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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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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李德全忙凑笑:“那八福晋一向傲气,这么多阿哥福晋里,那可是独一份的刚强厉害,谁知在她手下竟连一个回合也过不去,这面子里子可都。。。。”李德全不敢说得太过,偷眼瞧着,康熙并无不悦。
  康熙拈须而笑,复靠在炕桌上,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回纸卷,直摇头叹曰:“有此女子,天下男人苦矣!”
  这话以一个皇上的口吻说出,已是略微出格。李德全见他心情莫测难定,宠溺之余带着一股不由自主的意乱情迷,被她吸引,为她着迷,珍爱在心。身为奴才者,本就是体察主子心意,怎会不知主子日思夜想所为何事?于李德全来说,他效忠的仅是皇上一人,什么阿哥、皇亲贵戚,于他毫无干系。
  他只知道,主子因她而心神大乱,而他,无法漠视主子的挣扎与隐忍;他只知道,主子是天下之主,值得最好最美的风景;他只知道,她是艳冠天下的风情奇珍,主子是风华绝代的真龙之身,他们才是最相配。于是郑重跪下,无畏的盯着主子:“有句话奴才不敢埋在心里。若是有您护着,哪还有祸福之说?又有谁敢与您争?您心里的苦,瞒着别人,可我伺候了您一辈子,怎会不知您的心。。。。。。”
  康熙怔怔的望着他,良久,将清寂的眸光移向烛火,幽然一叹:“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对她来说,朕已是太老。”
  李德全泪流满面,长跪不起。
白色睡莲

  

  戌时,由我起舞,将是今晚最灿烂绚丽的开局,而我,也必不“辜负”众望。

  还有半个时辰,足够我妆扮成妖精出世。金色的眼线细细勾描,莹光诱闪,镂空的沙丽文胸,缀着流苏彩珠,殷红两点呼之欲出,营造出妖娆肉欲、波澜壮阔。脐下三寸,系上轻盈长纱,低垂的勾人探索茂密幽谷。牡丹在我的肚脐正中精致彩绘,一朵金莲枝怜花繁,迎空出世,如诡谲的咒语,随着纤肢摆舞,小巧的脐眼如同樱红的唇,轻易攫住众生的咽喉。

  我拈起一只流风水滴金饰,仔细的戴于耳垂,一面迎上牡丹忧心忡忡的眸子,只嘻笑道:“我说管家婆,又是谁惹你了?瞧这小眉毛拧的……”

  她只轻叹一声,垂下眼眸,拿着画笔沾上些金粉,点缀莲心。妆毕,我赤着足,踩在纯白的长毛毯上,轻轻旋舞一圈。左看,右瞧,始终有什么地方不妥。

  从上看至下,目光终落在右足的蛇形脚链上,白莹细嫩的足踝,衬着黑幽谧亮的寒铁,原也是一道风景,可此刻,因着赤足表演,实在不搭配。

  十三既为我伴奏,自然也有自己的“战衣”,只是不知面对那轻薄纱裤、深V上衣,他该是何表情?他原还谄着脸要与我同屋妆扮,被我一脚无情踢出房门。开玩笑,若是被他瞧见我纤丝必露,以他耳报神的功力,后果不堪设想!在他身后,还有个终极BOSS四爷啊……偷笑半晌,我隔着门吩咐在外守候的十爷,“叫那个杀千刀的九阿哥过来!”

  十爷讷讷,“杀千刀的?”

  我冷哼一声:“莫非还有个九阿哥?”

  话音未落,门扉半开,九爷踏着施然的步伐,扭身而进。只堪堪扫我一眼,阴魅的俊脸立马浮上一抹铁青,咚的一声,长臂回转,将门掩的紧实,正巧砸在伸长脖颈、意欲“偷窥”的十爷脸上。

  “哎吆,九哥!我的鼻子!”十爷捂着鼻子,闷声闷气。

  十四也嚷着:“九哥!可是溶儿出什么事了?”

  “你们……”九爷先深呼吸,再欲抓住我的裸臂,我早有防范,扭腰往床榻而去,他咬牙道:“我方才瞧着太子似往这个方向而来,去绊住他。”一面恨恨盯着我,宽大的锦袍遮不住勃起的欲望。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冰冷而粗促的喘息,慢慢释放致命的张力,狭长的双眸危险的眯起,一步一步接近猎物。

  我缩了缩身子,被他的邪恶欲念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其余几位护花使者随时出现,这九爷再兽性大发,这春宫戏也该挑个夜深人静之时吧?安稳的坐回榻上,我翘了翘脚,“你干的好事!”

