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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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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现在,虽然一副罪人之态,且态度诚恳,可是,一言一语,条理清晰,丝毫不见紊乱。

    面对锦弦这样的男人,能做到这样的人,内心的强大程度绝非一般。

    这么多年的相处,是她真的不曾了解过这个女人吗?

    还是这个女人掩藏得太好?

    她为何要在她面前掩藏?这么多年如一日的掩藏。

    这般想着,她就不得不怀疑起此次这个女人如此做法的动机来,真的是对她这个主子的忠心吗?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当然,人家甘愿赴死,她本不应该小人之心的,但是,经历了太多事,看错了许多人,她不得不防。

    那厢,锦弦半天未响,倒是边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蔚卿开口了:“皇上,贤妃她能及时站出来,说明她的确知道错了,请皇上……”

    “知道错了又能怎么样?”蔚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锦弦厉声打断,“知道错了,事情就能回到原点吗?知道错了,朕的六房四宫就能好好的吗?知道错了,大家就没有在这里浪费一天的时间吗?”

    锦弦口气灼灼,咄咄而问,蔚卿脸色一白,吓得连忙噤了声。

    这个男人几时对她这样过?

    不过,她原本就不是想要真的求情,不过是碍着明面上,她是铃铛曾经的主子,才不得不出言相帮,既然,这个男人不打算放过,那么,如此甚好,正合她意。

    当初,要立铃铛为妃也是这个男人的决定,男人说,要让世人对她这个假冒蔚景的人深信不疑,立蔚景的婢女为妃是最好的办法。

    如今,总算要除了去是吗?

    不动声色,她敛了心神,便坐在那里不再多发一言。

    锦弦冷冷盯着匍匐在地上的铃铛好一会儿,忽然道:“张太医!”

    蔚景正在看蔚卿的表情,忽然听得这一声张太医,心中一惊,已然猜到锦弦要做什么。

    果然,张太医恭敬上前,锦弦明黄衣袖一扬,直直指向铃铛:“给朕探她的脉!”

    张太医领命,走至铃铛面前,蹲下身。

    蔚景只觉得呼吸又变得沉重起来,眸光紧紧,盯着太医将手伸至铃铛俯撑在地上的腕上。

    铃铛依旧保

    tang持着跪俯的姿势,脸深深地埋在地上,一动不动。

    全场静谧,落针可闻。

    片刻,张太医起身,对着锦弦微微一躬:“启禀皇上,贤妃娘娘的确中过媚香,且……”

    蔚景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且什么?”锦弦冷声追问。

    张太医勾着头,额上冷汗涔涔,抬袖拂了一把额上汗滴,才接着道:“且已与人交合过。”

    啊!

    全场震惊。

    蔚景更是错愕得回不过神来。

    铃铛也中了媚香,且也与男人交合过?

    怎么会?

    仅仅是凑巧吗,还是故意?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很明显是后者!

    可如果是后者,那么就说明,铃铛站出来承认那人是她,并不是临时起意的,而是事先就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

    她为何要这样做?

    不惜毁了清白,不惜冒着生死!

    为何?

    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听得男人的一声嘶吼:“是谁?那人是谁?”

    蔚景一惊,循声望去,就看到锦弦终于淡定不了的起身,大手一伸,粗暴地抄了铃铛的衣领,将她直接从地上拽了起来。

    “告诉朕是谁?”

    他咬牙,一字一顿,声音从牙缝中迸发出来。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这一幕。

    蔚景微微苦笑,只觉得讽刺。

    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悲哀。

    他可以娶了她,册封她为妃子,却从不碰她,却在听到别的男人碰了她时,如此暴跳如雷。

    铃铛不吭声。

    “说!”

    锦弦又猛地摇晃她的身子,沉声冷喝。

    铃铛紧紧抿着唇瓣,依旧不说话,一张小脸却是面如土灰。

    气氛变得冷凝,全场一片鸦雀无声。

    “来人!”良久的对峙之后,锦弦终于失了最后一丝耐心,大手一松,铃铛摇摇欲坠的身子突然失了支撑,就重重跌坐在地上。

    赵贤连忙躬身上前,边上的几个禁卫也闻声快步走了过去

    “贤妃好胜善妒、心术不正、不守妇道,即日起,削去封号,先且打入冷宫,容朕日后再审,朕就不信,查不出身后的男人!”

    直到几个禁卫将铃铛拖下去以后,蔚景还久久回不过神来。

    思绪混乱,耳边嗡鸣,只听得锦弦一人在下着号施令。

    “赵贤,传令下去,今日时辰已晚,让嬷嬷将这些参加选秀的宫女都带下去,教其宫中规矩和礼仪,让掖庭监重新择日再选!另外,传朕口谕,让工部速速修缮六房四宫,有何问题,直接禀告于朕。”

    赵贤领命而去。

    锦弦又环顾了一下全场,朝众人抬了抬手:“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

    末了,衣袖朝身后一拂,阔步,先行离开。

    众人一怔,连忙起身行礼恭送。

    蔚景恍恍惚惚中,还有些不相信,就这样结束了吗?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吗?

