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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灵狐戏江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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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感觉很难描述,似愉快,似难受,忍不住令人抽搐、挺动,想发狂的大战一场。 
  福星忍不住拉她起来,又吻住她纠缠一会,才吁口气道:“你真是个小精灵,刺激得我快发狂了,这对你目前情况尚不相宜,所以还是先医好你再继续巴!” 
  小竹倒也听话,翻身在床里正卧,道:“求爷施术!” 
  福星又猛吸几口气,将她抱到床边横卧,架起两只长腿,向下一瞧,只见茸茸绒毛间,小溪虽已溢出油渍,但孔洞只有豆大,用手指一摸,洞壁膜厚而坚,连小指也难进入。他眉头一皱,道:“开始会很痛的,你先忍一忍吧!”说着勉力吸一口气,运至鞭身,抽回其中热血,仅留下径粗不足五分,细长一条,才缓缓向内插去。 
  虽然如此,内中仍甚紧窄,才入其半,便抵住一块硬物,再也难进分毫。 
  他闭目暂住,以天眼观察,只见其中有一青石,大如鸽卵,稍一寻思,便知是纯阴所化“青虚石”,若是挖开取出丢弃,实在糟蹋至宝,若能炼化吸收,对两人都有极大助益。 
  当下便逐渐将“玉筋”放大还原,同时搬运“三昧真火”,由筋孔中缓缓射出,烧向青石。 
  小竹初时还咬着牙,准备忍痛,当细鞭插入,不甚觉痛,奇怪间,忽然小细鞭变了形状,不仅粗壮,而且火热烧身,当然便忍不住大叫:“痛!痛!” 
  痛声里,“滋滋”声响,如水就火一般,一股冰凉气氲,被逼着已向内宫钻去。 
  福星以天眼望见,便道:“收!收!” 
  小竹张目见少爷也在咬牙,似忍痛运功之状。心中一动,调息吸收那股凉气,直入内腑,立即感觉得痛苦稍消,精神陡长。大约顿饭时光,“青虚石”全部化去。福星小腹用力,尺余玉筋已缓缓向里推进。 
  这一次倒是有“破竹”快感,一节节障碍迎刃而解,直抵“甘泉宫”口,触着了棉软之蕊尖。 
  小竹虽仍觉胀痛如裂,比之开始,已可忍耐。她咬牙硬将呼声咽住,全身精肉,却不住抖动。 
  福星心生怜惜,将她长腿盘向腰间,俯下身子,轻吻着她的泪珠,道:“小乖乖,还在痛吗?” 
  小竹张着一双细目,见他额角有汗,便替他抹去,笑道:“好得多了,爷,辛苦你了!” 
  福星托住她移上床去,笑道:“为了炼化其中‘青虚石’,确实费了不少真元,现在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可好?” 
  小竹轻笑道:“小竹性命身体都属于爷,能让爷享受快乐,小竹万死不辞!” 
  福星又吻向她,徐徐而动,十纪之后,小竹已能适应,而且那洞中已破之节,竟如活物,配合着他的节奏,松松紧紧,顶前的蕊尖,更是开合不已。每当他急入尽根时,竟忽然张开,含吸住小和尚,吸吮不停。 
  福星如获异宝,也大是意外,忍不住笑赞道:“小乖乖真是宝贝,像活物一般,会咬还会吸呢!…………小竹你可快活?” 
  小竹眉开眼笑,妮声道:“少爷快活,小竹自然快活,哎!小竹忍不住要叫了!” 
  福星鼓励道:“叫啊!有色有声才够刺激,爷就喜欢听你稚嫩的叫声!” 
