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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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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老华、非轻、十二,三人方是真正的谈笑风生,只拿如斯美景纯作欣赏,不带一丝轻亵,尤其老华,在浪语如云的妖艳中既不清高的难以亲近,又不青涩的莽撞羞恼,悠然自处,或合着河波上荡漾的小曲以扇击拍,或平静的抿上一口茶,再深深的望我一眼,让我晓得他的牵挂,和暗波下的不满。真是的,我和四爷十三这小三口亲亲我我正甜蜜的很,他犯哪门子醋劲?
  十三在老华的注视下泰然自若,埋在我颈弯里大喇喇的印上几朵红梅,无比得意的宣告:“姜还是嫩的辣!”
花魁斗艳

  不期然,老华若有所思的颔首,坏小子眸中带笑,彼此微微致意,迅速拿出“反侵略”的第一套方案。
  只见坏小子优雅无比的探出,素手一招,黑亮的发辫在空中一划,袅袅动人。登时,河面上各式画舫游船,如离弦之箭纷纷接近,痴迷的欲望的眼神肆意燃烧,少年公子扬着艳紫的妖笑,轻启朱唇:“谁是花魁?”
  也唯有花魁,方有在他面前一站的资格吧?众人默默摈去,却有一软娥的娇影,自一艘画舫的水晶帘后微微欠了欠身,随即斜倚着帘雾微微抬眸,不胜娇羞的抛来一道眼风,优长的粉颈轻婉,水眸别有妍色。
  非轻的密音,在我耳边笑谑:“金陵人物,果然不可小觑……”斜眸挑望,他支在案几之上,似是专注于十二的一局棋,指尖拈了颗墨玉棋子转来绕去,仿似尘俗也正无所谓的绕转在掌心。
  直到落子敲起叮音,他方才送来一道清逸眼波:“却……不及某人。”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引得对座的十二略微疑惑地皱了皱眉宇,见我怔怔与非轻凝视,他起身抻了抻腰,顺势啜了口茶水,再将杯盏轻轻一磕引回我的心神,而后笑道:“我原不知七哥如此爱玩……”
  非轻接口:“某些人太嚣张,七爷这也是没法子……”
  四爷直觉情势不受掌控,也停下寻道练术的苦修,长指勾住我的下巴低语:“他危险的很,你不要傻傻的接近。。。”
  乖巧的连声道好,我转首看向十三与十四的掰手腕大战,耳边便又有低怨的私语:“不要逃么……”
  他啊他,仗着自己法门众多,犹喜密语传音,不似用内功催出的那样尖锐刺痛,反而悦耳甜蜜的催人欲醉,尤其配着他岫壑浮云般清澈的嗓音,着实令人再三回味。
  实在猜不透,如此清词丽句的逸洒人物,为何沾染凡尘?我不信,他不知晓众人的身份,也不信,他只是毫无心机的偶遇,若说他是刺客,为何迟迟不动手,若说他是谄媚之辈,简直侮辱我的智商。
  花魁怀抱琵琶,忐忑的打量一圈,却正正对上我的眼,只诧异的怔了怔,遂浅笑道:“既有无双花后在此,倒是洛芍撍越。。。”
  七爷笑道:“不妨事,她是我们的幼妹,对洛仙子的清音也颇为向往……”
  洛芍笑瞥一眼紧揽于我腰肢上十三的大手,浅浅抿了下粉唇不再多言,安坐下挑动琴音。一曲奏罢,稀落的掌声是老华与七爷的鼓励,余人众志成城的板着脸孔。
  十四作呕吐样,不屑的撇撇嘴:“什么花魁……我瞧着也不过如此……”
  洛芍倒也有花魁风度,落落大方道:“这位爷久居芝兰室,自然闻不出别种花香……”如丝媚眼水汪汪的含着无辜,单单挑向十三,期盼中蕴着惆怅难伸的郁志,非常坚定、坚强的直视。
  呵呵,我倒奇了,十三貌美不如七公主,风流不如媚狐狸,清雅不如非轻与十二,怎么这花魁大人偏偏能于秀草丛里相中了我家十三?难道就因为他放于我腰上的那只长有薄茧、骨节有力、灵活又充满占有欲的大手?那薄茧如此性感,贴在我腰肌上还有痒痒酥酥的热度,勾的我心火一阵乱冒,可这种酸软乏力的触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且那薄茧也是长于掌心没在手背啊,这花魁大人什么透视眼嘛……
  七公主挑起一抹媚笑,“看样子,咱们这花魁倒是个痛快人,老十三,你艳福不浅哦……”
  “爷稀罕!”十三冷笑,“七哥若对上了眼,收了便是……”
  “十三弟。。。。”七公主一叹,指着委屈垂首的美人,“这秦淮河上的规矩,便是请到香闺中一聚,岂是你想的那样下作?这洛芍乃是今年的花魁,多少人轻掷千金仍不得一面缘分哪!”
