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总司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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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看到地上的寒玉,恐惧地惨叫一声后瞬间灰飞烟灭,不见了踪影。
我惊慌地喊了一声“爷爷!”,随之身体便是一阵剧痛。猛然间睁开双眼,我才发现自己是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我刚要起身,忽然发现了地上的那块寒玉。
瞬间,我的头皮一阵发麻。“难道。。。难道爷爷真的回来过?”
我这才想起爷爷在临终前给我说过的话。
他让我带上这块寒玉去西藏,想方设法找到另一块圆玉,将它们送回原处。否则,他的亡灵将和曾祖父一样,永受那怨玉的诅咒和鬼邪的折磨,永世不得翻身。爷爷年轻的时候就经常梦见自己的父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当时兵荒马乱,作为军人的他只能追随部队四处飘零,根本没有机会去西藏寻找另外一块古玉,以解救父亲的亡灵。
后来全国解放,他又得照顾我,特殊时期期间还要每天接受那惨无人道的批斗,就更谈不上去西藏了。爷爷在这四十多年里,每天都捧着寒玉想起自己的父亲在炼狱中受折磨的样子。故而,他经常潸然泪下,或是独自发呆。
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他也在时刻设想着自己死后是否会跟自己的父亲一样,遭受“世代阿鼻恶灵追”的诅咒呢?
我决定去趟西藏解决这件事。倒不是我信那些鬼邪之说,只是这毕竟是爷爷的遗愿。作为爷爷的孙子,我还从未真正意义上给他做过任何一件事。这次实属是个弥补的机会。
我向局里告了三个月长假,说要去西藏找一个爷爷的故友。局领导爽快的批复了,并且给我出具了相关的介绍信和证明。最让我感动的是,局长竟然把自己那支伯莱塔手枪派发给了我。他说西藏那地方不安分,让我带着枪防身。另外,我还特意从箱底翻出一本名为《九天元女青囊海角经》的舆术古书。这本书是我两年前从一个街头算卦的白须老道士那里缴来的。当时觉得新鲜,所以也没往局里交,就带回了家。现在我要去西藏找邪玉,说不定这古书还真能派上用场呢。
三天后,我打理好一切便从老家礼县出发了。我先乘长途大巴到了兰州,然后又改坐火车途经青海西宁,以及海晏,刚察,天峻,乌兰等地。第四天的晚上十点多种,我的首站落脚在了青海省德令哈市。
德令哈这个地方由于地形偏远,环境恶劣的关系,说是个市,实际上顶多也就是个县级规模。
我刚出火车站,就被一伙儿人忽然一拥而上堵住了去路。我见势不妙,慌忙大喝“你们想干什么?”,说着就要伸手抄枪。那帮人见我急了,连忙解释道:“同志别误会,我们可不是打家劫舍的主儿。我们都是这附近旅店的老板。”
话音刚落,这些人便拉拉扯扯就要我跟他们走。
“同志,跟我走吧。我们旅馆经济实惠,卫生条件也不错。。。”“同志,去我那儿吧。我们那儿环境舒适,服务一流啊。。。”“帅哥,跟姐姐走吧。我们那儿还有几个没开苞的姑娘等你。。。”我一听这话茬,差点没被气的吐血。这不是看似招旅客,实为拉嫖客的黑店吗。这帮“老鸨们”也不瞅瞅咱是干啥的,像他们这样当街叫卖的黑店主我在城管局可见多了。
我伸手从腰里摸出手枪,朝头顶“啪啪啪”就是三枪,震得我耳朵“嗡嗡”鸣响。那帮“老鸨们”哪见过这阵势啊!平日里最多只不过是拉不着客,反倒被人喝斥几句,丢了买卖不亏本儿。可这回,碰上我这么个打枪的,整不好连命都得搭上。只见我的伯莱塔枪口还冒着白烟呢,那伙人却早已见了鬼似的叫喊着四散逃命去了。
我背起旅行包,看见不远处有一家亮着灯的小面馆。我走过去推开门坐在了一张空桌旁,马上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招待我。这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一脸的胡子茬,让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安。我要了碗酸菜面,然后把包放在旁边的空座上,打算吃完饭后找家旅店先住下来。我听见那个中年男人走进后厨和一个女人叽叽咕咕的在说话,大概是交代给我做面的事吧,我也没有刻意去听。
因为店里只有我一个客人,面很快就做好端了上来。那中年男人把面放到我面前时,眼光闪烁的在我身旁的旅行包上盯了几眼,朝我不自然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也许是我有些日子没有吃过一口热乎饭了的缘故吧,今晚的这碗酸菜面格外美味。于是也顾不得许多,一阵狼吞虎咽便将一大碗面消灭掉了。
我付完面钱刚要挎起包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忽然问了句“同志,你住店吗?”
