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天心月圆+番外 作者:绿雪依梅(晋江2012-04-03完结)-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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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模样很熟悉,一条河,六座桥。
我出来了?她疑惑地东张西望。
忽然又感觉不对,明明记得当时是两道河的,怎么是一道呢?另外那道呢?
而且这河也很不一样,特别宽阔,宽阔得看不到对岸。当然,有可能是光线缘故,看不太清楚。
哎呀,这可糟了。她对机关什么的,又没多少了解,万一上错了桥怎么办?
梁倩迟疑地徘徊。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河边。
我就看看,不上去,应该没事吧?
河水一片漆黑,上面仿佛泛着一层薄薄的黑雾。噫,幸好当时没从水里游过来。
但到底该怎么过去呢?还是等等吧。
她坐在河边,揪了根狗尾草编着玩,编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如编个花环,于是又在身边找到了一堆花朵。
但编花环这种事,不过是她的希望,编来编去,终究不成功。
于是她最终不耐烦了:“怎么还没人过来?”编了一半的花环放在旁边的石头上,她决定应该另找点方法娱乐。
“阿瓜,阿瓜。”
虽然阿瓜不会说话,但叫它出来,对着它自言自语,也是好的。
但阿瓜似乎生气了,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切,还气那把刀的事呢?算了吧,那本来就不是你的,难道路上捡了东西,就不还给失主了?瞧你这觉悟!”
梁倩奚落了阿瓜一顿,重新恢复无所事事的状态。
她起来唱了会儿歌,唱了会儿戏,觉得今天嗓子特别好,怎么唱都不累。但……唱厌了。
算了,还是用最传统的方法——打坐吧。
趺坐地上,双手叠放,心很快静了下去。
安静中,仿佛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铃声,清脆悠扬。梁倩睁开眼睛,忽然想起自己有一大把青铜铃铛,于是掏出来,串成一串风铃,摇一摇,声音果然和远处的一样。
“咦?我记得这铃声很难听啊……”
梁倩正在疑惑,远远地,看见有人过来了,身形还有些熟悉。
原来霍老太他们终于过来了!
“霍婆婆!”梁倩高兴地打招呼。
但那些人走近了,梁倩一看,又觉得不是。刚才她觉得是霍婆婆的那个,分明是个极美的年轻女子,长得和霍秀秀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远非秀秀能比。秀秀娇媚秀美,气质如玉;眼前的女子,却是隐隐如仙子一般。另外的那些人,也都不认识,有的看着眼熟,有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们是谁?怎么也到张家楼了?”梁倩疑惑地开口问道。
但没有人回答她。
那个气质极好的女子,径自向第一道桥走去,但走到桥头,又停下来,仿佛上不去;改走第二道桥,又停下来,直到第三道桥上,才侧着身子上去了。那桥其实极宽,也不知道她走起来怎么这样艰难。
其他的人,也都各自找桥上去,少数走了第三道,大部分都是第四、五、六道桥。他们上桥之前,一点思考都没有,有的似乎想犹豫一下,接着又像是被人推着,跌跌撞撞地上了桥。
梁倩歪着头看着,本来想说桥上可能有机关,但没有人理会她,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那些人过了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很快就都消失在对岸。
“这是怎么了?”梁倩疑惑着,忽然想起她手里的风铃,低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再想想,可能刚才就没有风铃吧?那些青铜铃铛,她明明全放在北京那边,根本没带到广西。啊,难道是刚才潜水过洞的时候,阿瓜又顺手摘了人家的?
真是的。
算了,待会儿小哥要是发现他家的铃铛少了,她就拿北京那些抵数吧。阿瓜看起来挺怕小哥的,别吓唬它了。
想到小哥,梁倩又疑惑起来。怎么小哥没有过来呢?后来是怎么样了?
