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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晋江金榜vip2014-02-15完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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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目。
  宋嬷嬷问可是要回去了,沈氏想了片刻,笑道:“去买糖泥人,安平最喜欢吃那个。”
  她待安平好,何采也会对李家好。一半是想尽做母亲的爱女之心,一半是身为嫡母的持家之心,公私皆有。
  
  安然的临盆期约摸是在四月中下旬,如今还未到三月,肚子的动静已经很大。身边没下人在的时候,安然便会拉着宋祁告诉他今天孩子又踢了她几次,日后出世肯定是个调皮人。
  宋祁忙完了事,便会俯身贴耳在高隆的肚皮上,好像能听见什么,又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两个月赵氏又叮嘱他夜里别折腾,免得动了胎气。所幸他越发的忙,回来得晚,又累,不多想沾枕即睡,倒也无妨。这晚回去的早,进了门就见安然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低头往下看去,时而探出右脚,时而伸出左脚,不知在乐什么。不由好奇笑问:“安然,你在做什么?”
  安然偏头看他,笑道:“我在跟孩子玩。”
  宋祁走到她一旁,循着她的视线看去,才蓦地明白,失声笑道:“玩藏脚么?”
  “真聪明,无愧状元之名。”
  宋祁笑笑:“谢夫人夸奖。”
  安然扶了扶腰,有些酸了,伸手:“抱我。”
  宋祁俯身将她抱起,小心往床上走去,将她放在软塌上用被子盖好,说道:“你先睡,我再去一会书房。”
  安然微感失落,难得他回来的早,倒是许久没好好的说过话了。只是他既然有事,那肯定也不是无关紧要的,笑道:“去吧,我会先睡的。”
  宋祁摸摸她的头,默了片刻又道:“下月初一,世子大婚,迎娶林太傅之女。”
  安然顿了顿,点头:“嗯,宋哥哥也得了请柬吧。”
  “是。皇亲国戚都会去,四品以上的大臣也都收了请柬,还有他们的夫人子女。”
  安然说道:“我就不去凑这热闹了,万一被挤坏了怎么办。”
  宋祁淡笑:“即便你要去,我也是不打算让你去的。”
  安然迟疑片刻,莫非宋祁还在在意?可自从上次过后,两人彼此敞开心扉,感觉隔阂已去呀。宋祁捧着她的脑袋亲了一口红唇,语调平缓:“不必多想,并非是顾忌什么。”
  安然点头,也不多问,笑道:“那宋哥哥去了后,一定要把我那份也都吃了。”
  看着她认真握拳,一副要吃回本的模样,宋祁几乎笑出了声,他这媳妇,当真有趣。
  等安然躺下,他在床边坐了一会,看着她红润的面庞,明艳端丽,微抿的唇角又略带俏皮,一恍惚,他要做爹了,安然也要做娘了,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明明还记得初见她时的模样。
  那暗影遮在眼帘外,安然睁眼看去,见宋祁看的出神,笑了笑:“你若是饿了,就去吃些东西,这样瞧着我做什么。”
  宋祁笑道:“你这是在打趣自己是肉包子么?”
  安然轻叹:“如今的我确实像肉包子呀。”
  宋祁抚她面颊,轻声:“快睡吧,我去熄灯。”
  安然应了一声:“早些忙完,别累着。”
  “嗯。”
  宋祁将床幔放下,将灯全都熄灭,才去了书房。不过去的不是自己的书房,而是宋成峰的书房。


☆、第105章 春光明媚波涛汹涌

  进了院子里;一条宽长廊道只有几个下人。到了门前;敲了房门,里头便传出低沉声音“进来”。
  关好房门,坐在书桌前的宋成峰才放下书;宋祁声音微轻:“下人都已屏退到院外。”
  宋成峰点点头:“可都部署好了?”
  “已和蓝将军商议过布局。”
  宋成峰听后;说道:“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也是关系到你日后升任的事。若此事办妥;尚书之位也是指日可待。”
  宋祁默了默:“孩儿升任尚书之日,便是父亲调职之时。”
  宋成峰笑的淡然:“即便是纯臣,皇上也必然要防范,宋家看似是权势世家;却也一直不曾太过壮大。年轻后辈升任;便有居于高端的宋家长辈移任闲职。循环往复;倒也是利于家族的。你且看开些,不必觉得对不住我。”
  宋祁明白这些,只是细想之下,却像是踩着父亲的肩膀上去,自己得了名利,父亲的官场之路却就此中断,只能屈居闲职,没有实权,再多的抱负也就此中断,到底觉得有些不孝。家族繁盛,却也是无可避免要有所牺牲。退一步,实则是前进之举。
  
