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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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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哎呀,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一会儿又,天啊,这个是个女孩,一儿一女一枝花,太好了,太好了;

    一会儿又大叫,哎呀,襁褓只准备了一个,又奔出房门去拿,风风火火、手忙脚乱的样子,她想想就禁不住弯起了唇角。

    “末末,你是哥哥,暖暖,你是妹妹哦,”她伸手轻轻触碰上两个家伙的小脸蛋,一颗心随着伸出的手,颤了又颤。

    两个小家伙睡得香甜,身上的血污已经被婆婆洗得干干净净,因为是双胎,两个都分量不重,小小嫩嫩的模样,真的是可爱极了,蔚景只觉得心里柔软得不行,刚想撑着身子起来,亲两个小家伙一下,就被正走进来的婆婆逮个正着。

    “呀,小九,不要这样,你刚刚生产完,正虚着呢,不要乱

    动!”

    蔚景只得躺了下去,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婆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现在又是什么时辰吗?”

    妇人将手里刚刚炖好的鱼汤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晾着,转眸笑睨向她:“早帮你看好了,今日是五月初六,时辰嘛,大概四更的丑时。”

    “谢谢婆婆,小九的命是婆婆救的,如今婆婆又替小九接生了末末和暖暖,婆婆是小九一家的恩人,小九无以为报,只。。。。。。”

    “打住,打住!”妇人连忙将她的话打断,瞥了她一眼,“你呀,还是问上脸也没几句话我比较适应,话一多起来,我不习惯!”

    蔚景便忍不住笑了,“好,我不说。”

    心里却是一点一点的温暖泛开。

    她是真的感激这个女人,打心底感激。

    没有她,就没有她,也没有末末和暖暖,虽然,她不知道她为何住在这个缠云谷的秘岛上面,为何一直以素帕掩面,就连吃饭睡觉都不拿掉,为何武功如此高强,却不能出去,为何镇山兽也听她的话?

    婆婆不说,她也不问。

    就好比,她不说她的事,婆婆也不问一样。

    这世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秘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苦和殇。

    彼此温暖就行,至于过去,是好是坏,是伤是痛,还是各自珍藏的好。

    “婆婆,我饿了。”

    妇人嗔了她一眼,“果然做了母亲就不一样了,还知道饿了,第一次听你叫饿,来来来,我烧的鱼汤可是天下第一鲜呢,我扶你坐起来喝。”

    将她扶着坐起,又拿了两个软枕塞到她背后,让她坐靠在床头上,妇人转身去端凳子上的鱼汤。

    蔚景又禁不住凑到两个小家伙面前去看。

    ****************

    城郊别院,厢房

    鹜颜沐浴完,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衫,一边走到铜镜前面。

    铜镜映着烛火,自己清瘦的脸落在镜中。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又执起一把牛角梳轻轻梳理着满头乌黑长发。

    在脸上轻轻扑上一层薄粉,两颊稍稍上了一点胭脂,又含上一张红纸,让苍白的唇瓣有了一点血色,她才转身拿过桌案上的药,打开厢房的门走了出去。

    十五的夜,明月如盘。

    月辉绵长,照在静谧的院中,清冷一片。

    穿过长廊,饶过几处厢房,鹜颜来到书房外面,未做一丝停留,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没有掌灯,漆黑一片,所幸她轻车熟路,走到书架前,她伸手探向一个地方,随着“哗啦”一声巨响,一扇墙赫然移开。

    竟是跟相府书房一样的设计。

    黑暗中,她走了进去。

    又是“哗啦”一声,墙面归回原位。

    鹜颜捻亮墙壁上的烛火,暗室瞬间一片亮堂。

    偌大的一个暗室,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床。

    床上躺着一人,一个男人,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反应,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已经死了。

    鹜颜缓缓走近,才发现男人是睁着眼睛,醒着的。

    她垂眸看着他,男人一瞬不瞬仰望着她,两人谁都没有出声。

    “放我走!”

    许久之后,还是男人先开了口,沙哑的声音响在静谧封闭的暗室里,带起一丝回音。

    鹜颜眸光微闪,缓缓坐在床边,淡声道:“会放你走的。”

    “几时?”

    “快了。”

    鹜颜说完,如曾经的每一次一样,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准备喂进男人的口中,男人冷冷地别过脸,不接。

    鹜颜将他的脸扳过来,强行将药丸塞进他的嘴,也不给他吐出的机会,下一瞬指尖凝着内力,快速划过他的喉拢,迫使他不得不吞了下去。

    “鹜颜,你不要这样,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

    !”男人央求她,眸子里写着沉痛和绝望。

    鹜颜转眸不看他的眼睛。

    死?

    死太容易了。

    可是,她舍不得他死啊。

    她永远也忘不了找到他的那天。

    她也是动用了很多自己的人,才找到了他,他蜷缩在一个桥洞的下面,当时已经昏迷,边上喷溅的血迹一片。

    她找了大夫。

    果然与她猜想的一样。

    他中毒了。

    锦弦给他下毒了。

    她不知道锦弦这样做,跟他提了什么条件,他需要做些什么,锦弦才会将解药给他?

