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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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眉:“你不是说流血了!!!”
“呵呵,”某人打了个哈哈,“嗯,那个,我是说,我是内伤。内伤也会淤血的,你不懂。。。”某人目视前方,很风淡云轻的解释了一句,还带着隐隐的“嘲笑”,嘲笑以我这么聪明的脑筋,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我要信他,才有鬼咧~!
胤祐番外之误上贼船
亲眼目睹,陵寝外石匠们挥汗如雨的刻碑立功,陪葬的太监们战战兢兢、面如土色,自己的棺樽被小心的安置,这样超然物外的感觉,很不一般。耳边仍回响新皇咬牙切齿的咆哮声:“淳亲王一生,“敬谨小心”!“安分守己”!着谥号‘度’!昭告天下!”
啧啧,四哥,何苦这么大火气?我不就是办了点你办不到的,提早与美人游山玩水去也,也值得你动怒到把我的考评写得这么离谱?报复!你这是□裸的报复!明知道我与“安分守己”四字天壤之别,天差地远,这不成心恶心我么!
哼,我才懒得和你计较,反正陪在美人身边的是我不是你,你自己深宫哀怨去吧!好好跟那些白头宫女们学学,怎样隐忍,怎样学会不喜不怒不哀不乐,还得隔层“面皮”跟那些朝臣们虚与委蛇。哪像我,展现出最美的一面博得美人的青睐,以我年轻强壮的身躯伺候美人的“起居”。。。糟糕!说漏嘴了!嘘,秘密,秘密。。。总之,我同情你!
不过,我也不太顺就是了,你那响当当、炒不烂、砸不扁,号称“忠敬诚直勤慎廉明”的某兄弟,将“远攻近交”的把戏使得炉火纯青,这必然也是得到你的受益吧?屡次把美人从我手中骗走,气得我是上吐下泻,虚弱无比、捶胸顿足啊!
唉,趁着我难得的忧伤无助之际,回想一下当初吧。
小七我自小是个美人胚子,那小嘴儿,嫩的跟红樱桃似的,哪个见了我不又抱又亲、又啃又咬的?再加上我还有个聪明无比的脑袋瓜,直把那个号称“八岁左右开弓,骑马射箭,经史子集无一不通的”笨太子比的下下滴!骑马射箭,是咱六岁之前玩儿的,咱八岁在干啥?请了大内高手在教咱真正的GONGFU!咱五岁的游戏诗作,那一派皇家气象、泱泱大国的风范啊,岂是小小的井底之太子可以争辉的?
再说,咱可是人小志气大,咱要做的,是大事!咱的目标,是朝臣!意气风生,把老爷子派的差事办的那叫个漂亮!直赞的那些老古董们晕头晕脑,就差再晕头晕脑的来个“万言书”啥的。比对着太子的暴戾,咱的恭谨谦良简直是太符合朝臣们对储君的标准了!需得再加把火,熬熬这帮老头子,让他们的慧眼,单单相中咱这一颗明珠。
老大,有勇无谋;太子,骄纵跋扈;老三,奸猾书生;老四,尖酸刻薄;老五,独善其身;老八老九还是半大小子,整日就知道在我屁股后面歌功颂德;老十以下,还是鼻涕虫,给块泥巴能玩上一天,还能指望他们啥?
