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他妹的女配伤不起.白银之子+番外 作者:纪沉浮(晋江vip2013.7.11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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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话么。”过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带着几分命令几分撒娇的口吻说道,“我喜欢你的声音,比我养的那些鸟儿叫起来的调子好听多了。”
他确信皇帝今天是打算将羞辱进行到底了。
没奈何,这便是使节的工作。他强忍着心中翻涌而起的怒意,用低顺的语气回应道,“新月王朝有意与伟大的东方帝国通商,不知……”
“你这人好生无趣。”女皇撇了撇嘴,执起扇柄朝旁边的侍女挥了挥孔雀羽毛做成的扇子,“这种无聊的事情叫大臣们谈去,我们说点有意思的话题。喏,”她拿扇子点了点侍女端过来的一盆葡萄,“你来弄。”
他愣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宫女们嘻嘻笑了起来,“他没见过葡萄呢。”这些人似乎真把他当成哪个土棚草窝里钻出来的野人了。
“你来教教他。”女皇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手点了个侍女过来。
那女孩的头发分成两绺,长发在两侧各自盘起,系上丝带,看上去挺可爱的。对方捂着嘴吃吃笑着,在端盘子的侍女身旁双膝跪下,翘着兰花指剥其葡萄皮来,直到莹润的、一捏就能出水的葡萄肉被剥了出来,才送至女皇口中,还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像是叫他好好学着。
女皇拿扇子轻轻往侍女头上敲了一记,叫那个笑个不停的女孩退下,然后半眯起眼,等待着他的服侍。
他对被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使唤来做这种事有着说不出的厌恶,尤其是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甚至他已经开始怀疑这样逆来顺受的表现是不是太给新月王朝丢脸了。但贸易之事,对方还没松口,他拿不准对方是不是仗着这点存心折辱他,等羞辱够了,才像施舍野狗似的打发他们走人。如今他的妹妹已经是新月国度的王后,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息息相关,他又不能负气之下甩手走人,让伊斯坦那边承受外交失利带来的压力,只好继续忍气吞声地被女皇驱使着。
从梗上摘下一粒带着白霜的饱满圆润的葡萄,小心翼翼地撕下薄薄的外皮,葡萄散发着清香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流淌着,黏在指缝里。他将剥好的果肉递给对方,任由女皇陛下红润的双唇印在他的指上,舌尖仿佛无意地掠过他的指腹。
这简直是意味再明显不过的挑逗。
发现他很容易脸红后,女皇又得寸进尺地吮吸起他的手指,灵活的舌头缠绕着,舔去手指上残留的汁液,从根部细细食用到指尖。等到对方终于放过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熟透了,正在袅袅地冒着热气。
“晚上你留下来陪我用膳。”皇帝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和善地问道,“有什么忌口的或者需要特别准备的么?”
他摇摇头,发现对方是在拿他当宠物逗弄。
他们便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大多数时候是女皇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少部分则是他只能沉默。像是女皇忽然问起,“西边的人都像你生得这般漂亮么?”
“……”他认为这样的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是自取其辱。
于是对方又换了个问法,“他们都像你这样留着银发么?”
“据我所知,我是唯一一个。”他谨慎地答道,没有错过女皇好像挖到宝物似的惊喜神情。
“我喜欢你的头发。”对方把玩着他的发稍,“用来做扇子挺好。我有孔雀羽的、白雉尾的和蓝丝绒的,还没有头发做的呢。”
然后就真上来了两个宦官,一个端着大而浅的金盘子,一个拿着象牙柄的小刀,不由分说地割了他一缕头发拿去做扇子了。
他差点没站起来夺过宦官手里的小刀将对方的喉咙给割了。
如果女皇的下一句是喜欢他的眼睛,他一定会让对方流血五步。
像是看出了他的不快,女皇执起他的手晃了晃,“他们让你不开心么?那我叫他们离开。”朝旁边的人挥了挥扇子,“都退下,让下面的人也散了。”
侍女、宦官和大臣开始有条不紊地退走,直到大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以及无数道薄纱的帷幕在空荡荡的大殿中随风飘荡。女皇搂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现在只有我们了。”
☆、55第十章(4)
