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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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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却不料,我的女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这么有创意!
  七公主?我又笑又气,只想将她揉在怀中恣意爱怜,狠狠吻住她的小嘴!结局么,大家自然也猜到,讨了几口香蜜的津水,异常的不过瘾。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待在我怀中,虽爱呲牙咧嘴,偶尔游荡,却是恋家的猫儿。
  日子一日一日过去,太子府像一根拉紧的弦,草木皆兵。这样异样的压抑氛围下,却仍探听不出任何动静。对太子的阴谋,我略知一二,可我了解我的女人,她能乖乖听话?瞧着老四老八的摆兵布阵,我得意的大笑。
  挨到老爷子出巡的前一天,太子虽发难,可瞧着他诡异的奸笑,我实在不能放松警惕。老爷子也晓得厉害,把我留下伺命,送行的人群中,太子安之若素,我心急如焚,这该死的送行仪仗,这该死的礼节繁缛!
  好容易送走御辇,我匆忙驰奔回城,却得到埋在老四府内的火急线报,我的女人,竟被毁了面容!
  不敢想象她痛苦的哀唤,不敢想象那绝世的美貌,什么也不敢想!匆忙换衣装扮,我成了她房门外焦急待命的丫鬟。倚在廊柱上,却止不住的颤抖和寒冷,好像有什么波浪,自我心底汹涌澎湃,每一次呼吸,就像窒息般的痛楚。
  老四进房或许只有一刻钟,可于我来说,海枯石烂,日升日落,我的一生被压缩在这短短的一刻钟,我的欢笑,我的心绪,我的气力,统统被抽走。时间静止,众人焦急的面庞自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心房涌动的血液,每一霎那,都像从我身上割下一片皮肉。
  若她因容貌的缺损而遭到老四的冷落,我要她!
  若她因容貌的缺损而一生郁郁寡欢,我怜她!
  若她伤势过重而不幸。我陪她!
  我的人生,就是为她搜集每一缕阳光,唯有她,让我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唯有她,让那颗玉玺黯然失色!我不敢想象,我如同行尸走肉,日日在悔恨与怀念中度过,我的女人,我竟没有保护好她!如果,我的余生是麻木,那么,就让我早早的去陪伴她吧!我没有挂心的兄弟,不希罕虚伪的权势,我从未这样确定,我存在的价值!
  曾经,我以为我先看重她的容貌,就像人们对美好事物的欣赏,美好与丑陋,是先决的条件。她有轻颦的眉梢,有展颜的眉头,有弯月的眉峰,有俏皮的眉形。水雾朦胧的眼眸,有秋波的温婉,有妖艳的异彩,有难忘的光华。
  我不敢想象,这样的十全十美,完美无缺,如今皮肉嗞烂,惨不忍睹。可是,这样的念头,却被更深刻的心痛而取代,这样骄傲的人,这样自信的人,她的无力与痛苦,是我的痛,我的伤。
  穷我一生,我要为她寻访灵药,养护她的伤痕,她的自卑,她的厌世。脑中流转的,是她颦笑的嗔怪,是她噘嘴的娇俏,是她在冰车上指点江山的无上豪迈。
  容颜,与她的心相比,就像皓月妄图与骄阳争辉,她的心,原是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终究是明白了,我为何而爱,为何而痛,为何而牵挂,为何而伤怀。原来,我自始至终渴求的,是一颗不羁的心,是一束逍遥的魂。
  如果,她真的离我而去,我不会让她,孤独无助的躺在冰冷石棺,我会用我的身躯,紧紧的护住她。我会抱她入怀,我会紧紧纠缠,我会死不放手!让我们的魂魄,同渡奈何桥,同行阴阳界,哪怕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是这样追逐,最起码,让今生的我,以我的骸骨,为她遮挡地底的寒凉。