庸碌人群中,更显出我一枝独秀,能文能武,再兼孝顺体贴,办事那叫个雷厉风行,请安那叫个忠心不二,这皇阿玛怎么不考虑考虑我?这皇位不见得好玩,可若是不坐上一坐,又岂知它的不妙处?玉玺么,我也曾掂在手里把玩过,虽然是偷偷的潜入,心惊胆颤的坐上龙椅,虽也不见得多气势逼人,好歹,也是无聊生活中的消遣么。
更兼着老爷子在公开场合也称赞过我几句,说我心思缜密、处事不惊,颇有他当年的风范,这不明摆着是个指向标么,一时间,少年得志的我,被众人奉承上云霄。
人生一世么,无聊的很,且让我这聪明脑袋翻翻云浪吧。
康熙三十五年,我十七岁,是该建些军功震震声威了。老爷子亲征葛尔丹,我随扈而行。京城大小事务,或快马或飞鸽,而我负责垂询整理,抽丝剥茧,以供查阅。事情虽繁琐,却是极有趣的,尤其是揣测百官动态,每每八九不离十。
应该说,老爷子极其之狡猾,他甚至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当我心心念念为皇位而奋斗,兴趣昂然又冥思苦想,猜测敌人行动,猜测百官口径,意图在他面前显摆显摆时,他早就认清我是块什么料。
可他不说。由此,老爷子的奸猾可见一斑。他依旧慈爱的微笑,对我每一次的奏报颔首,然后,我以无比高涨的热情投入到下一次的“推理”中。时光流转间,有素而紧张的行军中,那块“石头”的惑力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而后,在昭莫多一役中,老爷子又使了出苦肉计。前方,两军混战,后方,一根“流矢”直冲我背心而来。老爷子“眼明手快”,把我猛的推下马匹,自己却“不幸”被“射伤”手臂。以此挟恩,老狐狸趁机提出要求:他早明白我的心思,可那个位子,只能留给太子。
我知他是个极念旧的人,平日里虽不言不语,可背地里也每每在已故皇后忌日时唏嘘一阵。据说,宫变之时,皇后先是出言示警又为他挡了一刀,惊吓之下导致早产而亡。这结发之情的照拂下,无论太子有什么出格行为,他都可以不追究。
而我,也为圆我们的父子之义,救命之情,舍弃了那个希冀。虽然事后,我也诸多疑惑,追查流矢而不得,况且,那时,他也全神贯注遥望战场,难道后面又长了只眼睛?疑惑虽疑惑,可开口的誓言便是铁板钉钉,永不反悔。又虽然,他十一年后坦诚了他的“作弊”,可是,不想要便是不想要了,世界上还有比那玉玺更扯动我心扉的“东西”。
皇家的感情,就是这样怪异,任何事的代价,都不是无偿的。我也习惯了,在失去的同时获得利益。我失去了对皇位的企及,却赢得了他前所未有的信任。先是率领镶黄旗,再后来是封贝勒,再后来,是统领正蓝旗满洲、蒙古、汉军三旗事务,更为隐秘的身份,是节度他的情报中枢,总之,我是误上“贼船”了啦!
我不再是那个十全十美的皇七阿哥,自康熙三十五年来,我在战场上因“救驾”而“瘸”后,渐渐淡出众人视线。在所有人眼中,我自卑了。深居简出,甚少露面,走路微瘸,同时,也意味着,我拥有那个位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是啊,哪个皇帝是瘸子?虽然,皇阿玛对我异常的“怜惜”和“疼爱”,也“甚少”让我参与朝政,可这些朝官们啊,哪个不是鼻孔朝天开?对于没有利益的人,也是不屑理会的。我一没钱,二没权的,能给我必要的尊重就不错了。
我顺利成章的,隔个仨俩月才在公众面前露一露脸,然后,忙啊。。。。忙着泡妞。换个身份,以我玉树风姿迷倒江湖女儿、世家小姐,也没瘸腿,也没人认出,还有钱有闲,武功又高,探听江湖密事,剿杀叛党余孽,逍遥哦~~
有时,又坐镇京城,掌握百官动态,及早铲除毒瘤祸根,什么索额图,什么老奸巨猾,私房话都传到我耳朵里了,何愁你不倒?一会儿扳扳这个,一会儿戳戳那个,要替“吾皇”营造出“神鬼莫测”的声威么。
再者,兴趣来时我也爱亲自行动,当当壁虎,在哪个阿哥家的房檐上喝喝小酒,晒晒月光,听点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哎哎吆吆,哼哼哧哧,千奇百怪的声音哪。。。。
据我总结,大阿哥战场虽猛,可干那事也就三板斧,没啥持久力;
老二么,“疲劳”过度,有春药时如猛虎下山,没春药时“片刻时光”;
老三么。。。那也叫男人?
