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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穿成渣男他妹的女配伤不起.白银之子+番外 作者:纪沉浮(晋江vip2013.7.11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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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种矿石的用途和国际价格。
  “这是什么宝石?”他们路过一个内嵌的小展厅的时候没有进去,那个厅里只有一个展台,上面摆着目前为止他所见过的最大最美丽的宝石。他很难形容那种耀眼却又冰冷的白,仿佛是从极北的冰山上削下来的一块冰,却又比冰更冷冽、更锋利。宝石被切割出无数个小的切面,每个切面都反射着简直要烧毁双眼的光芒。就是这样一个尤物,孤零零地被摆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内,无人问津,如同最骄傲的女王不屑任何人的赞美。
  “我们叫它厄运之石。”展厅的讲解员告诉他,“它曾经是我们矿场的骄傲,瞧瞧它,如此纯净,不含一丝杂质,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美的宝石,所以我们将它制成了饰品出售。只有最富有的商人才能买得起,然而那些买下来的人最终都是惨死的下场。有些不信邪的人将它买下,最后它又回到了拍卖会上,带着一个新的耸人听闻的故事。这样流转几次,它被送了回来,再也没有卖出去过。”
  “老师您喜欢?我可不推荐您把它带到宫廷里。”博尔基亚面带忧色地望着他要求取出宝石的举动。
  “那些买下它的人都发生了什么事?”他将那宝石拿在手上把玩着,借着光线从各个角度欣赏它的美。
  “佩戴过它的人通常都死于离奇的意外,有些看上去像是自杀,而拥有过它的富商家族通常以家财散尽为终。”讲解员不欲多谈,只是简单地概括了一下。
  “我要离它远一点。”索伦打了个哆嗦,连着退后了好几步。
  “没什么关系,我们这里人很多。”他出言试图打消索伦的恐惧,“它不会专盯着你的。”
  “老师你说的盯盯盯盯盯……盯着是什么意思?”那个胖乎乎的家伙开始各种寻找符合自己身材的掩体。
  “一种拟人的修辞手法。”他瞥了一眼那个拽起博尔基亚的长袍挡住自己的家伙,“如果一个人单独和它相处确实会有出现意外的危险,而长期接触它的人,倘若意志不够坚定,也会被影响到。”
  现在轮到讲解员开始拼命擦汗了。
  “这样的宝石有多少?”他向对方问道。这确实是种相当可爱的宝石,如果数量足够的话,或许能有很大的用处。
  “非常多,但我们没有准确统计过。因为厄运的传言,这样的宝石销量极差,卖出去的大部分也被退回来了,据说是会导致精神恍惚,长期下来会有自杀倾向。厄运之石是一种常见的伴生矿,跟各式各样的魔晶伴生在一起,通常我们如果挖了出来,就会集中填埋到城外的墓地旁边,告诉人们远离那里。这种矿石如果放在矿井里不管,也会导致矿难,我们别无选择。”
  “跟尸体埋在一起?”他哑然失笑,“你们还真是埋对了地方。”
  这种宝石的特殊构造可以让它吸引人的灵魂,一旦灵魂被吸了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现在宝石里面已经关了好几个灵魂,但相比它庞大的体积,这点数量远远不足。
  “先慢慢收集着,以后或许我会用到。”在众人毛骨悚然的眼神中,他将宝石放了回去。                    
  


☆、50第九章(6)

  索伦来新月国度不仅是作为商团代表的一员;也是受博尔基亚的邀请来参加婚礼的。这小子虽然在学校里好像跟妹妹势不两立的样子,在送礼上倒是很懂得揣摩女孩的心思,带来了大量白城当下流行的最新款服装。而博尔基亚也毫不含糊,果真按照当初许诺给妹妹的,送了她整整三十套完全不重样的首饰,让她每个月都可以天天换着戴;而且这还只是王室聘礼的一部分。二人的出手阔绰倒显得他这个当哥哥的有些寒酸了,竟然拿不出什么够得上档次的嫁妆。
  “其实啊;老师您本人就是最好的嫁妆了~”索伦的语气中毫不掩饰揶揄之情,“我可是羡慕不已啊!”