  门悄然推开,四哥疲惫的面容显露,他白着脸吩咐,将屋内的那个女人埋掉,然后召集大队人马,踉跄而去。
  我瘫坐在地,深深吐了口气。眼眶里像是饱蘸了浓墨的笔尖,再也承受不住扯心裂肺的恐惧,随着肆无忌惮的泪水,宣泄。
  原来,不是她       
爱无止尽
  不知名的小城,不知名的客栈,他潇洒的下马,而后促狭的拍拍手:“女人,来。”
  他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的披风下,是他胡乱给我套上的棉裙子,而且,还可恶的没给穿上亵裤。无奈的叹了口气,屈身一跳,恰恰落在他大张的怀抱。他的脸,邪恶的蹭着我的脖颈,如一头优雅的豹,玩弄可怜的猎物。许是满意于天鹅绒般的触觉,他大喇喇的探入裙底拨弄,“女人,为何,我总也要不够你。。。。。”
  得意的大笑,一路扬长。
  这样的赶路已有两日,索求无度的他,像是积累了经年的怨气,在我身上汹涌。每一个花式,每一个技巧,每一个冲刺,还有他自始至终的凝视,万语千言,化作滔天的波浪,无尽的海啸。
  “你打算逃到哪里?”抬眸,盯着他刀削般的侧面。不得不赞叹,他有一双瑰丽的眼睛,不经意间射放摄人的光华。
  闻言,他挑眉一笑,粉嫩的唇瓣凑上来轻啄,嬉皮笑脸道:“自然是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摆脱随从,他轻装简从,怀抱着浑身酥软的我,一路游山玩水,嘿嘿咻咻,好不逍遥。可惜,逍遥仅对他而言。
  我一直疑惑,在别人后脖颈吹口气便能一招致敌,这是什么古怪功夫?不是我不想逃脱,可恨手脚瘫软,走上两步便像软脚蟹,拈不动针,拿不动线,乖乖任他为所欲为。是被灌了药?是被点了穴?还是着了他的蛊?到底,是什么鬼药?
  小店虽小,样样俱全。热水,暖床,纱帐。共浴的鸳鸯,而后,湿淋淋的歪倒在床榻上。强劲的腰身,击拍着淫靡的节奏,一晌贪欢。
  我不知是该恨还是该叹,难道,就这样浪迹下去?他离开他的紫禁城,我回不去我的四爷府。就这样抛下天下,流浪天涯?曾经,他被无比倚重,紧护御帐,而今,拐了佳人落跑,还一路享受被猎的快感。
  我只能说,这个男人太任性。任性到抛弃父子之情,兄弟之谊,结发之爱。还有,抢了不情不愿的我,效仿比翼双飞。他在悬崖边,张扬着自己的任性与无畏,而不顾眼前的万丈深渊。他衣裾飞扬,挑着凤眼冷冷注视凡尘,而后,拖着我坠入永恒的沉沦。
  “女人,我要你。。。一辈子都要。。”他紧紧抵着我的股沟,迎来第一波熨烫。
  好像,对他的哀怜远大于愤怒。我有些悲哀的想,恨恨的想。
  今儿,是第三日。一片密林,野花烂漫,自然还有适口的各种野味。他燃起火堆,支上烤架,熟练的烤炙。他一面迅速翻转着烤肉,一面轻佻的撕下一条肉丝,含在口中。
  “来嘛,躲我躲这么远作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他搂过我,将肉丝哺过来,顺便品尝甘甜的津液。
  “好歹,说说你的打算吧?”我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任凭他的不亦乐乎。通常,越惨烈的挣扎,只能换来他一次又一次的“兽性大发”——真的,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他笑意一闪,正待使出惯常的恶霸气势,来调戏调戏我这个弱女,却猛然间神色一凛,侧耳听了半晌,面沉如水的转向我。
  伴着低到心底的叹息,他抚了抚我的脸,顺势在唇角印下一吻,柔声道:“女人,不要恨我。。。。”
  绝望,与蔓延的哀伤,像落崖之人紧紧抓住的那一根枯藤,明知无望,却忍不住有片刻的幻想。我诧异于他的突然变色,任他在耳垂、腮上香了又香,终了,他仍问:“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夕阳下,他痴痴的笑着,熠烁的双眸,漾着水波。
