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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拉斯维加斯,钱来了-第16章

小说: 拉斯维加斯,钱来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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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有急事出去了。留张抱歉条子,当晚约会不得已取消,他曾给我电话,但我已离开,说好晚上11时再通电话,和约我明天共进午餐。” 
  “华亚赛大概正在办公室?” 
  “是的。” 
  “他从你脸色知道有事已发生?” 
  “那倒不见得,他十分体贴,对我非常好。他已同意我们结婚,当然我知道他心里不愿意,但为了儿子,他表现十分圆滑。” 
  “但,你把全部事实告诉亚赛了。” 
  “是的。” 
  “于是他态度全变了?”我注视她地问。 
  “对他是个很大的打击。”她说:“但他还是十分好心,他告诉我,一开始的确他不赞成这件婚事。但最后来他知道费律是真心爱我,而只要费律喜欢的,他总要帮助他完成心愿,所以看我能使费律高兴,他也渐渐改变心态,能接受我。而且正准备表现给所有亲友看,他是多么欢迎我参加他们的家庭。他也告诉我经过这个决定后,他越看越觉得我是个好女孩,应该得到费律和他的敬爱,他真是太好了。他安慰我,他又了解,又聪明,又能容忍,但处理事情又那么理智。” 
  “他理智处理什么了。” 
  “他非常理智分析婚礼反正已不可能再进行,他说假如那么爱我的费律,一旦得知我以前有过一个男人,两人好过,他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有婚姻关系未解除—一你知道费律这个人,那样深爱,那样敏感——一华先生分析到我最怕发生于费律的——一没错” 
  “之后呢?”我问。 
  “我给他看荀海伦的信,他非常高兴我对他的坦白,他说90%的女人,在我这种情况,会听从荀海伦的建议,结了婚再说。他建议我回信荀海伦,婚姻已取消,如此薛坚尼就不会再和费律联络。” 
  “为什么他要阻止薛坚尼和费律联络?” 
  “他不要费律太受打击。不要费律发现这残酷的事实,这也是整个事件的背景,我们都为费律好,我要给自己留面子,也要替华家留面子,更要保护费律。” 
  “谁这样说的?” 
  “怎么啦!这是我们共同认为正确的,他说至少暂时我应该离开现场,而费律一定不可以知道为什么,直到他心理上完全恢复,然后我们可以告诉他理由,他又说将来有一天我可能摆脱坚尼,可以有结婚的自由时,可以再见费律,向他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你难道从没有想过你可以直接走向费律,把所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他——?” 
  “老实说,赖先生,我有过这种打算。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去他办公室的原因,我想把心里一切对他说明,我也会尽量使他不太伤心难过。但是他父亲说他知道费律比我为多,他要我突然失踪,好像出了什么事,连自己也无法控制,我同意他的建议对我们三个人都有好处。你看,订婚早已宣布,结婚日子已定。要取消真是说不过去,华家又不是没有社会地位的。” 
  “换言之华先生不愿别人知道这件婚事取消的原因,是新娘有前夫,还没办好离婚手续。” 
  她畏缩地点点头。 
  我说:“我说直话,比较难听,为的是告诉你我的看法。” 
  “你的看法是怎样的?” 
  “我尚还不十分知道,但我相信我知道。” 
  “说说看。” 
  “这件事费律是不会计较的,只要你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无意骗他。你以为离婚已办妥,所以最后结果婚礼是不会取消的,只是延后而已,延后到你办妥离婚。” 
  “我想费律对于我没有告诉他,我结过婚这件事,是永远不会原谅我的。” 
  “我想他不会在乎的。” 
  “我没有这个信心,我比你更认识他。” 
  “他父亲比你更和他处得久,连他父亲也认为他不会在乎这一点,所以费律会原谅你的。” 
  “何以知道老华先生也认为,费律不在乎我结过婚?” 
  “否则他何必硬要你偷偷离开呢?就是怕费律仍要与你结婚呀?而且他反而叫你做了费律不会原谅你的事,就是你失踪。不告诉他为什么、在哪里。使他那样痛苦。并且提心吊胆以为你受到什么危险的事了。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又要让你哭泣,只是要你了解实况。” 
  “但是华先生答应只要他儿子十分担心的话,一定会把实况告诉他。”她哭着说。 
  “这就是我所要知道的全部事情了。”我说。 
  “为什么?” 
  “这表示老华先生出卖了你。” 
  “我看不出来。” 
  “你看不出来吗?要是他去告诉费律。他要解释,他怎样会知道的。为了解释他怎样知道的,他必须承认他是整个诡计设计的一份子,他必须承认与你研究过,看费律反应,再决定让不让费律知道。而且他是原始阻止你与费律见面,要告诉费律实况的人。再说,要是费律真爱你,不在乎你曾经结过婚的事实,当初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可处理。譬如,华亚赛可以说纽约有件商业上的要务必须亲自处理。他带费律去学习或协助,婚礼可以延后,亚赛可以向亲友解释婚礼只是延后,在延后的时间内你可以和坚尼离婚。费律对他父亲处理这件事的方法,可能永不谅解,对你当初不先面对他而连玩失踪把戏,也不易谅解。” 
  她说:“我有点迷糊了,我以为你是替华老先生工作的。” 
  “他雇用了我。” 
  “对呀!” 
