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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星路迷踪-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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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冬不等两人发问,喜滋滋的说:“小婢能同时操纵十来道风刀,公子可以操纵好多好多……”原来如此,谢日言点点头说:“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该说是百闻不如一见。”却是黄吉的声音,原来他们见右督国王在天广皇以裂地刀相胁之下投降,除了薛干尚与练长风留下来看还有没有其它的事情,众人也先一步离开,省的跟那些急着来示好的皇族交际,所以不久之后也回到府中,只见黄吉接着说:“今天陈信打的真痛快,当场抢下了人族第一高手的称号。”

    “什么?”谢日言刚刚没听陈信提到这些,一时有此意外。

    “我们也是听那些人说的。”李丽菁说:“他们说至尊龙将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全无敌手,除了幻粹阁阁老也许还勉能比拟,其它的人几乎都挡不过他的暴虎爪,尤其是他内息之悠长最是一绝。”这个陈信可是明白原因,自己还差点落败,自然心中暗暗点头,要不是悟出那套新功夫,今日凶多吉少。

    “至尊龙将?”小冬又跳了起来嚷:“那个传奇中的人物?他没死?”

    “陈信没说吗?”那雷可夫大声说:“陈信说话总是七折八扒的,来,待我慢慢说来……”

    等那雷可夫加油添醋的说完,薛干尚与练长风也回到府中,首先告诉陈信,天广皇要陈信与两人明日参加早朝:不过练长风对于右督国王迟迟不肯招出派谁偷袭宋庭,十分不高兴,恨不得把他提来亲自通问。

    陈信不想让练长风一直处于悲愤的状态,为了转移话题,点点头说:“今天与至尊龙将一战,还有观看幻粹阁老者的表演,我忽然发现了这里功夫的一个窍门。”这话一说,大家的注意力自然集中起来,陈信接着说:“他们在内息往外发出用以移动的时候,似乎会将内息在体外略为凝结。”

    “这样不是效果反而变差吗?”黄吉疑惑的说:“何必多此一举?”

    要知道用来移动并不同于攻击,重要花流转迅速,而且均匀承受,凝结反而使身体压力较大:变换也慢了些。“这话没错……”陈信一笑说:“可是这样比较不容易消散。”

    正是一言惊酸梦中人,众人正是因为消散而无法飞行,这样虽然仍会消散,而且变换较慢,可是因为省力,众人反而可以飞上一段短距离。陈信接着说:“所以当初我一见天广皇、南角王,左督国王、定盟卫国使等人都能半空减速,我以为大家与他们有一段很大的差距,其实黄吉比定盟卫国使就差不了多少。”陈信想起当日南角城较试,自己见到那五位翩然落下,当场吓了一跳,今日才明白其中玄奥。

    不过差距当然还是存在,只是并没有那么离谱,至于南角王、左督国王自然比定盟卫国使又高出不少,天广皇则功力更高。

    “这有道理……这有道理……”黄吉大点其头,一面缓缓的试验,身躯也慢慢的浮了起来,随即落下说:“原来在这个星球上功夫的用法要有些不同,其它的说不定也要仔细想想。”

    “不过他们不是都到达通顶的阶段了吗?”薛干尚摇头说:“黄吉还没有达到,会和定盟卫国使只差一些吗?”

    “这是重点了。”陈信一面思索一面说:“通顶自然会将功力提升,不过当年我通顶的时候,几位长老曾说,通顶与功力高低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说不定这里的人已经掌握了通顶的密奥,只要花一定的程度之上,就能够通顶。”事实上除了宇宙洪荒四将之外,龙将与国使级军官的功力似乎有一段距离,说不定正是通顶所造成的,要真是如此,众人多半都有资格了。

    众人听的心痒难搔,黄吉对练长风说:“长风,你明儿个问问那个韵儿,看看有没有什么高招?”他早已老实不客气的韵儿、绚儿、蜜儿都照叫了。

    “这怎么好意思。”练长风眉头一皱,要自己去问别人的功夫?这可是犯忌的。

    “大家仔细想想。”陈信说:“说不定与这个星球的特殊状况又有关系,要真是如此,我们别放过这个机会,有空记得可以试试。”