老四么,倒还行,就是不生儿子;
老五么,□跟他人一样,中规中矩;
老八么,竟然经常在下面???他的嫡福晋果然不是盖的。。
老九么,一向不把女人当女人滴,只是工具。。。
老十,也还行吧,就是花样儿太多,估计是看春宫图看多了;
十二。。。对于一个和尚,你还能苛求啥?他肯一月来一次圆房,内务府就该鸣放礼炮了。。
十三十四么,不愧是年轻小伙子,体力足,身体棒,就是不太懂得怜香惜玉。。。
总之,据我总结和“比对”,我,胤祐的尺寸、粗细、时间、体贴程度,各项排名均列清朝众阿哥榜首!
可惜啊,我的女人们让我没啥兴趣。长的也不丑,或温柔或娇怯,或高贵或妩媚,可就是少点灵气。灵气这个东西,实在太难寻了,如云中楼阁,虚无缥缈,我对灵气的定义是——极致。比如,娇怯,就得娇到极致,怯到极致。十三福晋啊,你那是懦弱好不好?越来越小家子气算怎么回事?你这种懦弱,是唤不起十三阿哥的保护欲滴!
又比如,娇蛮,又娇又蛮,缺一不可,蛮少了娇,那是惹人生厌,娇少了蛮,那是没个性。可人八福晋直接就是蛮横!这样的女人,老八能放在心上才怪!
过我眼的女人,没有上万也有上数千了,好像唯有在那个叫苏麻的女人身上感受过灵气的存在。别误会,她是死气沉沉到极致,真的,我还从未见哪个女人的“灵气”极致到这种程度哩!
胤祐番外之窝里反
话说康熙四十五年。
好年头啊好年头。七月份,出了趟“公差”——搜捕红莲教的余孽。对红莲教这帮人,我只有俩字:无语!
好歹,学学人家其他教派嘛,孝敬孝敬一方土豪,换来个安稳局面,再偷摸着搞点小动作、杀杀贪官污吏啥的,你说你们红莲教,靠那个宣扬“天下大同”的教义,能挣多大点钱?还就把那点儿财往窑子里扔?赈济粥场那点钱,还是老子偷摸的给你们垫了些,你说说,同样是反清复明,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你们还是人嘛?没钱玩窑姐儿了,便打着“为教舍身献义”的旗号,鼓吹愚昧无知的农人把自己的黄花闺女献上,作孽啊!
大韩,使刀,还画的一副好丹青,尤擅美人图,他笔下的美人,个个风灵飘逸,实在与他的络腮胡子不搭衬。
小谢,使剑,冷若冰霜,每次出任务,杀人如麻、豁命一博的是他,遇见深夜支摊的老婆婆,拽着我们再吃一碗面的还是他。
小风,长的挺俊,却油腔滑调,最喜调戏非良家妇女,一把“纸扇”仰合挥洒,不经意间便射出几根透骨钉。
虽说是总节度,可我也偶尔喜欢“以身涉险”,尝尝杀人滋味。刀锋一起,人头滚落,热血喷洒,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有舔舐刀口的冲动,或许,我的骨子里流淌的,是残忍冷狞的血液。
以上三人,是我出任务时的搭档。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却也不甚在意。身份,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对于杀手来说,一视同仁。
直捣总坛,一个不留,粘稠的血铺满院落,像是铺了一层红毯,靴子踏上去,有种奇异的声响。四人,立在遍布尸体的庭院中,深深叹了口气。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出完任务惯常的取乐方式,通常是找女人。柔软芬香的女体,任我揉捏,好像,手心里的血渍,也渐渐消散。我喜欢这样的残酷。
若是外出任务,我向来是将京城一切消息封锁。我一年也就一两次“休假”机会,还不好好把握,累死累活有谁可怜?再说了,老爷子身边又不是没人,正的不在,副的上,我缺席个仨俩月,这大清国又不是不转了!
