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醉梦千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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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我会告诉流光全部真相……”
“哈哈”她如同听到好笑的事情,笑得匍匐在地“紫玉,你太天真了,难道你看不出来,表哥喜欢的根本不是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恨你吗?不是因为肖家,相反,我感谢皇后对肖家做的一切,才让我见到表哥……”她眼神恍惚,脸上的狠毒之色换成甜蜜羞涩,柔柔的诉说着“表哥也喜欢我,我们相依为命,私定终身。”她脸色又是一变,愤恨的瞪着我“都是你!我们虽然贫困,但是很幸福。是你,是你,用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生生拆散我们!”
喉咙陡然缩进,我的声音像是呓语:“你是说……我拆散了你和流光?”不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是他主动愿意娶我的。母后问过他的意思,他愿意啊。
“是!”她站起来俯视我,冷冷笑道“你母后用我的性命威胁表哥,他才会娶你。要不然你以为呢?虽然你是紫国第一美人,还是尊贵的公主,不过表哥可没把你放在眼中,更没放在心上。你看,不过一个小小的骗局,表哥还是相信了我。没错,毒药是我自己服用的。”
轰隆隆,心里有东西倒塌了,我不相信,不相信,木流光是被逼的?思绪飘到那天,我焦急、欣喜的等待消息的那天,小草来的很晚,回答我时吞吞吐吐。是了,他不愿意,是母后逼迫的。母后疼爱我,这么做倒也是她的风格。可母后却不知,强迫来的爱情怎么会幸福。骗子,都是骗子,把我傻乎乎的玩弄在手掌中。
我不怒反笑,想不到温文儒雅的流光、处事不惊的流光竟然有软肋被母后抓到。而软肋,是我面前这个女人,玲玲。
她笑的好丑陋,原本漂亮的脸蛋狰狞的扭曲着,让我不寒而栗。木流光怎么会喜欢她,喜欢这个阴沉的女人。阴沉?仿佛抓住一点希望,也许,流光对她只是兄妹之情呢。紫玉,不要被她的话给欺骗了,片面之词,或者她就是等着看我溃不成军的样子,你怎么能这样认输?我强撑起想要软倒的身体,艰难道:“他不是喜欢你,他是被你蒙蔽了,没有看穿你其实是个狠毒的女人,如果他知道,他是不会喜欢你的。”
她不屑的摇摇头,嗤笑道:“那我们就比比是谁能获取他的信任吧,一个是从小相依为命的表妹,一个是跋扈骄横的公主。呵呵,等着瞧,紫玉公主。”
她眼中的鄙夷深深刺痛了我,心痛的厉害,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就不怕我告诉父皇母后?”
“你倒是说啊,公主殿下。告诉你的父皇母后,新婚不到一天,便已失宠,这就是紫国长公主啊,真是可怜。”她重新坐到床上,温柔的脱下鞋子摆放整齐,满脸怜悯,轻笑着继续说道“而且,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表哥。如果你告诉皇上皇后,我是会没命,他也活不了。不过呢,公主你要是惩罚我,当然可以,只是表哥会怎么想你呢?哈哈……”
记不清是怎么回到灵玉园,我的园子,我和流光本应该在的园子,我们的新房。空落落的,犹如我遗失的心。脑袋里糊成一团,一个声音笑道:“你拆散了我们……”另一个声音怜悯道:“你喜欢表哥……”喜欢吗?不喜欢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一切都是一场梦魇,一旦醒来,还是像以前一样美好。
流光,我该放手吗?让你和表妹双宿双飞。只是,心好痛,我不舍得啊,寻寻觅觅十几年,我才找到心的归宿……想要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我可以放弃荣华,放弃权利,但我放不下你啊流光,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没有后路可以退,想要上前心却被伤的鲜血粼粼。不要用陌生人的眼光看我,不要不相信我。流光,告诉我该怎么办?
