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夏宝传(上部) 作者:香朵儿(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25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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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琛洗完手,又用灵气将手烘干,捧着她的脸好生揉捏了一番,夏沅为了学法术,硬是忍了下来,不仅忍了,还一脸笑盈盈的,一副任君蹂躏的乖顺样,顾元琛过完手瘾后,见她被揉搓的粉若桃花的脸,一时心痒难耐,食指勾起,轻轻柔柔地刮着她的脸颊,“真想学?”
夏沅猛点头,“想,”
“怎么不让岳母教你,”
“她忙着呢?一时半会儿地也抽不出空来教我这个……”反应过来后,停住话头,圆睁着大眼,气呼呼地说,“好啊,你又套我话,”
顾元琛捧着她的脸将人拽了过来,鼻尖贴着鼻尖,眼里含情,嘴角勾笑,“今天天气不错,下午没事,咱们去看看岳母吧,”
“谁是你岳母,少不要脸,”夏沅推他,却被他张嘴含住小嘴,舌尖一点点地舔着她的唇,“你说,谁是?”不等夏沅回答,饱含侵略性的舌探入口腔,带着一股狠劲吸吮翻搅啃咬,“又想翻脸不认人了?嗯?”
“我错了,没说不带你去,这不是她忙嘛,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去,”夏沅求饶,真是怕了他这动不动的‘惩罚’,怎么就这么饥不择食呢?
顾元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也愿意给他一个甜头,“下午我就教你聚水诀,”又说,“等你运用灵气也像你逃跑这么迅速,我们就去昆吾城看看,”
“真的?”夏沅搂上他的脖颈,一脸欣喜,一双耀若星辰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对上这么一双眼睛,谁的心都软了,捏捏她的鼻子,“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事反悔过?”
夏沅想想,好像没有,“老公最好喽,”吧唧在他脸上给了个大大的香吻,小娇声音更是甜中带嗲。
昆吾城是荀阳子游记里提到的一个修仙大城,里面有很多修士和修真门派,被大型禁止和阵法隐藏在地球某个地方,没有修士带领,凡人根本找不到,荀阳子的储物戒指里正好有去昆吾城的地图和身份标识,只是以他们现在的实力,还是不敢轻易去找昆吾城,谁知道途中有没有未知的危险。
夏沅肯定是想去的,她本就是深具探险精神,而打怪是修仙必经之路,既然地球上有修士,那么《物语大全》里的其他灵草灵兽也应该都有,许都在人类无法进入的区域也说不定,天材地宝谁不想要?只是以她打个山鸡还要人描补的废材能力,在没熟练运用灵气之前,也不好说去昆吾城见识的话,到时候要是遇到大型野兽甚至妖兽什么的,她总不能在一旁干看着吧!
所以,当务之急,她要多加练习,熟练掌握灵气运用,“从明天开始,咱们就一起出来打猎,”
“好,”顾元琛被她那句老公叫的是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哪里会说拒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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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家时,却发现家里来了好多人,让本来不算小的小院显的有些拥挤,“沅儿,琛子,你们回来了,这一上午的都跑哪耍去了,淙子找你们半天,”
是二伯母,“二伯母,你啥时候来的,”
“来了半晌了,你淙子哥听你爷说你们一早就去山里打猎了,就带着墩儿一起去找你们,找了好半天都没找着你们,这会也不知去哪了,你们去哪打猎去了,进林里深处了?”
“我和琛子哥追着一只红腹锦鸡,没注意就走远了,”指指地上那只被她打的血淋淋的锦鸡,“喏,就是这只,”
“还真是红腹锦鸡,”二伯母挺高兴的,今个人多,两只山鸡,一只红腹锦鸡,山鸡一个干炒辣子鸡,一个野蘑菇炖一锅,大人小孩都有口福了,可惜锦鸡死了,要是活的,养着也能当个稀罕物卖给城里人,不过家里也不缺这点钱,中午人多,想到陈家人那副嘴脸,给他们吃啥都糟践,爆出来晚上给老爷子下酒,和几个孩子解馋,就这么办?不过,一想到一半大孩子带着一小丫头去林子深处捉鸡,就有些后怕,“林子里蛇多,你们两也敢去,下回不许了,”
“唔,”夏沅含糊地敷衍着,怎么可能不去?她还要练习准头呢!