  三月初一,世子大婚。
  贺均平是当今圣上最看重的皇族子弟,又是亲侄子,喜庆装饰由皇宫大道至世子府,八街九陌早就挂上红绸灯笼,早早点起,大白日就将地面映的微红,若到了晚上,便如街染胭脂,衬着地上的红色碎绸炮仗纸屑,恍如过年罢。
  世子府在皇宫右边方向,隔了两条街道,附近一带都是世子府邸,但并非占地全建,而是留了宽敞大道,并不拥挤,十分开阔。因是刚修葺完成,许多官员也是第一回到此处,瞧见门口侍卫的仗势,也不知要多少皇恩,才能有这番排场。
  请的虽是四品以上官员,但实际能入正堂大厅的,也只有皇族侯爷。官员身份再高也比不过一个血缘已疏远的郡王郡主身份的。待他们坐定,才能去旁边的大堂。待吃过宴席,还能留下来看歌舞的,都是些亲近的皇族侯门和一品大臣。
  报那喜宴开始的太监声落,在某处角落便起了冲天响哨,那府邸两侧立刻涌出大批士兵。
  正堂大厅,世子一身红色喜服,刚敬了一轮酒,所幸酒量甚好,也不见醉意。同席的除了顺王爷和顺王妃,还有几个皇叔和皇姑姑及几位堂弟堂妹,而大皇子贺允熙和二皇子贺允浚也在此。两人坐在一起,却是一言不说,将对方视作无物。
  听见那一声响哨,贺允浚冷笑一声,起身退离席位。等众人察觉,已见他离了三丈之远。贺均平顿了片刻,已先到大皇子身边。
  众人顿觉不妥,那平雨公主拧眉:“你这是作甚?”
  贺允浚眸如鹰隼紧盯众人,冷笑:“六姑姑说呢?”
  她美眸圆瞪:“你要造反?!”
  等了片刻,外面却无人进来,眸色微顿,便听兄长说道:“皇弟,你等的人,通通都被拦截覆灭了。”
  他登时厉声:“不可能!”
  贺均平说道:“今日我大婚,你只道自己得了个好时机,却不想,这也是你的坟墓。”
  片刻,外面已进来个侍卫,抱拳道:“蓝将军和宋大人已将逆党全部缉拿,还请大皇子发落。”
  贺允熙沉声:“先押入大牢。”
  贺允浚怔愣,方才想明白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再听外头,已有喧哗声:“你们讹我!”
  贺允熙盯着他,缓声:“你若不先动了杀机,皇兄绝不会动你半分。如今几位叔叔和姑姑都看着,你有何解释?”
  兵败如山倒,席上众人皆是面色沉冷,根本无人会为他求情。贺允浚知晓自己气数已尽,只是他初来这里确实有所犹豫,可那百里慕云禀报勘察过地势,并无重兵把守,因此才让他调兵包抄世子府,就为了将大皇子的人一网打尽。反正再这么下去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破釜沉舟。可没想到,竟是把自己叛乱的罪名坐实了,这回……自己绝无生还可能。
  到底是骨子里流着皇族的血,即便是那带刀侍卫上前,他仍是面不改色也不求饶。
  大皇子微闭眼眸,众人只见他是万分的不忍,声音颇沉:“将他带走……”
  大堂内登时一片死静,只看着二皇子被押走。才晓得今日的喜宴,不过是为了诱使二皇子“叛乱”所摆,再喝这酒,就索然无味了。
  