  “但是,”我说:“他雇用我时,说明是要找到你,发现你失踪的原因,我现在都办到了,我完成任务了。” 
  她慢慢坐下,眼光没有离开但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你现在要做什么?”她问。 
  “我什么也不做,倒是你应该做点事。” 
  “我做什么?” 
  “你买倒打老头一针靶。” 
  “我不懂。” 
  “你突然失踪。”我说。“失踪的原因,可能是突发的记忆丧失症。” 
  “对,这就是老华先生假设可能性之一。” 
  “他,当然曾建议你给荀海伦回信,使薛坚尼不会再和费律联络。” 
  “是的” 
  “他给你一张信纸,又给你一个贴好邮票的信封。” 
  “是的。” 
  “当你还在尽量和敌人合作的时候,他又说服你应该自己失踪,自行失踪这个念头是他想出来的吧?” 
  “嗯,是的,他说要保持他家的声誉,要保持费律永远对我有一个好的印象,要使我和费律的爱在费律心中永远存在,不致变为我给他的欺骗等等。” 
  “好,你就做华老先生要你做的。” 
  “做什么?我还是不懂。” 
  “患了记忆丧失症。” 
  “……”她还不懂。 
  “你患了记忆丧失症,你患了很彻底的记忆丧失症。那最后一天你在办公室,你低头去拿支铅笔,膨——突然之间,你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你发现自己在街上,完全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怎么会在街上?在街上要做什么?” 
  “这样做有什么用,会有什么好处呢?” 
  “你还不明了吗?”我问:“你被好心的人发现,他们见你有记忆丧失,送你送医院。柯氏侦探社费了不少力气找到你,你还是什么也不记得,柯氏侦探社请费律来认定是你、而你在见到费律的那一秒钟,因为见到心爱的人的刺激,你又回复了记忆,你就——” 
  “不要说了,”她叫喊着:“不要说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 
  “你把我心都要撕碎了;” 
  “你真笨,”我说:“我现在在告诉你解决整个事件的办法,理智点,少去想罗曼蒂克,留着事情完了再想不迟。” 
  “你说的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再欺骗费律。” 
  “你为什么不可以?你已经对不起他,照我的方法做,正好纠正过来。站在费律立场来看,这一个月他所受的,眼睛下面的黑影,面颊上少掉的肉—一” 
  “请你不要再折磨我。” 
  “你答应做我叫你做的,我就不再说。” 
  “但是,我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 
  “因为—一第一,薛坚尼的问题无法解决,费律和我就绝不可能结婚。不要忘记,我是一个——-” 
  “一个什么?” 
  “结了婚的女人。” 
  我说;“不,你是个寡妇。” 
  “什么?” 
  “你是个寡妇。” 
  “那姓荀的女人没有讲实话?那封信——一坚尼死了?” 
  “写信时候薛坚尼尚活着,现在他已死了。” 
  她看了我数秒钟说:“你不是在搞什么花样吧。” 
  “绝对没有,而且立刻证明给你看。” 
  我把从拉斯维加斯报上撕下的新闻,自口袋中取出,给她看。 
  “荀海伦的男友就是薛坚尼。”我说:“你现在不是个已婚女子,你是个寡妇。你随时高兴要和什么人结婚都可以。” 
  她仔细地看着报纸,我看她读报时眼珠的左右转动,过了一会,她读完报纸,但眼光仍留在报上,假装在看报,争取时间仔细想想,以免抬起头来,须立即面对现实。 
  突然,她抬起头来说:“那么,他是被谋杀的?” 
  “是的。” 
  “什么——什么人杀了他?” 
  “警方尚未查明。” 
  “你是不是知道的?” 
  “我自己有个想法而已。” 
  她把眼光移开,把下唇慢慢吸进上下二排牙齿之间,又轻轻地咬着,“有没有人雇你找出凶手?”她问。 
  “没有。” 
  “你会不会——嗯,假如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你是不是一定要——” 
  “不必。” 
  她突然伸出手来向我说:“赖先生,你真是好人。” 
  “你要照我说的去做?” 
  “一切遵命。” 
  “注意,这个公寓是以薛太太名义租的,绝对不能有人发现,否则戏法就穿帮了。收拾要干净,把行李送旧金山,行李票藏皮包里,我想老华先生给过你钱,是吗?” 
  “是的。他要我接受他一点钱,如此我自己的钱可以全部留在皮包中,留在办公室里,这是做戏情节之一。” 
  “只要费律能用点脑筋。”我说:“就会从这一点看出,你的失踪是经过导演及有人支援经费的。我说过不要使人知道你曾经租用过这个公寓,你走到街上去,到东到西晃,找一个警察,问他这是什么城,做点傻头傻脑的事,等别人发现你是个忘记一切,患‘失忆症’的人,切记不可喝酒,半口也不行。” 
  “为什么?” 
