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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成渣男他妹的女配伤不起.白银之子+番外 作者:纪沉浮(晋江vip2013.7.11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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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他拍了拍对方的手臂,希望对方能留给他一点呼吸的空间。
  “狼啊!!!有狼啊!!!”
  站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女王”歪了歪头,发出不解的呜呜声。
  “女王”是银海附近最大的一支狼群的头狼,通体雪白的尤物。她的体型几乎有普通的公狼的两倍那么大,身体的曲线弧度完美,跑起来的时候身姿矫健,如果从远处看,给人的错觉更像是过于蓬松的银狐,灵巧而娟秀,然而靠近了便会感觉到这么一头庞然大物的威势与凶悍。不过白狼的性情其实很温和,跟高塔的住户关系也不错,拉车的四匹杂毛狼都是她的手下,每次出门收税她都会在前方领路,轻盈地在雪地上奔跃着。有些时候,他会觉得这头白狼挺黏人的,大约是过分的聪慧让她选择亲近智力上更接近的生物为友。
  费了一番口舌,总算说服妹妹相信这些狼对他们没有恶意。他将高塔的大门用沉重的铁链锁好,毕竟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再回到这里。
  乘坐雪橇是个有点刺激的过程,考虑到他的上辈子的大部分旅程都是在移动缓慢的交通工具上度过的,踱着步子的马车,或者慢吞吞地在海上挪动的帆船,他不善骑马,因此即便是坐在他的那匹漂亮的栗色小母马身上,也顶多以比散步快不了多少的速度行进。狼拖着雪橇如同风驰电掣般在林中奔跑,雪松的枝头挂着银白的霜花,精致而唯美,那些低垂的银色纸条离地面是如此之近,仿佛一抬手就能摘下一朵。两旁黝黑的树干飞快地掠过,偶尔能看到女王从林子里穿过的白色闪电般的身影。道路弯弯曲曲的,时常能够感觉到好像雪橇就要迎面撞上粗大的树干,却在拖车的狼的巧妙的惯性控制下,一阵雪沫激飞,就那么千钧一发地绕了过去。他褪下外套给妹妹披上,将在迎面刮来的硬冷的寒风中抖个不停的女孩搂在怀里。
  从雪松间穿出的一瞬天地好像突然间被打开了,仿佛呼吸都顺畅了不少,淡蓝得近乎月白的天空与银装素裹的大地是那么的明亮,让他忍不住抬起手遮住双眼。回头望望,黑塔突兀地耸立在雪松之上,森冷而孤独,曾经有将近三百个人在那里生活过,乱伦,死亡,违背人伦的实验,都用粗粝的石块和铁锁捆缚在其中,像一道孤坟上字迹模糊的墓碑,在远离文明的蛮荒之地渐渐被人遗忘。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轻盈了不少,或许是雪上滑行带来的错觉。
  中午的时候他们在小山坡上用雪地里刨出来的石子搭了个简陋的灶台,午饭是胡椒烤香肠,他放了点橄榄油,诱人的香味让女孩垂涎不已。剩余的羊肉成了四匹杂毛狼的犒赏,女王则享用着其他手下带来的瘦巴巴的雪貂和长尾巴的白雉——她可是个相当骄傲的女士,不吃过期的冻肉,只接受新鲜的、尚且流淌着温热鲜血的猎物。他的妹妹一脸厌恶地瞪着嘎嘣嘎嘣咬着骨头的女王,而对方也没给她好脸色,昂着头晃着尾巴走掉了。
  “哥哥~我觉得你的狼好像很不喜欢我欸~”女孩嘟着嘴向他抱怨道。
  “当然了,你都不喜欢她,她怎么会喜欢你呢?”
  “喂!神马意思啊?它只是头狼而已啊,哪里能懂得人的心情。”
  “你又不是狼,怎么知道狼懂不懂得人的想法?”