  小竹当真细声呼叫,一会“哎唷!”一会“唔咦!”音调忽高忽低,全随动作轻重缓急而异,听在福星耳朵里,简直蚀魂摄魄,过瘾之极。 
  就这般调笑呼叫,又紧锣密鼓的杀伐近一个时辰,小竹呼声已渐昂扬。其内甘泉宫,宫门大开,元阴化气沸腾,阴水似泉,小和尚一头撞入,如入云端,接着便觉宫口大合,将它紧紧吸住,玉筋被一节节裹着,不停的收放蠕动,小竹高叫:“爷,我要死了!爷啊!”声中,福星也全心放松、放松、再放松,任筋舒骨酥,魂儿飘荡,一阵尿意疾起,发射了他有生第一股元阳,直入甘泉宫。 
  而在同时,小竹浓密沸腾的元阴,也一泄如注。那阳水阴气,霎时间撞在一起,激起无尽的电光火花,紧接着又如水乳,交融混合在一处,达到了“阴阳交泰”,极美极乐之境,恢复到“浑沌初开”、“天地浑成”一体之时。 
  两人同时惊“啊!”口唇密合,两舌相接,紧紧的相抱相缠,恨不得真个化成一体。那“美、乐、舒、爽”,融会了灵与肉,一片灵光,已将两人罩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恢复神志,双双都察觉精神舒泰,心境平静,有一股温暖气流,回转在两人“中脉”之间,往复来去,宁静自然。 
  小竹不懂这些,任他来去,福星却是惊喜,暗忖:“这又是一种至人境界,比之合籍双修大法,似乎更上层楼!” 
  皆因合籍双修大法还须一人主持运作,而此刻却已入返璞归真之境,一点不需要主观为之。 
  这一念才生,中脉相连处忽然中断,福星暗叹:“可惜!”抬起上身,只见小竹已像发酵的面团,原来削瘦的脸庞、肩、胸都现丰润,肤色已不再泛青,而是白中透出桃红,胸前双峰亦由鸡蛋变成柳丁,尖尖硬硬的,似还有“发展”余地。 
  小竹也跟着勾低螓首,随他目光扫向自己胸肌,对此状况已十分满意,娇笑道:“爷,真谢谢您!它们真的长大了呢!” 
  福星调笑道:“再催几次,说不定更大几倍!” 
  小竹“嗤”的笑咯咯,道:“那不真成了竹竿上挂葫芦啦!” 
  福星抽身坐起,笑道:“你还没发现,身材也变了吗?” 
  小竹望望双臂、腰、腹、双腿,都一股光致致白里泛红,摸摸脸,双颊似也胖了,不由惊叫一声,一闪身便到了古铜镜前,望向镜中。 
  镜中出现一张宜喜宜嗔的俏丽面孔,虽然稚气犹存三分,但瞧那细眉不画而黑,细目不点而亮,直削的鼻子尖尖,带几分俏皮,贝齿细碎整齐,洁白闪光,棱唇有边,鲜红而方,与略方的下巴、额头配合一起,竟也是个绝美俏佳人哪! 
  她激动感激得溢出眼泪,转身扑入福星怀中,笑道:“爷,您把小竹全改了样,好感激您哪!” 
  福星也满心得意与怜惜,揉着她胸前红樱桃,道:“怎么又哭了,不喜欢吗?” 
  小竹“嘤咛”一声,道:“这是喜极而泣,不一样的…………” 
  说着,也顽皮的去咬福星乳头。福星“哎唷”一声,推推她笑道:“还想啊?该已天亮了吧!” 
  小竹一惊,才意识到时光易逝,叹口气下床,打开房门,招呼小梅她们,伺候福星起床梳洗。 
 
 
 
  
 第一章 洞房双雕
 
  午时初刻,福星终于率领庞大迎亲队伍,在万人空巷中迎回两位新娘。又在上千宾客注视下,完成了大礼。 
  他那绝世风标,如玉树临风的模样,让初见者目瞪口呆,妒羡交集,也让熟悉者内心叹息:“天地灵秀之气,何以独钟斯人?” 
  婚筵中两位新娘子亮相,上千宾客更被她俩的秀美艳容,映照得发傻发愣,忍不住同样感叹! 
  “果然是珠连璧合,绝世佳偶。………” 
  酒筵中三位新人出场敬酒,但大厅内三十桌,厅外广场临时搭建的彩蓬下近五百桌,若一桌桌来,得喝多少? 
  所以李镇远夫妻,事先就想出个简便方法,在厅前彩蓬中央过道,中央临时摆放一丈余木台,高约尺半,让新人出场时站在上面,向两边贺客各敬一杯水酒,应个景儿,也就算了。 
  哪知当司仪洪声宣布新人出场之时,数十丈方圆的彩蓬下,突然响起如雷般喝采之声,接着鼓乐齐奏,十二名美艳女婢前导,三位新人并肩齐步而出,立向木台,而十二女婢也迅速绕行,颜面向外,在台下围了一圈。 
  司仪在台前又高声道:“新人感谢各位佳宾光临,谨以薄酒向各位敬致谢忱。” 
  那司仪乃是李智担任,他功力已提升至高手境界,故虽在千人鼓掌、乐声交作之倾,仍能将声音远远送出,让场中每个人均能听闻。 
  李福星三人则在木台上高举玉杯,向四面致意邀饮,并一同干了杯中美酒。 
  众贺客纷纷随之干杯,司仪又高呼道:“新人请退!” 
