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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四爷有空间 作者:百优姐(晋江vip2012-09-06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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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兰把这些无聊的思想扔到一边儿,算了,她不是早知道胤禛是什么人了吗?没有希冀才会没有失望,自己就是要求太严格了,哪里有这个必要呢。不过还有短短三十年好活,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哪里那么容易,我且享受当下就好。
    “胤禛,”想通了的殿兰牵着胤禛的手来到自己身前丰润挺拔处,“我身子都好全了,不如我俩乐呵乐呵。”
    胤禛就挣脱了她的手,只放在殿兰的腰侧,“殿兰,虽说这已是山脚下,但依然是佛门圣地,我们还是忌讳着一些才好。况且,刚刚爷不是说过,明日一起给贫民送些衣物,你打算怎么做?”
    “我没什么打算,”殿兰干脆挣脱了胤禛的手,站了起来,披散的头发拖延到地毯上。殿兰几步跨到了炕边儿,应她的要求,微微烧了些柴火,此时炕头已有些热度了,暖暖的很舒服,缓解了这里终年不散的湿寒,“你自去吧。反正也没我什么事儿。你无论如何做都有你的道理,我也不需要知道,不需要了解,更不需要跟在你身边,免得碍了你的事。明日我就不早起了。”
    胤禛听出了殿兰语气中的不在意,明明刚刚还十分希望殿兰懂事儿些,不要时时纠缠着爷,此刻却微微觉得失落,“殿兰,爷没说你会碍了爷的事儿。你只要安静地看着爷就好,爷挺喜欢你陪着的。”
    “胤禛,”殿兰直视男人的眼睛告诉他,“我不喜欢有事儿没事儿都陪着你,我还有自己的事情,我的时间为何都要花在你身上?胤禛,明日你去做你的事儿,不用喊我。现在,我要休息了。”
    胤禛看出了殿兰的坚决,只得暂时离开。第二日一早在殿兰门口晃了许久,也终究没有进去叫醒她。只得带着几个侍卫并法兰西一众传教士,先购置了十几牛车的面粉、棉被、海盐、肉干,这才坐了两个时辰的车,到了贫苦的山村,将用品一一发放到村民手中。
    晚间,胤禛沐浴更衣之后,又来到殿兰的寝室,“殿兰,今日可都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吃过了吗?”殿兰语气如常。
    胤禛对于殿兰的态度有些迷惑,“殿兰,你是原谅了爷昨日态度不好,还是毫不在意爷今日究竟做了什么?我以为,你会问我,今日的成就如何。”
    “有什么可问的,”殿兰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左手黑子、右手白子,“你的事情,我没那么多的好奇心。”
    “殿兰,”胤禛皱着眉,“你昨日可不是如此说的。”
    “你也说了,”殿兰连头都没抬,正算着白字还差多少目,“我昨日不是如此说,现在已经是今日了,你的今日同昨日一样吗?我的今日凭什么要与昨日相同呢?”
    胤禛握住殿兰的右手,使得她的白字不能落下,“殿兰,可见你还是生爷的气。可爷昨日说了,你今日大可跟着爷出行,爷不是应允了吗?”
    殿兰微微地笑,“四爷,你应允是你的事,我也说了,我自有我的事要做。我又不能替你活着,当然是你做你的事儿,我做我的事儿。我根本不去干扰你,也不过问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做了什么。这有丝毫的问题吗?”
    胤禛心内发堵,明明殿兰说的才是夫妻相处之道,可为何爷觉得不甘呢,“殿兰,你若有气,说出来,爷给你倒杯茶,你饮过也就罢了。何必跟爷整这些邪门歪道的,你又不需要与谁争宠。”
    “四爷说错了,”殿兰见右手挣脱不开,干脆用左手拿过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捻着的白子,扔回去,让它同它的兄弟姐妹呆在一处,“我没生气。我只是想明白了。以往是我要求过分了,如今想想是我的错,哪个爷儿们回家会跟妻子回报今日做了些什么,遇到些什么人。到底是我想差了,如今我改了,四爷怎么还不满意了呢?”