  小九冷嗤:“即是如此,这一面之缘也先是七哥你……许是美人楚楚,竟勾得你垂青不已,百般说辞?”
  七爷又道:“这风雅世界么,自然也要怜香惜玉许多,我却不像九弟那样忍心,把好好的美人儿折腾的脱了形,据说那王家女儿原也是京城数的上的美人儿,怎么就不入九弟的眼?倒是奇了……”
  十爷抢先解释:“我知道我知道……谁让那女人挑拨是非,背后竟敢说溶儿的不是?哼,无非是烫了几个疤瘌子,又是哪个无聊的给七哥吹了枕边风?”
  七爷摇首一笑,“倒是让京城的那帮子御史来我枕边扇扇风也好……”
  听到“御史”二字,众人皆不由自主的瞧了瞧老华,他却侧首亲切的与洛芍谈笑,于数道慌乱谨凛的视线于无顾,看来,是属意这杆美丽的枪。非轻又来了密音:“他们好复杂……啧啧,可怜的小家伙……”
  唉,非轻兄,你又何止“简单”哪。。
  原本,七公主与老华算盘打的噼啪乱响,可惜我即将辣手催花。将危险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乃是四爷历来的教导。眸光一转,我俏然踱到老华身侧,只嘟着嘴撒娇:“‘阿玛’……”
  老华咬了咬牙,应下来,“乖……”
  自然不能白吃亏,他揽了揽我的腰,很亲密的在我背后轻抚,真是很出格的“父女”……
  无法漠视四爷的冷厉,可唯有我亲自出马方能消弭于无形,女人的战争么,男人又何必插手……轻轻一拍老华的色爪,娇笑道:“花魁姐姐暂借一用,‘阿玛’可别不舍得放人……”
  借人完毕,我扶着她的肩将忐忑的小人儿按下,异常诚挚的请教:“花魁姐姐,你的眼神很诱人哎……教教我么,好不好?”
  花魁很狐疑的瞥了瞥我,轻道:“小姐媚眼天成,洛芍哪敢献丑?”
  “哎呀……”我不依道:“姐姐说笑了,姐姐如此楚楚可怜的眼波,是个男儿都会心碎呢…为了我未来夫婿的福利着想,多学几招傍身总没错的……”
  “噗嗤”一道水柱,自十爷的口中划出长长的弧线,直喷上花魁粉绣红芍的飘逸裙摆,我大骇:“十哥哥……怎对姐姐如此无礼……即便你想偷学,也需得讲些尊师重道的礼数呀……”
  十爷抹抹嘴,默默的踱过来:“请洛花魁不吝赐教。”
  七爷勾起讽笑,“怎么,十弟也转了性?”
  十爷极顺的接口:“七哥也知道,我平日里好戏,扮那杨贵妃时总不得要领,今儿趁这个机缘,我也受教受教!”
  “哦?”七爷磕着瓜子儿,婉转一笑:“照这么着,你该跟溶儿学学,她那媚眼勾的,连我也抵不过呢……”
  “咳……正如溶儿所言,多几技傍身总没错的……”
  我掐腰嗔道:“再啰嗦休怪我叫一辈子‘七弟’!”
