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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王氏有妇+4番外 作者:苏蘼芜(晋江vip2014-04-19正文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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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可是史清婉却并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比如说对待王子腾的温柔小意贴心,那不过是原主记忆中,这个时代女子该对夫君的态度罢了!她虽然对着王子腾有些欣赏,有些喜欢,可是爱情,还远远不到。

    所以,她对王悦宁之前几次为难自己压根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这一次,涉及到自己腹中孩子的问题,史清婉是真的怒了!

    “算了,她既然不念着兄妹情分,那日后咱们差不多也就是了!”王子腾看着史清婉面上浮现出的怒意,忙安抚道。孙伯父可是说了,怀孕期间千万不可令孕妇动气,对胎气的影响极大。

    史清婉顺了顺气,端起旁边微凉的玫瑰茶汤,馥郁浓醇的玫瑰香气在鼻尖萦绕着,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些许怒意,抿了几口,她搁下茶盏:“我这个做嫂子的若是有什么不好,她只管指出来就是,何必这样鬼鬼祟祟地给人添堵?没得叫人恶心!我也算是看明白,她不过是纯粹地看我不顺眼罢了!在金陵那么些日子,我一次次忍让着,看着她年纪小不与她计较,谁想竟是白眼狼!”狠狠地拧了王子腾的手臂一下:“什么兄妹情分!人家眼里哪里有咱们这两个二哥二嫂子!”

    瞅着妻子颊畔因怒气而飞起的红晕,王子腾也只能把手留出来给她撒气;听着史清婉的话,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来,王悦宁确实是对着兄长更亲近关切,于自己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也就是了。

    “她嫌弃咱们,不就是因为她日后前程远大么?”史清婉冷冷笑着,对这个二姑娘已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别忘了,贾政只是二公子,上面还有贾赦与她出身书香清流的未来妯娌呢!”

    原本,史清婉并不想插手荣国府的家事,可瞧着王悦宁这般嚣张气焰与令人作呕的心思,她不禁改了主意。

    王二姑娘,莫要恼火做嫂子的不给你留些脸面,是你自己做事儿太不道地!

 第31章 张氏

    荣国府。

    张氏抚着自己已经显怀微凸的小腹;眉眼温柔里有着一丝掩饰不去的忧虑。

    她素来月事不准,因此先头也没往怀孕这上面想,后来母亲大寿时回了娘家一趟;被母亲私下里带着去看了大夫,她才晕晕忽忽地知道自己有孕了。只是张氏却不敢立时便将这消息公布出来;还想方设法将手里管家的事情分了一半出去;毕竟母亲说的对,胎相不稳;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就不好了。

    一个月前,她在饭桌上闻见鱼腥味儿干呕不止,怀孕的事情终于藏不住。大夫一道喜;公公与丈夫皆是欢欣不已,可是在看到婆母贾史氏眸子里的冷光;张氏却只觉得心里被一瓢水泼得凉透了。

    只是;已经一个月了,她怎么会什么举动都没有呢?

    百思不得其解,张氏只能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公公与夫君对嫡长孙都是十分看重的,想来婆婆便是再不喜欢自己,也会因为这个孩子而有所顾忌吧!这头三个月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若是婆母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自己也能分出些精力来应对。

    这般想着,张氏却是不敢有丝毫放松,贾史氏借口让她静心养胎,已经交她手中剩余的管家权尽数交接了过去,偏偏张氏连拒绝都没有办法。因此,如今张氏在这荣国府中只能费着心力,尽全力将自己院子把住,好不叫贾史氏插手了。

    想着丈夫这些日子来的温柔体贴,张氏只觉得自己这番小心谨慎也算是值了,至于后院贾史氏赐下来的几个姨娘——张氏尽力忽视了心底闷闷的疼痛,安慰着自己,用几个姨娘换来这一个月的安稳,算是划算的了。

    对于长媳的有孕,贾史氏只觉得心中憋闷得很。张氏嫁入荣国府两年,不曾传出孕信,包括贾赦后院的姨娘,也没一个怀上的,贾史氏每每都是借着此事敲打张氏。

    贾代善对这个出身清流的长子媳妇算是看重的,然而想着女子虽说管家有条,可是子嗣才是家族传承兴旺的关键,因此,虽说知晓贾史氏对张氏的为难,这也挑不出错处,婆婆想早些抱孙子的心思罢了,他只能默不作声放任贾史氏。