“公主,你怎么了?”如意从屋内迎上来,馋住摇摇晃晃,失魂落魄的我,着急的问道。
“好累。”我呢喃道,“带我去休息。”脑袋好沉,脚好像踏在云端,轻飘飘的。
如意探手按上我的额头:“呀,公主,你发烧了。小田,快去请御医。”
我想笑,咧着嘴轻声道:“如意,你糊涂了,这里哪有御医。”
如意反映过来,急道:“小田,快去请大夫过来,公主病了。”
小田伶俐的连忙应道,跑了出去,如意扶着我进屋,安顿我躺在床上,拉好被子盖在我身上。我笑,却也知道现在的笑容有多么难看:“多亏有你,如意,谢谢。”
如意蹙眉,怒道:“公主还是不要笑了,有什么委屈告诉如意,奴婢去修理那大胆的奴才。”
眼前如意的眉头越皱越紧,愤慨的样子使得我战栗的心逐渐温暖起来,眼泪迷糊双眼,笑道:“小丫头,谁敢欺负本公主,本公主不去修理他们就不错了。”觉得头更加痛,不想让如意担心,轻声道“如意,我头有些昏,想睡觉。你先下去,一会再来照顾。”
如意叹息道:“好,奴婢不问了,不过公主想哭就哭出来吧,没有别人。”
我笑了笑,想反驳道我有这么娇弱吗,脑袋一沉,竟然昏睡过去。
养病
这一病,倒是病了足足半个月,我不敢让父皇母后知晓,命府中之人保守秘密,不得外传,对外宣称稍有不适,需要静养。
流光只来探望过两次,每次只是象征性的询问病情,然后是长时间的呆坐无语。对他我也不知道怀着什么感情,该用什么态度。
这十几天我仔细想过,他有什么错,逼他娶我的是母后,仇视我欺骗他的是玲玲。而他,也算是受害者。不管他喜不喜欢玲玲,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我没有退路,紫国的公主不能惹得各国笑话。
而且,凭什么该是我离开,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我,我也不能让他和玲玲在一起,玲玲不像她表面这么简单,和我说话也像是半真半假,当时我心思杂乱,悲痛难忍,无暇多想。现在思来,疑点颇多。首先,十几年前,她和流光不过是几岁孩童,如何能逃脱紫国的追捕?其二,她敢与我公然作对,明里暗里做下手脚,不是太傻就是太精明,说不准背后有高人撑腰指点。其三,她说那么多无非是告诉我,我是多余的,不要妄想插足她们之中。可如果她表面讨好我,放松我的戒心,背后下手岂不是更有利,为何早早就告诉我实情。想看我自乱阵脚,还是,她的目的根本不在这里?
我只与玲玲见过两面,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敢断言她的目的,但是,至少我知道她是偷偷进行,流光不清楚她的作为,这个想法让我兴奋异常,就像干涸的树木淋了雨露,有了希望。如果他知道玲玲的阴谋,是不是会放弃玲玲,转而喜欢我呢?
我是很傻,受到这样的羞辱还傻傻的希望他回心转意,看到我的守候。前世,没有在乎我的人,也没有我在乎的人,我不是铁石,也有感情。我渴望忠贞的爱情,渴望哪怕一点点关怀。
郊外遇险,是他相救,佛堂偶遇,是他解围。我喜欢上他的云淡风轻,温润淡雅,喜欢上他嘴角温暖的笑容。是爱吗?我不知道,只知道想要依靠。
如果,我早些知道他和玲玲的事情,我还会义无反顾的嫁给他吗?我不知道。最近我有太多的不知道,生活已经脱离我的控制,左右我的心神。
我单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于公,我代表紫国的尊严,于私,我为着心里的感情。如何退?退到哪里去?