又怕二伯母不依不饶,就拿眼看顾元琛,让他把话接过去,“二婶,您别担心,我们没进的太深,一直看着路呢?”比起千尺崖、扇子崖、龙王洞那些,他们的确进的不太深。
“有琛子在,婶是放心的,就怕沅儿小不听话,进了山就乱跑,”对于顾元琛的能耐,二伯母还是知道几分的,虎门无犬子,七岁就敢跟人贩子斗智斗勇,从深山里一个人跑出来求救,十岁时进山打猎,就回回手上不落空,说夏沅,也是习惯性的担心,在大人眼中,再能耐的孩子,他也是孩子,“你们去打水洗洗手脸,瞧这身上脏的,再去换件衣服,”
夏沅的衣服不仅可以随自己心意变化,还有自动除尘功能,可,你见谁家小孩去野林子里玩半天,还能干净的跟没出过门一样,所以,她是故意弄这么脏的。
打水洗脸的时候,夏鹤宁从屋里出来,“去哪了你们,找你们半天了,”
夏沅:……
她今个怎么这么忙呢?谁都找她!
她站起身来甩甩手,“爸爸,你怎么还在家,你啥时候……”
夏鹤宁怕她人小嘴不紧,一个不注意把他的去向给说出来,忙紧走两步,将人抱起朝门外走去,边走边故意说道,“爸下午要去外地学习一段时间,你在家里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听见没?不许惹爷爷奶奶生气,知道不?”
“听见了,知道了,”夏沅乖巧地应和着,“你回来要给我买好吃的,”演戏要全套!
“好,”夏鹤宁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包种子,像特务交接似的,小声说,“这里有些种子,你让爷爷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给催生了,将果子摘了装小筐里,让爷爷想法给大姑送去,她急着送人,咱答应大姑的,不能食言,”
“知道了,”
“我闺女真乖,来让爸爸亲一下,”说着,吧唧在脸上啵了一下,“等爸爸成功引气入体后,咱爷两就一起练功,然后一起去山里采草药,”
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剥了皮给喂嘴里,又装了一把在她口袋里,“奶糖,自己装着慢慢吃,别被你那几个哥哥给哄走了,”
夏沅唆着糖,含糊不清地说,“我藏好,你吃完饭赶紧去找娘亲去,早引气入体爷爷奶奶也早点安心,”
“小大人似的,什么都知道,”
“……”坏菜,有点没兜住,“我现在是修士了,比以前更聪明了,你当了修士后,抓坏人也会更厉害的,”
“嘿嘿,都是托我闺女的福,”夏鹤宁也挺乐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他已经是半脚踏入江湖的人了。
“你们父女两在那嘀咕啥的,”是张芳,站在大门口亮着大嗓门阴阳怪气道,“这马上就要外出学习了,还不余点时间跟你媳妇好好道个别,你这一走倒是清净了,只可怜俺家妹子要自己带孩子,月把大的孩子,最是磨人难哄的时候,俺妹子早产加难产的,再在月子里落下什么病根,一辈子有的罪受了,”
夏鹤宁的笑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又是早产加难产,这一个多月来,这句话以平均每天几遍的频率从张家人口中说出,他们没说烦,他都听烦了,也懒得跟她多话,抱着夏沅直接进了屋,把落在后面的张芳气坏了,“夏鹤宁,你这是啥意思?嫌弃我们老张家,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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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嫂;这又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当着左邻右里的面吵吵出来;在医院里还没吵够?”夏奶奶从屋里出来,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能有笑意才怪,她老儿子马上就要去‘学习’了,他们老陈家要是敢在这个时候给儿子添堵;影响了他拜师学艺;她就敢将陈淑香休出夏家;让老陈家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之前她虽看不上陈淑香;看不上陈家;但离婚对公职人员影响不好,为了儿子的前程,也就忍了,家和万事兴,处处让着陈家,不跟他们计较,一来真是不想搭理,二来也是怕儿子当夹心饼干两头受气,倒纵的他们越发得寸进尺起来,竟然闹到家里来了。