    如此一来,自己便是再想借题发挥也拿不着头了!贾史氏想着之前自己给长子赐下姨娘之后,丈夫这几年来第一次给了自己冷脸,心中对张氏的记恨不由得又增添了几分。

    贾代善对妻子的作法除了有几分恼火也只剩下无奈。

    妻子算是贤良的,自己年轻之时因为心爱的白姨娘对她并不上心,后来白姨娘难产,连带着腹中八个月大的孩子一起去了,引得自己悲痛欲绝;即便是被多年冷落,妻子仍旧是贤淑地对自己好言宽慰,并亲自为白姨娘挑选了一块好风水的墓地安葬……正因如此,自己才算是认识到妻子的好处,对着她为自己诞下的两个嫡子看重起来。

    只是有时候,这贤淑的妻子未免有些太过疼爱儿子了!难道儿子重要,孙子就不重要?

    贾代善八岁的时候,他身怀有孕的母亲便因为被祖母赐下的丫鬟不老实,心气不顺之下而小产了;母亲苍白的脸色与哀戚,贾代善一直都记得清楚。所以后来妻子怀孕之时,虽说对她并没有喜爱,贾代善也与母亲商量好不必有另外的丫头姨娘。

    他只能感叹,如今贾史氏做了婆母,竟是忘记了当年自己婆母的宽仁慈爱,怜惜子孙;幸好长子媳妇是个大度不争的,否则,冲着婆母这般不管不顾地一下子塞了四个娇俏丫头的劲头儿,气都气不过来!

    ……

    “恩侯?”

    王子腾看着前面点心铺子里的一道绛色身影,有些疑惑地出声唤道,瞧着那人循声回过头来,果然是荣国府长子贾赦。

    贾赦手里拎着一个油纸包,听见有人唤他,扭过头来,见是王子腾,微微有些尴尬,将手中油纸包往身后藏了藏:“原来是越关,许久不见了,你怎么在这儿?”

    装作没瞧见他的动作,王子腾朝贾赦拱拱手,爽朗地笑道:“内人有了身子,胃口不好,只想吃些算的,恰好今日逢着休沐,我便出来给她找找看!听人说这家酸梅糕做得最是正宗,便寻着过来了!”

    贾赦眼底微微带着些惊奇之色:“原来弟妹也有了身子,那可是得恭喜越关了!”有些赧意,将身后的油纸包拎了出来:“不瞒越关说,我也是为拙荆出来买这家的酸梅糕——”

    “原来如此,恩侯同喜啦!”王子腾对贾赦一贯是没什么恶感的,他们俩虽说身处地位不同,可是在家中却同样都是不受宠的;贾赦比起王子腾来还要更可怜些,至少王老太太对着儿子还有几分慈母之心,可因为当年与婆婆的龃龉,贾史氏心底这份厌憎的情感,是完完全全转移到被婆婆抚养长大的贾赦身上了。、

    王子腾让身边跟着的丰年去买酸梅糕,两人便一边说话,边到旁边的一家茶馆坐下来。

    “上一次与恩侯这般对坐喝茶,还是在金陵的时候呢!”王子腾将面前茶盏斟满,端起来抿了一口,尝到里面微微夹带着的尘土味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将里面茶水泼掉,直接倒了白水润喉,感叹道:“一晃眼,咱们都快要有孩儿了!”

    贾赦成婚两年了,后院总算有了消息,还是嫡妻所育,知道这消息已经过了一个月,他心中的兴奋仍旧没能平息下去。

    “是啊,说起来,这女子怀孕之时的口味可着实奇怪!”贾赦将手里头那一拎油纸包放在桌子上,抱怨着道:“府中那么多各色精致的点心,眼巴巴地让我来买这个!”

