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夏宝传(上部) 作者:香朵儿(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25完结)-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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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年老头不是语病,听称呼就知道这男人比二伯父小,但灰头土脸的,本人至少比实际年龄大了十岁不止,“这三位是侄子侄女吧,长的可真好,老夏你们家基因那绝 对是特级优良品种,小伙子长得真壮实,两个小姑娘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看,你看,叔叔刚从地里来的,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这点钱你们别嫌少啊……”从口袋里 摸出三百块钱,从二伯母分起。
二伯母一愣,抿嘴摇头笑,“咋了,还嫌少,”
那边,二伯父也反应过来了,黑着脸说,“小王,这是我爱人,”
小王先是一愣,半响傻傻地问道,“新娶的?”
“嗯,新娶的,”二伯母呵呵笑地逗他道。
☆、出招(一)
小王确认夏嵩山不是跟他开玩笑后;一脸古怪;“夏工;那啥;你们忙着,我就不跟这添乱了;先回家了,”
说完就匆匆离去。
倒是柳秀红有些纳闷;“这小王瞧着不像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居然有种落荒而逃的味!
夏嵩山眼神有些闪躲;“他是去年才从下属的农科院调过来帮忙的技术员;没见过你;”
“是么?”柳秀红似笑非笑,拎起包儿,“行了,东西也给你送到了,你去上班吧,我们先走了,”
夏嵩山急了,“你要去哪啊,”
“我来是干嘛的,当然去谈进货的事,趁着琛子还在,早谈好了早放心,”
“这大中午的,到底地人家也要吃饭了,哪有心情跟你谈事,不如吃了中饭再去,老刘那还欠我几个班,我让他帮我带几天,陪你和孩子们在京都好好逛逛,好不好,”
“别,刚请了半个多月的假,这才回来又要找人带班,人家该怎么说你,以前每年来,都是我自己呆着,今年也不用你陪,进货的事谈好后我就回去了,行了,你去上班吧,琛子,沅儿,咱们走,”
夏嵩山将她拦住,“才来就走,再歇会吧,”
“二嬢,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二叔,卫生间在哪,”顾元琛问。
“出门左手走到底就是,”
顾元琛拉上一脸等着看戏的夏沅出了门,走出老远,夏沅小怨怼地说,“我肚子舒服着呢?”
“我摸摸,”顾元琛楼上她的腰,朝小肚子摸去。
夏沅嫌痒,呵呵笑地闪躲着,“坏蛋,不给你摸,”
小娇娇样,顾元琛顾忌楼道还有其他住户在,也不敢闹她,只将人带着朝楼梯口走去,自己背靠着墙,将人楼在怀中,亲了亲她因笑而满面红嫣的脸颊和小嘴,捧着小脸,喟叹道,“我家宝贝真好看,”
夏沅小脸越发红了,啐他道,“你这个以貌取媳的色中饿鬼,”
顾元琛倒也不否认,他初见夏沅时,的确是因她的美貌对她起了兴趣,这是男人的通病,没有男人不爱色,那些叫喊着只重内涵不重皮相的男人,不是因为他们性情高洁,而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或者没有运气得到内外兼修的女人,要知道女人内涵和皮相并不冲突。
他是爱极了宝贝的颜色,但他家宝贝可不是那种空有脸盘和身材,但腹内草莽,脑袋空空的花瓶美人,他家小乖是极品金丝古玉瓶,要时时呵护,刻刻盘养,才能养的跟他心神相依。
其实也不光光是男人,女人也重貌,他要是丑点,也抱不的美人归!
“放开我,有人来了,”
“那去车里?”
“你个臭流氓,”
“你才是小色女,不过是去车里坐坐,给点空间让他们好好谈谈,你可是答应我,不跟着搀和的,”
“我是答应不搀和,可是没说不看戏啊,”
“你在屋里,也看不到好戏,他们不会当着你的面说什么的,”
说话的功夫,就带着人上了车。
楼上,待两人走后,柳秀红环顾下房间,“你这屋子挺干净的,想来也用不着我帮你打扫了,这么多东西你也吃不完,给左右邻居的都送上一些,这些缎子我先放你这儿,走时,我会来拿的,”
“什么叫走时来拿,你晚上不回来了么?”
