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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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几个官员听不下去,悄悄地开溜了。姚Shou更是气愤难当,翻身上马,一鞭抽在马屁股上,直奔皇宫向女皇汇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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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九章(17)
到了皇宫,姚Shou一五一十把薛怀义所言所行说了一遍,武则天果然脸拉得老长,姚Shou劝道:“应该约束一下薛怀义,此人不识时务,于宫闱秘闻多有泄露。”
武则天正在沉吟间,人报河内老尼“净光如来”来访。武则天抬头一看,这净光如来熟门熟路,已入大殿了。但见净光如来念一声佛号,打一个稽首,说:“明堂、天堂不幸失火,老尼慰问来迟,还望我皇恕罪。”
武则天早把脸拉下来了,厉声问河内老尼:“你常言能知未来事,何以不言明堂火?”
河内老尼见皇上动怒,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忙不迭的,叩头如捣蒜。武则天一拍桌子,喝道:“滚!”
河内老尼吓得一哆嗦,但尚还清醒,连爬带跑地慌忙走了。姚Shou在一旁说道:“这河内老尼惯好装神弄鬼,白日里,一饭一菜,过午不食,俨如六根清净的高僧大德,到了夜里,却关起门来,烹宰宴乐,大吃大喝,宴乐之后,又与众弟子群聚乱交,其淫秽奸情,实在令人发指。”
武则天惊奇地问:“果有此事?”
姚Shou说:“河内老尼,还有自称五百岁的老胡人和正谏大夫韦什方都是些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骗子,京城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只是碍于皇上宠爱他们,不敢直说罢了。”
武则天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却嘴硬说:
“这些人都是薛怀义介绍来的,朕本信他们。”
“皇上应该下旨,铲除这些为害社会的旁门左道。”姚Shou说。
武则天点点头说:“你传旨召河内老尼等人还麟趾寺,令其弟子毕集,而后派使掩捕,把这些人都没为宫婢,让他们到南山上养马种地去。”
“遵旨!”姚Shou答应一声,出去了。
大殿里只剩下武则天和旁边侍候的上官婉儿,武则天喃喃自语道:“天作孽犹自可,自作孽不可活,是到了动手的时候了。”
上官婉儿见女皇嘴里一动一动,一旁小声道:“皇上都说些什么呀?”
武则天看她一眼,吩咐道:“速密选宫人有力者百余人,加强朕的警卫。”
“是”。上官婉儿答应一声,刚想走,又被武则天叫住了:“传旨让太平公主和驸马武攸暨见我。”
“是!”上官婉儿弯了一下腰,袅袅娜娜地出去了。
下午,太平公主和武攸暨进宫了,到了母亲所住的长生殿,太平公主颇感诧异,见眼前情景大非平日,数十名身强力壮的宫女,虎视眈眈地把守在宫门口,进门先仔细地验明正身,才放太平公主和武攸暨进去,进了二道门,又有十几名健妇立在门口。大殿里,女皇歪坐在寝床上,旁边也环绕着数十名健妇,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太平公主和武攸暨小心地走过去,磕头行礼后,问:“不知母皇召孩儿所为何事?”