这时我才看见门上贴着一张白宣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住宿”两个字。他这一问,我倒真觉得脑子迷迷糊糊有些困意了。
我转过身朝老板笑了笑,然后乏乏地说:“请带路。”
店主把我带上了二楼。他把我安排在了一间不大的小卧房里,然后便拉上门下楼去了。
我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浑身开始变得酥软使不上劲。“咚”的一声,我跌倒在了床上,意识逐渐模糊起来。隐约间,我的房间门被人缓缓推开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门缝里探了回来,紧接着那店主的脑袋也鬼鬼祟祟地伸了进来。他见我软绵绵的像只羔羊一样躺在床上,便放松了警惕,直奔我的旅行包。他粗鲁地拉开我的背包,将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我的手指微微颤了几下,想去阻止他,可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他将我的东西撒了一地,终于在打开爷爷给我的那只檀木盒子的一瞬间,他的脸上浮现出贪婪的微笑。他拿出盒子里的寒玉,捧在手心“啧啧”称奇,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
“啪!”,突然一声枪响那黑店主的左肩被子弹打穿了。他痛苦地吼叫着在地上打起滚来,手里的寒玉连同檀木盒在他倒地的同时“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我侧在床上,举枪的双手终于无力地落了下来。黑店主精于算计,自以为在我的酸菜面里下点蒙汗药就能搞定我。他万万没想到,我竟然会有枪。他今天栽就栽在我这把伯莱塔手枪上了。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双手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杯凉茶往自己脸上一浇,顿时来了精神。我瞅瞅还在地上打滚的黑店主此时正血流不止,我深知他一定还会有同伙,此地不宜久留。
我一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九天元女青囊海角经》塞进怀里,又从血泊中捡起爷爷的寒玉揣在兜里。
“阿黑,上面怎么啦?”我突然听见楼下有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接着就是“咚咚”上楼梯的声音。
如果我现在冲出门去,势必会被她撞个正着。急中生智,我一把扯下床单扑到窗前把它绑在窗框上,翻出窗子拉着床单就往下面溜。在我的视线离开卧房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一个长相极其恶心的女人手里抄着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冲进了我的屋子。真难以想象,我竟然吃了这个怪物做的酸菜面,还吃得津津有味。现在想想,一股股胃酸只涌心头。
由于床单的长度也就两米多一点,也就是说,我必须要从六米多的高度跳下去。得,此时此刻我也没得选。咬咬牙,一狠心便松开了床单。随着“哃”的一声闷响,我四脚朝天落在了一楼的一个窗子下面。我也顾不得疼痛,扶着墙狼狈地爬起来想脱身。转身的瞬间,我看到窗子里面有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难道是他们的同伙?妹的,这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了吗!我心里嘀咕着,又打起精神朝里面看了一眼。
“哎呀妈呀!”我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酸菜连同面条“叽里咕噜”就要往上反。那是一双眼睛没错,眼睛长在脑袋上也没错,可错就错在它的脑袋是蹲在肉墩子上的,旁边是些血淋淋的肢体和内脏。
“他妈的肢解啊!”我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算是给自己壮壮胆子吧。骂归骂,我一想自己刚才吃的那碗面也是从这间屋子端出去的,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我倒是庆幸自己,还好当时没要个肉炒面或是炖肉之类的“肉类”食品。
翻过院墙,我一路狂奔逃离了那家杀人夜店。
嘿,如果有命回去,我一定要请局长吃顿鲍鱼海鲜。今儿个要是没有他给我的伯莱塔手枪,明儿个那肉墩子上恐怕放的就是我司令的脑袋了!