  总之这个问题就被略过了;接下来是伴娘和伴郎的人选。
  前一段时间,博尔基亚已经实行了部分新政,但还没有打出一个明确的口号;也没有影响到整个新月国度。这次婚礼相当于是宣告西方化转型的正式开始,因此整场婚礼都要依照第二帝国的传统方式,只不过主持的人变成了僧侣,举办的地点不是教堂而是寺庙,事实上就是最近他居住的智慧圣殿,并且婚礼上使用的语言不是古帝国语,而是阿卡莎语。博尔基亚要怎样说服僧侣不需要他来操心,但伴娘的人选却要由他来决定,因为国王陛下已经指定了他当伴郎。
  “我总不能让索伦来当伴郎吧?这个土肥圆看上去实在有辱国体。”博尔基亚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他喵的才是土肥圆,你他喵的全家都是土肥圆!”某个肉团子的咆哮让国王陛下掩袖窃笑不已。
  于是索伦就被算作了家属,婚礼时要连同其他的白城使节一起站在新娘的一侧,尽管那孩子跟他妹妹压根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伴娘必须得选择一个身份够高的人,通常得是皇亲国戚,毕竟新郎是国王,而伴郎则是新任先知,算得上是新月国度有史以来最豪华的组合了。可他确实不认识多少身份高贵的女性,只好进宫寻觅,等他走到宫中,才想起这里刚好有个合适的人选。
  上次他和博尔基亚建议过后,那孩子倒也挺上心的,给公主换了个大宫殿,不再是原来那个年久失修漏风漏雨的小破房子了。而且还给她配了一个小分队的女仆,现在打理花园,整理房间之类的杂物都是女仆在做,等待引见的期间他仔细观察了下公主住的地方,感觉博尔基亚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是挺照顾的,至少在生活质量上一点也没委屈了人家。
  “公主殿下在里面等着您呐~”这女仆看上去年龄不大,举止还有些轻佻,像是刚入宫不久的样子,为他推开房门前还故意抛了个媚眼给他。假装没看见对方的殷勤,他将目光移向前方,却正好撞见了一幅尴尬的场景。
  这应该是间浴室,正中央放着个挺大的浴盆,公主正从放着花瓣的浴盆里走出来,一条腿迈在了外面,另一条腿还在水中,身上不着片缕,女性最隐秘的部分都在他面前展露无余。本应拿着浴袍为她披上的女仆站在角落里没有动弹,反而是嘻笑不已。
  “噗嗤!”他身侧的年轻女仆也明目张胆地嘲笑了起来。
  发觉门口站着个男人,公主整个人都羞红了,连忙将迈出去的腿收了回去,蹲到盆底让花瓣将自己淹没。
  他只得赶紧退走,一面思索着该如何向对方表达歉意。
  这事儿说到底还是这群胆大包天的女仆惹出来的。他以为叫博尔基亚照顾下这个不幸的姑娘,就真的给了她好的生活,但宫里混的人哪个是傻子,明眼人谁看不出国王只是想将公主包装一下,然后卖到国外去,换个好价钱,自然不会对公主有多少尊敬,万一要是关系太近,到时候被带着出国,那可是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只是利用他故意给公主难堪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不愿亲近的程度,更像是带着侮辱的故意捉弄。他慌忙从走廊离开的时候,还听见那些女仆的闲言碎语:
  “本来就是个贱货,还装纯呢,装给谁看啊真是。”
  “好像先知大人对她挺有意思的,真不明白大人怎么会对这种人如此关心。”
  “指不定跟她母亲学过几招勾引男人的秘法呢,连先知大人都着了她的道。”
  他轻咳了一声,那些女人赶紧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这些恶仆也太过分了点。公主的母亲当年因为政治斗争而被牵连,以一个过分侮辱性的罪名被处死。库萨教徒对女性的纯洁非常看重,女性不能佩戴饰品,就是因为库萨教认为饰品让女性显得□,女性在公开场合不能露出头发也是类似的原因。按照库萨教的观点,女性应该自尊自爱,不要做男人的玩物和陪衬品,不要在外表上故意取悦男性,而要将自己打扮得端庄优雅,也就是要穿那种可以罩住全身、不显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的长袍,而且以庄重的黑色为最上。