“我算是看出来,你们老陈家今个是带着火来的,正好大伙都在,你们对我们老夏家有啥埋怨就一起说出来吧,省的今天一小吵,明天一大闹的,让满镇的人跟在后头看笑话,”
以前是没办法,现在不一样了,儿子要是成了修士,当不当官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她也就没啥可顾忌的了,反正闹将起来丢的也不是他们老夏家的脸。
“婶子,俺也没说啥啊,这不是宁子下午就要去外地进修了,一走好几个月,俺家妹子心里闪的慌,就想跟宁子多说点知心话,哪知一转眼就没见人了,就让俺出来找找……”
夏奶奶冷哼一声,也不等人把话说完,就直接说,“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妹子离不开我儿子,见不着我儿子心里就发慌发堵是吧,连我儿子跟闺女说个话的时间都不能有,是不是还打算我儿子成天陪在她身边,哪也不要去,没你们这样的,我还就跟你说了,我儿子以后出差的机会多着呢,她要是连这点都受不住,那还过啥啊,我这么大的儿子养出来可不是让她时时拴身边守着她的,去哪里都要跟她报备一声,连跟闺女说个知心话都得看你们陈家人的脸色,背着点人,有一点不满,还得被你们陈家追着屁股要求道歉,不然就是瞧不起你们,看不上你们老陈家,就要满世界嚷嚷他是如何负了你家闺女,对不起你们老陈家,贼喊捉贼也没你们这样的,当我们老夏家是软柿子捏呢,没你们陈家这么行事的,我儿子是鹰,以后的天空高着呢?你们还打算以后走哪跟哪是咋地,”这话说给陈家人听的,也是说给夏鹤宁的,该断则断,别被一些人和事遮了自己广阔的天空。
陈家可不就是怕夏鹤宁是只鹰,以后飞高了,飞远了,也就忘了家在哪了,所以才趁他还没开飞的时候,给他脚上套根绳子,头上弄个紧箍咒,一拉绳子,一念紧箍咒,任他飞的再高再远,也得回来。
紧箍咒是夏阮阮,绳子是夏沅,昨天他们就商量好了要趁着夏家对小妹理亏的时候,将绳子捞在手中,原想今个也算是个大喜之日,夏家老两口又都是要脸面的,当着左邻右里京里贵客的面,就算对他们老陈家某些行为有所不满,也会私下里安抚的,为了维持面上好看,对他们提出的不合理要求也会咬牙先同意。只要现在同意将人接走,以后就算他们反悔了,想把人接回来也没那么容易。
却没想到一向爱面子的老太太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颜面都没给他们家留,连老妹都怨上了,出口是一点情面都没留,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犀利,就算他们老陈家惯来脸皮厚,也有些受不住,又恰逢陈老娘没跟来,那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事她们皮薄,也做不出来,张芳是个嘴拙脑子又不大好使的,这种时候也只能陈秀出来暖场,到底是在厂里上过几年班的,人情世故上甩陈家其他人一大截,算是陈家一智囊团,“婶,我大嫂不会说话,您别生气,今天是咱们家的大好日子,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我在这也替我大嫂给您陪个不是,”
偏有个猪队友,自己不占理,还不愿借着陈秀给她搭的梯子下来,非要在人前争个脸面,“婶,俺不是那意思,这不是正好碰上了,就说了两句,声音有点大,再说宁子那态度也真不大好,俺也没说啥,他就冷着个脸,不搭不理的,”又因夏奶奶一番抢白,气势降了一大半,这话说的也是干巴巴的,一听就没啥底气。