  “你是我哥还是它哥啊?怎么胳膊肘向外拐?”他那狠心的妹妹使劲拧着他腰上的肉。
  “哎呀哎呀~香肠要烤焦了……”
  ******
  下午上路后似乎起了风,女孩趴在他的腿上打盹,口水沾湿了他的裤子,他只好用外套将那个小小的身躯裹得更紧一下。前方的云盘旋着,像一道拱门横亘在天际,两侧的云如同飞斜着升起的白色山丘,天那么高远,他感觉自己如狂风巨浪中漂泊的一叶小舟,在山一样耸立的浪潮间被裹挟着朝着唯一的漩涡驶去。旷野低平,他望着前方那不知通往地狱还是天堂的巨门,好像自己的思绪被抻得如同夕阳下无限延伸的影子,扁平而失去重力,贴着地面滑翔着,朝着注定的毁灭而去。
  他从幻梦中惊醒,不知自己为何对前路如此畏惧,仿佛他正面对着那堵名为绝望的灰色的墙,只能祈祷着眼前的路永远没有尽头。那是种如释重负的心态,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可以抛开,可以遗忘,而远方的尚未到来,可以不去面对,从地狱到地狱,只有中间的这段路程是天堂,却是如同水中泡影般一戳就破的遐想。
  当落日的余晖将冬季的树林那光秃秃的干枯树枝投射成怪物的黑黢黢的爪子向他们伸来时,他意识到是时候扎营休息了。过了这片树林,再翻越一个小山坡,才能到达农庄的边缘,然而夜路太过危险,他们只能等到明天再启程。他望了望天边不断积高的乌云,感觉今晚似乎有遭遇风雪的不幸。因此晚饭后他支起了帆布帐篷,大概足够女王钻进去蜷成一团休息,而他们可以枕在女王的肚皮上睡觉。
  “拜托!那是狼欸~狼!不是家养的狗!万一它睡着睡着饿了就把我们给吃掉了怎么办?”女孩丝毫不同意跟白狼共处一室。
  “你可以睡在篝火边上。”他现在已经知道怎么处理妹妹的任性了。
  于是他就一个人拎着睡袋钻进了帐篷。白狼的毛特别松软,不像一般的狼毛那样有些锐利,让他忍不住蹭了蹭,女王发出呼噜呼噜的幸福的声音,似乎对此很受用。狼的体温很高,枕在上面仿佛抱着个巨大的暖水袋一样舒服,女王的肚皮是软的,似乎能让他感觉到生命在血液间跃动着。他曾经枕过龙的肚皮,那滋味可糟透了,就跟行军时需要枕在硬邦邦的马鞍或者头盔上一样,如果敌人夜间偷袭,马蹄踏地的震动会顺着脑袋下的硬物传至,不过如果没有夜袭,那么第二天早晨就只能收获疼痛难忍的颈椎。
  差不多晚上起风的时候,帐篷被刮的呼呼响,原本用石头压好的入口被掀开了一角,一个小小的身影拖着睡袋和毯子钻了进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妹妹半闭着眼睛,用一种飘忽的拖着长腔的语调说道,“如果你看见了这里多出了一个人,其实她不是故意要进来的,而是梦游的时候不小心路过的。”然后就飞速地铺好睡袋将自己塞了进去,不知是因为怕冷还是羞涩团成了一个球。
  他搂过女孩的腰,微笑着嗅着对方发际间的清香睡着了。                    
  

☆、第7章

  他们在第二天午后抵达了村庄。
  虽然按时节算已经是开春了,但地里的积雪还很厚,因此农夫们都赋闲在家。招待他们的是村里比较有威望的老维斯,往常他来收取税赋也是老维斯统一征好粮再交纳的。那是个头发已经灰白的老人,皮肤脏兮兮的带着沟壑,像干裂的老树皮,眼睛看上去已经浑浊了,光线暗的时候有些辨不清事物,然而纺起羊毛来却是一把熟练的老手。他们进门时老维斯正在手把手地教着新婚妻子怎样打理羊毛,从挽起的袖子和棕发下半掩着的脖颈来看,那是个挺白净的小姑娘,如果不是满脸的雀斑破坏了她的容貌,大约还能算是个挺标致的美人。
  对于他们的到来,老维斯倒是欢迎得很。领主能够下榻自己家中,在这样一个闭塞保守的小村子里面是件非常值得夸耀的事情。他告知了对方几何学者的死讯,这并没有让老维斯显露出多少伤悲——几何学者已经很多年不曾来过村子了,对于村民而言,法师的学徒,也就是他本人,才是他们的领主。