    她只知道,当大夫说出是什么毒的时候,她愤怒了,也绝望了。

    情亡。

    此毒没有解药。

    唯一的解药是将毒过度给心里有情的另一方,通过交。欢的方式,一月两次,初一十五,一年的时间可将身上毒素过完。

    也就是听完大夫讲完这些,她才意识过来,锦弦并没有跟叶炫提什么条件,也没有威胁他做什么,因为锦弦分明是要她死啊!

    这样的毒,这样的解毒方式,锦弦不就是要她鹜颜死吗?

    将叶炫带回了别院,带到了这间暗室,她封了他的穴道,让他手脚不能动。

    她知道,他若能动,肯定会逃走。

    不然,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暗处看着她,就算被她用计给引了出来,也转身就跑。

    他就是怕她知道,她明白。

    可是,她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她做不到。

    就算是如了锦弦那个奸人的愿,她也没办法。

    因为穴位被点,而且,她这样的做法,又绝非叶炫所愿,不仅不是他所愿,他还极度抗拒,所以,每个初一十五两人那个的时候,她就只能对他用药,不然,根本无法进行。

    男人的呼吸已经慢慢急促,她知道那是刚才那粒药丸起了作用。

    在男人猩红愤然的目光中,鹜颜缓缓褪掉身上的衣袍,俯身轻轻吻上男人的唇瓣,男人再次别过脸,她的唇便落在他已经烧得滚烫的脸颊上。

    如同刚刚一样,鹜颜再度伸手,将他的脸强行扳过来,迫使他不得不面对着她。

    “鹜颜,你这样做,我并不感激你!”

    叶炫咬着牙,一字一顿。

    看得出,他在隐忍。

    “我不需要你感激!”

    鹜颜俯瞰着他,两人隔得很近,脸对着脸,鼻尖轻擦着鼻尖,如兰一般的气息喷薄在叶炫的脸上。

    叶炫只觉得越发难受起来。

    “我会恨你,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会恨你一辈子!”

    “那便恨吧。”

    鹜颜很淡然,缓缓直起腰身,开始替他褪着身上的衣袍。

    是爱也好,是恨也罢,反正以后,她也不知道了。

    就当她欠他的,现在还他。

    还她曾经对他所有的利用和欺骗。

    当鹜颜再次吻上叶炫的唇瓣时,叶炫只觉得一颗心如同钝器在剜,那种痛,痛得他颤抖,却痛得叫不出来。

    牙关一紧,他重重咬上她的唇,两人的口中便有了血腥。

    当鹜颜爬上来,叶炫痛苦又绝望地吼她。

    “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死,我也不会独活!你何必要这样?”

    鹜颜没有理他,指尖流连,义无反顾地坐下。

    叶炫如同受伤困兽一般的嚎叫出声,烛火摇曳,有清泪自眼角滚落下来。

    ****************

    桃花烂漫,微风习习,片片落红漫天飞舞。

    一片纷纷扬扬之中,女子手持

    长剑,皓腕灵活而动,挽出几个漂亮的剑花,脚尖一点,女子身轻如燕,轻盈翻飞在一大片粉红的花瓣雨之间。

    墨发飞扬、衣袂飘飘,手中长剑如龙,美不胜收。

    可是这美景却是被一声婴儿嘹亮的啼哭打断。

    女子收了手中剑势,翩然一个后翻身,稳稳落下,云袖扬起,长剑入鞘,女子快步出了树林。

    这厢,妇人已经将摇篮里哇哇直哭的暖暖抱了起来,“难怪哭呢,小家伙尿湿了。”

    蔚景将手中长剑放下,取了一块干净的尿布,“婆婆,我来换吧。”

    “没事,我来!”妇人将她手中的尿布接过,抱着暖暖坐在边上的凳子上,就开始娴熟地给她换了起来,抬头见蔚景站在边上满头大汗,蹙眉道:“快去洗把脸吧,我跟你说过,练武不是一朝一夕,不能一蹴而就,你刚生完孩子三个多月,身子还没完全恢复,更不应该动太多体力。”

    蔚景微微一笑:“知道了,以后每天只练一会儿。”

    原本她还不知道,原来练武有这么多的乐趣,她并不是想一蹴而就,也不是想练出什么通天本事,她真的是觉得很喜欢这个过程,那种将所有事都抛在一边,全身都舒展开的放松。

    “其实,你是块练武的材料,一般人习武都从小学起,而你连孩子都生过了,资质也一点都不差。”

    蔚景进屋舀水洗脸。

    “对了,这几日抽空出去一趟吧,买些棉布回来,孩子一日一个样,你做的那些小衣服也快穿不下了,我这里剩下的布匹都是些云锦、缎子之类的,不适合给小孩子做衣服,小孩子皮肤太嫩,要用棉布。”

