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十四福晋 作者:希斯(晋江2012-06-26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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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叫唤让他回过神来,回应我的却是一张冰山脸以及冷漠的语调,“一个姑娘家就不要随意出门,这次出事遇见我,下次出事未必还有人相救。”
明明就是一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屁孩,怎么说话就这么有气势,但是就算他救了我,也没资格教训我啊,刚才我怎么还觉得他的声音好听?我没好气的回道:“这次承蒙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涕零。但我出门与否,与公子无任何关系。”
眼前的俊脸瞬间布满风暴,即刻就要爆发一般。我挺直腰杆,虽然他比我高了半个头,但我还是不能输了气势。
“你……”
“爷,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突然出现的娇媚女声堵住了这位爷即将出口的话。
随着这位女人站在了冰山男的身边,一阵香风也随之而来,让我忍不住蹙了蹙眉。
这时银屏凑到我耳边,用仅可我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小姐,她是杭州名妓苏晓柔。”
天啦,这人才多大就这么风流了,长大还怎么得了?我在将冰山男打量了一遍,紫衣的样式看似普通,但用的都是上好的锦,看来又不知是哪家的富家少爷,还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那我和我家丫鬟就不打扰二位了,告辞。”我说完便拉着银屏离开,心想着再也不要见到这个冰山男。
回府的路上,八卦女银屏告诉我,苏晓柔在杭州几乎无人不知,但大概从两年前开始,便不再接客,据说是一位很有身份的爷将她包下了。不用说,我也猜到肯定就是刚才的冰山男了,两年前他才多大啊,太强了。
☆、第二章 灯会再遇
在府中枯坐了几日,终于等到了元宵节后杭州城里的又一次灯会。每年的这次灯会是在初春时节,以往都是额娘带我去的,今年本也和额娘说好一同前去,谁知额娘突然说身体不适,让银屏和我一起去,只是嘱咐我早些回府。我看额娘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病,便还是和银屏在傍晚的时候出了沈府。
灯会是围着西湖办的,只见湖边被一片灯火掩映,树木都被染上一层层黄色的光晕。
放眼望去,最美的还是在苏堤、白堤之上,平时堤上两旁黑夜里看不到的各色花树,此时全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朦胧美,白堤上的六桥贯穿其中,一切让人几疑是在梦中。
“少爷,那边在猜灯谜,我们去看看吧。”
我本是打算静静地围着西湖走一下就回府,银屏却突然将我拉住。
我看着银屏说道:“银屏,没什么好猜的,我还想早些回去,免得额娘担心。”
银屏却不依不饶,“少爷,我只是想要一盏灯带回去,你知道我自己也猜不出来,所以当然我最聪明的公子出马了。”说完还抓着我的胳膊不停地摇。
看着银屏希冀的眼神,我也实在不好拂她得意,只好对她微微颔首。
银屏见我答应,立马眉开眼笑的拉着我向猜谜的人群走去。
银屏走到那里,眼睛便盯着那些花灯不停地转,看到一个画着嫦娥的花灯,便笑着让我去猜。
我走上前去,见花灯上写道:“勇一半,谋一半。”其实很简单,便告诉银屏是“诵”字。银屏听完便笑着的告诉老板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这盏花灯。
我看着雀跃的像个小孩的银屏,无奈的笑笑。
银屏走到我身旁,“少爷,你看那些花灯这么漂亮,你也要一盏吧。”
我沉声道:“银屏,我们还是赶快回去,不然额娘要担心了。”
“小姐,再猜一个灯谜又要不了多久,再猜一个吧。”
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好,我去,行了吧?”
银屏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我就知道少爷会答应。”
我左挑右选,看到一个兔子花灯,兔子并没什么特别,奇就奇在这盏花灯有六面,每一面的兔子都是不同的造型,看起来煞是可爱。只不过灯挂的有些高,看不清谜面。
银屏见我喜欢那盏灯,便上前去叫老板将灯放得低些。
老板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身蓝色布衣已洗的有些发白,看来是一名不得志的书生。看见我,眼中似闪过一声惊叹,待我想要一探究竟时,又消失不见。
书生对我作了一揖,“这位公子,我这盏灯是我的心血之作,如若公子将其猜出,我就将此灯送予公子。”
看来这盏灯还是非卖品了,不过这笔买卖倒是划算,我也回了书生一揖,笑着说道:“那我就先谢过公子割爱了。”
“口气倒是不小,就不知是不是真有那能耐。”我的话音刚落,便出现了略带讥讽的声音,这声音像是在哪儿听过。
我转过身看向来人,原来又是冰山男,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一看到我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我家少爷可是饱读诗书,怎么会猜不出来?”我还没说话,银屏又率先出声,语气一副理所当然,却换来对方的一声冷哼。
看来冰山男家住海边,管的实在是宽。我可不想管他又在发哪门子疯,先把灯谜猜了再说。
我转过身来,看着灯谜是“夜半新月挂枝头”,的确没有马上想到答案,便陷入一阵沉思。
冰山男又突然走到我面前,挡住了前面的火光,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种好闻的檀香味。和我年纪差不多,怎么会比我高这么多?我白了他一眼,便把脑袋侧向一边,不看他。
可是有人却偏看不惯我,十分傲慢的说道:“我就看你不行,要不我们比比谁先猜出来?”