  福星三人正要下台,却忽听大门外一阵马蹄疾奔之声,转眼间便见十二名劲装蒙古武士,在门前飞身下骑,向门内闯来。 
  门廊下原有六名少壮家丁分列,带班一人正要上前拦问,福星神目如电,心思机敏,瞧见当先那人双手捧一黄包袱,忙传音道:“李忠,不可拦他,让他们进来。” 
  李忠躬身退开,那十一人拥着当先一个直奔木台,手捧黄包袱的武士躬身道:“圣上有密旨,刚由八百里快马传至,请公主、驸马速速安排香案接旨。” 
  这群蒙古武士来得奇兀,彩蓬下贺客早被镇住,大家都鸦雀无声的瞧着,直到那武士行礼发话,竟称呼福星“驸马”,这才立即爆发起一片“嗡嗡”语声。 
  皆因福星娶亲之事,虽已传告邻近亲友,却未说明娶的是何人,故而乍闻这等称号,立即造成了极大轰动。 
  玉凤公主深知宫中规矩,便道:“春花三人去休息处安排香案,秋月把圣旨请进去吧!你们几个一旁吃酒休息,本宫与驸马另有重赏。” 
  春花三人领命先退,秋月上前跪行大礼,双手接着黄包袱,捧入内堂。三位新人则在八名艳婢前导下,缓步走进大厅。 
  福星边走边以传音吩咐李智,招呼十二名蒙古武士,各赐千两纹银。李镇远夫妻亦接到传报,紧张的离席迎出来探问,玉凤公主脆声低语道:“爹、娘不必担心,既是密旨,就先由孩儿们接读吧!爹、娘只做不知,继续陪客人好了。” 
  李镇远觉得这么做省了不少麻烦,再好不过,当然含笑赞同,偕胡燕娘又退了回去。 
  福星等则不再回席,迳向左厢临时辟出的休息室走去。 
  室内面南已放下香案,黄包袱供在案上。李福星与玉凤心意相通,对望交眸,双双叩倒案前锦垫上,行了大礼。金凤与丫头们也随后学样一同叩首,礼毕,秋月上前解开包袱,取出黄缎为衬的圣旨,双手交予玉凤公主。 
  公主展开与福星、金凤同观,只见上面写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公主玉凤觅得佳婿良方,绝症痼疾痊愈有望,不胜之喜,着即完婚速医,待病症根绝,当可一同晋宫,再予封赏。现暂赐驸马李福星金、银各十万两,食邑五万户,统由节使鲁花儿拨付,不得有误。钦赐驸马金牌,当再派专使颁赐。 
  钦此” 
  下面用了皇帝的玉玺大印,另注了年月日时。 
  三人看过,大喜过望,尤其是玉凤公主更觉得面子十足,笑颜如花,脆声道:“料不到父皇这么痛快,……” 
  金凤也凑趣,向丫头们施个眼色,一同向福星行礼道贺道:“恭喜哥哥,参见驸马爷!” 
  福星朗笑一声,扶起金凤,道:“能及时得知皇上允婚承认,确实是可喜之事。小梅快去禀告老爷,也好让爹、娘安心。” 
  小梅轻声答应。玉凤公主脆声道:“顺便把鲁花儿请进来,叫他也瞧瞧圣旨,也好遵旨办事。” 
  原来鲁花儿一早也来道贺观礼,正在厅内第一桌席间呢! 
  小梅领命而去,不一刻不仅金陵节使鲁花儿来了,连丐帮帮主金贵也在李镇远、胡燕娘陪同下,一同进来。 
  进来之人,少不得都得向香案行礼叩首,礼毕一同观看了圣旨内容。鲁花儿看完,首先向福星又行了礼,洪声道:“属下叩见公主、驸马爷,圣上吩咐,属下归衙之后立即去办,只是这五万户食邑,请示驸马爷可有中意之处吗?” 
