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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灵狐戏江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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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星笑着转述了马夫老张的话,众人这才注意去分辨公母。 
  玉凤公主脆笑道:“咱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一王四后都是龙种,脚程必然差不多。妹子你瞧,这四匹母的个头虽小,体型多美多健?而灵性想必也不会差,以后咱们就骑它们吧!” 
  她这话刚说完,近身的一匹已然伸颈去磨她的酥胸。玉凤金主“哎”声退开,用素手拍她额头,笑叱道:“怎么这么没规矩!” 
  金凤也看出四马不凡,上前拍着另一匹额头,笑问道:“你以后跟我?我替你取个名儿,叫驹儿好吗?” 
  那母马连连点头,伸出大舌头来,舔她素手,金凤大乐。 
  玉凤公主亦道:“我这匹叫玲儿,玲儿,玲儿!” 
  说着,竟将腰上的大号紫金铃取下,又叫秋月去找条金炼来,要为它挂在颈上。 
  福星笑道:“现在哪有这么长的金炼子,先用个红丝绳吧!” 
  玉竹、玉璇也各选了一匹,各取“珠儿”“坠儿”为名。 
  福星这时已拍打完毕,五龙驹似知得了许多好处,不住点头,像在致谢,福星指着巨松,笑道:“你们去那边走动,走动,不过可不能啃我的嫩草,要是饿了,去前面吃去。” 
  秋月拿了捆红丝绳,当真将紫金铃系在玲儿长脖子上。金凤便也拿了块金凤令符,为她的驹儿挂上。 
  玉竹、玉璇一时拿不出东西,都望向福星。福星笑道:“等明儿送来辔头再说吧!大门不必关了,免得它们行动不便。” 
  晚饭后,福星想到十一名新来女侍,果然功力太差,便叫玉凤公主取了十一粒“天机丸”分别赐服,并命蝶、莺、燕、雀、可人、如意等一同到楼前跌坐运功,他亲自为之舒遍经脉,催化药力,提升功力,用去一个时辰,方始完成。 
  五匹龙驹出去吃了个饱,却不肯在前面马房住宿,仍然回来,优游在巨松之下。 
  福星等也不干涉,只叮咛不可胡乱跑动。 
  这夜是玉竹轮值,梅、兰、菊三人依例倍侍。 
  福星因下午沾了一身马汗,便先带四人洗一个澡,方始入房。 
  玉竹房中除一张大石榻与原有家真外,还临时在地毡上铺好三个铺位,五人自幼一同长大,福星又临幸过她们两次,已然熟得不能再熟,故而福星见状,笑道:“怎么?你四个想车轮大战,把老公累死啊!” 
  小梅“啐”笑道:“谁不知少爷是金刚不毁身,不把奴婢们累死,已经谢天谢地了。” 
  玉竹扶他上床,娇笑道:“这是实话。每次见梅姊她们步履蹒跚回房,妹子都心有不忍,所以才想出这主意,不过少爷不一定每次遍施甘霖。大家聚在一起,谈谈笑笑,不也挺美的吗?” 
  福星笑道:“好是好,只怕有人心里不乐意!” 
  玉竹等四人一愣,一齐跪下要举手发誓。 
  “奴婢………” 
  福星忙摇手止住,叫她们起来,笑道:“我不是说你们四个,是玉凤、金凤那边一直吵着要我为春、夏、秋、冬、蝶、莺、燕、雀八人行双修大法,好收住她们的心,我实在有些犹豫……” 
  小兰奇道:“早上听秋月姊说,昨夜爷已幸了她?春、夏、冬三位姊姊高兴得要命,只有二夫人跟前四位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据奴婢所知,大家对爷可都是一片忠心,只要爷不过分冷落哪一个,谁也不会有怨言。” 
  福星叹口气道:“怨言倒是不怕,就怕大家都如此忠心。而我分身乏术,行止难免有偏……” 
  玉竹歪身捂住他的大口,笑道:“爷何必多虑!大伙对爷忠心,皆出于自愿,怎会那么小心眼呢?爷忙了一天,可能有些烦累,我们为爷按摩一下,松松筋骨,爷早些睡吧!” 