谁知,九月中,老爷子突发金牌令箭,令我火速转回。奶奶的,什么急事?让我游山玩水监视江湖豪杰的是他,令我马不停蹄五日之内回到京城的也是他,跑死四匹马,一天只歇两个时辰,我终在第五日日落之前,狼狈至极的赶回大内。
将马鞍往地上狠狠一掼,碎石屑顿起,尘土蒸腾中,我对接待的李德全大嚷:“是炮轰京城了?是谁政变了?怎么就不让人清静清静?心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最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总节度,对副总节度,总有发火的权力吧?
李德全递给我厚厚一叠纸,而后静默侍立。我一张张翻看,间或捧腹大笑。天哪!!怎么我不在时,京城就翻天覆地,我在时,偏偏连个小浪花都少见?
疯了。。。都疯了。。。老四不是自诩清高吗?天啊,老八连母老虎发威都不顾了?还有老九,你的批命找到了?十三,失心疯了?十四,小伙子,情窦初开了?想象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却面色萎顿、神情焦急,满大街的转悠,尼姑脱帽,妓院锁拿。。。呵呵,历劫去吧。。。
最后一则消息,是那女子奄奄一息。据说,老四将那院子围得滴水不露,无人可探。啧啧,并蒂香啊。。。。耳闻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决无生还希望。
不过,不见十三十四发威,想必还是活着的。
合上纸卷,翘起二郎腿,轻松问道:“老爷子想除掉她?”
“这。。或许是吧。。。。”李德全略微迟疑,“阿哥们闹得忒不像话了些。。。依主子的意思,怕是要。。。。”
“呵呵,”我轻笑,“不是让我动手吧?”
才不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哩!除非我脑子进水!谁晓得这么多兄弟,哪个是我未来的主子!找死,也不是这么找滴~~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才不会傻兮兮的一头撞进这摊乱麻里,抽丝剥茧,才是我的强项。
首先,观察。这个溶儿是何方神圣?背景空白,身份小妾,性格不定,据说极美。
美就罢了,还“极”?这是个什么形容词?好歹,可以描述个柳叶眉,远山眉,凤眼,三角眼,樱桃小口,血盆大口,身材怎样波霸,好歹也ABCDEFG的描述个尺寸啊!!!!(扯远了~~~)这些斥候们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每年一次的“开荤”,燕瘦环肥的各色美女,也尝过滋味了,还这么不开窍?
还有,啥叫性格不定?温柔婉约,妖媚动人,哪个不是性格的代名词?还给我来个“不定”?敢情,半个多月的观察是吃白饭了?真是的,越来越无能了。。
更甚者,大韩,派他去给我画张美人图来,人老大,整整一天野在外面,半夜了嘭嘭砸门砸得震天响,最后破门而入,把我从暖被窝里提溜起来,“头,我坚决要求进四阿哥府当卧底!”
摸摸他额头,不烧啊?“喂,是谁说,他性烈如火,坚决不受闲气?若我派了这样的差事,他头撞西山,香魂夜半,总之不让我安生就是了。。。。这些话,是你的吧?”
大韩咧着嘴直笑,拗劲儿又上来了,拖着我的手不撒:“总之,我是去定了。”
门口传来冷冷一声,“还有我。”
小。。。。谢。。。。傲如寒梅,笑对风霜。。。。
我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小风易了容。。。。我颤声道:“小风,快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让小谢瞧见就糟了。。。你也知道,这小子嘴上虽不言语,心肠可毒辣着呢~~”
“头,在你心目中,我原来是这么一个人~~”一阵阴风吹过,小谢衣袍翻飞,飘飘若鬼。还是他,没变身。
“哦!是小谢啊!请进请进!我这不正和大韩聊到你么,你年少英才,稳妥周全,武功高超,受人爱戴。。。。”
小谢端严的一挥手,我的声音嘎然而至,“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我搔搔头,这小谢可不是个善茬,唉,“说吧,说你的条件。”
“我也要潜入。”
“理由。”
“问大韩。”
扭头向大韩。“那个。。。你也知道,我的任务是画相。唉,没办法,隔的太远,始终是雾里看花,模模糊糊,可是,我又不能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哪,所以,我拼死也要完成任务。那个。。。小谢,就算了吧。。。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