接下来的几天内;他基本上都在陪女皇陛下游山玩水,贸易的事情果真交给大臣们去谈了。但很快他又意识到,其实东方帝国的大臣们都是些没实权的人物,对于一切事务的态度都是推三阻四,含含糊糊。真正有权力的是女皇身边的宦官。
其实并非是官宦才能担任重要职务,官位还是大臣们的;但是行政文书的通行都要经由宦官之手,所以就变成了宦官把持朝政。而这群靠着谄媚取悦女皇来巩固自己权势的宦官无一例外地看他很不顺眼——因为他抢了这些人的位置。
宦官之间也有派系斗争。因为一个人若是坐上了高位;就可以给亲戚朋友开后门,叫他们送些眉清目秀的男孩进来;阉掉了好好培养,就算作自己的门生,有多少门生;差不多就相当于有多大的势力。为了能够获取权力,帝国的贵族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将自家的儿子送进宫中,倒是闹得很多名门贵族差点绝后,只好从旁系那里过继个孩子过来勉强维系住。
他对这些看上去就像心理变态的宦官无多好感,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求这群人通融,闹得两个经济顾问焦头烂额,通商之事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皇帝不乐意他谈这些俗务,每次他一提及,就打断了换个别的话题,久而久之他也识趣了,只能先顺着女皇的意,看看能不能把她哄开心了,一松口就答应了。
然而女皇的要求却越来越任性。
这一天他本来已经睡下,却又被人唤了起来,说女皇召见,叫他即刻赶到。那是一座他之前没去过的宫殿,像是比较讲究的,进入之前要先从水里过一遍。这是依尼丝翠的习俗,在寺庙或者宫殿前面都会建个水池,进入前要先沾点水,代表涤净身上和心中的尘埃。不过这座宫殿更复古一些,不像一般的寺庙,还会在池子里种点睡莲,只要拿柳枝挑些水,往额头上一点就算过,在这里要褪去全身衣物,沿着池子里的台阶而下,直到水没过头顶,然后闭着气走过一段路,再从另一边的台阶上来。
当他从白玉台阶走上来的时候,站在一旁的侍女已经双手托着依尼丝翠的传统衣物等待许久了。她们撩起他的长发,用棉布细细擦拭着,然后将一整块白布裹在他的身上,折角的地方半掩着上臂,这种服饰和法师的长袍很像,但更典雅一些。拉文尼卡的古帝国实际上传承的并不是最正统的古代文明,又因为战乱的缘故,古老的传统多有丢失,但在依尼丝翠还保存的相当完好。
在穿着黄铜盔甲的阉人为他推开沉重的玉石大门前,他还以为自己被邀请来参加的是什么宗教仪式,然而当殿内的景象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却有种掉头就跑的冲动。
这座建筑的外观很像是古代的寺庙。依尼丝翠人认为石头是永恒的,所以献给永恒之神的东西要用石头搭建。宫殿可以用木头或者金银,但寺庙不可以,木头会在火中被焚毁,金银则在高温下变形熔毁,它们的品质都不如玉石,莹润剔透,又坚不可摧,无论火还是水都不能改变它们的形态。完全用石头搭起的建筑很难做的非常高大,特别是当古代的依尼丝翠人还不懂得使用拱的时候,尽管如此,这座建筑的大殿仍然可以容纳几百人,而且非常空旷,几乎看不到什么柱子或者家具,只有一人高的细长铜灯间或树立着,照亮这座白玉砌成的殿堂
而在这么个大殿内,有着近百的男女坦诚相对,肢体纠缠,各种淫靡之声如潮水般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体~液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哪里飘来的甜腻的熏香,差点让他吐了出来。
女皇在正中的位置,身边还围绕着一些人。他硬着头皮在这简直让人无处下脚的大殿内找出一条通路,跨过了不知多少忘我交~媾的人。这些人并非如他一开始想象的那样,男女一对组合在一起,而是有着各种让他胃部极度不适的搭配,像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或者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姿势也是各不相同,他一路走来,都没看见玩法一样的。
当他走到女皇面前,景象变得更加不堪。四个身上唯一的布料就是全透明的轻纱的女官围在女皇身边,对着没穿衣服、全身只剩下耳环、项链和臂环的女皇上下其手。女皇已经眼神迷离,肌肤上泛着微醺的绯红,双腿不自觉地夹住,私~处正被一名女官的小手抚弄着。看这些人的表情,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你可算来了。”对方的语句在娇喘中支离破碎,化作一声悱恻缠绵的呻~吟,“我都快被这群小坏蛋欺负死了。”
他撇过头,不去看这群浪荡的女人。
女皇将另外四个姑娘赶走,拉着他的手腕让他在榻上坐下,自己像滩软泥一样靠在他的肩膀上,炙热的喘息喷洒在他的颈间,让他的呼吸也难以克制地变粗了。“陛下召在下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他开口问道,只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对方从他肩上抬起头,粗暴地捏住他的下颔,让他转过去望着她,“什么时候你不这么绷着脸,我就叫人准了你们的通商请求。”
他轻轻挣开皇帝的束缚,移开目光。虽然他很重视这份外交工作,也全心全意地希望能给新月国度争取一些外交上的优势,但如果代价是他需要强颜欢笑,以色侍人,那么他宁可谈不成这场交易。
“瞧,又生气了。”女皇拨开他的长发,亲吻着他的后颈,双手环在他身上,好像刚才的只是一句戏言。“别气,我是叫你来一起开心的。”
女皇唤来刚才走开的四个姑娘,问他,“喜欢哪个?”