  夜深,安然已睡醒了两次,宋祁仍没有回来。起身问道:“嬷嬷,是什么时辰了?”
  门外守夜的嬷嬷答道:“回少奶奶,寅时过半。”
  安然蹙眉,宋祁虽然常晚归,但如今未免也太晚了。蓦地又想起,今日不是贺均平大婚么?他是去喝喜酒了,并非在兵部,那有何事需要耽搁到现在的?
  睡得不安,肚子又有些闹腾,她抚着肚子说道:“莫吵哟,安静等着你爹爹回来。”
  这心神一不安宁,就更觉不舒服。她唤声:“嬷嬷,口有些干了。”
  嬷嬷忙让旁边的小丫鬟去烧水,进了里头点灯,扶她起身:“已经去打热水了,少夫人先坐着回回神吧。”
  “茶壶里还有些清水,润润喉就好。”
  “这可使不得,那茶凉得很,少夫人就再忍忍,很快。”给她披上衣裳,见她脸色略显苍白,嬷嬷忍不住附手在她额上,吓了一跳,“烫得很。”
  安然也觉得浑身疲累,手脚酸软得很:“约摸是染了风寒。”
  “这可不行,奴婢立刻去请大夫开药。”
  嬷嬷去外头唤人进来伺候她,自己去请大夫了。安然坐了一会,头晕得很,渴的动动嘴,都扯的喉咙干疼。缓缓起身想去喝水,谁料腿一软,便摔在地上,痛的眼前青黑,肚子也似撕裂了般。
  下人揉着困顿的双眼进来时,便见安然躺在地上,身下已有血泊,立刻吓的魂飞魄散。
  
  赵氏在大堂捻着珠子听里头的声响,向四方神明求平安。虽然离的远可也听见那边痛声,惊的珠子捻了好几回都没掐准,额上满是细汗:“好好的怎么就摔着了,这月份还不足,老天保佑不要出什么差池。母子平安,母子平安……否则我怎么见宋家的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阿如……”
  念叨了好几遍,旁边的姨娘纷纷安慰。
  两个产婆自两个月前就请来了府里,这么早请来是想让她照顾安然,毕竟有经验。可没想到半夜被拉起,却是接产。
  赵氏等的焦急,老嬷嬷便踉跄跑了出来:“太太,少夫人如今正烧着,意识迷糊,怕是没力气生出来。产婆说先备好催生药。”
  赵氏面色唰的雪白:“催生药?”
  那催生药若不是不到必要时候,哪里会有产婆会建议用的。思绪乱了片刻,便让嬷嬷去准备了。瘫坐椅上,缓了一会神才问:“老爷和少爷都没回来?”
  小厮答道:“还没有。”
  赵氏本想让小厮去找宋祁回来,但一想就算回来也是瞎着急,根本没用。便没再问。
  安然没有昏厥,只是脑子里似团了浆糊,想不清事,力气也完全使不上来。耳边一直喧闹,等稍微恢复了些意识,便觉身下痛的让人宁可晕过去。
  产婆瞧她的模样,急道:“这是该喝风寒药还是该喝催生药啊!”
  安然颤声,眼都烫的睁不开:“催生药……救孩子……”
  产婆怕她说胡话,不敢应声,让仆妇去问宋家太太。
  