  他斜斜暼了一眼我的脚踝,“这会子才来兴师问罪?”说话间,他已来到我身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用一种深沉的欲望。

  我晃了晃脚踝,“钥匙?”

  不料,他邪邪一笑,“先让我尝点甜头……”迅速擒起我的玲珑玉足,勾在肩上,精壮的身躯趁机滑进,用紧绷的欲望调戏我的耐性。

  不该用正常人的思想要求这个臭老九!有谁能料到,他二话不说便霸王硬上弓,我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他坏笑着将我圈在怀里,一只白嫩的腿仍架在他肩上。此刻,纱裙半敞,薄薄一层亵裤根本遮不住蜜穴,反更添淫秘诱人。

  我张口结舌,再不敢乱动,牡丹恐慌异常,直直跪在他面前,丽眸含惊。这幕场景,真是惊人的熟悉……

  他眼风斜飞,惑人水波直直递进我心底,然后含住圆润小巧的耳垂,用低哑性感的嗓音在我耳边调情:“坏溶儿,穿成这样勾引人,难道还不给灭火?”

  我强自镇定,不敢拿对付八爷的那套风骚来反击他,这位大爷喜怒不定,真会直捣黄龙的!我静静的说:“你若想要我的身子,便拿去,反正我也强不过你。只是下次,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来欺负我!”

  “欺负你?”他失神一笑,阴骛的眸光一闪,“我怎么舍得?我只是想问问你,寒水、青松你要,柔月、顽石你也要,如今连个和尚也让你动心,我就不知道了,我怎么就不行?”这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言语,真是句句诛心。

  “你胡说什么!”我顿时慌乱起来,漠视心底悄悄浮起的苟同,“我只有四爷和十三!”我死命的挣扎,他疯狂的镇压。

  “你骗谁?”他的手箍住我的手腕,像是裂开一般,疼的我直蹙眉,可他依然不肯松手,在我唇上左一下,右一下的狠啄,“你能逃到哪去?”

  近似顽童般的戏语,可在他嘴里,完全是魔鬼的囹圄。魔鬼,未必狰狞,也可以邪美至极。他一句又一句,继续禁锢我的灵魂,“我要你的心,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少!”他的唇,如寒冬里凛冽的刀风,凌迟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想默默忍受,可是我不行。如果这吻是四爷和十三的,我必欣然接受,若是八爷和十四的,或许半推半就,可若是他九阿哥的,我从心底战栗和惊惧,一个视女人为草芥的魔鬼,想要交换我的真心?

  不愧是九阿哥,连感情都可以强买强卖。他见我默不作声,愈发恼怒起来,像是摆弄一个玩具,将我的双腿强制性分开,裸背倚着他的胸膛,形成羞人的姿势。

  他面朝着牡丹,邪恶的微笑挂在颊侧:“小姚黄,来,劝劝溶儿,让她乖乖听话。”

  牡丹战栗着,膝行至前,她面前这人,曾一脚踢断她两根肋骨,让她痛苦辗转,只剩半条命。牡丹对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她不敢喊叫,不敢发出任何激怒他的声音,只能不停的叩首,祈求他将我释放。

  “何苦为难她?”我微叹,反手撩进他的下摆里。恶魔的要求,若得不到满足,怕是尸骨无存吧?白嫩的腿儿被他制掣着,像两节莲藕,在空气中无助的攀依。

  殊不知,我的求情听在他耳中,越发的加重了牡丹的罪孽。他缓慢而冰冷的腔调,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将我的下身递到牡丹的眼前,强迫她对着我的裙底:“小姚黄,仔细瞧瞧她,你不是一直喜欢的么?”销魂的嗓音,越发的轻柔:“这儿有全天下最美味的汁液,难道你不想品尝?”他的指尖探进我的私处,搅了一手鲜美甘甜的水渍,慢慢舔舐。牡丹绝望灰暗的眸子,混着诡异的渴望与欲念,怔怔的望着我源源不断渗着蜜水的私处。