“回来干嘛?还真跟小媳妇似的,看着你和那女人在我跟前秀恩爱么?”柳秀红冷哼一声,找出自己的行李包和装绸缎和布匹的布包裹,一手一个拎着往门外走,夏嵩山将她拦住,顺手将门关上,“什么小媳妇,什么秀恩爱,没有的事,那小王没见过你,才说错话的,”
“他是没见过我,可不代表他没见过别人,”
夏 嵩山一下子紧张起来,月前他陪缪娟逛街买衣裳时,正好遇到同样去给女儿买生日礼物的小王,那时缪娟正在男装店帮他挑衣裳,还拿着一件衬衫跟他身上比划着, 然后小王就误会了,上去就叫嫂子,他想否认来着,就见缪娟冲他摇头,他反应过来,一男一女逛男装,若不是夫妻,就是作风问题,想着小王的关系还在原单位, 项目做完后就会回原单位,他没有见过秀秀,便想先混过去再说,就没有解释,后来给大女儿买衣裳时,又碰上了,就随便聊了两句,然后缪娟不知怎么的就说漏了 嘴,说衣服是给女儿买的,大女儿已经二十岁了,恐怕小王记住了,这才将柳秀红误认为他女儿。
而今天柳秀红穿着一件粉色蝙蝠袖针织 衫,下搭月白色阔腿裤和同色小高跟凉鞋,妆容清淡,除了手腕上带着的一个玉镯外,脖子上还带着一条绕三圈的珍珠粉纱项链,头发盘成蜈蚣辫窝在脑后,这么鲜 嫩的颜色是夏沅在家时给搭配好的,二伯母原是不愿买的,她的衣裳多以深色系为主,比较符合她中年妇女的形象,但夏沅以女人要尝试多种穿衣风格为由,硬是给 她挑了好几套不同风格的衣装,她眼光毒,看着挺嫩的颜色,只适合年轻人穿的衣裳,被她搭配出来,倒是一点都没有不合时宜的感觉。
要 说装嫩,若是真的四十岁的大妈穿上这身衣裳,肯定有装嫩的嫌疑,但问题是二伯母保养的好,皮肤白嫩水润,身段纤细妖娆,这身衣裳穿在她身上,倒是为她增色 减龄不少,比先前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年龄还显嫩多了,不说小王,就是顾家两位夫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并问她是怎么保养的,用的是什么护肤品和化妆 品。顾夫人比她大个几岁,顾小婶同她年岁相当,两人保养还算精心,但跟她一比,老了十岁不止,尤其是顾夫人,早年因为大儿子的缘故,心力交瘁的不行,就算 现在燕窝、灵蜜天天吃,也只是比同龄中年妇女稍显年轻些,在同龄贵妇中都显不出她来,脸上扑再多粉,都能看到眼角的皱纹,所以,两人虽然不喜夏沅,但对二 伯母还是讨好的很,来时顾夫人回赠的礼物是一条queen的真丝纱巾,顾小婶回赠的是一瓶双C经典五号香水,二伯母觉得这礼有点重,就给了两人一人一瓶玉 肌膏,鉴于这东西太贵了,她都改用小瓶子装的,一瓶也就三个月的量,用完后,自然要花钱买的,定价就按夏沅卖给夏泽的来(一瓶一万)。
这话扯远了,回来说夏嵩山,他是真慌了,使了装醉死缠烂打的手段才让两人临近冰破的感情稍稍有些和缓,还打算趁这几天同住好好暖回媳妇的心呢?