  “只要你有半点滴味,别人以为你是个酒鬼。但你完全清醒,理智,只是没有记忆;人们会把你交给医生。医生也许会试你是不是做假,你必须要小心应付过他们,你想你能吗?” 
  “至少可以试试,我要尽力去做。” 
  “一切靠你自己,祝你幸运。”我又伸手与她握手。 
  “你去哪里?” 
  “我在这附近等,等你被送进医院之后,再想办法找到你,之后就回拉斯维加斯向姓华的报告。” 
  她说:“你是在帮我忙,重新给我机会,我看得出。” 
  我说:“我自己又能完成任务情况下,我看不出为什么一定要牺牲你。” 
  她眼光看到我的眼光,有智慧地说:“你装得很凶,不好对付——一旦是,看得出有浪漫气氛在心里的,你是在成全我和费律。” 
  我走向门口:“天黑之前,你一定要住进医院。” 
  “我尽力而为。” 
  我走下楼,回到街上。地势较高所以日光照出来的影子有点发紫。雷诺是世界上最特别的小城,站在街上一看就可以见到雷诺特有的景象。牛仔们穿了高跟靴,重重地在人行道徘徊,迷们,苦涩的妇女,等待居留时间达到离婚标准,奢华的美女晃过城试试运气,赌徒和观光客云集,休假的和旅游的杂处,五光十色,只表示这是雷诺。 
  我需要一点时间,在回去之前仔细想想。我走进一家赌场俱乐部,要了杯酒。四周是赌徒们的叫声,吃角子老虎机器声,幸运轮转动声,硬币落下声。 
  我拿起酒杯四周看看。 
  荀海伦,背向着我,正忙着叫一架机器出钱。 
  我小心地离开吧座,回到街上。 

  
   


第十五章



  荀海伦轻快地进屋来:“呀,饿死了,有什么现成可吃的吗?” 
  “马上来。”路易说:“烤箱里有些西班牙豆在温着,我炖了一天等你来尝一尝。” 
  “炖豆子?”她问。 
  “不尽然,你煮它,用油炸,用大蒜和它捣成泥。你没试过墨西哥炸豆。” 
  “没有,听起来挺不错的。” 
  “马上就好,别急。” 
  路易进厨房去忙他的豆子。 
  海伦小心地对我说:“唐诺,你问过我钱的事,你自己现钞够用吗?” 
  “还兜得转。” 
  “我不相信,你还有多少旅行支票?” 
  “不要担心,我还过得去。” 
  “给我看一下。” 
  “我说过,还可以。” 
  “来,给我看,旅行支票在哪里?” 
  我拿出来,还有3张20元的旅行支票。 
  她笑道:“照目前开支,过不了几天。我也想付一点我的开支。” 
  “不可以。” 
  “为什么,我又不是没有钱,我还挺肥的,我要出自己的一份,你不准拒绝。” 
  她打开皮包,拿出一卷钞票,剥下3 张20元的放回皮包,把其余的全要给我。我摇摇头拒绝。 
  “好,我不出钱,这算是借给你的。”她说:“你有钱时还给我好了。” 
  “这里是多少?” 
  “我不知道,三四百元吧,你可以数一数。” 
  我数了一下,这一卷有450元。 
  “你哪里来的?” 
  “本来就在皮包里的。沙包和我分手前就有的。” 
  我把钱放进口袋,一字不提在赌场俱乐部见她的事。 
  饭后我们开车进城看了场电影。路易只管自己,海伦也不说话。 
  回家路上海伦哼着流行小调。到了门口,她叫大家停在门口,仰望星辰。突然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只希望美好的不要散得太快。路易,是不是?” 
  路易说:“你在问我吗?我们处得不错,物以类聚。” 
  我们大家欢笑,进门。 
  我等到海伦去淋浴,准备上床,才说:“路易,我要去拍份电报,我要进次城。告诉海伦不要等我,我要等回电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我说得很小声、只要路易听到。 
  “没问题,”路易说:“不要乱跑黑巷子,万一有人找你麻烦,不要忘记老孙这套——二。要打就要—一” 
  “我会记住。”我保证,轻轻开门,坐上汽车。 
  在城里,我专找大的医院。我有耐心,很小心——标准的跑腿工作。把名片给医院管理单位的人,告诉他们有一个人失踪,我正在找她。就说有可能是记忆丧失。所以希望他们查查所有记忆丧失的住院病人。 
  “我们倒是有一个记忆丧失的病人,”一家医院说:“一个年轻女子,只是只来了半个小时。大概不可能是——” 
  我把口袋中傅可娜的照片拍出。“不可能是这个人吧?”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她。但我可以问那一层楼的护土。” 
  数分钟后,一个脸和她浆过的制服一样硬的护土,怀疑地看着我,又向下望一下那张照片。突然激动地说:“啊!那就是她,没错就是她。” 
  “你能确定是她吗?这种事不能弄错。” 
  “不会,一点问题没有,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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