他闭口不言。
“你紧张什么,”对方轻笑道,“她们都是我的宠妃,你可以随便享用。来,姑娘们,给他表演表演。”
一名梳着长长的乌黑卷发的女官调笑着搂住刚才玩弄女皇私~处的身材娇小的姑娘,从下方捞起她丰满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而那姑娘也十分配合地矫揉造作地笑着,叫着,另一个肢体修长的小麦色肌肤的宠妃则跪在娇小姑娘的身下,捧起对方的一条腿,顺着那流畅的线条和光滑的肌肤抚摸着,以至于对方再也没法站稳,向后倾倒在乌发女官的怀中。身下的宠妃沿着她的腿部内侧亲吻着,一直到大腿根处,才用舌头服侍起对方的阴~部。刚才还叫得很假的姑娘突然发出了一声兴奋到颤栗的惊叫,身子扭动着,架在宠妃身上的腿使劲勾着,仿佛是希望对方能更深入一些。
“怎么?不喜欢?”大约是见他在这些女人卖力的表演面前还是没什么表情,女王又问道,“我听说你们那儿男人的地位比女人要高,男人将女人当成玩物,是这样么?”
“确实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我们所信奉的神要求我们不将女性当成玩物,而是尊重她们,爱护她们。”他斟酌着词句,生怕惹恼了皇帝。
“行了,我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想的都是什么。”没耐烦地摆摆手,女皇对那些嬉笑着的姑娘们说道,“换个玩法,照顾下我们来自远方的客人。”
女官们取来了道具,一条绣着暗花的白绫绑在了那个还在喘息不已的姑娘的眼睛上,两只毛绒绒的兔子耳朵,别在了她的发间,又用一条弹性极好的绳索,将那姑娘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在一起的手腕拴在脖子上。这是个很别扭的姿势,如果那姑娘想稍稍放松下关节,就要被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女官从中人欲呕的油桶中取出打磨得光滑的又粗又短的白玉柱,顶端系着的蓬蓬的棉花做的兔子尾巴又软又松,磕磕绊绊地塞进了那姑娘的后面。
“这只小兔子可爱么?”
这种打扮与其说是可爱,不如说是可怖。那个位置塞进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应该是相当难受的,堪比酷刑,那位不幸的姑娘疼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身侧的肋骨都清晰可见,她的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张开,想要喊叫,痛苦的呻~吟却又卡在了喉咙中,双腿叉开,站立不稳,然而每次失去平衡倒下的时候,都会被站在旁边的女官接住,像抛球一样推到其他人那边。
“够了!”他站起身,将那个可怜的被人推搡着的姑娘揽到怀中,抽出尾巴丢掉,又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那姑娘早已泣不成声,此时总算解脱,不由得爆发出一声悲怆的啜泣,推开他光着身子就跑出去了。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玩得很开心的女官脸上,种种恶毒、嫉妒、幸灾乐祸的神情尽收眼底。那个姑娘应该是比较得宠的,才会被人这样欺侮,她若是拒绝被人这样玩弄,女皇心底不悦,她就失宠了,而像这样接受他人的折磨,却又不堪其辱。两厢为难,便是女皇宠妃们必须要捱的经历。
☆、56第十章(5)
氛围一时有些僵硬;女官们瞧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说他要倒霉了。女皇的脸上仿佛戴了面具,让人猜不透她是不高兴还是很不高兴。他知道自己大概把事情搞砸了,正要告辞,却被一名男性勒住了喉咙。
制住他的手臂肌肉贲张,绷紧的肌肤如同岩石的表面;蕴含的力量之大,仿佛他稍有忤逆;就要被扭断脖子,惨死当场。他望向女皇;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惹恼了对方,而要被处死在这里。
却不料身后之人只是撩起他的长袍,粗糙的手指拨开他的臀瓣;将一个粗大滚烫的肉~棒贴在内侧,上下摩擦着。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然而当对方的手移到他的前方,开始粗鲁地蹂躏着他的下~体时,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突然席卷全身,如此之强烈,甚至让他恨不得刮去自己身体上的这层皮。暴怒的情绪像一头喷着火的巨龙般冲进了他的脑海里,焚烧了一切理智,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距离大汉几步远的位置。
他望着适才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虬结的黑毛纠缠在肿胀的深紫色的男~根上,一想到自己刚才就是被这个东西蹭过,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杀人的欲望。而他之所以控制得住,是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细长的黄铜灯柱贯穿了那人的胸口,仿佛本来就长在那里似的。对方不可置信地朝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轰然倒地。
他杀了人,而且还是女皇豢养的男宠。
然而女皇似乎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托着腮,望着地上的尸体,表情困惑,“你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男人,那你到底喜欢什么呢?”
宦官们上来将男人的尸体拖走,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大殿里的人们继续着他们的事情,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整理好自己的长袍,正要离开,才迈出一步就被女皇喝止住了,“我没许你走。”
他站住了,也没有回头,就这么望着满地的狼籍。女皇也不肯多说一句话,似乎是在等他主动回去,无论是道歉还是什么,总之都是他不肯低声下气去做的。然后他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臂温柔地抱住了他的腰,“转过来,”女皇唤着他。
他转过身,迎接他的是一个滚烫的吻。
仿佛这么长时间的不解、困惑与愤恨都在这一个吻中宣泄了出来,对方咬着他的下唇,用牙齿在上面磨着,疼得他以为出了血,而后对方便趁着他忍不住要叫出声的时候将舌头伸了进来。女皇的五指扣在他的后脑,强迫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