    哈哈一笑,王子腾从窗口眼瞅着丰年气喘吁吁一路小跑着过来,摇摇头:“恩侯是没瞧见女子怀孕时的辛苦吧!瞧着我家那位每天被这孩子折腾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我这心里着实不大好受——”朝汇儿招招手:“跑跑腿,能叫她有些胃口就是好事儿!”

    辛苦?贾赦一愣,想着妻子平日里在自己面前仍旧是端庄得很,并没有什么与往日不一样的地方,迟疑着问道:“女子怀孕,很辛苦么?”

    王子腾看着贾赦毫不作伪的疑惑神情,想起坊间的一些传言,叹了口气:“何止辛苦,害喜之时,别说能好端端地用饭了,闻见什么都吐;后来好不容易能吃些东西,可又是浑身没劲儿,腰酸背疼,整夜的睡不着!听大夫说,这些还算是好的,等孩子再大上一两个月,自己翻身都不得!”

    瞅着贾赦眼底划过的一丝惊讶,王子腾并不多嘴问别的事情,只笑道:“平日里我也没那么多空闲,因此特特托人,想找了宫里出来的、有经验的嬷嬷来照看内人一二呢!”

    贾赦若有所思。

    荣国府大公子生性风流,府中姬妾成群;大奶奶怀胎三月,大公子便又纳了四房妾侍,简直就是色中饿鬼!王子腾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怎么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拎着酸梅糕的男人与传言联系起来。

    思量再三,王子腾还是隐晦地提了一句:“恩侯,你这几日是不是才纳了人的?还是注意着点儿的好,莫要叫言官捉着话柄才是!”

    言官?话柄?贾赦有些糊涂,他从来都是粗脾气,直截了当地便问出了口:“越关此话为何意?我是纳了几个姨娘,不过都是母亲赐下来的!所谓长者赐不可辞,难不成我还能拒绝么?”

    国公夫人赐的?王子腾似乎明白了什么,带着怜悯的目光落在贾赦的身上:“这些事情我倒是不清楚的,既然是长辈赐下倒也罢了,不过坊间有些于你颇为不利的传言;恩侯还是自己去查查吧!”

    与王子腾告别,满腹心事地回到府中,贾赦拎着买好的酸枣糕,先往张氏房里去。

    “奶奶,您可好歹吃些吧!”只听见张氏贴身丫鬟雅言的声音,想着王子腾之前说的话,贾赦放轻了脚步。

    张氏正捧着心口,强忍着一阵一阵喉咙翻涌的感觉,端起手旁的茶盏,浓浓的姜味儿扑鼻而来,她喝了一口,勉力将甜腻而辛辣的姜茶咽了下去:“端走吧!我吃不下!”将那盅热气腾腾的嫩笋火腿汤推开了。

    雅言看着张氏苍白的脸色,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这、这可怎么办啊!您今儿早上便什么都没用,就去向太太请安伺候;晌午从太太那儿回来,只吃了几个芸豆卷还吐了,这样下去,这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啊!”

    或许是因为前三个月劳心劳力的,又是头胎,打从那次被鱼腥味儿引起孕吐,张氏这一个月来就没能安生地吃上一顿饭。幸而贾代善为了未来的孙子,应许下她在院子里自设小厨房的要求,所以张氏倒是不必担心因为平日用膳的事情,被人拿来说嘴了。

    “雅言,别说了,伺候婆母是为人媳妇的本分,哪里由得抱怨!咱们、咱们小心着点也就是了……你去把前几天母亲送来的蜜饯拿过来!”听了雅言的话,张氏忙厉声斥住她,见雅言愤愤闭口不言,面色缓和下来;带了些许疲怠,她挥挥手,清丽的容颜憔悴不堪:“吃了说不定能好些——再叫厨房炖个蛋,别搁油了!清清爽爽的就行!”

    听她这么说,雅言简直要喜极而泣了。连忙去把蜜饯盒子端过来,又将姜茶满满续了一杯,便小跑着出去吩咐小厨房。

    “大爷!”雅言瞧见门口站着的人影,惊了一下,赶忙福身请安:“大爷万福金安!”