武则天一挥手,上官婉儿率几十名健妇退到门外,轻轻地带上门,武则天这才说道:“薛怀义辜负朕恩,前者密烧明堂,今又言多不顺,泄露宫闱,朕考虑着,想除掉他。”
太平公主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说:“是应该给他一个结局了,他在宫外胡言乱语,辱了我朝清誉。”
武攸暨一旁说:“下个圣旨,把他拉到街上问斩就得了。”
“不”武则天摇摇头说:“要秘密处置他,最好人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做掉。”
武攸暨道:“他走哪都带着一大帮人,平时喽罗侍卫,刀枪剑戟不离身,想悄没声地做掉他,还真不大好办哩。”
太平公主点子多,拍一下脑门就出来了,说:“这事好办,明天上午,我密召薛怀义至瑶光殿议事,暗地里埋伏下人手,把他拿住后,拉到隐蔽处秘密处死,不就行了。”
武则天点点头,指示说:“此事要做得秘密些,越秘密越好,薛怀义出入宫内十几年,如履平地,要防止他有耳目,防止他狗急跳墙。”
“放心吧,”太平公主说:“对付一个薛怀义,女儿还绰绰有余。”
天册万岁元年(695年)二月三日,这天上午,风和日丽,春风习习,两个打扮成花一样的妙龄侍女,乘坐镶花小轿来到白马寺,口口声声要见薛国师。
薛怀义缩在被窝里还没有起,闻听外面有小女子找他,忙传令床前晋见。
二女子来到薛怀义的禅房,温柔地弯弯腰,给床上的大和尚道了个万福,轻启朱唇说:“太平公主差妾来给薛师带个信,公主在瑶光殿等着薛师,有要事相商。”
“太平公主找我有什么事?”薛怀义从床上欠起身子问。
“奴家不知,这里有公主的亲笔信。”说着,一侍女从袖筒里掏出一封散发着女子清香的粉红色纸笺。
薛怀义接过来,在鼻子跟前狠劲地闻了闻,展开纸笺,但见上面一个一个的蝇头小楷,薛怀义不识字,闹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说:“这写的是什么鸟字,我一个也不认得。”
“公主让薛师仔细看。”侍女说道。
薛怀义揉了揉眼,展开香笺,仔细观瞧,果见天头处有一个红红的唇印,薛怀义眉开眼笑,喜得心尖乱颤。
“太平公主希望薛师马上就到瑶光殿相会。”侍女在床前轻声说。
“好,好,好。”薛怀义一掀被子,跳下床来说:“你俩先走一步,我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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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九章(18)
薛怀义特意把脸洗得白白的,换上一身新衣服,带上一帮喽罗侍卫,骑着高头大马,吹着愉快的口哨,向皇宫瑶光殿而来。
来到午门,把门的羽林军见是常来常往的薛师,忙打一个敬礼,挥手放行。到了第二道门,内宫玄武门,按规定,薛怀义的骑从都得留下,只有薛怀义才能进去。
玄武门内,早有太平公主的乳母张氏等在那里,见薛怀义来到,忙迎了上来。薛怀义认得张氏,说:“可是等我的?”
张氏弯弯腰,行个礼,说:“请薛师随我来。”
薛怀义跟在张氏后边,大模大样地往里走。瑶光殿在日月池旁边,地处偏僻,薛怀义边走边击掌赞道:“还真会安排,弄到这么隐蔽的地方来了。”
瑶光殿门口,空无一人,四处也静悄悄的,一只老鸹在旁边的老槐树上,突然发出“嘎”地一声叫,吓了薛怀义一跳。
“怎么到这么偏的地方,用得着吗?”薛怀义随张氏走进了大殿。大殿里帷帘低垂,光线极差,四周围黑洞洞的,薛怀义极目张望,问张氏:“太平公主在哪?”
“在里面的寝床上。”张氏说。
薛怀义喜得打一个响指,弯着腰,轻手轻脚往里摸,边走边小声喊:“公主,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身后的大门“咣Dang”一声关上了,薛怀义惊得跳起来,问:“关大门干啥?”话音刚落,就见周围朱红的帷帘闪动,钻出四、五十个身强力壮的健妇,健妇们发一声喊,一拥而上,扯胳膊的扯胳膊,抓腿的抓腿,把薛怀义按倒在地,乳母张氏抽出扎腰带,指挥人把薛怀义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薛怀义奋力挣扎,拚命大叫:“这搞的是什么游戏?太平呢,让太平公主来见我!”
角门一开,年轻美丽的太平公主踱过来,薛怀义忘记自己捆绑的身子,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太平公主,口水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来到薛怀义跟前,太平公主冷不丁地照着薛和尚的裤裆踹了一脚,说:“还想好事是吧?”