  如果说女性将自己打扮得稍微漂亮点都是不道德的,那么通奸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了,放在古代,那是要被人用石头砸死的。不过王后毕竟是王后,不能任由暴民侮辱玩弄,所以被判了斩首。但民间对这样一位女性仍然是相当不齿的,连带着这个保不准是奸夫后代的公主也一并瞧不起了。这些或许是刚进宫的女仆知道这些传言,对自己的主人多有不屑,倒是可以理解,但故意羞辱,又不以为耻地在背后说这样的闲话,已经超出了他的容忍范围。
  考虑到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仆人,他一个外人不好僭越去管教,最终他还是没说什么,甩甩袖子就走了。等公主换好长袍出来与他面谈的时候,那些仆人也是站在旁边,用一种看笑话的方式打量着他们两个尴尬地沉默着,想来公主早已知道这些仆人的恶行恶言,只是无力管教。
  所以他只是谈了婚礼的事情。对话期间一直低着头,只能瞧见粉红粉红的双颊,公主穿着库萨教徒最标准的服装,黑色的蕾丝边纱巾包住长发,宽松的层层叠叠的轻纱黑袍拢身,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手臂,只露出粉嫩的指尖。这样的服装配上那洁白细腻的肌肤和面部深邃姣好的轮廓,竟让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深感库萨教说是用这样的服饰避免女性对男性的诱惑,却反而用一种禁欲式的美感将诱惑增强了无数倍。
  充当伴娘的邀请让对方更加羞涩不已。他这才发现这个话题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对于最虔诚的那种库萨教徒而言,女性在结婚之前不能让除了亲人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相貌,更别提全身都被人给看了个遍了,而西式的婚礼中,伴郎和伴娘也有点形似新郎和新娘的关系,在对于西式礼节一知半解的阿卡莎人看来,手挽着手站到了僧侣面前,那就已经是夫妻了。
  最后他只能提出以后再议,然后就狼狈地逃出了公主的地方。
  走在路上,思来想去他都觉得不对劲,自己来之前已经向公主通报过了,为什么公主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洗澡?难道是仆人没有传达?而且从浴室出来刚好就遇上几个女仆在议论纷纷,也未免巧合得有些蹊跷了,真要议论,等他离开后再议论也不迟,卡在他必须经过的走廊旁边说这些话,简直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他总觉得有种被算计的不舒服的感觉,于是又折了回去,从后院绕了进去,找到了刚才参与闲话的一名女仆。
  那女仆看到他吓得颤抖不已,他问对方究竟是受人指使,还是果真如此巧合时,对方也是唯唯诺诺,不肯说一句话。最后他不耐烦了,强行命对方起身,捏着对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他命令道,“如果你说谎了,我会知道,如果你不说话,我就按我的理解来处置你。”
  “大人饶命!这都是公主事先安排好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公主说我们如果不照着她说的做,她就去国王那里说我们欺负她。”那女仆眼泪汪汪的,却是没有半句谎言,“一个女仆如何能跟一名公主相比?国王怎么可能相信我们的解释?我们都是在她的威胁下才如此表现的,那些话都不是我们真心想说的,求求您明鉴啊!”