  虫鸣鸟啼陡然消声,静到极致的寂廖中,只听他又叹道:“恨就恨吧,只是别忘了我。”
  见我疑惑的注视他,他轻轻盖上我的眼眸,清香的舌尖搅了进来,嘟哝着:“这样的眼神,我会记一辈子。”
  四周簌簌作响,几十个劲壮的身影,着统一的黑,错落有致的手握弩弓,齐齐指向他。冷漠讥诮的一笑,他扶着我站起,眉眼笑成弯月:“倒真料不到,这座阵竟也有陷我的一天。”
  “溶主子请。”李德全负手而出,阴骛的扫了七公主一眼,向我平静的一欠身。
  胤祐反手推了推我,努努嘴,“接你的人来了,还不走?”言罢,往我口中塞了颗清香的药丸,“你心心念念的解药。”
  “你会怎样?”我攥住他的袖尾,踌躇道。
  “呵呵。。。。”他俯下身,点了点我的鼻尖,挑衅的瞪了李德全一眼,“他们还奈何不了我。不过,若你留下来,可再不准走了。。。。”他就这样望着我,掺杂着期盼与癫狂,明知我不会驻足,却又禁不住希望。
  无语。我甩开袖子,转身离去。身后是他轻羽般的微叹。
  迟疑了几步,复又折回,“好吧。。。我会小小的恨你一下下。。。不会很久。。。”
  终究是擦肩而过,坏小子,你的眼神,我也会记一辈子。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城外的官道上。李德全为我撩开了帘,入鼻便是浓郁麝香。我诧异的盯着斜支在桌几旁的人影,喃喃道:“不会眼花了吧。。。。。”
  他伸开掌,浅笑道:“朕没眼花就行。。。。”
  我彻底无言。这些男人,简直任性到极点。。。。身为皇子者,拐了嫂子落跑,一路自在逍遥,身为皇上者,撇下浩浩荡荡大队人马,轻骑数十人,寻摸到荒郊野外,自以为微服私访的很有感觉。
  大掌包着小掌,他与我隔桌相望。“朕。。”他轻阖眼帘,越发的攥紧,手心汗湿潮热,“是朕来晚了。。”
  “那个。。。京城是什么状况?”我有“技巧”的询问。
  “呵呵。。。。”他低笑着在我颊边点了一记,“你是想问老四吧?”我低头赧笑,他慢悠悠的说:“还好吧。。。。除了带领俩毛头小子把老二家闹了个鸡飞狗跳、烧了几处别院外,也没犯什么‘大’错。。。”
  这还不是“大”错?“我想回。。。。”
  “朕不准。”他含笑,“朕再不会放手。。。。”即使脉脉凝望,也带了残忍的坚决。
  心僵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钝痛钝痛,无力控诉他的霸道。。。。他如此坚毅,如此笃定,我如同跋涉了千里的疲惫旅人,最终止步于他划下的横亘河涛。
  我挣开他的掌控,默默抱臂蜷缩着睡倒,有点凄凉,有点慌张,没种的沁出几滴珠泪。我是真的很想很想我家四郎和十三啦。。。。虽然四郎总爱皱着眉头,凉凉嘲讽我的花花肠子,虽然十三总护犊子似的把我掩在身后,挡住探来的多情目光。可是,他们是我的天,没有了天空的承载,我这片游云又能飘向何方?
  老华依旧含笑的在我鬓发间轻挲,指尖拈了颗泪滴,凝视半晌。
  “你明知道的,朕不忍心。。。。却偏偏喜欢抓着朕的软肋不松手。。。。朕不过说说,又不是不还给他。。。。”
  “你不准骗人家啦。。。。”我哭,我哭,我哭哭哭。。。。委屈磅礴,惊吓磅礴,后怕磅礴。。。。爆发了。。。。
  “暧昧你也暧了,调情你也调了,还要吓唬人家。。。。呜呜。。。。”
  他啼笑皆非的任我抓着他襟口哭了个稀里哗啦,柔柔拍着我的背,“朕还没说完呢。。。哪舍得吓唬你。。。。那孽子明交朝官,暗蓄死士,势力遍布京城,根深蒂固,若他起了染指你的念头,又岂肯轻易罢休?若是再抓了你去,又岂像这次容易脱身?天下广袤,朕又该去何处寻你。。。。就算要除了那孽子,你也要给朕些时间。。。”
  “那为何不把人家还给四郎。。。。呜呜。。。。”
  “以老四目前的实力,又岂能与那孽子争锋。。。。你先到朕身边来,让朕护你一段时日。。。等朕除了那孽子,你再回去还不行?。。。再说了,你也不希望老四‘再’有什么意外吧。。。”
  我抽抽搭搭,“什么意外啊?”