  小兰等人闻言,不待吩咐,便一同跳上石榻,为福星除去睡袍,各理一肢,按压推拿起来。 
  福星闭上眼,享受这舒筋之乐,心中心事一去,竟真的沉沉睡去。 
  玉竹见状,打手势示意叫梅、兰、菊三人退下,放下纱帐,拉条薄丝被为福星轻轻盖上,自己则偎依在他身边,仍为他在胸部轻轻按摩。 
  哪知她这一动,又把福星惊醒。福星却不言语,拉开她的睡袍,分开双腿,让她轻翻到上面。玉杆如灵蛇,缓缓探入桃花溪,愈变愈长,愈往里探,穿过层层竹节,直探入金泉宫中,方始停住。 
  玉竹会意,自动脱去双袖,以赤裸玉臂搂抱住他的颈部,凑上双唇,交叠两舌,不多时两人已融阴阳为一体了。 
  小梅等三人,分睡地铺,芳心中虽无怨尤,却一时都睡不着,便不约而同的跌坐行功,入定约一更次,方始下坐入眠。 
 
 
 
  
 第五章 长江初航
 
  次日清晨,福星又召集金凤座下诸女侍,与可人、如意两个验收成果,而玉璇、秋月等四人也自动加入。 
  福星以天眼为她等透视,遇有窒滞之处,立时以无上玄功移动疏导,过后再操演刀法、步法,直练了两个时辰,方始停止。 
  此时五龙驹早已出去,不多会竟各配了全副皮缰头饰鞍毡回来,全部都是新的。只是除马王龙儿外,其他原为配合白、金、黑马之用,配在酱紫小雌马身上,有些不大调和。 
  金凤首先表示异议,玉凤公主与福星自然也不满意,于是在福星一声号令下,五人上马。驰去前门,找着马夫老张,命他从速补救。 
  于是老张重新替四马量身,画了图式,火速命人去城市订制。不过老张说,似这般特级精制之具,最快也要两天。 
  福星又叫老张为五马量了颈圈,命李智亲去金铺,订制五条合金颈炼。回到灵凤居,先着玉竹找来五个紫金鸡心坠,合在掌心,不断揉擦,众人只见他双掌聚满紫霞青光,阵阵烟气升起,竟带着炙人热气,不多会收功,摊开手掌,掌心中摊着个大如鸡卵的鸡心坠子。 
  他交给玉璇,笑道:“给你的坠儿挂上吧!最好刻个记号。” 
  苏玉璇敬服的双手接过,却“哎唷”一声叫道:“好烫啊!爷……” 
  玉凤公主脆笑,道:“少爷以三眛真火将之融合,如何不烫?现在赶快镂刻记号吧!待会凉了就难刻了。” 
  苏玉璇聪明过人,一点就透,忙抽出腰上紫金刀,运功其上,前面刻上一幅巨松,后面刻下天衣坊灵凤居六个篆字。 
  同时以刀为钻,在中心上方刺穿一孔,以为系炼之用。 
  玉凤公主想到紫金铃,在龙驹项下,走动之时,铃声叮叮,虽然悦耳,却与福星原先计画不合,便命秋月去取下来,想要改造一番。哪知秋月上去不久,却惊叫一声,飞快掠回,禀道:“玲儿不肯让奴才动它金铃,还想咬奴才呢!” 
  众人大笑,玉凤公主只好亲自出马,到小楼前脆唤“玲儿”。那龙驹欢嘶相应,飞快奔近,玉凤公主拍拍它,出玉指剪断红丝绳,笑道:“这个太吵,我替你另换一个,去吧!” 
  玲儿乖乖走开,听话得很。秋月在后面望见,恨恨骂道:“小马屁精,就认得主子一个吗?” 
  那玲儿回头望望她,摇摇尾巴而去,逗得众人又是一乐。 
  玉凤公主将紫金铃交给福星,脆笑道:“这铃声少爷想法改一改,否则和爷定的信号相混,妹子总觉得不妥。” 
  这一号紫金铃大如鸡蛋,方形而扁,上面刻有浮凸花纹。花纹中胡大海加刻上天衣坊三个古篆,要想改制,却不容易。 
  福星沉思良久,苦笑道:“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吗?我手中又无工具,哪能改造得来?唯一办法,另外订做一个纯金的,响声自然就不一样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我就是要这一个,你多想想嘛!” 
