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男的大学生活 by 米迦勒之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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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阳。他这么晚还没睡在干嘛?
“凌陵,我刚才跟人吃饭回来,在我们家门口看到卫燃跟一个男的打架,我已经帮他摆平了。你们俩赶紧到洋桥来把他给带回去吧。”
~~拾叁~~
§
我撂下电话就把管臣杰从床上蒿下来了:“跟哥哥走!卫燃那小崽子又他妈贱招去了!”
可是至少现在他有着落了。所以我居然莫名地跟那儿暗爽。
从六楼往下跑的时候我给装一船打了个电话。
“老大!你人在学校呢么?车在学校呢么?太好了!开出来吧,在宿舍门口等着我,谢谢!”
装一船神速,我刚奔到宿舍院口就看到他已经开着车在那儿等着了。我拉开门一溜烟钻上去:“洋桥,谢谢谢谢!”
他瞪着我,眼神恐怖。
“你当是打的哪?又出什么事了说吧。”
“我们一哥们儿让人给打了,得赶紧救驾去!别废话了快赶紧着吧!”
他都把车子发动了,听了我的话又马上熄火。
“不许去!你现在身上还背着处分呢你知道么!你再惹事!你想刚入学就让人劝退是吧!”
我心急如焚,甚至没注意到这是他第一次对着我大吼大叫:“行了大哥,算我求你了,快着吧我这儿急着呢!……你走不走?给我个痛快话儿!你不送我过去我们就打车过去!真他妈遇人不淑……谁还没几个哥们儿弟兄……”
他好半天没动静,我火冒十八丈就要拉开门跳出去。只听得他一声叹息,从后面扯住我的手。
车在三环上飞奔,一路上我只听见他说了一句话。
“凌陵你说你要是没个人跟着可怎么办?”
(卫派继续,庄派请跳至“我是庄派的小分隔”之后^^)
&&&&&&&&&&&&&&&我是卫派的小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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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沈阳坐在地上玩手机里的游戏,而那个在大半夜把我们一群人折腾得跟三孙子似的罪魁祸首正歪在一边打瞌睡。沈阳一看见我们就跳起来朝我们滚过来:“哎哟你们可来了!差点没拦住他。”一脸地方政府见到中央领导人的喜形于色。
卫燃揉揉眼睛坐起来,一抬头就看见我。
我两大步跨过去抬手就要抡圆了抽他俩大耳瓜子,他蹭蹭脸,忽然笑眯眯地对我说:“凌陵!你来了啊!”
我一下就泄了气。
“……你这王八小孩儿又干嘛了?!”
而他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他清秀的脸上擦伤了好几处,不像是让人揍的倒像是摔的,衣服有点脏,但是没看出来让人打了什么地方。
我看不得他那强装出来的若无其事,伸手拉他起来。他快乐的什么似的。
我像他妈一样把他拉过来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土:“怎么弄的啊这是?你跟人在猪圈里打架斗殴啊?”
他轻快地连说带比划:“其实不是打架,他就是抓着我的肩膀使劲儿摇晃,然后这么一推——”他用手做一个推的动作,“把我推倒了。我摔了一瓷实。……那孙子……嘿!……”
我听出了异样。
我问他:“能走路么?”他点头,笑得春暖花开。于是我冲庄传一和管臣杰他们挥挥手:“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从洋桥回咱学校也没几站地,我们走回去。正好我有几句话要跟他沟通沟通。”
沈阳打着呵欠回家去了。管臣杰骂了几句难听话,朝装一船的车走过去。
装一船分开我和卫燃。
“差不多得了,这都几点了,有什么话明天再沟通吧。你们俩在系里都是有案底的人,别再给自己脸上添彩儿了。”
我淡淡笑笑,拨开他的手。
“行了,我有分寸。有几句话不跟他交代一下我回去了也睡不塌实。”
我知道庄传一的为人,他不会难为别人,尤其是我。即便他有多不乐意,他也不会坚持。
先说喜欢的人就输了,所以任你是再强的人,面对我也只能处于下风。
§
我和卫燃沿着南三环慢慢地走。11月的北京已经开始冷起来,我把校服外衣脱下来扔在他头上。他在我的衣服下面偷着乐,乐得发抖。
“说吧,怎么回事。”
他露出狐狸似的尖脸,呵呵地笑。
“那个也不能算是打架啦,我们认识,他今天把我约出去,我跟着他吃喝完毕准备拍屁股走人,他不让我走,然后就动了手。”
他那样轻描淡写的说法反而让我极大地不安起来,我甚至感觉得到有一股恶寒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
他慢慢地没有了笑。
“上次也是他找了人来学校找我……我跟你说过吧?他是高中时候跟我好了两年多的人。”
我想起了那一天在听了卫燃解释来找茬的是什么人的时候,那种没来由的别扭感觉。原来竟然是这样!我只觉通体冰凉,连话也说不出,腿也迈不开。
“卫燃你——”
他已经超了我好几步,然后站住,没有转身。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一直……都那么聪明啊……”
我不敢靠近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背影惊人的脆弱,简直碰一碰就会碎一地,捡拾不起。
“我答应跟他出来是因为他说再也不会纠缠我了,也不会到学校来找任何人的麻烦……可是我跟他吃也吃了玩也玩了,十一点了他还不肯放我走,他让我跟他走。你说,凌陵,你说,你那么了解我,我会跟他去么?”