  “你被老七救走之后,老二派了帮刺客去找老四的麻烦,幸而被老四逃脱了。。。这次是侥幸,下次,却不晓得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你先待在朕的身边,以朕身边的铜墙铁壁,还护不住你?”
  “那。。。。会不会连累你?”
  他拥住我,吻上睫羽,柔声道:“朕甘心被你连累。。。”
  “那。。。。七公主会不会受罚?”
  “你说朕的老七?呵呵。。。。‘小小’的责罚嘛,自然是有,谁让他拐走了朕的宝贝。。。”    
无能为力

  冀州城北,开元寺南。寺钟在薄暮的夕阳下闪着苍久的历史色泽。
  我好奇的以手轻弹,钟声悠远却又带点幽怨,宛如女子不被赏识的丝丝的闺怨,在渐渐黯淡的天幕中微荡。
  老华貌似同寺内主持言谈甚欢,眼风却紧缀不舍,见我百无聊赖,自娱自乐,也禁不住低笑着牵住我的手:“溶丫头,若是无趣了,我陪你往寺外逛逛。”
  “罢了罢了,”我低嚷道,“这荒郊野外的再招来什么鬼魅狐精的。。。我怕。。。。”
  光头主持黑线。。。老华也笑,“你就是狐精之后,反倒怕起同类来?”他的掌心又热又暖,薄茧的指腹轻轻在我指尖摩挲,欺近我耳畔轻道:“商纣王之亡,却怨不得妲己惑国,又岂知周武王不是为了那妲己而去?”
  “老华呢?也学那范蠡携着西施荡舟西湖,乐而忘归了?”的
  他耸耸肩,很无赖的,“朕最近在想,若朕拿这皇位跟老四换,他倒是肯不肯?”
  “皇上大人,其实您想说的是,若您没了皇位,也就没了我。可对?”
  “呵呵,朕的溶儿就是聪明。。。”他拥着我往灯火辉煌的禅房而去,再未涉及此禁忌话题。
  途中,他又问,“你可知老七带着你一路往东,是为何?”
  哦?竟然一路往东?坏小子只自顾自的赶路,巴不得我什么都不知晓才好。北是清朝老家盛京,西是荒凉缈烟,南是老华必经之路,东面大海?我愕然:“他不会想让我当个海盗的婆娘吧?”
  “是呀是呀”,老华笑得无良,“咱们的溶儿哪受的了风吹日晒、海盐淘沙的苦?这老七,啧啧,真不像话。。。。”
  坏小子在囚车中坐不好坐,躺不好躺,要么翻翻浅显的《二十四孝图说》,要么叽叽咕咕背几句《孝经》里的“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
  每每我去瞧他,他总很严肃的开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跟老头子说,从今日起除了他的七儿媳,我哪个女人也不留种。”唉,坏小子不仅死不认错,还有很严重的妄想症。
  老华气恼非常,直嚷:“随他随他!朕不缺孙子!”一个老顽固,一个小顽固,拗起来就是比石头还硬的臭脾气。
  道道素斋,偏能烹出牛羊之鲜。禅房不小,连坏小子的囚车都能牵引进来,他气鼓鼓的撇视老华殷勤的为我搛菜,和时不时亲喂到嘴中。每每他一哼,老华便一瞪,交错起落,而我往往咬着筷子,乐见坏小子的吃瘪。占了老娘如此大的便宜,又岂是能轻饶的?
  许是坏小子学聪明了,他转而跟我搭讪:“女人,你的奸夫该到了吧?”
  拜托,我的奸夫是你吧。。。。搞得很名正言顺似的。。。。。不过,我家四郎和十三也快到了吧?狐疑的暼了暼老华,他只是面色“如常”的转身与李德全“寒暄”。。。
  逃避。。。。而且是很没品的逃避。。。
  草草用罢晚膳,我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坏小子充当狗头军师,着人将囚车推于我身后,威武的自车中探出脑袋,狐假虎威的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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