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坐在这里慢慢等吧。
默默等了半天,忽然手里又多了一串风铃。
“阿瓜你又调皮了,刚才是你藏了吧?”梁倩摇了摇手中的风铃,发现这不是原来那串,铃铛上的花纹似乎变了。咦,对了,她从云顶天宫拿回来的铃铛,上面是什么花纹来着?
一下子忽然想不起来了。
想到云顶天宫,忽然就想到万奴王,嫦娥,马脸阴兵等等。
啧,怎么好端端想起这些来?
不想不想,改点快乐的东西。
可东西偏偏经不住惦记。她念头才刚落下,就听到号角声响起,一大队马脸阴兵,还有万奴王那样的蜈蚣人,嫦娥那样的人头蛇身,禁婆血尸那样的僵尸,海猴子密洛陀那样的神奇人形生物,甚至连鸡冠蛇都嘴里念念叨叨地过来了。
糟糕!这可怎么办?
哎呀,对了,小哥在上面结了个绳桥,还是爬到上面去吧。
抬头一看,天花板上果然有个绳桥,梁倩赶紧爬上去,挂在上面往下看。
只见那群奇奇怪怪的东西涌到河边,也想上桥,但哪座桥都上不去,扑通扑通全落到水里,很快被那水吞没,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这……这水好厉害!
梁倩心中大惊。
正挂在天花板上,犹豫着要不要下来,忽然远处又影影绰绰地过来些人。这回她可不敢大意,决定还是多挂一会儿,看清形势再说。
这回来的,是几个人,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那几个人,直直地走到河边,连桥都不上,径自跳到水里。
“哎呀!”梁倩大惊,马上从绳子上溜下来,想要救人,“那水有毒,不能去!”
等她下来,却骇然发现,河里的水似乎很浅,那几个人站在那里,水只到腰,并没发生什么事。他们想了想,一脸茫然地爬出来,走了两步,仿佛要离开。
梁倩看得满心疑惑,正要开口问什么,那些人又转过身来,扑通跳到河里,爬起来,转身,跳河……
转了若干趟,梁倩终于忍不住了:“你要过河就上桥去啊!河里有什么好待的?”
她原本以为不会有回答,但其中一个人居然开口了,他茫然道:“没有桥。”
“谁说没有?”梁倩大怒,抓着一个人走到一座桥边:“你看,明明白白就在这里!”她的手轻轻推了一下,那人就被推上桥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这……也不道谢一声?”梁倩满心疑惑,却来不及说什么,因为其他几个人也在那里念念叨叨说“没有桥”。她只得不辞辛苦,一个个推到桥上去。
等到这些人全送走了,她才忽然警醒过来:“哎呀!万一桥上有机关怎么办?我怎么就把人推上去了?”
正要回身追上前去,河与桥都消失不见了。
手上忽然多了一柄墨玉如意,摸起来似乎有几分亲切感。
“你是谁?”梁倩轻轻开口。
×××××××××××分割线:我觉得我还应该来露个脸××××××××××ד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小叮当你信不信?醒醒,醒醒,连你胖爷我都不认识了。”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欠揍的声音,只是似乎蒙着什么东西,听起来,有点闷。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霍老太,没有黑她的意思。临死之前的不甘心,结合盗八里说到她死时的表情,于是……
有关梁倩提出的那个方法,以及小哥的反应,能理解不?