    忽闻边上夜逐寒的声音:“二弟!”

    她这才惊觉过来,连忙想要起身,夜逐寒又适时地扶了她一把,她怔了怔,未动声色。

    随着天子跟皇后的离开,众人也开始纷纷离场。

    一时间人影绰绰、熙熙攘攘,等她跟锦溪被拥挤的人。流挤着出了未央宫的出口后,已然不见了夜逐寒跟那个顶替她的女人。

    “大哥跟大嫂呢?”说实在的,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很想知道。

    锦溪摇头,四下张望:“刚刚还在的,一眨眼就不见了,可能已经先走了,我们也走吧!”

    “嗯!”她点头,握着锦溪的手,往出宫的方向走。《

    /p》

    这个姿势很奇怪,也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但是,没办法,不仅因为她看到,平素凌澜都是这样牵着她,更因为,牵着她,自己也算是有了一分倚仗。

    不然,这样踩着假肢走,她还真担心,一个不小心摔跤。

    见她走得小心翼翼,锦溪眸色担忧地看着她:“二爷的腿不要紧吧?”

    她一惊,笑笑摇头,“不要紧,稍微有点痛而已,走走活动活动就没事了。”

    所幸锦溪也没有过多纠缠,不过,她又担心起另一件事来。

    她等会儿怎么跟凌澜换回来?

    而且那个顶替她的女人跟夜逐寒走了,会不会回了相府,如果回了相府,她又怎么跟她换回来,如果换不回来,这样不是就凭空多了一个人出来,那么,她怎么办?

    一路忐忑来到宫门口。

    宫门口相府的马车只剩下一辆,果然夜逐寒已经先行离开了。

    打了帘子,她先扶着锦溪上了马车,正欲也弯腰钻进去,就听到一道低醇磁性的男声传来。

    “二爷!”

    如此熟悉!

    她一震,是凌澜。

    愕然回头,就看到宫门口,凌澜一身乐师礼服,长身玉立,此时正是黄昏,夕阳西下,火红的晚霞斜染过来,将他的身上渡上一片虹彩。

    见她回头,他缓缓拾步朝她走过来,脚步翩跹,让她忽然有种俊美的画中人从画卷中走下的错觉。

    收了目光回神,她从马车上下来,他也已行至跟前。

    锦溪不知怎么回事,打了帘子,探头看向外面,凌澜连忙对着她微微一笑,略一颔首道:“关于下个月溪公主生辰上的曲子,凌某有几个问题想要跟二爷探讨一下,不知二爷现在有没有时间?”

    蔚景一怔,何止是她,锦溪更懵,“本宫生辰上的曲子?”

    “正是!”凌澜点头,忽然又似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哎呀,瞧我,二爷嘱咐过说要给公主一个惊喜,让不要跟外人道,凌某竟然给忘了……”

    凌澜一副懊恼不已的模样,锦溪却笑了,眉眼弯弯,娇嗔地斜了蔚景一眼,小嘴微微一撅:“本宫又不是外人。”

    蔚景浑身一阵恶寒,咬牙亦是眯眼一笑,“这不是不想让你知道嘛!”

    “切~”锦溪不以为然地撇嘴,脸上笑容却越发璀璨明艳,凌澜又上前一步,“能否请公主先回,凌某跟二爷探讨完了,会派人尽快送二爷回府?”

    蔚景一怔,凌澜的用意,她自是明白。

    锦溪又是撇了撇嘴,却难掩小女人满脸满眼的幸福感,嘟囔道:“神神秘秘的,本宫还不想听呢!”

    末了,又红着脸娇嗔地瞪了蔚景一眼后,转眸对着车夫道:“我们先走!”

    目送着马车慢慢离开,蔚景终于松了一口气,回过头,看到凌澜正在看着她,只是眸光早已不是刚才的那一份温润,而是深幽,她一怔,他已淡淡地丢了句,“走吧!”就拾步走在前头。

    蔚景有些懵,为他的话也为他的反应。

    走吧?

    去哪里?

    略略怔忡,见他已走远,便连忙跟了上去,一时竟忘了自己踩着假肢,捡步子捡得又急,一个趔趄,身子陡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就直直朝前扑了下去。

    她惊呼一声,眼见着就要扑倒在地,臂上蓦地一重,一股外力瞬间将她的重心拉了回来。

    惊魂未定的她怔怔抬眸,就看到男人的俊美如俦的容颜,是去而复返的凌澜。

    她刚一站定,凌澜就已连忙放开她的手,环顾了一下四周。

    蔚景知道,他是怕被别人看到,也是,两个大男人这样很奇怪,只是,只是,他的身手真的好快,明明她看到他已经走了好远了,竟然眨眼功夫就回来扶住了她,而且,他长了后视眼吗?

