缩，不，应该是说她的全身开始枯萎，枯萎到退去了血肉，仿佛一个已死去多年的人一般，而后在众人的惊讶时，旭的身体竟突然化为粉末并消失在病床上……之后，一团红色的光圈，从旭消失的地方升起，渐渐的靠近鼬的尸身，越靠越近，最后进入了鼬的胸口……神奇的事发生了……早已死去的鼬似乎又有了血色！
“鼬……”恍惚间，是谁在呼唤他的名字？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被佐助杀死了吗？是谁在喊他的名字？是死神来带走他的么？不，他还放心不下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孩子……“鼬……”是那样熟悉的声音，那样熟悉的手掌在抚摩自己的脸庞……抚摩着他戴着耳钻的耳垂“鼬，这一对耳钻，就像我们的心交织在一起；即使两人无法牵手；只要我们依旧牢记着对方，我们永远都不会分离。”这样柔和的声音是那样熟悉……只是他无力争开自己的眼，身体也根本无法动弹，温柔的，那柔软的手牵住了他的手掌“只要记住牵着我手的感觉，只要记住我的笑容，只要记住我吻你的感觉，我就在你身边，我会回来的，好好活着……”没错，这感觉……这是旭的感觉……是旭吗？他慌乱的想紧紧抓住她的手，可他的手却丝毫不听他的指挥，一动不动。那温暖的唇久久的在他冰冷的唇上停留，然后温柔的吐出她最后的嘱托“记得我们的约定，就算有一天分离，剩下的人也必须坚强的活着，用火的意志活下去！”一滴暖暖的泪水滴在他的脸夹上，他能感到旭放开了他的手，越走越远……不！他不要她离开！他鼓起全身的力气猛然的伸出手去想抓住她！可却只是一个抓空，她走了……什么也没留下……
就在大家的眼前，死去的鼬突然喊着旭的名字，猛的坐了起来，伸出的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一般……大家却有着那样的感觉，旭死了，却又她的性命换来了鼬的重生……
我的女儿，妈妈走了。会去哪里，妈妈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我们永远无法见面了。不过你不要难过，也许你现在还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难过，呵呵，对于我而言，我还是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因为这里有我关心和爱着的人。我也相信，在他们心中我会永远存在的。还有你，孩子。我是多么希望能抱抱你、摸摸你的脸、亲亲你、和你父亲一起看着你长大陪伴你成长让你对我撒娇。我想能听到你笑，看见你哭，真是很想很想。但是没办法了，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将你托付给卡卡西，妈妈真的很放心，我相信也那也是你最好的归宿。如果可以，妈妈真的不想你学习忍术，还是做个普通的女孩子，安宁的生活。妈妈也相信，在木叶会有许多人代替妈妈照顾你、疼爱你。也请你代替你的妈妈去守护你的父亲，有了你，他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你是妈妈留给他最宝贵的礼物。只是，对不起了，孩子。每个妈妈总有一天要放开子女的手，让他们走自己的路，虽然我放手的早了些。但你记住，无论路有多难走，你都不要害怕，妈妈会一直在路上看着你、守护你、祝福你。再见了，我的乖孩子。
旭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不过她的使命算是完成了，她答应紫的事情也总算是做到了，改变鼬的命运，紫也说过，鼬的性命决定着木叶的未来。只是，死亡确是一件容易的事，死去的人算是得到了解脱，而被迫留在这个世上的，才是最痛苦的人。
旭死后，并没有按照习俗将她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因为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从不想以一个忍者的身份存在，也不希望以忍者的身份死去，她讨厌战斗与纷争，她喜欢宁静与和平。在旭离开之后的日子里，大家并没有太留难鼬，于是佐助便和鼬一同住回了宇智波族的旧宅。三代与五代希望通过与长老会商谈的形式达成帮鼬平反的协议，可长老会认为那样会引起大家对木叶高层的舆论而拒绝。
直到某一天的夜里，一声惨叫，引来了忍者们。就在木叶一处隐秘处，一名长老被杀了，从伤痕来看，一眼便知是大蛇丸所为。“他一定没走远，抓住他！”五代下令。之后清晨在村外的树林里，大家找到了正在与团藏对决的大蛇丸，团藏已然身受重伤。
“大蛇丸，旭刚死你就要在木叶捣乱吗？”卡卡西斥责的问，他们同样是关心旭的人，怎能在旭尸骨未寒的时候做出这样挑衅的事来。“哼”大蛇丸冷冷一哼“正是因为她我才来的！”他狠狠的说着。这时，兜出现了，并将他扛在身上，一身酒气的鼬摔到地上。从旭死去后，他就泡在小酒馆里，他是无法接受心爱的人离开，又或是无法接受他爱的人将生命给了他……如果可以，他想让旭活着，让旭可以看着他们的孩子长大……
“你这是？！”赶开的三代与五代斥问