  “你们这样诋毁我与她的关系,不怕我当场追问你们的责任么?”这才是他特别想不通的地方,库萨教尊奉先知的传统很深,按他的身份,不该被人这样污蔑的。
  “怕,怎么能不怕?”女仆抽了抽鼻子,“公主都安排好了,说您要是追究下来,她会替我们求情的,到时候就算大人您执意要责罚,也多半是从轻发落,公主许诺说这样便会给我们补偿……”
  他脑补了下自己要求处罚女仆,公主却表现得各种善良慈悲宽宏大量的模样,顿时觉得倒尽了胃口。
  松开手,任由那女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乞求他救赎她那充满罪孽的灵魂,他抬起头,却看见公主带着几名通风报信的女仆匆匆忙忙地赶来,看明白事态之后便停住脚步,警惕地望着他。
  “我……”对方试图向他解释,但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兴趣听,便离开了。                    
  

☆、51第九章(7)

  “老师似乎最近和我妹妹来往频繁?”一次在宫中散步时博尔基亚提到了这件事;“您觉着娶她为妻如何?”
  他难以置信地瞥了眼看上去不像是开玩笑的国王,“如果你对你的婚姻不满意,也不要殃及我么,同态复仇现在已经不流行了。”
  “有这么糟糕吗?”国王陛下像是被逗乐了。“你觉着你妹妹和我妹妹哪个更好些?”
  “一样都糟到不能再糟了。”他满心郁闷地回答。
  “看样子我应该为我的婚后生活担忧了。”博尔基亚咂了咂嘴,倒是没看出半点忧愁,“看老师平时对妹妹的宠爱;还真没想到您会这样评价她。”
  “她只是个孩子。”说到妹妹,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那姑娘一点成为王后的觉悟都没有,“但她到底还是我妹妹。”
  “了解。”对方点了点头。
  其实公主殿下并没有那么糟糕。相比锐意改革的博尔基亚;公主一直坚持扮演着传统的维护者,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地按照最严格的宗教要求装扮自己,每天都会出入宗教场所——事实上就是他所在的智慧圣殿——进行祈祷和念经;除此之外不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博尔基亚积极为富商谋利益,并促进魔法工业的引进时,公主则维持着简朴、斋戒的生活,将国王拨给自己的生活费大多都捐给僧侣们,用于修葺寺庙和救济穷人,据说如果现在走到靠近城墙的贫民区,那里拿着破碗领取每日的口粮的贫困至极的人都交口称颂着公主殿下的圣明。
  这无疑是种非常精明的政治作秀。公主殿下争取的支持者大多是反对改革的守旧派,像是德高望重的僧侣,血统高贵的贵族,乃至一些手工行会的领袖——他们往往是虔诚的教徒,将统治者最高的美德视为尊奉先知之名而非勤勉治国。而公主又毫不越界地恪守着女性不参与男性事务的戒条,尽管拥有着可观的拥护者,却从不因此干政,相当于是替国王陛下稳定了因改革带来的社会动荡,也减轻了改革可能会有的阻碍。
  因此现在看来,这样一个公主嫁到外国去就有点可惜了。
  他倒是明白博尔基亚对公主难以说得出口的感谢,但他一点也不想让自己变成国王陛下感谢的方式。
  或许他对公主殿下的反感只是一种不理智的情绪作用。事后想来,他认为自己确实没有道理因为这样的事情责备公主,虽然手段仍需商榷,但毕竟公主无意伤害任何人,只是过于迫切地想抓住他这根稻草而已。如果不是他半是无意地和国王陛下提了这么一句,或许公主殿下还住在那个小破房子里,日日忍受着宫内女仆的刁难与欺侮。而他们二人之间不过是点头之交,更无利益关系,刚刚得势、除他之外再无倚靠的公主殿下想要拉近他们二人的关系,倒也不足为奇,选取的方式,大约也是依着对他们初次见面的情况的猜测而来的。
  但他看到这么个人就是不舒服。
  他会更喜欢坦荡磊落之人,像是妹妹这样,人虽然不成熟,也经常闹些让人无奈的事情,但终归是个率直的人,心思单纯。而公主殿下这样工于算计,善于做戏,还总爱在小地方谋点小利益,待人也是用小恩小惠加以笼络,虽然无害于人,终究是叫人反感的。
  不过他并没有收回对公主的邀请,现在婚礼上伴郎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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