    一晚上就在每人用心体会中过去,外面混乱的都城,也渐渐的安静下来,陈信等人多亏没有带兵,清静了一晚上。

    ''梦幻纪元二八一二年二十八日''

    清晨,陈信等人上朝,众人向天广皇问安之后,天广皇百先说:“众卿家,昨日都城大乱终于平定,诸位可知是谁的功劳?”“天降卫国使。”大小官吏神忙识趣的同声回答。

    “正是。”天广皇大声说:“今日特册封陈信为天降神王,与两督国王平行,以彰显其功,望神王日后多替腺分忧解劳。”

    “多谢皇上。”陈信只好谢恩。天广皇接着说:“天降神王身怀奇术,呼风唤雨、聚电落雷无所不能,实为国之栋梁,虽年仅二十余岁,却能不骄不躁、冲谦自持,若非昨日突生不测,朕尚不知神王之术竟一精至斯,却不知此术何名?”

    陈信这时也没空研究好不好听,只好取控制能量之意,临时想了个名口说:“启禀皇上,此为‘御能术’。”

    “原来足御能神术!”天广皇点头说:“此术功参造化,神王日后务耍慎择博人,却不知诸位神将可有人习得?”

    “启禀皇上,此术众神将并未研习。”陈信这算是宝话实说,反正天广皇也没问到随侍有没有学。天广皇似乎放了心,点点头说:“日后状还妥多仰仗神王。”

    “在下必定尽力。”陈信躬身响应。天广皇点点头,对众人说:“奏章后移,先报军情……左督国王徐公请讲。”

    左督国王踏步而出说:“启禀呈上,昨夜已送天鹰急报往习回河城,但掳叛贼所言,习回河城阴谋举事亦选昨夜,无论是否沦陷,最快明晨方能得讯,而对方得知都城叛谋失败,当不敢南侵,此因两方交战,北方熊族势必入侵。”天广皇微一凝抑说:“北疆三城谋反已获实证,就算不敢南下,脱也不能装聋作哑,任列祖列宗传下之国土分裂为二。”

    右相年逢商出列说:“启禀皇上,都城南护东极、南角,习回河城北援刀轮、北域、宿月三城,以兵力而论,若是习回河城未经交战即落入叛军手中,叛军兵力实较我等为多,若是长征北疆,便算得胜,我族也将元气大伤,熊族顺势入侵,人族危矣。”定盟卫国使刘方大声说:“启禀父皇,若习回河城尚未失守,此仗必胜,便算失守,天降神王神术天下无敌,叛贼必闻风丧胆。”

    左相也出声了:“但我等若要挥兵北上,两方相距数千公里,便算是急行军,也约需八日方能抵达习回河城,那时若习回河城已然失守,虽然天降神王神术无敌,但对方若见大势已去,说不定会引熊族人寇,那时北疆关防尽去,熊族长驱直入,万民涂炭,望皇上三思。”天广皇眉头微皱,颇难泱则,封左相说:“黄卿认为不应出战,那么难道就此不闻不问?”

    左相恭声说:“微臣认为,皇上应发劝降书,对叛贼晓以厉害,若两方交战,徒令外族得益,况林齐烈大败之下应已回逃北疆,对方得知天降神王之事,必定求和,若果不从,那时再作出征计议。”他们自然不知道至尊龙将曾对陈信说过,不会再投北域王,不过陈信自然不能傻傻的自己说出来,反正一定也有其它的人逃回去,消息对方终究会知道。

    “但若习回河城尚未沦陷,我们自然必须尽速驰援,不然习回河城虽然足第一大城,仍难拒北疆三城围攻。”左督国王徐东平说。“好。那我们就等晚上的消息,若是习回河城尚未沦陷,立即以急行军出发,若已沦陷,左相明晨修书一封,要求北疆归降。”天广皇作了决定。