  然而当他提到今后几年,甚至更长一段时间,黑塔都不会再向村庄征税后,老维斯却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着是不是粮食交的少了或者作物长的不好,然后抱怨起天气的无常。他明白对方的心思,村民用粮食换取法师塔的庇佑,倘若没有了税收,法师塔对这个既无防护也不受哪个政权管辖的小小村落就不再有保护的义务。因此他只是简单地解释说他们兄妹要离开这里,暂时关闭了黑塔的大门,村民们就算想要交粮,也无处可交。法师塔的威慑还在,寻常宵小是不敢来犯的,至于林子里的野兽,女王和她的狼群会防范的。对方这才松了口气,虽然看上去还有些忧心忡忡的。他猜想大概他们离开不久,女王就会成为村民们新的保护神,毕竟耕地的人大多安土重迁,轻易不会换地方,哪怕再怎么不如意,能忍也都忍了。
  尽管没什么记忆,他却感觉自己对体察民情一事相当地得心应手,大约上辈子没少做这种事。商人们经过村庄时会提到远方的一些见闻,通常是哪里又要打仗了,粮食要涨价了之类的内容。第二帝国和旧共和国又开始征战不休,夹在中间的七城联邦乐得隔岸观火,左右逢源,大发战争财。据说旧共和国把持了通往东方和南方的航道,第二帝国私下赞助海盗要绕过共和国海军的封锁,试图获得来自东方的支援。这些大人物们需要操心的事和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没什么关系,只不过银海位于第二帝国的北方,往来此地的商人们也多是帝国中人,航道封锁后,来自东方的香料就断了。结果就是冬季的肉食都没法保存的长久,风雪大的时候,村民们不得不在自己家里搭起窝棚,把山羊和牛赶到屋子里,弄得臭气熏天。
  这个下午都是在融洽的交谈中渡过的。他的妹妹出乎意料地像个淑女一般,娴雅文静地坐在一旁听两个男人讲话,一点也没有在他面前那种咋咋呼呼的淘气样儿。只有当老维斯偶尔发现老婆纺毛线纺出疙瘩时拿烧火钳往小姑娘那奶白的手臂上啪地抽出一道红印子,他的妹妹才会下意识地一抖,好像抽在她自己身上似的。他悄悄地握住女孩的手,试图传递给她一点勇气。因此到了傍晚,老维斯的妻子去做饭的时候,他提议自己去帮把手,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看上去实在惨不忍睹。
  “这怎么好意思呢?”老维斯的第一反应是这样。
  那姑娘也羞红了脸,他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我妹妹比较挑嘴,打小儿都是吃着我做的饭菜长大,怕她会不习惯。”
  “哥哥~”女孩娇嗔道。“我没事的啦~”
  “啊,理解理解。”老头突然就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理解了什么。“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内子,不碍事的。”
  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
  不管怎么说,这顿晚餐宾主皆欢。老维斯的两个女儿前几年刚嫁出去,正好屋子里空出两间房,可以让他们住几天。他的妹妹依旧在入夜后开始精神抖擞,跟他聊起这家人的事儿来。
  “女主人看上去很年轻的样子,长的也不错,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老头呢?”女孩对白天目睹的家暴还是耿耿于怀。
  老维斯的前妻死的时候,没留下一个儿子,只有三个女儿。这么一个小村子,大概人口不足一百,适龄的未婚男性就那么些,前两个女儿都嫁掉了,剩下最后一个没有合适的人选,老维斯就内部消化了。这田里的农活总还是要个精壮男人来解决的,老维斯想再要个儿子,也算不得什么过分的想法,只不过老成那样了,儿子什么的有没有戏却是难讲。
  他是这样想的,但毕竟是在别人屋檐下,只好将事实稍加润色,委婉地跟妹妹道出。
  “天啊,他们岂不是父女乱伦?”对方显得很震惊。
  “小地方,没有外人进来,村里这么几户人家基本上都是代代通婚,乱伦不乱伦早就扯不清了。”他瞅着对方,看样子这孩子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不过女孩倒不是笨蛋,思索了一阵后,弱弱地问,“哥,那咱们家算怎么回事啊?”