  金凤精通音律,知道声音大小,和铃内所含圆珠大有关联,便道:“哥哥试着改变一下圆珠大小或形状,或者会产生不同声音。” 
  福星无奈,先合双掌,以三眛真火把外层软化,用小刀将圆珠拨弄出来,一阵揉擦,将之揉小一些,再塞进去,将铃隙捏合更细,放入池水中怯除热力,这才拿起来摇动试验,那铃声果然脆细,比三号铃声更小了。 
  玉凤公主大乐,脆笑道:“行啦!还是二妹能干,谢啦!” 
  接着,便又召来玲儿,为它重新挂上。 
  玉璇也把“坠儿”唤来,为它挂上紫金坠。玉竹见了口中不说,心里却嘀咕,如何装饰她的“珠儿”:“挂颗夜明珠嘛!虽有一颗少爷赐的,但太过招摇,不大相宜,一般真珠太小,显不出来……” 
  哪知手中一凉,福星已悄然塞给她一个滚圆东西,拿起来一看,却是颗大如鸡蛋的水晶珠儿。 
  水晶珠中央有孔,可穿丝绳,日光下晶莹透亮,闪闪生晖,但本身不会发光,算不得贵重,悬在“珠儿”身上,却正合宜。 
  她深情感激的望望福星,并不多言,便叫小梅拿来红丝绳,也为“珠儿”挂上。 
  四匹马都挂了饰物,像是十分得意,纷纷围着马王龙儿打圈,好像要给它欣赏,等它赞美一般。 
  马王龙儿左顾右盼,用嘴顶顶这个,闻闻那个,忽然嘶声而鸣,奔近福星身边,点着头顶他的手,像是也要一件。 
  众人又奇又好笑。金凤道:“少爷,原来马也爱漂亮啊!您快赏她一件吧!” 
  福星拍著「龙儿”额头,想起有一玉雕龙形牌,便道:“好吧!你既爱现,本座也赏你一件。” 
  说着,闪身回到地下室,在玉凤公主寝床暗格中找出龙牌,叫小梅用丝绳穿过两头孔洞,亲自为“龙儿”挂上,又道:“这玉牌乃两百年前古物,你可要小心配戴,别弄坏弄丢了,知道吗?” 
  龙儿点点头,欢嘶奔到四后面前,长颈高扬,不住长鸣,其状得意之极。 
  下午,福星带众人熟练骑术,训练马匹。当晚,李智回来覆命,五条合金颈炼已然制成。 
  于是福星五人又重为龙驹换下丝绳,重上金炼。那炼子虽则沈有五六斤,环环相扣,五龙驹挂着却更得意,欢嘶着跑出灵凤居,大约去向同类展示去了。 
  玉凤公主与金凤已取得默契,道:“今夜由四妹轮值,妹子趁空去各处走走,顺便把新炼的药丸给几位妈妈送去。玉竹妹子你带个路,好吗?” 
  苏玉璇羞垂粉颈,不敢表示意见,福星想想,也只好由她们去,便道:“几位妈妈早年都练过武,年纪大了,想已荒废,你们不妨探问一下,有想重练的,可为之通通经脉,不想练的松松筋骨,药可每日一服,一月后必有效果。至于男子的用药,可交一半给老爹,请他老人家视实际需要,赠于亲友管事们服用。” 
  双凤应了,与玉竹率几名女侍出去。居住楼上的十一名女侍,除轮值在阳台守望警戒外,其他都躲在房里加强练功。而地下室里,就剩下苏玉璇主仆三人与福星了。 
  福星又打发可人、如意回房练功,才对苏玉璇笑道:“咱们还未行过婚礼,璇妹不会见怪吧!” 
  苏玉璇愈多与福星相处,愈加深敬服爱慕之心,此时见已无第三者,乃直言道:“蒙哥哥垂幸,乃玉璇三生之福,行不行婚礼,有何影响?妹子早已自誓,永为哥哥下陈,为牌为妾亦所甘愿。” 
  福星大笑,拥她入房。苏玉璇亲侍茶水,又替他宽衣解带,送他上床。自去清洗一番,最后又提来一桶热水,要为福星抹洗,福星笑道:“原来妹妹怕秽,咱们先去洗个澡吧!” 
  玉璇羞颜欲滴,却仍笑道:“哥哥一身精玉,何秽之有?妹子所以如此,只是稍尽妇责而已。” 
  福星见她羞中带喜,柔中有细,不由十分爱恋,便故意闭上双目,挺出玉柱,笑道:“好吧!哥哥就让你过过老婆的瘾,尽尽老婆的责吧!” 