    “都说了,叫我胤禛,”胤禛克制着自己不去捏断手中握着的纤细手腕,“你今日跟我也太见外了。又是怎么了?上次不都说的好好的吗?你要求过的我何曾食言。殿兰,别这么矫揉造作,爷不喜欢你这幅模样。”
    “我不是为你让你喜欢才活着的,”殿兰一字一顿地说,“胤禛,我希望你明白。不是我死皮赖脸非要嫁给你。我自用不着你喜欢我这幅模样。”
    “好好好,”胤禛放下手中握着的皓白手腕,“可见是爷看错了你。既如此,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你不想嫁给我?那昨日为何要管教爷儿们如何做事?”
    “是我脑残,”殿兰耸耸肩,“竟然过问你的事。如今我可不正后悔着吗?何必这么快证明自己的猜想。非要认清现实才甘心。胤禛,我们不过是个彼此慰藉的伴侣,要求更多,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会痛苦。如今这样很好。”




☆、19、冷暴力

胤禛品读着殿兰的话语;一时不知道怎样继续说下去;殿兰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自己的怒火,“爷不是这样想的;殿兰,爷不是只把你当个慰藉、纾解的女人。爷早就说过;爷对你期待的更多。”
    “你我谈何期待?”殿兰舒适地靠在仰枕上;仰头看着胤禛,语气略带嘲讽,“就是因为我自作多情地期待了,才落得被你当众斥责的下场。我也想明白了;是你说的对,我操什么心;爷们自有爷们做事的章法,我一个深闺里的女人懂得什么,你确实不需要浪费力气与我多谈。”
    “殿兰,”胤禛缓缓蹲在殿兰面前,与她平视道,“爷不是故意要斥责你,只是当时周围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就大咧咧地问爷那么大的事,这事说小了是爷的义举,说大了也可算作朝政,别人也会觉得你不懂规矩、没有分寸的。”
    殿兰点点头,她懂啊,大清的女人的确不该过问这些。她就是太自以为是了,才会以为胤禛对待她会不同,但是,凭什么要不同呢?如今幡然醒悟。原来大清分两种人,两个不同种族的人,一种叫做男人,一种叫做女人,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品种,不处于食物链的同一个级别,如何能平等沟通呢。
    胤禛看着殿兰过分平静的脸,有些无奈地妥协道:“殿兰,这次算爷说错话,爷不该当众让你难堪。以后,只要你不当众对爷指手划脚,只我二人独处时,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都可以。”
    殿兰摇了摇头,“不必了。你没错,是我错了,我本来就没有资格过问这些事。这样不是很好?大概,前世你所宠爱的李氏、年氏她们也是十分规矩的,所以才那般得你喜爱。那我也这样就行了。”
    胤禛不敢说,前世年氏曾经许多次过问朝政,爷当她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也往往多有应和。胤禛缓缓站了起来,看着随意靠在仰枕上的女人,她还是在意吧,或者她从不相信爷会如同宠爱李氏、年氏那般对待她,昨日的事更是让她伤心失望了。就是因为期望过又失望过,反反复复,才变成如今冷漠的样子。但是不可否认,这样子的殿兰十分吸引他。比起前世故作大度的嫡妻,此刻的殿兰更像是他执手一生的妻子。
    “殿兰,”胤禛拉起殿兰的双手,“别这样。爷这次却是觉得做的有些过了,以后一定顾及你的脸面。殿兰,别再生气了。”
    “胤禛,”殿兰体会着男人比自己还要高的体温,清冷地说,“以后我不会过问你任何事,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去践踏我的尊严。”
    “没这么严重,”胤禛反驳,“哪里就跟你的尊严有关?昨日周围的人都是熟识,爷也只是大声说了你两句而已。”
    殿兰收回手,垂下眼眸。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话不投机半句多。
    胤禛此刻非常难受,爷心心念念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才开怀了几天,又变成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若是爷真有错也行,但明明就是这个女人不识大体,爷都已经屈尊降贵地去哄你了,你怎么还这么不知好歹。非得让爷用绝招。
    胤禛一把抱起殿兰放在他腿上,哼,爷都站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好好坐下歇歇。殿兰,你就坐在爷的腿上吧,看你发多大的脾气,爷都受着。爷就不信,还治不好你了。
    殿兰继续安安稳稳地坐着,不过是从罗汉床上,变成了某男人的大腿上,“你不是说佛门重地,我们不好放肆的吗?如今又抱着我做什么?”