第五章 离奇死亡
更新时间2011…3…18 19:46:17 字数:2885
我对德令哈这个地方完全陌生,逃离了黑店主的魔爪我却一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贵地的旅馆我是万不敢再涉足了,于是只能在大街上做个孤零零的游鬼。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大街上除了零星的小旅馆还亮着灯外,其余的大小店铺都已经关门歇业了。我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一般漫无目地的游走在德令哈市的街道上。
“干什么的?举起手来!不许动!”忽然我的身后传来一声貌似狼吼,坚决不可忤逆的命令。
我一听乐了,心里一阵儿牢骚:这人有毛病呢吧?先是问我干什么的?我还没回答呢,他又让我举起手来。我刚要照他的要求做呢,他又让我不许动。这人不是脱裤子放屁,白费手续么?
我缓缓转过身去,见两个警察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正用枪指着我的脑袋。我一见是警察,悬着的心总算是有了着落。“同志,别冲动。误会啊,我是。。。”我刚要亮出身份,其中一个警察一个擒拿手就将我扑倒在地。我“妈呀”一声惨叫,他在我全身已经自上而下搜查起来。我暗叫不好,他们要是搜出我腰里的伯莱塔手枪来,那可够我喝一壶的啦!在当时,只要在谁身上搜出支枪来,当场击毙都不为过。他们再向上级随便报个国民党特务或是匪徒什么的,那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功劳啊。
我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啊!”看来菩萨是没有听到我司令的祈祷,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那个警察在我腰里摸出枪的那一刹那,“咔”的一声一把冰凉的手铐已经从背后锁住了我的双手。
“呦,伯莱塔!外国货,这可是好东西啊!看来说你是个国民党特务一点儿也不冤枉,带回局里审查!”站在一旁的另一个警察喊了一声。
我一听“带回局里审查”这几个字,连忙激动的附和着“对!特务!特务!我还有同伙呢,带回局里慢慢审查!”我这一通话搞得这两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犯嘀咕。
不久,我被带回了德令哈市公安局。他们急功近利,想连夜突击审讯我。我知道现在跟他们这帮人就算磨破了嘴皮子也说不出个好歹来,于是我坚决要求见到局领导后才肯“坦白”。
大概一个小时候后,公安局副局长风尘仆仆的亲自赶来了。我一看副局长来了,心里总算有了底。这回他们总不至于严刑逼供或是打黑枪什么的吧?