薛怀义疼得弯下腰,艰难地看着公主说:“快放了我,否则圣上饶不了你。” “堵上他的臭嘴!”太平公主命令道。
太平公主一挥手,众健妇拥着薛怀义来到瑶光殿的后院。后院里,建昌王武攸宁和武则天的远亲、武则天姑姑的儿子宗晋卿,正手拿利刃,杀气腾腾地站在那里。
“唔,唔……”薛怀义见势不妙,拚命挣扎。几个健妇按也按不住。
“闪开!”宗晋卿高叫一声,手挥利剑,一个弓步突刺,剑尖结结实实地扎进薛怀义的心窝里。剑一抽,鲜血喷泉一样地涌出来。健妇们惊叫一声,四散跳开,惟恐污了身上的衣服。
“好不要脸的,死了还往人身上倒。”
杀了薛怀义,太平公主直奔长生殿,向母皇汇报。武则天听说薛怀义死了,眼泪立马就下来了,长叹一声说:“情之最笃者,亦割爱而绝其命矣。十年承欢,情不可谓不笃,而一朝宠衰,立加之于死,朕诚可谓千古之忍人也哉。”
太平公主知她还心疼薛怀义,停了半天,才小声问:“薛师的遗体怎么处理?”
武则天指示道:“把他的遗体运回白马寺,焚之以造塔。”
“遵旨。”太平公主答应一声,出去了。
一辆畚车载着薛怀义的尸体悄悄出宫,来到白马寺。按高僧圆寂的后事处理规格,在白马寺的后院里架起木柴,把薛怀义烧化成灰,不久,灰堆之上立起一座黄白相间的八脚塔。
不久,耗资巨亿的新明堂造成,堂高二百九十四尺,方三百尺,规模略小于旧,上施金涂铁凤,高二丈,后为大风所损,更为铜火珠,群龙捧之,号曰通天宫。
另外又造一个天枢,高一百零五尺,直径十二尺,八面,各径五尺,下为铁山,周长一百七十尺,以铜制蟠龙麒麟萦绕之;上为腾云承露盘,径三丈,四龙人立捧火珠,高一丈。工人毛婆罗造模,武三思为文,刻百官及四夷酋长名,武则天亲笔题字,曰:大周万国颂德天枢。新明堂落成,武则天改元之心又起,下诏改“天册万岁”为“万岁通天”。并自加尊号曰“天册金轮大圣皇帝”,大赦天下。
三月三日,为上已节,乃是踏青祓禊的日子。文人雅士,仕女俊男,俱各三五成群,结伴搭帮,踏青郊游,已升为司仆少卿的来俊臣,也来附庸风雅,和刚刚升为秋官侍郎的酷吏同伙皇甫文备一块,带着一帮狗腿子,也前往洛阳城外的龙门玩游。
骑着高头大马,提笼架鸟,吆五喝六,耀武扬威,出了洛阳城,直奔龙门而去。
恶奴们前边开道,见有不顺眼的人,抡鞭就打,路上的行人、小贩见状,惟恐避之不及,纷纷往后撤,骑在马上的来俊臣见状哈哈大笑,神气活现地说:“论我来俊臣的本事,理一国也不在话下。”
“那是,那是。”旁边的皇甫文备恭维道:“明公乃断案高手,千古奇才,以后青史上会大大地书写您一笔的。”
转过一个小桥,突然前面有几辆牛车塞路,皇甫文备说:“我去看看”,拍马上前。
没过一小会儿,又哭丧着脸回来了,来俊臣问:“怎么着?”
“是李昭德那小子,正逞能给人老百姓修牛车呢。我让他让开,他却把我臭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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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九章(19)
“他骂你什么?”