  玉璇见他闭目,羞意稍消,便用柠干的热毛巾细细为他擦抹,由额至胸至腹,但瞧见那挺直玉柱,芳心一阵急跳,手脚为之发软,一时竟然呆了。 
  福星偷眼瞧见,笑催道:“怎的停了,快抹抹啊!” 
  玉璇抖着手,擦抹上去,又被那火烫吓了一跳。她吞口口水,喃喃细声道:“好烫人啊!怎的这么大法?怪不得上次痛死人!” 
  福星笑道:“这次包你只痒不痛………” 
  玉璇“嘤咛”一声,丢了毛巾,依偎过去。福星抱住她拉开浴袍,玉璇顺势脱了,赤身紧挤过去,同时伸手拉起床里的薄被盖在身上。 
  福星吻着樱唇,大舌头诱出小丁香,一阵吸吮,直吸得玉璇浑身酥麻,情欲爆起。哪知福星一会又转移阵地,放弃丁香舌去吸胸上红樱桃,玉璇当即如触电流,火热的情焰直烧向脚心,一身玉肌不由得轻轻颤战,樱口为之张大,喘声中带着低低呻吟,求饶乞怜般,细声道:“哥哥,哥哥,妹子受不了了!” 
  福星魔手轻探,挑拨源头之珠,玉璇极似尖叫般“啊!啊!”几声,下肢不住往上挺动。 
  福星知道清溪潮满,腾身而上,玉柱顺水推舟,轻巧滑入,四岸软壁虽紧,却已无碍通行。 
  玉璇双股大张着相迎承接,虽觉仍有微痛,却更喜得到充实圆满,直到柱顶与甘泉宫相遇,一阵似酸似麻、非酸非麻的快感,霎时输通到每一寸肌肤,逼使她不由摇着螓首,低唤着:“哥哥,哥哥,我的爷………” 
  福星驻马不前,等她稍稍平静,含笑问道:“不痛了吧?” 
  玉璇用一双满含热爱与热泪的大眼,直啾着他,细声诚敬的道:“不痛,不痛,哥哥你不必管我……” 
  福星含笑道:“我说的痛,是痛快的痛。” 
  玉璇仰头轻吻着他,回道:“痛死了!又酸又麻,真不知是何滋味……” 
  福星见答得诚实又爽快,便即缓缓抽动,道:“妹妹再细细品尝一下,或能分辨得出………” 
  口中说着,依玉房之诀,行九浅一深之法,挑而拨之,未十纪已弄得玉璇颤抖不止,达于高潮,元阴也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福星料不到她这般“无用”,忙将玉柱深入,运功收取。上面提足元阳真火,灌入口中。 
  玉璇晕迷有顷,方始回醒,妮声送笑道:“妹子真不中用,才一下子就痛死了,哥哥一定还没尽性!” 
  福星含笑安慰她道:“你是初次,太兴奋了,休息一下,咱们再来。” 
  玉璇玉臂环着他颈背,沉思道:“还是三姊厉害,记得上次哥哥为妹子移元之时,一连与三姊缠战两个时辰,后来又为妹子调和阴阳,没动几下妹子就晕倒了,由此看来,妹子实在差得远了。” 
  福星笑道:“那次大约是痛晕了,这次是痛死了,两者大不相同。” 
  玉璇羞笑细声道:“上次巨痛确实要命,不过也只是一下子,后来还是痛死的,不是痛晕的。” 
  这时,福星灌入的元阳真火已然散开,玉璇精神为之大振,又道:“哥哥再来吧!这次妹子应该可以持久一些。” 
  福星缓缓从甘泉宫中抽退出来,“啵”声响中,玉璇已然又呻吟了,缓缓再进,一拨到宫口软颈,她必“哼、呀”以应,福星只好改用浅进浅出。玉璇反应虽不再如此激烈,但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双方也都觉难以忍耐。 
  数十纪后,福星大开大阖十余纪,见玉璇又至顶峰,进攻更疾,如狂风暴雨般。苏玉璇尖声长嘶,立即晕厥,福星只好开闸,以阳换阴,同时口唇相吸舌相叠,暗运和合大法,为玉璇补髓增功。 
  如此一直到次日凌晨,苏玉璇方由晕糊中清醒,体会得与福星身气合一、交转互运,知道是“哥哥爱惜”,便静心澄志领会妙境,渐渐又入定中。 
  卯初醒来,玉璇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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