  天色刚亮,宋祁才从皇宫出来。翰林学士已经起草好诏书,明日便宣告立大皇子为太子,又将逐一发落二皇子一众。虽然忙碌几日,可想到这意味着李家将从滨州回来,安然定会很高兴,步子又快了些。
  出了宫门,便听见有人远远唤自己,放眼看去,见是自家小厮被侍卫挡在远处。快步走了过去,问道:“有何事?”
  “少爷快些回家吧,少奶奶要生了。”
  宋祁一愣,急忙和他一起往家里赶:“怎么提前了?”
  小厮说道:“小人不知,天快亮了说口渴,摔了一跤,约摸是动了胎气。”
  宋祁更是不安:“天快亮时就动了胎气,怎么现在还没生下?”
  “太太早早将十几人打发出来找少爷,小人也不知道具体的事。”
  宋祁几乎是跑回宋家,进了家门,就问管家,竟还是没生下来。赵氏见了他,气道:“你到底是去了哪里!”
  宋祁无暇跟母亲解释,昨夜的事全都是秘密行动,不能提前告诉外人。见他要去院子,赵氏急忙拉住他:“你不能进去,你去了算什么事。安然喝了催生药,再使把劲就好。她如今正烧的糊涂,你去了也没用。”
  他愣了片刻,几乎气的脸青:“得了风寒为什么不喝风寒药,还喝催生药?”
  赵氏从没见他如此,也吓了一跳,孙嬷嬷忙扶住她,说道:“少爷,是少夫人要喝的,夫人要她喝药,可是她不愿,要保孩子,无法,只好喝了催生药。”
  宋祁心头猛地一震,再不顾她们阻拦,跑去院子里,推门进去,仆妇惊了片刻,忙将房门关好。
  屋里满是血腥味,步子都快迈不出。到了床边,仆妇忙让了位置。
  安然面色苍白,唇如白纸,满额的汗珠。宋祁接过帕子给她抹干,握了她的手,烫的似火灼,心蓦地一揪:“安然,我回来了。”
  安然听言,微睁了眼,那药力上来,肚子又似裂开,痛的她说不出话,蓦地抓紧宋祁的手。
  产婆见她如此,唤她用力:“再久些孩子要闷死在肚子里了,少奶奶趁着药劲用些力。”
  安然强撑精神,指甲几乎都陷进宋祁的掌背。
  赵氏急的要让人再去请个大夫来,便听见后头响起婴儿啼哭声,喜的双泪垂落:“可算是生了……”
  婢女跑过来,气还没喘匀,说道:“少夫人生了,男孩,母子平安。”


☆、第106章 权势更变待归之日

  第六十八章权势更变待归之日
  云州;这里离皇城;只有三百里地。三月半,快至春末的天气仍很微凉。
  伏在上面的人;身子却很暖和。
  赵护卫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可却真如嗑了迷药;无法戒掉。埋头伏在他胸膛上的人呼吸均匀,安静的像朵迎着朝露盛开的繁花,美好得不敢破坏。
  他跟随二十载;还从来没见她睡的如此安稳。正想着,她便微微动了动;似做了什么美梦。自从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这大半年来;他忽然记不起到底这样同床共枕多少次了。
  这么做,已经背叛了圣意。可她却好似不怕,偏是往皇城那边去,他甚至曾想过她是不是要拉自己陪葬,可又并不像。那看着自己的眼眸,明明满是情义,柔情似水的让人不能怀疑半分。
  想的入神,又不知过了多久,见她醒来,才动了动身体,手和脚都有些麻痹了。
  青丝凌乱,媚眼如丝的往他看去,李心容笑了笑:“你每次都醒的这么早。”
  赵护卫避开她的目光,看着床幔说道:“你要回京城?”
  李心容缓缓坐起身,俯身去拿放在床头的衣裳。那裸白的身体撩拨在赵护卫身上,又能感觉得出他绷的微紧。她并不在意的拿过衣裳,一一穿上:“不,回去送死吗?”末了她又笑笑,“不对,就算不回去,我迟早也要死在你的手上。”
  赵护卫盯她:“既然知道我迟早会手刃你,为何还……做这种事?你知道,无论你用什么法子,我都会杀你,我是皇族护卫,容不得儿女私情。”
  李心容看着他,淡笑:“我知道,只是……喜欢你,很喜欢,不想带着遗憾走,哪怕只能做戏水鸳鸯,我也无妨。你下手时,也不必觉得为难,反正……你不喜欢我。”
  赵护卫想说他喜欢她,这样的女子再也寻不到第二个,如果……她不是圣上的女人该多好。只是这些话不能说,他闭上眼眸,不再说话。
  李心容笑意淡淡,伸手在他脸上轻抹:“胡渣又能咯吱手了。”
  赵护卫抓了她的手,忍不住冷声:“够了……我背弃了圣上,也玷污了你,杀了你,我也不会独活,还你一条命。”
  李心容默然,抱膝看他,下巴顶在膝头上,许久才缓声:“葵水很久没来了。”
  赵护卫愣了愣,抓了她的手怒道:“别以为用这个法子能骗我让你活下去!”
  李心容笑了笑,缩回了手,声音微颤:“对,我是骗你的。”
  说罢,已下地去寻鞋。赵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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