当日愿
梁倩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胖子那张宽度出色的脸,上面还蒙了一块毛巾,散发着诡异的酸味,和着狭小隔间里的臭气骚气,真是挑战。
她眨了眨眼,想说句话,却觉得虚弱得连嘴皮都不想动,旁边过来一个人,给她喝了点水。是阿宁。
喝过水之后,梁倩觉得稍微有了点力气,缓缓转过头去,小哥苍白的脸庞近在咫尺。
头顶传来吴邪的声音:“小哥他……他还活着的,还有脉搏。”声音有点急切。
梁倩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知道,我还没死,他肯定也不会死。”
右手还握着他的左臂,梁倩换了口气,缓缓将自己似乎还能搜刮起来的那点治疗力量传到他臂上。
“出去的路,肯定有不少机关,他醒着会好点。”梁倩轻轻笑了笑,手指竖在唇边,“别告诉他。”头一歪,继续晕倒。
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
阿宁坐在她旁边,听到她这里的响动,回头笑了笑,道:“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我们的队医要被人砍了。”
梁倩眨了眨眼,缓缓坐起身来。环顾四周,似乎不是在医院,而是在瑶家的木楼上。身上散发着一股当地草药的气息,特别接地气。
“都醒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阿宁看了看她,叹了口气,道:“进去的只有我们三个,最后救出来的,只有你和那个张先生两个。张先生很早就清醒了,你最晚。”
阿宁给她端了杯水,开始讲述她和小哥在张家楼内晕倒后的事情。
阿宁能知道的,先是裘德考的队伍里,有人也进入过古楼,后来逃出去,整个人都废了。从那人的嘴里,得知霍老太的队伍几乎全军覆没。说几乎,是因为当时有一个奇怪的绿色的茧,那个人看见小哥的古刀放在旁边,本来打算顺手拿走,结果被那绿茧里伸出的手痛打了一顿,落荒而逃。
几天后,吴邪领了一堆人来到巴乃,但吴邪扮成了吴三省的模样,也不知是为什么。阿宁毕竟曾经同吴邪经历过几次历险,比较熟悉,很快察觉出不对,悄悄去查证,才知道梁倩和小哥都陷在张家楼里。
接着,胖子被人在石缝里发现,手里抓着一个本子,上面画了一张复杂的地图。
解语花和潘子等人先根据地图进入山里,听说后来只有解语花一个人出来了,在后山被发现。
裘德考和吴邪假扮的吴三省,谈了条件,要求带他们的一个人进去,而这个人,就是阿宁。所以最后,阿宁才会也出现在那里。
吴邪在山里被一个化妆成他的人袭击,胖子被一个塌肩膀的人袭击,只有阿宁当时躲了起来,没有被抓住。后来循着踪迹找到吴邪,发现他和胖子都在那个塌肩膀的人那里,然后他们都被那人送进了通往张家楼的密道。
密道里的经历很恐怖,据说那山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密洛陀。由于阿宁此前听梁倩讲过密洛陀相关的故事,后来又请队伍里的民俗专家等一起帮忙,及时研究出一些有关密洛陀的习性,知道了它们怕碱。然后阿宁又根据那个从张家古楼逃出的人的症状,大胆猜测张家楼里会有大量碱性粉尘或液体存在。所以阿宁准备了防毒面具和一些其他的东西。防毒面具被那个塌肩膀抢了去,只有几瓶浓度比较高的醋酸,被误以为是几瓶水,仍然保留。
他们经过了一些困难,终于从另外一条通道进入张家楼,这时候阿宁准备的醋酸起了作用。她把几条毛巾沾上醋酸,让所有人都蒙在脸上。虽然味道不好闻,却有效阻止了强碱对呼吸道的腐蚀。
阿宁庆幸地说,如果不是有这几块醋浸毛巾,他们在见到梁倩他们之前,估计还得减员。整个楼里的强碱实在太严重了。
梁倩他们被找到之后,没敢耽搁,就赶紧出来了。期间那位张先生意识清醒过来,遇到机关之后,都一一化解。
再后来,他们从那些奇怪的石道里逃出来,被裘德考的队伍发现,然后急救。胖子等人都是疲劳过度,问题不算不太严重。
梁倩听了,舒了口气,忽然又想起刚才所说那个塌肩膀的人:“你说那人住在岩洞里?”