    “你去吧!”贾赦心中五味陈杂。

    张氏一听到外面的声响,想起自己现在这幅情况,慌忙地将攥得一塌糊涂的衣摆平了平,便要站起身来。

    贾赦忙疾步上前扶住她,看着她未施脂粉的面庞,不由得声色严厉:“你又何必这么苦苦撑着,难不成我这个做丈夫的面前,也不能放松着些么?”

    愣愣地看着丈夫满面的焦急与恼火,这些日子的苦楚与紧张涌上心头,张氏只觉得鼻头一酸,眼泪扑簌扑簌地便沿着面颊落了下来。

    “大爷——”

 第32章 亲戚

    见在自己面前一贯是笑语盈盈的妻子失态的模样;贾赦也有些愣怔了,不过这么多年来他经历的事情也不少,心理素质还是强大的。扶住妻子丰润了不少的腰坐下来;他看着张氏通红的眼睛与止不住的泪水,从袖子里掏出条帕子给她擦泪。

    “大爷——”张氏看着他手里那块帕子;晃了晃神,少有地带了些羞赧:“是我失仪了!”

    看着妻子已经许久不见的小女儿情态,贾赦颇觉得有几分惊喜怀念;想着方才自己一路上想的事情,他握住她的手:“说什么失仪不失仪的话?咱们是夫妻;又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对的?咱们这个家里究竟是什么样子——”他带了几分薄凉的苦笑;继续道:“我难道能不知道么?”

    听了他这话,张氏险些又要落下泪来。与贾赦成亲两年了,虽说谈不上琴瑟和鸣,可夫妻俩之间也算的是相敬如宾,只是这些掏心掏肺的话却是没说过的。

    “大爷别多心了,雅言这丫头素来脾气耿直,说话难免有些冲得慌,失了分寸!”张氏对着贾赦扯着嘴角微微笑了笑:“只不过是害喜有些厉害,并没有别的大事情呢!”

    “你不必再说了——”贾赦叹了口气,视线落在妻子微凸的小腹上,小心翼翼地将手掌附上去。感觉到那里隔着几层衣衫传来的温度,他有些失神,良久之后方才喃喃道:“我从小一直不明白,为何母亲对待二弟十分亲近,而每次见到我却都是冷冷淡淡;那时候,我回去问祖母,祖母当时便抱着我,抹着眼泪,说——没事儿,赦儿是祖母的心肝儿,她不疼祖母疼!”

    张氏垂首,看着他回忆往事时,懵懂似孩童一般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心酸起来。

    贾赦咧嘴笑了笑:“所以那时候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后来,祖母走了——”他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然后,我在荣国府里面就成了个不尴不尬的人物。平常读书的时候,就算我再怎么用功,母亲夸赞的都只会是二弟;母亲日日都会让人去问二弟日常起居,可是对我,平日里瞧见搭理两句也就算了;祖母刚刚去世的几年,父亲还会记得问问我的学业,问问底下人伺候得周不周全,可后来,父亲逐渐也不再管我了……”

    张氏听着他的叙述,终于忍不住将他一把抱住,泪如泉涌:“大爷别再说了,别再说了!还有我、我心疼你啊!”

    “明明是想着好好宽慰宽慰你的,怎么、怎么倒还把你给惹出眼泪了呢?”贾赦看着将脑袋伏在自己肩头,一抽一抽哭得稀里哗啦的妻子,不由得自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发觉自己脸上有些凉凉的。他伸手抹了一把,看着掌心的水迹,抿了抿嘴,突然觉得有些疲惫,原来,自己的怨念竟然已经如此之深了么?

    张氏抽噎着不能自已,贾赦随便拿衣袖将脸上泪水擦干净,瞧着她眸子红彤彤水汪汪的,却还断断续续地念叨着什么。听清楚她的话,贾赦瞬间觉得心柔软了下来。

    好不容易在贾赦的劝慰下停止了哭泣,张氏缓过神来,惊觉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一下子涨红了脸。

    “别担心那么多,母亲——她若是为难你了,你只管与我说!”贾赦满心怜爱地看着妻子羞羞怯怯的情状,轻轻将她揽在怀中:“这是我们的长子,荣国府的嫡长孙,父亲是绝对不会随着母亲的性子来的!”自两年前成婚至今,她这般模样,也只有在嫁给自己的头三个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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