我没好气的转过头再白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无聊”,便又把头转向一边。
“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可以听到他的语气有些暴躁。
我这次干脆头也不回的回道:“礼貌是用来对有礼貌的人的。”
“你和我说话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爷,九爷让我过来找你,你这是在干嘛呢?”冰山男发作之时,又突然出现伴着阵阵香风的娇媚声音,正是杭州名妓苏晓柔是也。
冰山男依旧用他那不耐烦的声音回道:“猜灯谜。”
“猜灯谜?”话音刚落,苏晓柔突然发现了那盏兔子灯,“哎呀,这灯上的图案真是可爱,爷,要不你猜好送给我吧。”
冰山男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原来是为博红颜一笑啊,我偏不想给你这个机会。哎,这时我突然想到了答案,转向老板说道:“季”。
“季。”冰山男的声音与我的同时响起。
“老板,我们刚才说好了,我猜出来就是我的。”我说完还挑衅的看了冰山男一眼。
冰山男却并不打算把灯让给我,依旧是傲慢的语气,“我们是同时猜出来的,当然不能算你先。”
我转过身,仰起头面对面地看着他,“好男不跟女斗。”其实我也并不是多想要这盏花灯,只是看到这个冰山男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想认输。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啊,看来上次的事还没让你得到教训,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游荡,都说江南的姑娘是深闺淑女,也不知你的阿玛额娘是怎么教导你的?”冰山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那叫一个鄙夷。
我正准备开口时,花灯老板的声音突然出现:“原来是个姑娘啊,那我就将这盏花灯赠与你吧。”
我不再理会冰山男,转身接过老板递来的兔子灯,十分开心的笑了起来,“谢谢老板。”却见老板一阵晃神。
这时冰山男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出现了,“你个姑娘家怎这般不知羞耻?”
这个冰山男就是成心气我的,我平时也不见得这么容易生气,怎么他一句话就让我的怒火熊熊燃烧呢?我没好气的回道:“我怎么不知羞耻了?”
“你说你一个姑娘家三天两头抛头露面就算了,还随便的对着其他男人那样子笑,你怎么就一点矜持都不懂。”冰山男一副你明明错了还不知道认错的表情。
“你这人莫名其妙。”我赶快找到银屏,“银屏,我们走。”说完就拉着银屏走。
走得太急,不期然的撞到了一个人,赶紧说道:“对不起。”回应我的却是一声轻笑。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被我撞了还笑。我抬起头来,只见来人端的是俊美非凡,一双丹凤眼又狭又长,鼻梁高挺,此时薄唇微微向上扬起,似笑非笑,手上还轻摇着折扇,邪魅无比,看样子年龄比冰山男大几岁。虽是男生女相,但却一点不会让人觉得不像男人。冰山男帅的阳刚,眼前人则是十分魅惑,让人控制不住沉迷。
“姑娘,看够了吗?”原来邪魅男的声音也同他的长相一样,低沉慵懒。
虽说自己是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几眼,但被当事人这样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很白痴。
邪魅男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略带笑意,“刚才我看你和我十四弟很久了,他不是说你是一姑娘家吗?”
原来又是冰山男,这家人的父母真强大,生儿子都生到十四了,看来果然是大户人家。
“九哥,你来了。”在我感慨他父母强大时,冰山男不知何时已走到了我们面前。对他九哥说完话后,又愤恨的斜睨了我一眼,像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事。
被称作九哥的人只向冰山男笑着颔一颔首,又看向我,“相请不如偶遇,姑娘不如就和我们一起逛吧。”
我回道:“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要赶着回家,恕不能久待。”
邪魅男又是魅惑一笑,“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是哪家小姐?”