  “你的父亲去了他的两个姐妹,姐姐生下了你,妹妹生下了我,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简略地回答道。
  “那……按照传统,你是不是要娶我啊?”女孩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他觉得妹妹羞涩的时候特别好看,忍不住替她将垂落的发稍拨到耳后,弄得对方的脸更红了。“但是导师临死前有交代,说我们两个不能结婚,因此我得带你出去,去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给你找个好夫婿。”
  “这样啊。”跪坐在床铺上的女孩揪着衣摆。“那么哥哥是不是也要娶其他的女孩子当妻子呢?”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他对结婚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他认为女性普遍是软弱而又不够理智的,很难沟通。如果要结婚的话,也只能是出于利益的交换,或者某种政治意图。“怎么了?”
  “哥哥~你能不能答应我,”女孩突然使出必杀的亮晶晶的祈求眼神,“结婚前先让我认识下未来的嫂子?好不好嘛~”
  “行啊。”他有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但还是答应了。
  “还有啊,哥哥,你可不能太花心哟~不要见到女生就施展自己的魅力,这样子会很伤人的!”
  “唔,有吗?”他还真没注意这点。因为按照他上辈子的经验,大约像他这样比较路人的男性是不大容易受女性欢迎的——他一直认为自己最合适的功能是充当背景墙。
  “唉~哥哥果然很令人头疼呢~”女孩无奈地摇摇头。“总之要洁身自好啦~你没发现那个女人对你有意思吗?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看你?”
  他觉得自己一向敏锐的观察力好像出现了某种盲区。
  “算了,还是我帮你防着吧~”
  ******
  然后话题不知怎么的就转到了一个比较诡异的方向。
  “哥哥啊,这个村子是你的领地对吧?”他的妹妹用那种水汪汪的眼神看着他。
  “名义上只有黑塔之主才拥有这片领地,作为导师的唯一传人,我有合法的权利继承这座塔,但我毕竟还只是法师学徒,暂时没有资格成为黑塔之主。”事实上法师塔建于古帝国时代,产权地契什么的,都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如今政权更迭,古帝国早已不复存在,在她的残躯上新建立起的三个国家究竟承不承认他对法师塔的继承权,还是件很有悬念的事情。不过塔里面贵重的东西他都带出来了,倘若真被人用什么手段夺走了黑塔,到时候再抢回来便是。
  “总之它迟早是你的对不?”女孩用一种邀功请赏的口吻问道,“我有办法增加领地的税收,你要不要听?”
  他觉得这孩子今天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就这么小瞧你妹啊!”女孩叉着腰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好歹本姑娘也是211名牌大学出身的工商管理系高才生,虽然、虽然大学之后都在旷课……但还是接受过21世纪现代教育的嘛!区区一个中世纪的小农庄我还搞不定,太愧对我16年受到的教育了。来来来,先讲下领地的具体情况,从哪里开始好呢……税收,嗯,你一年收他们多少税啊?”
  这里的税收制度和他过去所习惯的差不多,可开垦的农田中,大约有三分之二是归法师塔所有,剩下的三分之一被农户们平摊。分属于不同人的耕地是穿插在一起的,因此计算税收的时候也很简单,交给法师塔三分之二的粮食就可以了,包括春季种的麦子和秋冬种的芜菁之类的。草场上放牧的牲畜以及树林里打到的野味归农户自己,不需要交税。
  “三分之二!”女孩掰着手指计算,“相当于要交超过65%的税啊!天呐,万恶的封建主义!这是赤果果的压迫!剥削!你就不能减轻下税负么?看他们多可怜啊,冬季还要织羊毛补贴家用。”
  “即便是我免去了所有的税收,他们的收入也不会增加。”这实际上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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