“嗯,是啊。”阿宁点点头,“就在羊角山那边,仔细找找应该就能发现。据说是什么三十年前考古队的人,被强碱喷了之后,变成了那样子。”说着,还向梁倩比划了一下,大致就是肩膀完全塌倒,仿佛肌肉都不存在的模样。
阿宁耸耸肩,道:“这人杀了很多人,还想把我们都杀了。后来把我们送到地道里,也没安好心,他把防毒面具都拿走,就想让我们死在里面。谁知我早有准备。”说着,她嘴角微翘,微笑起来。
梁倩心中微微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但昏迷时间太久,脑子木木的,一时想不明白。
阿宁见她出神,打趣道:“没想到,当初遇到的那个学生姑娘,居然一路跑到张家楼里去,还活着出来了。”
梁倩笑笑,道:“那当然,我是谁?我是威力无比,欢乐无限,不可摧毁的……咳咳……”
帘子掀起,闪进一个人影,抢到她身边。
“咳咳,没事,被自己口水呛到了。”梁倩囧然看着小哥。
“我有事,先走了。”阿宁笑了笑,掀开帘子走出去。
梁倩抬头看着小哥,小哥低头看着她。
他脸上还有些苍白虚弱,但精神看着还好。
“你的事,是不是都想起来了?”梁倩想了想,抬头问道。
“嗯。”小哥坐在床沿上,揽着她的肩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想起来了。等你好一点了,再告诉你。”
“好。”梁倩点点头。
阳光透过帘子,筛到木板地上,斑驳的影子,看着竟有几分凉意了。
“哎呀,不知不觉,秋天都快到了。”梁倩忽然感慨,“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八月呢。这会儿秋老虎已经没那么厉害了。”
小哥没有答话,抱着她的胳膊微微一紧。
“哎,对了,”梁倩忽然想起一事,精神抖擞地抬起头来,“既然你都想起来了,那问你个事儿。”
“嗯?”小哥低头看着她。
“那啥……”梁倩绞着手指,“听霍婆婆说,你们张家都是族内通婚的?坏了族规的人,要砍了右手赶出去?”
小哥伸手拂了拂她额上已经有些长的刘海,道:“张家最大的祖训是留存,我已经坏了祖训。”
梁倩一怔,忽然明白过来,笑意慢慢绽放。她把脸靠在他肩膀上,轻轻道:“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过了两天,梁倩身体好一点时,请人叫了胖子过来。
“哟,终于精神了?”胖子一如继往地欢乐着。
说完没用的废话,梁倩直奔主题:“我是为了云彩的事。”
“云彩?”胖子疑惑,“她这两天还去看你了?嘿嘿,我还以为就来看我了呢。”他笑得一脸得意。
梁倩轻叹口气,道:“我那天,听宁姐说,你们在山里,曾经遇到过一个塌肩膀的人?”
“是啊,是啊,”胖子点头,“那人也叫张起灵。哦,对了,我们后来在张家楼里发现,张起灵这是张家的一个职位,都是被选为张起灵的。也不知小哥真名叫啥,难道叫张二狗?”
“别打岔!”梁倩抓狂,“我说正事呢。”
“行行行,正事正事。”胖子正襟危坐中。
梁倩从头理了理思路,才又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在阿贵家里住的时候,他不是说有个儿子么?但从来没出现过。那天晚上,你和阿贵在那里说话,我和天真曾经看到阿贵的木楼上闪过一个人影,是塌肩膀的。”
胖子脸色开始有些凝重。
“阿贵的儿子,从来没有出现过。我跟阿妙聊天的时候,她好像根本一点都不会想起这么个人。”梁倩继续道,“再然后,下雨那几天,我被岩洞里的一个人袭击,虽然当时光线不好,没有看清,但……那个人,养猞猁。”
胖子眉头已经开始皱起。
梁倩轻轻换口气,继续道:“后来我听了宁姐说的,觉得应该就是我遇到的那个人。你还记得,云彩在医院问我的事么?她……应该知道这个人。”
“你……什么意思?”胖子开口,声音有点沉重。
梁倩轻轻叹口气,道:“云彩和阿妙是亲姐妹,性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