  七爷缩头缩脑的退回去,与老华作豪饮状,远远观望,滑稽的如同探头探脑的猩猩,监视,放哨,警戒,好奇,心痒……
  我于左,十爷于右,中有花魁细心解说:“这眸子要这样挑,方能含着水波……要这样斜斜一瞥,方有勾心之惑……”
  很无趣,却还要配合着惊喜受教的表情,我拍手笑道:“姐姐可是这样?”随即半眯半眨的飞去一道眼波,引出她一脸羞意,霞飞郁郁。
  “你怎么连女人也不放过?”耳边又是非轻的笑谑私语,换我一记白眼。
  “十哥哥,你来作……”
  十爷做得异常恐怖,怕是再来几下众人真能将隔夜饭呕出来,我“无奈”道:“姐姐,我在左边唤你,你便朝左飞道眼风,十哥哥在右边唤你,你就朝右勾人,务必全方位立体式给我家十哥哥演示清楚……”
  “姐姐……”我娇笑着招招手。洛花魁将两丸黑玻璃往左一斜,果然有几分媚情。
  “姐姐……”十爷也娇笑着招招手,洛花魁更用心的两眼斜抛,更见清纯。
  九爷已撑不住大笑起来,众人也呵呵不语。花魁有些莫名其妙,我遂笑道:“大家是笑十哥呢,姐姐继续……不过姐姐也忒慢了些,这抛眼风不是讲究麻利迅速?”
  被我些许抢白,洛花魁在接下来的演示中加快了速度,基本上我和十爷“姐”字方方出口,她便能迅速中的,且有条件反射之本能。
  见她行止渐入“佳境”,我与十爷相视一笑,同时出口:“姐姐!”
  洛花魁被人扶了下去……右眼瞳孔朝右上,左眼瞳孔朝左上,她眼中的世界,该是多么“新奇”与“美妙”啊……羡慕ing……
连诗结对
  调戏花魁完毕,秦淮河畔太白楼是老华相中的风雅之地。七爷在前,李德全殿后,护着老华先行。
  老华拾阶而上的清瞿背影,引得大厅食客纷纷引目,更有无聊人士自七爷一口亮丽京腔、行转间风扬秀柳的婉娥娇影中猜度,莫不是京城的哪家富豪一路狎玩至此?更有甚者,淫邪的盯着七爷挺翘的两瓣俏臀,目光在宽大衣袖中探索,在一停一顿中匝舌,在幻想逍遥中放肆。挤眉弄眼,别有深意,而后深笑。
  华氏家族余人在楼下哄笑不停,十爷挥挥胳臂,对那几位有娈童情节的大叔拱手致意,真是呢,竟然对华家武功最高超之七公主产生绮丽幻想,这胆儿可够肥的!
  更肥的在后面……无畏的食客中,摇摇晃晃站起一位,嚷着满嘴酒气便寻摸上来,无视十爷,放大的瞳孔诉说着惊艳与震撼,还一面向后扬着手不知在招呼谁:“快来啊!!!前所未见的好货色啊!!!”。
  “这个好啊……点儿正……”油手差点摸上小九完美弧度的下巴,被十四一掌挥开。
  “老十四,你充什么好人。。。。”九爷勾着冷笑,拳头自始至终扣在腰间,我知道,那里有一柄“削蹄如泥”的宝刀,剁爪子可是九爷的最爱啊……
  十四嘻嘻一笑:“为了你的‘贞洁’着想,我也英雄救美一次吧……”
  哎,不说尚好,九爷闪着一口细牙,唤过亲卫低声嘱咐几句,于是,“勇敢”的大叔遭黑拳的结局已然注定。可,浑然不觉的大叔绕过周身泛冷的四爷,竟对我家十二动了心思,绕身浮走,醉舞翩翩,莫非是思忖哪个部位可口?大叔搔搔脑袋,猪蹄迟疑的伸向十二劲美柔软的前胸……
  十二异常镇定,因为他身侧是无所不能的非轻。一束摇曳的美人蕉,淡淡扫在十二的胸口,大叔糊里糊涂的盯着化作美人蕉般大的手掌,歪眉扫向一脸淡笑的非轻。而后,缠绵的口涎顺流而下,“神仙哥哥……”
  非轻晒道:“找死……”
  我忙着在十三十四的拥堵中突围,扒开人缝朝大叔柔柔呼唤:“嗨……”
  大叔浑浑噩噩中仿若见到一缕神光,又仿若一声惊雷劈的他浑身趔趄,执着的伸出罪恶之手,以过五关斩六将的气势,坚决要求来我处“串门”,侍卫们一哄而上,可是忽略了狗急跳墙的垂死一搏,却见大叔,使出撒泼滚打的招数,涕泪满面的爬行:“美人带我走吧……我给你当牛做马,洗衣洗袜……”
  请侍卫哥哥们暂停行刑,我任他匍匐在我脚边,颠三倒四的说些“效忠”的誓言。微微后撤,以魅音轻飘飘掷下几句:“叔叔……你忘了先要,还债呢……”
  一个直拳过去,在他浮肿青黑的眼眶上“小小”的描上一笔,敢调戏我家小九和十二?真是嫌自己活得太“写意”!