他转过头,美丽凉薄的小面孔上有一角的崩溃,那种没顶的悲伤和痛苦从那高贵的骄傲之下争先恐后地钻出来,来不及掩饰。
他说,那个人答应他“不会到学校来找任何人的麻烦”。
我知道这才是卫燃肯再给他一次机会的根本原因。
那个人知道地球上有“凌陵”这号人的存在。而卫燃……那个骄傲的小人儿,他怎么会让那个人牵扯上我?
我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来到我眼前。
“凌陵,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那关我P事!”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燃燃,燃燃。你看着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悲伤。为什么你还不懂得走开?
~~tbc~~
(燃燃妈们可以关网页了^^)
¥¥¥¥¥¥我是庄派的小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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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沈阳坐在地上玩手机上的游戏,而那个在大半夜把我们一群人折腾得跟三孙子似的罪魁祸首正歪在一边打瞌睡。沈阳一看见我们就跳起来朝我们滚过来:“哎哟你们可来了!差点没拦住他。”一脸地方政府见到中央领导人的喜形于色。
卫燃揉揉眼睛坐起来,一抬头就看见我。
我两大步跨过去抬手就要抡圆了抽他俩大耳瓜子,他蹭蹭脸,忽然笑眯眯地对我说:“凌陵!你来了啊!”
我一下就泄了气。
“……你这王八小孩儿又干嘛了?!”
而他只是笑嘻嘻地看着我。他清秀的脸上擦伤了好几处,不像是让人揍的倒像是摔的,衣服有点脏,但是没看出来让人打了什么地方。
我看不得他那强装出来的若无其事,伸手拉他起来。他快乐的什么似的。
我像他妈一样把他拉过来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土:“怎么弄的啊这是?你跟那人在猪圈里打架斗殴啊?”
他轻快地连说带比划:“其实不是打架,他就是抓着我的肩膀使劲儿摇晃,然后这么一推——”他用手做一个推的动作,“把我推倒了。我摔了一结实。……那孙子……嘿!……”
我听出了异样。
我问他:“能走路么?”他点头,笑得春暖花开。于是我冲庄传一和管臣杰他们挥挥手:“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从洋桥回咱学校也没几站地,我们走回去。正好我有几句话要跟他沟通沟通。”
管臣杰骂了几句难听话,朝装一船的车走过去。
装一船分开我和卫燃。
“差不多得了,这都几点了,有什么话明天再沟通吧。你们俩在系里都是有案底的人,别再给自己脸上添彩儿了。”
他的语气那么强硬。他难得如此。
我知他是真心为我好,终于示弱。
凌家的人永远高高在上,我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始终处于下风。
要上车的时候沈阳示意我过去。我正莫名其妙着,他凑在我耳边说,“你知道跟卫燃打架的是什么人?”
我惊愕。
“是他过去的男朋友。”
§
回学校的路上卫燃就歪在我肩膀上睡着了。他太累了。不光身体累,心也太累了。
他瞒了我们天大的事,回到家也找不到倾诉的对象。谁也救不了他。
来回来去的折腾,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管臣杰打着铺天盖地的大呵欠拖着卫燃往楼道走,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宿管大妈给敲起来。
“今天麻烦你了。”我也很疲惫,敷衍地跟装一船道个谢,巴不得快点上床睡觉。大不了明天请他吃个饭。
他叫住我。
“我知道你很累了,可是我有几句话非跟你说不可。”
我以为他又要教育我,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有话明天再说。
他攥住我的手腕。
我受惊,挣扎:“我操!你丫别动手动脚成么!”再挣,挣不开。
“你妹妹跟你说什么了吧?”
这个可怕的男人,我瞒也瞒不过他。
为什么我身边净是这种不正常的人?该说是男校特色吗?
我甩开他,呼呼地喘粗气——跟他在一起比跟一群人打一架还累。
“有话说,别磨蹭!”
“你说冯远洋是你女朋友是吧?”
“是啊,怎么着?”我心虚,嘴上穷横。不管了,先装大个儿的再说。
“她这礼拜找过你么?”
“啊?”我龇牙咧嘴,“干嘛?”
他悠闲道:“不怎么。你现在再去问她,她就不会再说是你女朋友了。”
“哈?”