  他怎么可以,这样蛊惑牡丹!他为什么如此残忍,揭开牡丹的禁忌之恋。我原以为可一直逃避,以一种友情的方式存在,我不主动碰触,她不主动袒露。

  “我恨你!我恨你!”粉拳狠狠捶上他胸膛,讨厌的臭老九,我和牡丹,再也回不去了啦……

  他轻笑着,勾起我的下巴,“如果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似乎也不错呢。”他舔了舔我的香唇,很满意所品尝的味道,“你可以恨我,惧我,只是不能忘记我……”

  “溶儿……为何你总要刻意忽略我呢……我要求不多……我只是要你一个眼神……让我知道,你心底有我……”

  “我不听我不听……”有这样的爱吗?以毁灭为代价,以心碎为武器,他轻巧而又残忍的在我心底划上道道伤痕,只是为了让我记住他……他非要打破我对友情的幻想,非要让我像他那样心硬如铁……非要让我清醒的意识到,每个人对我的企图……

  “溶儿!溶儿!”十三在门外大吼,我在屋中大哭应和,九爷轻笑,解下身上的黑貂披风,仔细的裹住我,然后攫住我的唇瓣流连不去。见久叫不应,十三急得破门而入,十爷、十四鱼贯跟进,惊诧莫名。十四苦笑一声:“九哥,这刚能下地,怎么又来招惹溶儿?瞧瞧,伤口可不是裂开了?”

  伤口?我扭头一望,九爷胸口点点血迹,像是一朵朵血色梅花。我迟疑着,拨开他的衣襟,一道狰狞的伤口,贴着心脏滑过。

  “你这是……”这么狡猾犀利的人也会受伤?莫不是被哪个狐媚子抓的吧?即便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偏作此恶毒猜测。

  九爷掩了掩衣襟,轻柔的将我放回榻上,优雅起身,含笑负手,“可不是被你抓的?”

  我顿时瘪嘴,正腹诽他被哪个狐媚子抓伤呢,他偏有读心术,让我自打嘴巴。死狐狸!十四目光犹豫,担忧的望了望我,又看了看九爷,微叹。

  十爷咋乎着让小厮去拿药膏,九爷摆摆手,回眸勾起暧昧一笑:“等着我!”

  “哼!”我负气的盯着他潇洒而去的背影,回身搀起牡丹。她面如死灰,扬起绝望的眸子,等待我的宣判。

  “唉……”除了叹息还是叹息,这样坚持而痴迷的人儿,“我允许……你……”用轻到极致的耳语,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她终究是牡丹啊,我的牡丹。

  她犹如绝处逢生的眼神,让我坚定我的抉择。虽然这种相恋是一种禁忌,可是有我保护她呢。或许没有回应的一天,可我会一直在她身边,永不放弃。

  十三默默凝睇,目光在我和牡丹之间转了个圈,最后落在犹带余温的披风上,“哼……”哼的不情不愿,拖泥带水。

  “看来你是知道实情?”翘起二郎腿,嫌恶的看了一眼那“捆妖索”,赔了啊!被人吃了半天豆腐,钥匙的踪影却遥遥无期。

  于是,从十三略带不甘的叙述中,我知道了九阿哥的伤因何而来。因太子掳人,我在十爷府躲避的当晚,八爷、九爷回府途中遇袭,九爷被一箭伤至肺部,生死垂危,八爷幸免,仅擦伤手臂。

  我狠狠咒骂,“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大狂!”那晚,他执意留下大半家将护卫我的安全,只带了少许人马护着他和八爷,自己又不是武林高手,不好好待在轿子中躲避,偏学人家以身挡箭!这样的匹夫之勇,真是让人气得心酸。一下想通许多事,比如我住在十爷府时,难得孤身一人的好机会,这匹“色狼”白日里从未见他来调戏,偏每次踏着夜色,趁我睡得迷糊之时才摩摩挲挲的偷香。二是四爷因了九爷对我的非礼,曾将我雪藏一月,这次却痛快答应,未加阻拦。三是他宁愿以恨让我常记心间,也不愿以虚弱一面示我。他明知道,若我知悉他中箭真相,必然心存感激。

  这样骄傲的人哪!宁愿我恨的咬牙切齿,非得以独特变态的方式来表达他的喜欢,宁愿让我用恨,也不愿我用感激在心底铭刻。让我怜惜一下又能怎样?死胤禟——你的骄傲,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从此,我会给你,你一直期盼的那种眼神,你开心么?