“我就是给旭报仇来的！”大蛇丸用草稚剑指着倒在地上的团藏“当年，冤枉鼬是灭族凶手的就是他们两！那年我还在晓里，最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们两个为了铲除宇智波族的威胁，趁鼬执行任务时，联合晓灭了宇智波族，然后将罪名推在了刚回村的鼬身上，他们害怕晓对村子说出真相，对自己不利，于是哄骗鼬为了村子的安全，帮木叶打听晓的情报；让他成为间谍加入晓！如果不是那样，如果鼬与宇智波族还如同从前那样，旭又怎么会死！”大蛇丸如利剑的眼里没有半分感情，一剑就向团藏刺去，团藏几个翻身，躲过并利用影□逃脱。大蛇丸却看了鼬一眼，并没有再去追团藏，一来他还需要团藏的力量牵制木叶，二来，其实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完成旭的遗愿，偿还他欠她的第三条性命罢了。“大蛇丸大人，要追吗？”眼见团藏跑了兜请示的问。大蛇丸却做了个不用的手势，兜疑惑的看着他，他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只是不想再让旭闻到血腥的味道而已。”是的，旭的灵魂一定来在这附近没有走远，因为不放心他承诺她的这件事而不愿离去，她讨厌杀戮，他不想让她圣洁的灵魂再沾染到那肮脏的味道！
然后他走了，带着他的无奈，旭说的没错，一块一块的砖已经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他的身体，他的心，都是孤单的，从旭离开以后就注定了是永远孤单，因为他唯一愿意接纳的一个人已经永远离去了。
夜里，在旭的墓前，鼬找到了大蛇丸，他知道，他走前一定会来这里。“你为什么帮我？”他不明白大蛇丸白天为什么会在大家面前帮他编造事实，让他脱去叛逆的罪嫌。
“哼”大蛇丸一个冷笑“你以为我在帮你？”他说“别做梦了！我最看不惯的人就是你！”他说着坐在了旭的墓前，那沙哑的声音竟变的柔和“我看不惯旭一直为你付出为你拼命的样子，也看不惯你为了自己的使命丢下她不管的样子，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杀了你，或是让木叶所有的人都唾弃你！看到你痛苦，我的心就会高兴！”他轻柔的抚摩着旭的墓碑，眼神是那样的柔和“可是，我答应了旭，让你能正大光明的回到村里，我只想她能安心离开，这是我对她的承诺，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鼬看着大蛇丸，他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他能感到大蛇丸的心也和他一样为旭的死而痛苦。
“可你为她做了什么！”大蛇丸突然怒吼着抓起鼬的衣领将他一把甩到一旁，鼬就这样重重的被他摔到地上“借酒消愁？”大蛇丸讽刺的说
鼬别开眼，此刻他居然不敢直视大蛇丸。
“为了你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为了你能活着，旭吃了多少苦；你不会不知道；她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你受一点委屈！难道你就不该为她好好活着！”
大蛇丸的话突然让鼬听到当时自己昏迷时旭的声音“记得我们的约定，就算有一天必须分离，剩下的人也必须坚强的活着，用火的意志活下去！”
大蛇丸走了，剩下摔在地上的鼬，他擦擦嘴角的血渍，看着旭的墓碑缓缓的站起身子，他知道，他该用火的意志为旭活下去，延续旭的性命活下去，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有了大蛇丸伪证，鼬叛逆的罪名被平反了，还做为为保护村子卧底晓的英雄被大家赞誉。只有少数的人知道真相，但大家也都没有做声，任由着所有人相信了大蛇丸的话。
木叶的后山上，大蛇丸谣望着山下的木叶村，“旭，我欠你的三条命现在都已经还给你了，以后再也不拖欠你，我与你的宿命也就此了结。你希望我放下仇恨生活，我会放下，放下对宇智波的仇恨，放下对木叶的仇恨，但是，成为强者，征服世界的决意绝不动摇！”他说着看着怀中所抱的男婴，这孩子长的像足了鼬，男婴乐乐一笑，才让人发现他居然刚出生就开启了写轮眼！大蛇丸笑了说，“孩子，你已经没有了母亲，也不再有父亲，你的身世都以成为过去，从今以后，你的人生就像一张白纸一般任我来描绘，你将作为我大蛇丸的弟子生存下去，你的名字就叫做白。”缓缓的他低下头，在那男婴的脖子上咬上天之印。然后一起消失在风中了……
鼬与佐助都回到了木叶，宇智波族也成为了木叶英雄的一族，可是他们却没有期盼中的快乐，因为他们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大家提议让鼬成为第六代火影，却被他拒绝了，他只是继续做为一个木叶的忍者戴着曾经旭的忍者护额完成一个个保护木叶的任务，并成为了木叶学校里的客座教师，有空的时候会教教那些新入学的孩子们忍术；因为他们是新的火种。佐助继任了暗部的队长，只是鸣人隔三查五的就会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