“我跟她见了一面。”
“嗯哼。”姓庄的!你丫背着我撬弟兄的马子,是人么你!!!
“我跟她说我对你有意思,希望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搀和了。”
……
我绝望地看着他,知道他是来真的。
他说是那么说,可我知道他不会真的用那种方式和冯远洋摊牌。
他一眼就看得出冯远洋是什么样的人,他只需用最温和的口气跟冯远洋说他庄传一喜欢凌陵,没有同人女忍心再介入。
是我输。我始终棋输他一招。
“还有那个简君瑶。”
我茫然地抬头看着他。真夜里他的眼睛里有尖锐的光。
“如果她也有意来搅局,我一样有办法让她自己走人。”
~~tbc~~
舞的free talk:
两章的分量啊~趴着装死~
马上周末,没人理我我就撂挑子~周末是公休,除非我心情好,否则原则上不写字。
让我心情好的原因只能是各位亲妈的回帖,给点有内容的回帖就更好了Ot2
各么次回见~
~~拾肆~~
§
卫燃第二天一早就让他妈给叫走了,一天都没回来。学校倒是什么事都没有,他妈私自给他停了课。我开始后悔昨天晚上没多花点心思帮他圆谎,这下褶子了,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灵?中午课下的时候卫燃他妈把我叫了去。
我装做头回知道他妈是系里老师的样子,表情夸张得像是看到小蛇吃了老母猪。
我不知道他妈对他过去的事了解到什么程度,不敢轻易张口,恨不得说自己根本没听说过卫燃这个人。
卫燃啊卫燃,哥哥这回为了你可是上刀山下油锅,你也给我争气点,不要动不动给我找事么。
卫燃妈开门见山,劈头就问:“你是上次跟燃燃一起和外校学生打架被体育组的老师告到系里来的那学生吧?”
我一脸的谦虚谨慎,点头哈腰。
“卫燃昨天晚上上哪儿去了,你知道么?”
我心里话儿说,这位同志您这样就没劲了,该拷问的您想必已经从自己儿子嘴里问出来了,排三排四也排不到来拷问我啊。没听说过对自己儿子做的事不满意转过头来找知情不报的人兴师问罪的。
我拉长一张脸,一问三不知。
他妈叹一口气,忽然转换了话题。
“燃燃没跟你说过我跟他爸离婚了吧?”
嗯,没说,这关我什么事啊?
想是这样想,而我终于知道卫燃所说的“家庭环境不同”是指什么。他有个在部队做高官的爹,妈妈在名校作教授,生活条件之优越一目了然。可是单亲生活的精神世界是怎样,岂是我这等家庭圆满之人能体会的?
“我对卫燃的教育方式肯定是有问题,就算在一个学校我也不能老是盯着他。……他曾经出过一些事,在那之前我其实是不怎么管他的。”
我明白了。那“一些事”当时的确是应该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我知道他跟一般男孩子不太一样,所以我当时没打算让他到这所学校来,我本来是打算把他送到外地去上大学……”
可怜的卫燃,我怜悯地想,他被束缚得紧紧的,放松不得。他妈太在乎单亲家庭对孩子的影响,这种管头管脚的方式让卫燃活得很累。她一直在教育别人家的孩子,却用尽错误的方式——溺爱与过度保护——对待他的孩子。
我说,您不用跟我说,您跟卫燃谈谈吧。
她似是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皱眉道:“我跟他谈了十年了,而且今天我要不是跟他沟通过又怎么会找到你头上?”
我大大的不爽——她那话也不知道怎么的都是横着出来的。
我冷笑:“您可别说是卫燃让您来找我。您要这么说可就太不了解自己儿子了。……这么说吧,您最后的重点是想落在哪儿?”
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我算是把她给得罪了,虽然原因不详,大概是我嘴太贱。但她根本不懂得怎么爱卫燃,这让我无法忍受。
“我不指着你帮我教育儿子,所以我希望卫燃的事,你可以不要再搀和。”
我转身离开。
这个女人无可救药了。我想。遇上她这么个妈是卫燃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
快要期中考试,卫燃一直没到学校来。我忙着抱佛脚的时候想起此前装一船跟我许的愿。他最近也安生了好多,大概也在忙考试的事。
考试的头天晚上我接到冯远洋的电话,她告诉我姓庄的跑去找了她的事。
我没话可说,事前我不会想到他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我现在想起卫燃和庄传一就头疼,心也疼,全身每一根骨头都疼。这两个丧星!
考过之后我自觉考得很砸。我承认被一堆扯淡事分了心。成绩下来我吓一跳,跟入学成绩不可同日而语。
我错过了装一船的“奖励”,也许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卫燃没参加期中考试,不知道那个当妈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凌菲菲和冯远洋像是从我的生活里空气遁了,我才知道有了男朋友的高中小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