  打发了寻芳客,平仄的午后登时添了一丝新意。九爷对我的“美救英雄”异常满意,处处以微眯的凤眼挑逗我,还有十二,结舌而又羞涩的传达了“以身相许”的长久期待,我如那打虎的英雄,享受世人虔诚的拥簇,以及老华与坏小子的微微致意。
  “你很神气呀……”非轻向我抛出了橄榄枝,而我,侠肝义胆,又何求“回报”?
  二楼,略略有些自命清高的雅士,瞧着老华跃跃欲试的兴奋劲儿,九爷偷声低语:“老爷子的习惯,寻访贤士加显摆自己……瞧瞧这次又有哪条傻傻撞进来的鱼……”
  太白楼,又有何人敢在李太白门前撒野,故而周廊垂檐,无不是长长短短的诗赋,配着积年书法名家的墨宝,却也供后人赏玩许久。洒脱要论“天子来呼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超迈更有“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笔力遒劲,傲岸不群,薄醉微熏的时刻,更出酣畅淋漓的痛快。
  铁画银钩,淋淋飒飒,围观的名人雅士拈着胡须啧啧称叹,老华在江南书儒的恭维声中得笑着摆摆手,“献丑了献丑了……”
  挑着眉梢安坐,华家众小子们也不失时机的夸奖几句,一时间飘飘欲仙的老华,俨然激情万丈的骚客,怀才不遇的浪子,果然有一石青夹袍黑底靴,清爽书生扬着一脸不羁,微笑着朝老华拱拱手,颇有豪雄幸会的相惜姿态。十四惊悚的低叹:“原来老爷子是要钓鱼……”
  眼见着老华与新结识的小友聊得热火朝天,众小子们便如撒开了缰绳的野马,该殷勤的,该轧酒的,该布菜的,各归各位。酒到半酣,皆有了些醉意,这手脚便不怎么规矩了。肩儿被十二按着,手儿被四爷攥着,胳臂被九爷赖唧唧的圈着,还差点把香嫩的大腿献给十爷。总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鱼肉,旁侧虎视眈眈磨刀霍霍。众人半醉半醒,笑嘻嘻的望着十四拖着十三耍酒疯,两人手牵手踩在阑干上临风寄意,不顾亲卫们惊恐的招呼,十三越声清吟:“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十四大笑着接口:“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激情四溢中,他仿若踩着摇摇欲坠的尖塔,攀折炙手的明月,回眸嫣然一笑,“溶儿,我来啦……”
  “咚!”即便侍卫们七手八脚围的密不透风,偏偏十四的脑袋就诡异的漏出来,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磕出清脆回音,十爷又是心痛又是疑惑,分开人群后也猛地骇了一跳,却见十四光洁的脑门上斜斜竖着一根“犄角”,痛得十四呲牙咧嘴,就差男儿泪。十爷怒气腾腾,掐腰望着非轻,能在大内高手的拱卫下做到百密一疏,除非……后者无辜的摇摇头,眼风挑向七公主。
  坏小子勾着无所谓的轻笑,拍了拍手心的碎磁沫,再顺势拍拍非轻的肩头:“非轻贤弟,看不顺眼就直说,为兄替你出这口恶气!”非轻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多谢!”
  十爷一脸唾弃:“狼狈为奸!”
  十四气嘟嘟的挤开七爷,脑门伸过来:“揉揉……”
  “乖哦……”我轻轻揉着,又吹又亲,小顽童受委屈了……十四享受的半趴在我肩上,略略转眸:“七哥,来,最好这边也来一下……”
  非轻拈了张符咒,密语几句“嗙”的一贴,十四痛得一蹦而起:“当爷是木头人没痛觉的啊!!!”手戳戳脑门,“爷很痛!!!!你还那么不体贴……咦,怎么不痛了?”哎,人家非轻的道士是当假的? 
  非轻托着腮,抬眸轻笑,仿佛云水迢迢,“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细长的食指点了点杯盏,一袭粉瓣含珠带露,替代了方才杯盏的位置。
  众人干笑两声,纷纷瞥了瞥我。知他是此地无银,又何必如此挑明……的5d44ee6f2c
  七爷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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