不过让我耿耿于怀的是流光不该在新婚之夜强迫于我,即便是喝醉了酒也不行。我不在乎与他同床,毕竟我喜欢他,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是他不可以在不相信我、仇视我的时候要了我,然后在我彷徨、无助的时候一走了之。
我内心恐慌而凄凉,这一世本以为找到幸福,却只是昙花一现,梦醒了,现实来了。我不止一次的想,十岁那年如果我没有出宫该多好,不曾相识,便不会相恋。我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怪圈,缠缠绕绕,放不开,抛不下。
恨母后强逼着促成这段姻缘,恨流光懦弱绝情,恨玲玲心思深沉狡猾,更恨自己迷失方向,被爱情羁绊。
所幸我还有这半月的时间去思考,思考下一步我该怎么做。时间不愧是最好的疗伤药材,心中的悲愤渐渐只剩下悲凉还有迷茫,曾经殇儿和欣儿都劝过我,是我一意孤行最终到了悬崖边缘。是忍受退让还是积极备战?
玲玲也来探望我几次,不过我都让如意给挡在门外。不用想也知道她来的目的,我不想看她耀武扬威的样子,平白惹人生厌。
这些天倒是清静,好像又恢复到在别苑的幽居生活,恬淡,安逸,除了微微的失落。
清晨起床,站在园内眺望远方,寒风阵阵,我裹紧衣服。天气渐渐冷起来,十一月份就快过去,父皇的40寿宴就要到来。以往父皇母后都是在惜花宫大宴,邀请朝廷百官,不知道这次要送父皇什么礼物,真是发愁。
一件外袍从身后披在我身上,我微笑回头:“如意,谢谢你。”拉紧袍带,身上登时温暖许多。
如意道:“公主,病刚好怎么还站在风口?快进屋吧。”
偏过头,我笑:“没事,病早就好了,在床上躺了十几天,都快发霉了,所以出来透透气。”
如意不做声,片刻,小心翼翼问道:“公主和驸马吵架了吗?”
我一愣,心里一阵苦涩,摇头笑道:“哪有?是流光最近比较忙,他不是当上兵部侍郎吗,每日负责调整人员,没有时间。”
见如意还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连忙道:“对了,如意,父皇生辰就要到了,我该送父皇什么才有新意?”
如意苦着脸道:“这个……公主,奴婢不知道。”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笑道“反正还有不少时间准备,奴婢陪公主一起在街上挑选些新奇玩意不就行了。”
我赞许的点点头:“不错,有空去街上看看。”我看看天色,接着道,“今天就很不错,不如就今天吧。”
“那奴婢去请驸马一起前去。”不等我反映过来,如意就一溜烟跑出园子。我拦阻不及,对着她的背影摇头。她感觉出了什么,这个丫头,还真是敏感。不过流光会去吗?如意冒失的前去,是有些不妥,但是,我心里还是隐隐盼着他答应。
不一会,如意低垂着头走进灵玉园,我心里咯噔一下,失望铺天盖地袭来。仰天自嘲的笑笑,不是早就料到了,还这么伤心干嘛。
“公主。”如意走进,低声道。
“算了,让他忙吧,我们去就行。”我道。
“不是,公主,驸马说他明日才有时间。而且晚些时候会在府上吃饭。”如意遗憾道,“不如,公主明日再去街上吧?”