我淡然一笑,“本只是萍水相逢,再见恐也无期,知晓姓名也没什么意义,就此别过吧。”说完就拉着银屏离去。只不过走冰山男身边过的时候,还是听到了他的一声冷哼。我心里暗骂一句,你就是一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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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银屏再次开始了她的喋喋不休,“小姐,刚才那位公子可真是俊。”
我挑眉问道:“银屏,你喜欢那种公子?”
银屏则是摇了摇头,一副十分感慨的语气,“好看是好看,可是一看就知是十分风流之人,靠不住的。”
看来我家银屏也只是看起来大条,内心还是有想法的,不禁试探道:“那我家银屏喜欢怎样的男子?”
银屏换上一副憧憬样,“说来也不怕小姐笑,我只是希望嫁一户平常人家,和那个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就好。”
谁不想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何况还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没想到银屏倒是看得清楚,很多时候的确平淡才是福,只是很多人偏偏不信,最后碰的头破血流却已悔之晚矣。想必银屏这般看法也与她幼年时的经历有关吧。
银屏突然又说道:“小姐,我觉得你对那个上次帮我们的公子很奇怪。”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反问道:“有吗?”
银屏却说的言辞恳切,“有的。小姐,我真的觉得很奇怪,你平时对谁都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怎么一遇到那位公子就变得那么尖酸呢?”许是觉得自己的用词有些不对,银屏说到尖酸便马上住了口。
我并没把银屏的那个词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自己好像真是这样,一遇到冰山男就会失控,这完全就不是我的性格,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啊,小姐,那边。”我正在苦思冥想时,又传来银屏的惊叫。
看向银屏指向的地方,原来是有个衣衫褴褛的人昏倒在了沈府门口。
“小姐,我们去看看吧,怪可怜的。”我知道银屏又想起了以前的经历,便随着她一起过去。
走到那个人身边,银屏叫了两声,没想到他还真的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来,虽说脸上有些脏,但还是可以依稀看出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
银屏立马掏出了身上的银子,递给他,谁知少年却并没有伸手接过的意思。
银屏急了,“这里钱又不多,你就拿着吧。”
谁知少年却说道:“姑娘,我四肢健全,实在不想靠别人接济。”
银屏这时是真怒了,“好心还当驴肝肺了。”
我倒是看这人虽是穷困潦倒却也不卑不亢,心中暗赞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回道:“一起长大的人都叫我狗子。”
“那你还有亲人吗?”
“没有,当年的那场□,我的亲人便没有活下来的,连唯一的弟弟也死了,就是一起长大的人也有很多不在了。”说着令人悲伤的往事,声音却十分平静。
对付这种有气节的人只能用用其他办法了,我灵机一动,再从我的身上拿出钱来,说道:“那这样吧,你现在收下这些钱,但就当是我借给你的,我就住在这里,你有钱的时候再来还我吧。”
我已这样说,他也实在不好再拒绝,便将钱收下了,只是说以后一定会还我钱的。
银屏见状,对我竖了竖大拇指,见我进了府门,也便跟着走了进来。
☆、第三章 阿玛其人
连着几天的好天气,在这里实属难得。春日的阳光暖暖的倾泻,园中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我抱起已经很久没有练过的古筝,缓步走到了亭中,将古筝放在石桌上,自顾自的弹了起来。
琴音刚落,就响起了拍手的“啪啪”声。
这个时候园中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人才对,我带着疑问抬起头来,见一个大概双十年华的公子向这边走来,只是距离还有些远,看不清长相,但还是能感受到他非凡的气度。
我站起身来,想这人或许是干娘家的什么亲戚。待的人走进,我惊愕不已,这人怎么长的和我这么像?
他没在意我惊愕的表情,只问我,“刚才那首曲子我从没听过,叫什么名字?”
“《长相守》。”我沉默了一下,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你是何人?”
他只是淡淡一笑,那样子简直和额娘一模一样,“你就是雨霏吧,我是你哥哥罗延泰。”
“哥哥?”额娘可从没告诉过我有过什么哥哥。
一听我不信,他的笑变得有些酸涩,“看来额娘从没向你提起过我吧?”虽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看来这人确实是我哥哥,只是突如其来的变故总还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前世我是家中的独生女,一直就希望自己可以有个哥哥保护自己,没想到这个愿望在这里竟还实现了,只是出现的太突然。
见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哥哥宠溺的揉揉我的头发,看来他还挺适应有我这个妹妹吧。我也不知为何,虽说这才与他第一次见面,但却觉得十分亲切,看来我也有些适应有个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