    这次为了配合她,男人放慢了一些脚步。

    两人无声地往前走着。

    好奇怪,以前,她从不觉得两人之间的相处会尴尬,现在她竟有一些不自在。

    是因为两人有了那种关系吗?还是经过今日这件事,她越发觉得他的可怕与深不可测?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关于那个有着真正鹜颜脸的女人,关于半路杀出来救场的铃铛,关于今天的一切切,她有太多的疑问,可是,一时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想了想,她寻了一个最安全的问题开始。

    “你刚才去哪里了?到处都没看到你。”她瞟了瞟走在身侧的男人。

    “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取名册了。”男人淡声开口。

    蔚景一怔,这才想起名册的事来,本来,她是准备带他去取的,可是,刚从密室出来,正赶上锦弦让众人紧急集合,没办法,她便先将所藏的地方告诉了他。

    “拿到了吧?”

    问话间,两人正拐过一个拐角,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蔚景一看,拐角处竟是停着一辆马车。

    男人掀了车厢的帘子,回头看向她:“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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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085】想死你就下去!

    男人掀了车厢的帘子,回头看向她:“上去吧!”

    蔚景怔了怔,“去哪里?”

    “回府。 ”

    回府?就这个样子犍?

    见蔚景愣在那里半响没有动,男人转回头,径直自己先上了马车。

    蔚景便又怔了片刻,这才拾步上前,可是,她发现问题又来了。

    她穿着假肢,本来走路都困难,哪还能登上马车?

    本来想喊一下车厢里的那人帮一下,可看他拽得二五八万一样,好像她欠他什么似的,便也开不了那口。

    她知道他在生气,今天的这一切纠复都是因为她,为了帮她脱身,他动了很多力量,六房四宫的纵火者,有着鹜颜的脸的女人,还有铃铛,当然,铃铛是不是?她不确定。

    总之,他是花费了很多心思。

    可是,她又不是想这样的,她的本意还不是为了他,谁知道会惹出这么多的事端?

    要说委屈,没有人比她更委屈吧?从钟楼开始,一整天精神都处在一种极度紧张、频临崩溃的状态,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了自己的第一次,虽然,她早已决定过,这方面不去在意,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哪有真的一点都不走心的?

    而他……

    是,他的确为她善后做了很多,所以,他跟她生气,她忍着,但是,她的气呢?她的气又可以跟谁撒去?

    心里面忽然有些难过,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腿,又四下看了看,见车夫正襟危坐也没有看她这边,左右亦是无人,便弯腰准备直接将假肢给卸了。

    就在她刚躬下身,骤然,面上一阵清风拂过,是马车的帘幔蓦地自里面被人掀开,她一怔,愕然抬头,就看到男人轻盈地跃下马车,下一瞬,眼前的景物就陡然一倾斜,她已被男人打横抱起,塞进了马车。

    对,塞,此刻,她只想到这个字。

    将她放下,男人随身而入。

    蔚景怔了怔,连忙往车厢里面挪了挪,其实,她想问,两人这样一起回府真的没问题吗?

    一个大嫂,一个小叔。

    但想想,对方是什么人物,远比她谨慎得多,也周密得多,她能想到的,他又岂会没想到?肯定是有他这样做的把握,便也没有多说。

    车内视线一暗,帘幔放下,男人在她的对面坐下,马车徐徐走了起来。

    “脱了吧!”

    蔚景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忽闻这兜头兜脑的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男人侧身自坐垫后面掏出一个包袱丢给她:“换回你自己。”

    包袱散开,女人的衣袍、首饰、发簪露了出来。

    蔚景这才明白过来,男人是叫她将衣服脱了。

    可是,就这样脱?

    她抬眸看向男人,见男人撇了视线,正看着马车前面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摇晃的帘幔,一动不动,她犹豫了一下,先将脸上夜逐曦的面皮撕了下来,接着就掀了袍角,动手卸腿上的假肢。

    假肢是木头做的,她第一次穿,又是走路,又是被锦溪撞,又是下跪,脚后跟那里早已被冷硬的木头磨得血肉模糊,脱下时,不小心碰到了,痛得她瞳孔一敛,“咝咝”倒抽凉气。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眼梢轻掠,睇向她的腿,她连忙若无其事地放下衣袍,强自忍住。

    男人眸光似乎微微一敛,又收了回去,再次扭头看向前面。

    蔚景便开始动手解自己外袍的盘扣。

    其实,心里面是有些难为情的,但是,又不想被他说矫情,两人赤诚相见都做过,最亲密的行为都有过,在他面前脱个衣服又有什么?

    而且,又不是脱光,里面还有肚兜不是吗?那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都脱过不是吗?

    自嘲地弯了弯唇,她脱了外袍,又脱下中衣,接着就是解身上绑的各种棉絮。

    她解得很吃力。

    因为当时绑上去的时候,是这个男人帮她绑的,所有接头打结的地方都在背上,她需要反着手摸索着解。

    废了九牛二

    tang虎之力,总算解了下面的几条,但是背心上面的,无论她怎么变换着方式努力,手就是够不到。

    不一会儿,就折腾了一身汗出来,却依旧没有解决问题,她欲哭无泪,刚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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