    “殿兰,”某个男人说道,“别跟爷闹别扭了。爷也不是有意落你的面子。你怎么就这么斤斤计较的,太小心眼了吧?”
    “我要是没猜错,你是在哄我吧?”殿兰悠哉地问,“既然是哄我,又张口闭口说我斤斤计较、小心眼儿。胤禛,你是不是被女人宠坏了?连原因都不知道,先是质问我,然后就是自顾自地道歉,接下来就是哄我?套路真是精彩,你对待每个女人都是如此吗?”
    殿兰没耍性子,是真的觉得这像是完整的敷衍女人的程序,她秉着科学、严谨、求真、务实的态度在探讨而已,求真相。
    胤禛可不这么想,胤禛再次证明了一点,殿兰是个小心眼儿、爱吃醋、习惯翻旧账的女人。不然为何总提到爷前世宠爱过的女人?不过,胤禛多少还是欣慰的,既然爱吃醋,证明心里还是有爷的。也罢,爷就多怜惜你一点儿吧。
    “殿兰,”胤禛用脸颊蹭着殿兰的侧脸,“爷今后只宠爱你一个女人。别计较那起子不相干的女人。殿兰,既然是爷没闹明白,你何不亲口告诉爷,爷究竟哪里惹你不快了?难道就是大声说了你两句,你就恼了,竟这样冷漠地对待爷?”
    殿兰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词——冷暴力,似乎是在淘宝的论坛里看到的,应用在此种情景不知道合适不,要不,明儿个她也在淘宝发帖讨论?跟三百年以后的人通过虚拟网络交谈,这是多么有情调的一件事儿啊。
    “殿兰,”胤禛看着怀里的女人不为所动,只好认命,“罢了,你就是让爷诚心实意地给你陪个不是,对不对?就是想把爷握在手心里才甘心是不是?也不想想,爷要不是因为看重你,如何会这般迁就你?若是爷不先弯下腰,你如何能骑到爷的背上来?别使性子了。”
    殿兰回头看着胤禛的眼睛,瞳孔里有她的身影。殿兰有些气恼,为何自己总是无端被感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不过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打破自己刚刚冷硬起来的心肠。这不像自己,太感性了,很容易冲动之下做出错误的判断。
    “胤禛,”殿兰跃下男人的膝盖,站起来,回身,面对着因为坐下而必须仰视自己的男人,“我必须要想一想,究竟在你身上放几分的真心才好,才不会被你伤害。你先回去吧。”
    “难道你并不是全心全意地倾慕、依赖爷?”胤禛不由皱眉,“你的身子给了我,你日日与我在房间里单独会面,这一切都是告诉旁人,我俩已经订婚,只差最后一道仪式,你的名节完全系在我一人身上。若是我不娶你,你除了出家,还有其他出路?而此时,你竟然告诉我,你并不是全心爱慕我,殿兰,你要我如何想你?轻率、放荡?”
    “不,是直率、坦荡,”殿兰回应道,“胤禛,我的身体喜欢你的碰触,我喜欢与你耳鬓厮磨,我也喜欢你抱着我说话。但是这些,不过是我身体最本能的**,这种**坦荡而真实,我并不需要为此感到羞耻。除此以外,我试图跟你做更深层的沟通,但显然你并不需要我的这一面。既然如此,我已经做了决定,只跟你做身体上的交流。可你又要动摇我的决心,这样可不好。胤禛,坦白地说,你只需要我的身体,那么,我们只能等价交换。”
    “殿兰,”胤禛摩挲着手上碧玉的扳指,“你的话真让我吃惊。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有一点点廉耻之心,就不会说出上述这番话。你的身体喜欢我,这像话吗?这能说出口吗?殿兰,究竟是我从来不曾了解你,还是你隐藏得太深?在你眼里,连感情都可以等价交换吗?”