  福星知道“圣上所赐不可辞”,便望向李镇远,传音问道:“爹爹说何处为佳?” 
  李镇远沉吟道:“钟山之阳如何?那一带虽是丘陵,一者与原有本坊农户接壤,二者适于植桑养蚕。” 
  李福星乃道:“好,就是那里吧!烦劳节使处,衷心感激,他日必有重谢。” 
  鲁花儿连称不敢,告退出去,金帮主自然也上前贺喜。福星笑道:“岳父怎地也客气起来?等疆界划定,小婿还想请丐帮朋友帮帮忙呢!” 
  金贵帮主浓眉轩动,“哈哈”大笑道:“贤婿是老夫半子,也算是半个丐帮中人,你的事就是丐帮之事,哪说得上帮忙两字。” 
  福星笑“谢”之后,又道:“小婿想那钟山丘陵,幅员颇广,农户颇疏,有空闻之地,帮中有心农事者,不妨移居其中,若能结合原有五万户,编组起来,不仅可以互为臂助,共同生产,更可团结自强,自成一体,岂不是好?” 
  金贵帮主喜上眉梢,大笑赞道:“好,好,好,这事一举数得,大家都有天大好处,丐帮上下更是感激,老夫非仅乐见其成,更是求之不得,交给老夫安排就是。” 
  福星又道了谢,便请父母老岳丈重行入席,道:“岳父与爹、娘先请入席吧!下午两位老人家若有闲暇,就请商量一下编组细节,责成李智负责办理,小婿等先行告退,晚上再参与家筵可好?” 
  李镇远与金贵自然答应。胡燕娘临去之时,含着万分满意笑容,左顾右盼,望着一双美艳如仙的新娘子,道:“从今之后,我这宝贝儿子就交给两位贤媳妇了,只盼你们能宽心包容,互相体谅。” 
  玉凤公主与金凤一齐躬身,正容应“是”,胡燕娘这才满意出去。 
  于是秋月又上前捧了圣旨,领先由边门出去。李福星双手各挽着一位,在众艳婢前呼后拥之下,转回了“灵凤居”。 
  灵凤居中早已布置得喜气洋洋,酒席也已备妥,三位新人更衣之后,在众丫鬟伺候下,吃了交杯酒,欢欢喜喜的用了丰盛的一餐。 
  李福星趁着八分酒兴,拥着两位新娘子,飞上松枝“洞房”,临去时吩咐小竹,道:“待会儿把那袋夜明珠取来,每个红灯笼中放它一粒,入夜之后,必然美极!” 
  小竹欣然应是。玉凤公主在钻入帐幕之后,含笑道:“妹子离开一夜,小竹的变化真大,哥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福星拥抱着她俩一同躺在气垫绣被之上,道:“就你眼尖,还看出什么了吗?” 
  玉凤公主道:“梅、兰、菊、竹眉毛已散,桃色直透华盖,内力真元阴阳交合,功力已升至高手峰极,不过小竹变化最大罢了,你当我是傻子吗?” 
  福星“啧,啧”亲她面颊,笑道:“娘子果然高明,愚夫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娘子法眼,实在厉害!” 
  玉凤公主白眼嗔道:“人家问你正经,胡说什么?大老爷要吃腥,尽可大大方方,妹子敢拦阻吗?人家只是奇怪,小竹原最青涩,怎的一夜功夫,变化如此之大而已。” 
  福星有些脸红耳热,皆因他过去一直表示“从一而终”,而今才不过一夜之别,便已连摘四桃,自觉也有些言行不一,忙解释道:“娘子别气,我招就是。 
  你知道小竹四人伺候我十多年,无微不至,情义深重,而今家里骤然加入这多人,她们自然有些失落感,所以,昨夜……” 
  他将昨夜经过说了个大概,玉凤公主与金凤听了,都颇讶异,皆因实在未料到小竹怀有“青虚石”,一经炼化,智慧、功力竟有一日千里之精进。 
  尤其听福星言下之意,对小竹赞赏有加,小竹与他合体,竟能修通“中脉”,双双已进入“浑沌初开”、“反璞归真”之境,竟非她二人能及,不由更是讶异。 
  玉凤公主沉吟道:“看来小竹来历不凡,依妹子之见,提升她为三夫人,与妹子两人分庭共事君子可好?” 
  福星笑道:“这事不急,等她智能完全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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