“我的怀里有个东西,麻烦哪个同志帮忙拿一下?”副局长给旁边的一个小警察使了个眼色,他走到我面前从我怀里取出了那本《九天元女青囊海角经》。
小警察看了看书皮上的阴阳八卦,便怒骂道:“妈的,牛鬼蛇神啊!敢戏弄我们!”说着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把我打得人仰马翻。我立马就火了,心里开骂:妈的,老子在城管局哪吃过这等亏啊?只有我把别人一耳光打翻,还没人敢动我一根指头呢!可瞬间我又平息了心里的怒火,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为今之计,是让这帮孙子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咽了口唾液浇了浇就要涌上心头的火,强颜笑了笑(后来在场的警察跟我说,我当时笑得比哭还难看呢),道:“这位同志是个急性子啊,你翻开里面看看再打也不迟嘛。”小警察狠狠盯了我一眼,随手翻开了书。
“唰”的一声,一个信封从书里面掉了出来。一旁的副局长屈身捡起信封,他打开信封抽出两张信笺。一张上面写着:本局特职人员司令派往西藏公干,望西藏,及其途经属地,地方政府有关部门予以方便。谢呈!后面是我们局长的亲笔署名,以及城管局的钢印。另一张则是能够证明我本人身份的证明信。
其实,当初我逃离黑店的时候,之所以命悬一线之际也不忘了带走那本书,更多的是源于书里面夹着我的介绍信和证明呢。
“误会!误会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手下的人做事没分寸,让司令受苦啦!”“来啊!快给司令打开手铐!”副局长先是向我赔笑道,接着又朝身旁的小警察大吼。小警察们一听我是个“司令”,以为是上面派下来的钦差大臣呢。几个人唰的一声围过来,诚惶诚恐,唯唯诺诺,恨不得叫我声爷。
几分钟后,我被请到了副局长的办公室。
“司令真是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敢问贵单位这次派你去西藏是什么任务啊?”副局长递过来一杯热茶,然后好奇地问。
我故作神秘地说:“抱歉,苟副局长,这是本局的机密。恕我无可奉告!”
“噢。。。既然事关机密,我也就不强迫司令犯错误了。呵,司令同志,今晚的事实在是抱歉啊!我已经让人去准备酒菜了,在贵发祥大酒楼给你接风洗尘。司令同志一定得卖给我个面子哦。”我一听这茬,不禁心里暗骂,真他妈的不愧是公安局长,有权有势啊,临晨三点多钟也能在酒楼订上酒宴。
说到吃饭,我突然间想起了那家做人肉生意的黑点,连忙对苟副局长说:“酒先不急着喝,您还是赶紧派人去把那家黑店查了吧!”
清晨六点多钟,当人们还都在睡梦中与周公嗑瓜子的时候,十几辆警车一路警笛鸣进了德令哈市公安局大院。
谋财害命的杀人剔肉夫妇被押解进了重案审讯室。警察在他们黑旅店的地下储藏室发现了四具死尸,还有七具被剔光了肉的白骨。他们还在面馆的厨房里发现了一堆已经被剁成肉馅,分不清性别的尸体。
一起震惊全国的“四尸,七骨,一肉馅”杀人惨案,在短短三个小时内成功告破。
德令哈市公安局一夜成名。青海省公安厅誉以本局殊荣嘉奖外,还给当晚参加任务的三十多名警员均发放了“特殊津贴”。几日后德令哈市公安局被北京公安部授予“全国模范警局”的殊荣称号,并通报嘉奖。
黑店主夫妇对他们谋财害命的事实供认不讳,法院根据有关刑法条例判处他们枪决。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个被我开枪打伤左肩的男人居然要求要见我。
在两个警务人员的陪同下,我见到了他。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显得异常平静,我所预想的混乱场面并没有出现。
“你是警察?”他冲我笑了笑,淡淡地问。
“不。我是城管。”我强颜镇定,冷冷地说。
他显然对我的回答有些吃惊,但很快又淡定了下来。“能再让我瞧瞧你那块古玉吗?”他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仿佛跟那寒玉有着某种默契。
“你想干什么?”我无法强迫自己再佯装镇定了,紧张地问。
“您别误会,我只是对那块古玉情有独钟,临死前想再看看它,死了也就瞑目了。”他用乞求的口吻跟我说。
我被他的执著动摇了,伸手从兜里掏出寒玉递给了他。他接过寒玉,捧在手心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深深的陶醉其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身处死亡的边缘。
突然,他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似乎与寒玉融为了一体。他仰起头“嗷嗷”兽吼了几声,表情显得异常痛苦,额上青筋突起,脸上的皮肤扭曲变形。他的眼睛,鼻子,耳朵,还有嘴里同时开始往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