  飘扬的飞雪,馨暖的屋宇,还有盛开的、本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白色睡莲。又是你的心思吧?我想起它的花语,残酷而妖艳的爱,正如你印在我心底的感觉。

  真是一辈子都难忘呢…… 
众生百态

  


  舞蹈,必然有舞群与伴奏者。

  让牡丹找了一班“玉和楼”的旧人,彼此默契、心有灵犀方能奏出合心乐曲。小巧者如指钹,动感者如铃鼓,婉转者如耐笛,不一而足。充足准备,惊艳妆扮,今夜,我要所有女人皆臣服于我,无人挑战。

  胤祥披着黑裘大氅,双手环胸,冷眼旁观我的一番调度统筹,黑眸里泛出嘲弄:“不是我扫兴,只怕你还未跳到一半,四哥就冲上台了。”

  他别扭的拽拽里衣,可惜这纱袍的设计本就是敞口开襟,无论他怎么掩,仍是露出肌肉满鼓的胸膛。“我说溶儿,你就让我穿这个上台?被人看光了我可不管……”他嘀咕着,俊眉一皱,似是不满,掩住男人的虚荣。

  我正眼也不瞧他,只问那敲铃鼓的,“鼓点可记住了?切忌不可拖拉,宁快勿慢。”又逐个问上一遍,非得妥贴才罢。这才转向胤祥,“大爷!您是男人吧!我知道您现在乐得屁颠屁颠,恨不能全脱了以展示您无人能及的强劲体魄,等会台上有得您骚,此刻您若无事,躲一边儿练练笛子可好?”

  他耸耸肩,“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不是我不想练!只怕我一吹,四哥立马杀过来。别忘了,这笛声可‘不同凡响’哦……”

  “罢罢!你老老实实呆着吧!若不坏我的好事,我给你烧三柱高香!怎样?”

  他嘻笑着,黏糊着凑上来:“我不要……我只想看看你穿了什么衣服……”挑逗着在我腰上转来转去,意图拨开我的披风。

  “哼!”我狠狠拍下他的手,“做梦!”若真让他见了,不用等四爷来扛我,他自个儿就能办成这事。我只是很“好心”的不想害他上台之前翘“鞭子”。

  一声静锣,胤祥挥去飞扬的大氅,手握一柄玉笛,身着轻薄的金色纱袍,自台下一跃而上。遒劲的肌肉,粗壮的臂膀,魁梧强劲的身躯,豪迈有力的大腿,脚踩金色毡靴,恍如战神再生,勾得台下一片叫好。男人们哄堂大笑再取笑,女人们羞怯偷笑再窃笑,更有甚者——十四打着呼哨,“兴奋”的在台下大叫:“十三哥!噢~~爱你哟~~”胤祥听了这不怀好意的调笑,挑了挑眉,倨傲的举起手中竹笛,凑在唇边。

  众人敛声静息,只见妖娆多姿的神秘美人,红纱覆面,玉体横露,伴着笛声自竹龛中缓缓旋扭而起。每一次挑逗的摆胯,都伴着台下的一声抽气,每一次勾人的耸乳,所有人呼吸一窒。尤其是离她们最近,俊美如神祉的吹笛人,胯下的欲望一柱擎天,凶猛肉欲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攫住最前方的丽影。台下各位贵者,悄悄拿宽大的袍子遮住勃起的铁棒,苦苦忍受炸裂般的痛楚,眼前美景惑人,身上某处痛人,冰火两重天啊……

  赤裸的雪足,自竹龛巍巍探出,随之,丰翘的香臀风骚荡漾,划出道道肉波。柔绵如蛇,轻软肉香,覆面红纱缓缓飘落,不似凡尘的魔魅容颜,直直映入众人心底。

  笛声转为高亢,激扬的鼓声顿起,魔女撇弃若有似无的挑逗,以最原始的律动,毫不遮掩的肉欲,邀请众人。红唇香艳的微张,小小贝齿仿如颗颗珍珠,引人吮吸。热舞的汗滴,滑过波光荡漾的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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