    “我是个严谨的人,”殿兰抿着嘴说道,“我不会做一些看起来得不偿失的事情,我也不年轻,过了年少轻狂的冲动岁月。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开心,让自己活得更恣意。既然如此,我为何要花费大量的心力,却换回你少得可怜的怜惜?胤禛,我对于你来说,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重要。或者,我该这么说,你不要自以为是地以爱重我为借口,你爱的,不过是我的身子。”




☆、20、胤禛病倒

这日的讨论无疾而终;听了殿兰如此言论的胤禛;冷着一张脸,甩着袖子离开了殿兰的房间。
    接下来的五台山之旅;仿佛是一家三口并侍卫、一个皇阿哥两个太监并侍卫、一队西方传教士,这三个小队伍的临时组团。殿兰时刻与费扬古夫妇同进同出;不多看胤禛一眼;没与他说过任何一句话。
    笑话,你敢给我甩脸子,我殿兰若是还有战舰,定要轰平了阿哥所;让所有的皇阿哥都没有地方住,以解我心头的怨气。
    胤禛也没有刻意地去找殿兰说话;虽然他的眼睛还时刻地观察她。殿兰日日睡得安稳,因为皮肤红润、胃口如常,真是奇妙,如此放肆的女人,说出了那等惊人之语的女人,竟然还能吃得下、睡得着?真是莫名其妙。
    庆书看出这对男女之间的不睦,但是两人能够保持如此距离,庆书觉得很安慰,遇到奇特景色或者传奇故事,庆书也总会与殿兰交谈一二。庆书吃惊于殿兰的敏锐洞察力和辨别力,每每都有惊人之语,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殿兰也偶尔与白晋探讨探讨天文学知识,虽然这颗行星的天文事业极端落后,但是已经有了好多猜想,是符合宇宙常识的,奈何还没有高端的科技仪器能够证明这样睿智的猜想。
    费扬古夫妇日日看着殿兰与胤禛的互动,也就是没有互动,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觉罗氏叹息着雍郡王已然破了殿兰的身子,就算女儿后悔了,恐怕也不得不嫁给他。费扬古也暗自唏嘘,自己当日如何就迷了心窍,让夫人接了采礼,不然这不曾订婚,连口头的约定也没有,女儿哪怕已不是清白之身,以她出众的相貌和丰厚的家财,想要找人入赘也不是难事。
    苏培盛这个苦啊,主子是不是太多年没碰女人的缘故,憋的身体违和了。最近与大家同行还好,一旦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就像变了个人,脸色黑沉黑沉的,往往一动不动地一坐就是一整夜,第二日却如没事人一般继续与众人游山玩水。
    李德全最是精明,早就猜测雍郡王和那拉格格怕是有了实事了,不然前几日如何那么如胶似漆,连庆书的劝解都不听。可是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那拉格格闹了点儿小脾气,把雍郡王惹恼了,两人竟有渐行渐远的趋势。
    李德全暗自琢磨,那拉格格这样,万岁爷定然是不能纳入后宫了,如今,这事儿也是瞒不了多久,说不定此刻万岁爷已然知道两人私下的作为。以万岁爷对那拉格格的宠爱,雍郡王嫡福晋的名分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不过,就是不知道那拉格格会不会抗旨了,还真别说,这那拉格格干得出抗旨之事,不信大家就走着瞧。
    就这般,三个小队临时组成的旅行团离开了山西,众人皆知皇上会取道科尔沁草原,最后到达盛京完成东巡,于是众人赶往科尔沁,此时已到了五月末、六月初。
    距离科尔沁草原的边界只剩几日的路程,雍郡王病倒了,众人大惊,立刻找到干净的客栈休息,并找来大夫诊脉,得到的结论是郁结于胸,加上中暑,得好好休养几日。
    “那拉格格,”苏培盛大晚上避过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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