心微微一动,他愿意晚上来陪我吃饭?斜眼看到如意眼中深深的笑意,我微嗔道:“就今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头发都被挽起,用碧绿的玉钗簪起,明珠几颗缀在发髻,额头配一条泪珠样的浅蓝宝石。浅蓝小袄,外罩同色棉布长裙。看着一身妇人装,我感慨万千,上次出宫还是做着幸福美梦的公主,这次就成了患得患失的人妻。美丽如斯的脸,皓白如玉的肌肤,没有带给我任何幸福。淡淡一笑,还是要避免麻烦,随手接过如意递来的丝巾系在脸上。
蓝逸风
“公……小姐,你看这个灯笼,真好看。”
“小姐,快看,玩杂耍的。”
“小姐……”
我无可奈何的说道:“如意,我们是来寻找礼物的,而不是看热闹。”
如意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姐,主要是奴婢很久没出宫了嘛。”
“你还没出宫?我带你出来的还少吗?”一路走着,前方是个书画间,我站定,给父皇送个古代的名画倒也不错。
进去才发现里面别致的紧,不大的格局,布置的很细腻,明亮的房间,淡雅的墨香,幽静的环境。从门向内挂满各种字画,最内垂着珠帘,一看便是风雅之人的居所。
“夫人想要字还是画?”一个男子声音从帘子内传来,这才惊觉帘子里原来有人。仔细看去,一个青年男子背对着门端坐在几案前,看不清面貌,隐约见他一身白色儒生衫,倒是个书生模样,文雅的紧。
我浅浅一笑:“我只是随便看看。”
书生也笑道:“夫人请便。”随即低头作起画来。
这书生倒真有趣,旁若无人的自画自乐,也不怕别人来取走几幅画。微笑着,我从门边开始,一张张看下去。
如意在旁边无聊的打个呵欠,小声道:“公主,这些画好没意思,我们还是选个别的东西当礼物吧。”
我指着面前的画道:“如意,你发现没?这个书生画的画,都好像藏着一股江湖豪气还有傲视天下的壮气。”
如意吃惊道:“不会吧,一个文弱书生的画还有江湖豪气?”
“如意你看,这片山海,隐隐有气势蓬勃之感,却又含而不发,腾起的云雾似真似幻,恍如蓄势待发的招式。不过,豪气有余,大气不足,仍是不够威严。”我抬手指着解释道。
“好,说得好。”书生从帘后站起,拍手赞道,“公主果然是才貌双全,从一幅画里就看出诸多感情。”
他叫我公主?我大吃一惊,不暇多想,退后道:“阁下是谁?”
“哈哈”他掀开珠帘稳步走出,俊俏的脸上满是戏谑,“怎么公主嫁给驸马就就变了,连我都认不出来?我和公主可是老相识。”
“是你!”我惊叫道。竟然是蓝国使臣,他怎么会在这里?还开了书画间?
“你到底是谁?”他的身份实在难猜,是使臣却不在使臣住的地方,能够手捧圣水。还有上次竟然出现在皇宫,神秘兮兮。别的不敢肯定,但也能料到他的身份定是不俗。不过他的目的还不清楚。
他摆摆手笑道:“我的身份公主不是早就知道了,蓝国友好使臣。”他转开话题道,“公主新婚不久,为何驸马没有陪同公主一起?”
看的出他是敷衍我,既然他不说,我也不打算再问,漫不经心道:“驸马事务繁重,自然没有时间游玩。”
“是吗?”他意味不明的笑道,“我还以为公主驸马不和呢。”
我眉头一挑,凝视着他不语,如意大怒道:“大胆!公主的事你也敢造谣?!”
他只是盯着我微笑,眼中的神色让我心生嫌恶,好像我是一只被捕猎的动物,任由他玩弄在手中。我不耐烦的笑道:“如此,不打扰使臣,告辞。”
我大步走出,身后传来他吃吃的笑声,让我毛骨悚然。这个人,明明也是温和儒雅,俊秀爽朗,只是让我感到害怕,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
“公……小姐,那个人不是使臣吗?怎么会在国都卖画?”出了门,如意问道。
“不知道,以后不要见他便是。”我嘱咐道。心里寻思莫非他是奸细,来侦探紫国皇室的消息,需要让父皇提高警惕。
如意点头:“那,小姐,我们还去其他地方看吗?”
我刚要回答好,一个熟悉的声音脆生生响起:“姐姐?”语气满是喜悦,不用想也知道是欣儿。
如意忙道:“殿下……”
“嘘”欣儿伸出手指制止如意的话,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怎么在这里?”我又惊又喜,连忙拉住他的手边走边问道,“今天不去太傅府吗?
“当然不用,太傅那老夫子放了我一个月的假。”欣儿兴奋道。
“哦?为什么?”我问道。母后望子心切,什么时候肯让欣儿玩闹一个月?
“是母后说的,母后说殇哥哥已经出了国都,对太子之位威胁减小,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