    妇人说着,怀里的暖暖已经换好尿布,早已止了哭,正睁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她,估计是听到她说话,以为是在逗她,小家伙吸着自己的小手指,“咯咯咯”地笑。

    “暖暖说对不对啊?”妇人一边说,一边拿头去蹭小家伙的胸口,小家伙便更加开心地笑个不停。

    闻着那银铃一般稚嫩的笑声,蔚景只觉得一颗心都化了,她走出屋,将另一个摇篮里的末末也抱了起来。

    大概是男孩的缘故,末末一直很乖,哭得也很少,将他放在摇篮里面,他可以一个人玩起来,也不哭也不闹。

    暖暖就不行,只要醒着,就一定得抱着,躺是躺不住的,爱玩爱闹爱哭爱笑。

    “末末,饿不饿啊?”蔚景亲亲小家伙粉嘟嘟的小脸蛋,“看看妹妹多开心,咱们跟妹妹一起玩儿好不好?”

    蔚景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怀里的家伙,坐在了妇人边上的一个凳子上。

    不知是被她亲昵的动作弄开心了,还是受到了暖暖笑声的感染,小家伙竟然也很难得地笑了起来。

    “哟哟哟,咱们深沉少爷,终于不玩深沉了!”妇人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一般,笑着啧啧啧了起来。

    蔚景便也跟着一起笑。

    “这幸亏是一男一女,要是两个都是男孩,或者两个都是女孩,这两个小家伙的性格啊,也隔得太远了,看来了,一个是随了娘,一个是随了爹。”

    妇人的话未说完,蔚景唇角的笑容微微一僵,妇人马上意识过来自己的失言,连忙去逗弄怀里的暖暖,小家伙又是笑得一阵花枝乱颤,尴尬的气氛才得以缓解。

    蔚景垂眸看着怀里的末末,小家伙也在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得就像雨后的星子,又亮又灿。

    三个多月,小孩子的五官都没有长开,但是,细看之下,眉眼,已经有了几分某个人的模样。

    “末末,明天娘去街上,娘给末末和妹妹买好吃的东西回来好不好?”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一样,弯着唇角笑。

    不像暖暖笑得那般肆意,那微微笑着,眉眼弯弯的样子……

    蔚景心口一颤。

    “明日去也行,过两天就是这两个小家伙的百日了,我们也给庆祝庆祝,不能亏待了两个小家伙,该有的都要让他们有,等会儿我会像上次一样,将要买的东西都列出来,写一张清单给你。”

    蔚景怔了怔,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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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2】能再看到你,真好!

    虽已华灯初上,可繁华京城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喧嚣鼎沸。

    蔚景双手提着大包小包,步履走得极快。

    为了买吴记的芙蓉糕,排队一直排到了天擦黑,结果好不容易轮到她的时候,说打烊了不卖了,让明日再来,她好说歹说,人家才老大不情愿地卖了一些给她。

    虽说缠云谷是禁地,平素无人进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每次都是夜里出来,然后白天办事,半下午出发回去,也能在夜里到缠云谷陆。

    今日这样一耽搁,现在天已经黑了,估计回到缠云谷得明天早上了。

    眉心微微一蹙,脚下的步子就不由地迈得更快了些,一路直奔行云山脚下。

    马上就要八月十五了,月光很亮,借着皎皎月色,蔚景摸索着穿过一片小树林。

    跟上次一样,她将小竹筏藏在峡谷边上的一些藤蔓里面螺。

    还在。

    微微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她弯腰正准备解开系竹筏的绳索,就猛地听到树林里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和人声。

    她一惊,连忙停了手中动作,蹲在那里警惕地循声望过去。

    夜色下似乎有好几个人影,不过不是往她这边来,好像是上山。

    “你们确定那皇后陵墓没有人守卫吗?”

    “有一个女的,不过等于没有,我已经打探得很清楚了,那女的武功都没有,还是个瞎子,你说,让那种人守墓,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那就好,你们确定陵墓里有很多值钱的陪葬品吗?”

    “当然确定,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国之后啊!”

    “既然是一国之后,怎么会没有人守卫呢?我们可得要谨慎,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一人掉脑袋的事,那是要诛九族的。”

    “放心好了,真的没有守卫,我们都观察了好几个月了,虽说是皇后陵墓,可里面葬的不是没有人吗?一个衣冠冢而已,没有守卫也不奇怪。”

    “也是!那我们快走吧。”

    “嗯!”

    几人的声音和脚步声渐渐远去。

    蔚景大概听明白了,是盗墓的。

    一直隐居在缠云谷的秘岛上,也就上次买药材跟芙蓉糕的时候出来过一次,那也是快一年的事了。

    当时,京城里最热门的话题,是皇帝选秀一事,其余的事,她一概不知。

    没想到还给她建了一个衣冠冢。

    唇角一勾,她冷冷一笑,为了标榜自己多有情有义吗?

    这个男人永远懂得怎样去堵悠悠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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