哪里肯放她走,真走了,就真没机会了,等到半年再回家,那是什么菜都凉了。
怕柳秀红一气之下走人,他干脆将门从里面反锁了,“秀秀,你听我解释,”
“夏 嵩山,你混蛋,你若要离婚便离婚,用不着跟我耍这些手段,”柳秀红毫无预警地将手中的包朝他身上砸去,“是不是逼着我像泼妇一样跟你吵闹,才能显出她的高 贵高雅,你的无奈悲哀,你们的情不自禁和情有可原,无耻,你们这对做婊|子还立牌坊的无耻之人,真是让我恶心,恶心……你都带她登堂入室,承认她是你的妻 子了,作何还这样对我做出一副旧情难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的作态,你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秀秀,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带她登堂入室,那这是什么?”从卧室里拿出一件女士外套丢到他面前,“你别说这是给我买的,这么老土的外套我是不穿的,”
夏嵩山愣住了,这外套还真是缪娟的,去年她生日时,他陪她买的,这么说,缪娟来过?她真来过?
可是他并没有给她过宿舍的钥匙啊!
秀秀一年总要来个两三回的,院里见过她的人真不少,他和缪娟都是知识分子,最看重的就是名声,自然不会让她来这,给别人造谣说嘴的机会。
那么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还将外套和手绢留了下来,依他对缪娟的了解,她不可能这么大意的,那么就是故意留下的,她想干什么?
难道真如秀秀所说,她故意留下衣服,逼着她发飙?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依着秀秀那火爆的性子,肯定会生气发火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还 有这房子,你请了半个多月的假,可这房子,哪里像是半个月没住人的样,明明是有人才打扫过的,你敢说你没有给她你宿舍的钥匙,夏嵩山,你欺人太甚,你们不 就是怕我死缠烂打的不愿跟你离婚么?不就怕离婚后我跟你闹么?不就是怕因作风问题别人会对你们指指点点,甚至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你们的前程么?所 以你们是商量好的,你做出一副对我恋恋不舍,忘怀不了的样,待我心软了,对你有了奢望之时,又让我看到她早已登堂入室的画面,挑衅我,激怒我,逼着我同你 大吵大闹,做出泼妇恶态,让别人可怜你们,同情你们,最后祝福你们,是不是?你们两是无可奈何,是真爱无罪,是委曲求全,是成全他人……就我是无知泼妇, 是恶毒女人,是活该被人抢了老公,活该被人踢下堂的恶妇,对不对,夏嵩山,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骗我欺我伤我……你真是太过分,” 柳秀红说完后,便像是失了力气般,踉跄后退,站不稳身子。
夏嵩山也顾不得去猜缪娟的意图,几步上前将她扶住,柳秀红抬手欲推开 他,却是双手无力,推了几下也没推开,头晕目眩的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他抱在怀中,面无血色,气虚无力地说,“不用你假好心,夏嵩山,你们不必这样算计 我,欺我气我坏我名声,你要离便离,不用等半年,我现在就签字,签字后绝不纠缠于你,更不会到你们两人的领导那去告你们,坏你们名声,你们若是害怕这个, 大可不必,咱们夫妻多年,就算你对我没有夫妻情谊,我总念着当初咱们一起上学,大雨涨水时,你背我过河的情分,念着你是孩子们的父亲……”
“秀秀,你别说了,先喝些水,”夏嵩山见她被气成这样,也是心疼的紧,抱起她走到沙发前,放她坐下,端水喂她喝。
“不 用你管,”柳秀红撇过脸,“这样去了才好,也趁了你们的心,如了你们的意,也不用被你们费劲巴力地来逼辱我,”侧身躺下,抓起一个沙发靠枕趴在上面,将整 张脸蒙在里面,这大热天的,她原就是被气的呼吸不畅,再这么将自己整个地蒙住,还不得憋坏啊,夏嵩山不敢硬抽那靠枕,家里的沙发是实木的,抽去靠枕,脸砸 在实木上,就算不疼,也咯的慌,所幸他手长脚长,三两下,将人带靠枕抱了起来,怕她挣扎又躺回去,就直接横抱在腿上,反正也没多重,也没外人,将人固定好 后,才将靠枕抽去,丢到一边,然后就见柳秀红眼圈红红,眼里还有没有被抱枕吸去的泪花,下唇处还有一圈深深的牙印,被她那张白嫩的脸一衬,特别的触目惊 心,让他很是心疼,“你心里不舒服,冲我打骂都行,干嘛咬自己这样狠,”用指腹摩挲她的牙印。
“我疼不疼的,跟你没关系,”说话的震动引的努力圈着的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媳妇,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血糖低,吃块糖吧,”夏嵩山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夏沅给的菠萝糖,剥开糖纸,送到她嘴边,柳秀红撇开脸,不吃!