“你要他怎么搭理你,说他错了,不该跟闺女说话,就该守着你妹子,一步也不能离开,你们也不看看人都被你们折腾成啥样了?你自己心里不好受,就可劲糟践我儿子是吧!瞧你们这一个多月闹腾的,我们夏家怜她刚生过孩子,体谅她的身子不适,处处忍让,可没你们这样把别人的孩子当牛使唤的,我儿昨天接到通知,说今天下午去市里集合,我都跟他说了,医院里有两个阿姨在,又有护士,不缺人照顾,少去一天不当事,正事要紧,让他去跟你们说一声,就早点回家休息,养好精神也好给人留个好印象,你们倒好,说都不说一声就把两个阿姨给辞了,那两阿姨当初聘时,我可是给了三个月的工钱,我身体不好,还有偏头疼高血压,不能伺候媳妇月子,又心疼我儿子工作忙,自掏腰包找两阿姨代替我照顾她们母女两不行吗?人你们不满意,辞了也就辞了,说一声咱再换个能让你们满意的,可你们倒好,人辞了,话没有一句不说,连个替补的都没有,孩子一哭哭一宿,宁子抱着她一宿没睡,一早还被你们指使着干这忙那,连个睡回笼觉的时间都不给,你们这是根本不想我儿子上进,想着法的拖他后腿是吧,”
老太太连指责带发泄的一番话,将陈秀和张芳都打懵了,张芳傻傻的问,“事先您也没说付了三个月的工钱啊,”
在阿姨去的第一天她们就问过月工资的事,阿姨因为是十二小时两班倒,又要照顾大人又要照顾孩子,工作辛苦又繁忙,所以老太太给的工资也高,一个月每人一百五十块,因为是本地阿姨,只包吃不包住,由家里保姆小周每天送饭。
这工资比陈秀的工资还高,张芳一临时工就更没得比,心里不得劲啊,这一个月来没少挑两阿姨的刺,只是小地方找个工作不容易,工资还开的这么高,两人也就忍了,早两天前就满月了,两人没提要工资的事,她们也不问,就怕提了后,人家管她要钱,也没见夏家人提给钱的事,就以为老头老太太已经将钱事先给了夏鹤宁,这给了夏鹤宁,就等于给了她妹子,遂说她们要出院了,这儿不用人照顾了,就将两人辞了!
怕两人提这两天的工钱,撵人走时,根本连让人家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又怕妹夫心善,要补齐工钱,就没通知他们,要知道她们收了三个月的工资,说啥也得把钱给要回来,这可是六百块呢?抵的上陈秀半年的工资,张芳小一年都攒不了这么多钱。
一时两人那叫一个痛心啊,在心里将那两个‘奸猾’的保姆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合着我娘说了这么多,你们的关注点就在这工钱上呢?这是钱的事吗?”夏小香一脸讥嘲地问,她憋了一个多月的火气,早想找个机会发泄出来了,没曾想,一直以息事宁人为主的老娘居然硬气了,比她自己发泄还解气!
陈秀讪讪,心里暗骂张芳,这个蠢猪,就算心里是这么想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问这话吗?这不是明摆着跟人说,她们老陈家都掉钱眼里了,又庆幸老娘没来,以老娘那不吃亏的性子,要是知道那阿姨白得了她们家两月的工钱,非当场抱大腿骂街不可,她怎么尽摊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亲人,“不是,我们当时就想着都要出院了,也用不着她们伺候,再说家里小,也搁不下这么多人,又有保姆小周在,就让两人走了,真不知道宁子今天要去进修的事,”
至于老太太抱怨让夏鹤宁带了一夜孩子的事,还真是她的主意,她原先的意思是,夏鹤宁之所以那么疼夏沅,是因为夏沅是他亲手带大的,谁带大的孩子谁心疼,也有想让他尝尝带孩子的心酸,只有自己受过累了,才能体谅当娘的辛苦,以后为了这个也会让着媳妇一点。
反正这几天不用上班,老爷们辛苦一点,能有啥啊,哪里就想到夏鹤宁临时被通知去进修,还是今天出发,夏鹤宁还没怎么着,倒将护短的老太太给惹毛了,老太太的厉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