“他骂我堂堂的秋官侍郎,却甘愿做人的狗腿子,真是好不要脸。”
来俊臣气得哇哇大叫,一叠声地说:“反了,反了,一个八品小官敢当面骂我四品皇臣,马上叫人把李昭德那小子扣起来。”
“扣不得。”皇甫文备说:“李昭德虽然从流放地回来,只做一个八品小监察御史,可这回却是奉命巡查节日治安。”
来俊臣虽然气得直哼哼,却也望着老对手李昭德悚头,遂哼了一声,拔转马头,领人从另一条岔道走了。
到了龙门,来俊臣挑了一个最好的观光位置,又令附近的龙门饭庄送来酒菜。一帮人脱了上衣,捋胳膊卷腿,吆五喝六,在那里胡吃海喝起来。龙门风景如画,游人如织。红男绿女穿着轻快的春装,这里停停,那里看看,招摇而来,飘然而去。一会儿,只见一个高大的外族女子,金发垂肩,身穿一件红色镶金边银饰的艾底丝纱丽,丰满的胸乳隔着鲜艳的民族服装向前高高地耸着,大而美的蓝眼睛放射着妩媚诱人的光辉。
这女子跟在几个外族人后边,腰肢婀娜,显得愉快而活泼。皇甫文备笑了,对来俊臣说:“那几个突厥人我认得,打头的是西突厥可汗斛瑟罗,这家伙长住京城。那女子必定是可汗的婢女,一个婢女,求之有何难哉,待我过去跟他说说就行了。”
来俊臣说,“事办成了,重重有赏。”
皇甫文备拽拽衣服,整整官帽,走上前去,离老远就扬手跟可汗斛瑟罗打招呼。
“皇甫先生。”可汗见是熟人,也热情地招手说。 “可汗,你过来我跟你商议个小事。”
“什么事情?皇甫先生。”可汗走过来问。
皇甫文备低声把来意向可汗说明了一下,哪知可汗牛眼一睁,指着皇甫文备责问道:“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妻子女儿送给来俊臣?”
皇甫文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那个突厥女说:“她不才是你的一个婢女吗?”
“婢女也不能随便让人侮辱。”可汗说。
“可汗!”皇甫文备上来威胁道:“这来俊臣来大人可是跺跺脚,洛阳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你若想在京城长期住,不能不仰仗来大人,不然……哼哼……”
可汗不吃他这一套,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皇甫文备垂头丧气地回来向来俊臣汇报。来俊臣看着渐渐远去的可汗美婢,心痒难忍,说:“不行,咱就硬抢!”
“抢就抢。”皇甫文备一挽袖子说,“他可汗才三、四个人,咱一伙二十多个,抢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好!你马上带十几个人,赶到前边的山脚处埋伏,截住他,一旦得手,咱马上打马回城。”
“你不去?”皇甫文备问来俊臣。
“我不去,我在这等着。”
皇甫文备无奈,只得点起十几个喽罗,带上面罩,手拿绳索、朴刀,抄小路赶到后山设埋伏,准备抢人。
“嘿嘿。”来俊臣仰躺在坐床上,望着蓝天白云,心情极为舒畅。
“大人?”一个声音在旁边哀哀地叫着。
来俊臣正沉浸在美梦中,一睁眼,吓了一跳,只见皇甫文备眼窝魆青,嘴角淌血,弯着腰站在那里,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其他的十几个喽罗也有的捂着小肚子,有的托着脱了臼的下巴,俱各鼻青脸肿,嘴歪眼斜,不住地呻吟,不住地吸气。来俊臣大惊,问:“怎么搞的?”
“大人,”皇甫文备期期艾艾地说:“我等十几人埋伏在后山脚下。见可汗来了,我等突然杀出,抡刀就砍,见人就抢。满以为就此得手,不成想那可汗及几个随从,都是些身怀绝技的高手,弟兄们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只得撤了回来。”
“那突厥美女呢?”来俊臣问。
“那突厥美女,正踢在我的右眼窝,直踢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栽倒。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也是个麻烦。依下官之见,大人不要也罢。”
来俊臣一听,眉开眼笑,拍手道:“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够味,这突厥美女,我来俊臣要定了。”
皇甫文备说:“大人,明要人不给,硬抢抢不来,咋办?”
“好办。”来俊臣一挽袖子说。
“你是说使人罗告斛瑟罗造反?”皇甫文备问。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