夏 嵩山便将糖放到自己嘴里,捏着她的下巴,硬是嘴对嘴地喂了进去,柳秀红呜呜地要吐出来,他就拿嘴堵着不给吐,并伸着舌头往里顶,一顶二顶地就变了味,嘴唇 贴上的瞬间,酒店那晚的旖旎一下子窜入他的脑中,媳妇的嘴可真软(一直用护唇油),媳妇的嘴可真甜(废话,嘴里还含着糖呢),然后喂变成了吻,且有越吻越 凶残的趋势,原本就有些低血糖的柳秀红彻底缺了氧,只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由着他肆意掠夺。
待一吻结束后,柳秀红喘着娇气地骂道,“夏嵩山,你混蛋,”
这话却是一点气势都没,反添几分娇气。
☆、出招(二)
夏嵩山就觉得心里燃着一团火;将她抱的更紧了;这才发现;他媳妇可真小;站着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么窝在他怀里,跟练了缩骨功似的;整个人比他这 次回去时瘦了一大圈;腰肢细的要命;他一臂圈过;都觉得空空的;原本还有些肉的脸下巴尖的都可以当锥子使了,脸小,手小,整个人娇娇弱弱的,好似只比他的 小侄女大上一点点,靠在他怀里,眉眼的娇气也真不像他媳妇,倒有着跟沅儿如出一辙的娇气(情人眼里出娇娃了),让他忽地升腾起像顾家小子宠沅儿一样宠他媳 妇的心。
“秀秀,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替自己分辨什么,错了就是错了,可我真的没有欺骗你,没有假装对你 好,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的,你信我,秀秀,你若不信,这事解决后,我就随你回C市,我可以调回C市的农科所上班,一直陪着你,再不让你过这种两地分居的 生活,”
“你也不用拿这些话骗我,我是不信的,你从毕业就留在首都,十几年的奋斗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你舍得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回到地方上从头开始?”
京都农科院的待遇有多好,她是知道的,每年都有一定的名额出国进修,交流学术,就连提职称的名额和机会都比地方上的多,每年有多少搞农科的人员挤破头了往京都钻。
她 吸吸鼻子,刚停住的眼泪又簌簌落下,“你若为我回去,爸妈那边也交不了差,你知道爸妈向着我,你若想跟那女人好,就得先过他们那关,这又是你们使出来的离 间计吧,离间了爸妈对我的好,你们也就如意了?我的胡搅蛮缠不识大体,倒衬出了她的大方知礼,你的无可奈何,”
这段时间夏嵩山也在争吵中学了个乖,就是不能跟她面前提缪娟,一提跟火上浇油似的,准火大,所以他由着她发泄,却是说什么都不接缪娟这个话茬,保证什么的,他说了不少,接下来就是做,否则多说多错,“怎么又哭了,跟水做的似的,在家时,你可没这么爱哭,”
“你 当我愿意这样,在家里,爸妈都向着我,孩子们也站在我这边,如今,他们都不在,我连个依托的人都没有,到了你们的地盘,可不是你们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一来到就给我一个这么戳心的下马威,我心里都难过死了,”嘴里含着糖,说话便有些含含糊糊,再加上又带着哭腔,就给人一种受了委屈的娇气感觉。
又因含着糖,腮帮鼓出一块,混着眼泪,又给人一种娇萌的视觉冲击,夏嵩山瞧着,又想笑,又心疼,想亲她,又怕她着恼,就拥着她小声地说,“哪里难受,我给你揉揉,”
手覆上她的胸口,轻轻揉着,“你往哪儿摸呢?”柳秀红欲推开他的手,奈何手上力气没恢复,那力道跟欲拒还迎没差。
“不是说胸口难受么?给你揉着呢?”夏嵩山的声音有些发哑,那儿实在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