    薛干尚这时忽然传音对陈信说:“陈信,无论是否沦陷,北疆战云密布,熊族说不定已经开始下移,还是应该先行发兵,若要对方归降,不如兵临城下再谈和议。”“打仗不好吧?”陈信传音回答。

    “先安内后攘外。”薛干尚传音说:“不然对方局势稳定之后,人族难以统一,八宝会合之日遥遥无期。”陈信听了一惊,这话有道理。

    陈信因对这里的地理不明白,本来对战局不大关心,但薛干尚可不同,早已将这里的人文史地尽量弄明白,这时毕竟是在百官聚集的场合中,薛干尚虽有意见却不适合发言,只好神忙传音给陈信。这时天广皇见无人接口,点点头说:“要是众卿再有心见,各部军旅先行准备,奏章可开始上奏。”

    “皇上。”陈信连忙踏步而出:“我有一言上禀。”

    “神王请说。”天广皇十分客气。

    “启禀皇上。”陈信消化一下薛干尚说的话,恭声说:“习回河城若未沦陷,北方现在必然一片混乱,熊族随时会顺势而入,援军晚到一日危险一日,若习回河城已经沦陷,对方阵脚不稳,就算要对方归降也当大军先发再行修书,一方面以实力胁迫,另一方面万一对方不从,若不趁现在对方民心未定之时出发,日后困难倍增。”

    陈信居然支持立即发兵,天广皇微微一征,但细思陈信说的话又不禁觉得大有道理,天广皇沉默下来,望望四面,见左右两相无话可说,天广皇黜了点头说:“神王之言有理……立即招回定海卫国使,与定盟卫国使一同镇守都城,脱与左督国王、天降裨王亲领大军明晨出发。”

    “是!”众臣一体凛遵,之后便是一连串的发布命令、粮草运输、出征留守军伍的分配,陈信依然拒绝带领官兵,天广皇也不十分勉强,不过因为新武器已制成近万把刀剑,将配给那三百位领军级军官率领的前锋部队,并坚持这个部队必须由陈信领军,陈信无法拒绝,只好认命。

    回到府中,消息也传了出来,三百位领军高兴的要命,领军一般只能统带十名士兵,现在这一下他们每人统领约三十位官兵,与统领五十名军官的校骑已经相差不远,等于是尚未出征就升了半级,没想到在这里摸了八天武器就能升官,自然兴奋。

    众人商量一番,十一人中薛干尚伤势未复,随着陈信指挥大队,其余十人分成五组,各领两千官兵,其中谢日言、科芙娜一组,李丽菁、那雷可夫一组最无争议,其它六人薛干尚考虑半天,才决定练长风、舒红一组,黄吉、许丽英一组,赵可馨、方青芬一组,刚好是五位神将配上五位副将,这样地合乎军队中的编制。

    当天下午,近万兵马已经进驻砚改为天降神王府的陈信府中,将刀剑分配起来,一下子人忽然增多,加上暗算薛干尚的对头又已经知道是谁,陈信等人还是迁往后方主屋的房舍居住,想到这件串惰,练长风又特地去拜望了一趟定盟卫国使,希望他能从被捉的右督国王及五位龙将口中问出这件事情,定盟卫国使自然保证尽力,练长风这才黯然而返。

    当晚,众人都早早歇息,准备明日的出征,四位婢女限于律令所定,不能随军出征,正在和陈信瞎缠,尤其是小冬最爱撒娇,直黏着陈信说:“人家的功夫也不错了,公子……让我们去嘛。”平常小冬撒娇的时候,几个作姊姊的还会帮陈信解一解围,阻拦一下,不过这次大家都想去,干脆就假装看不到陈信求救的眼神。

    陈信心里也知道她们的功夫比一般的领军、校骑还要高强,不过自己让她们穿这样出门已经惹人非议,要足员的带她们去可不只是秽乱军纪而已,直闹了半天,陈信才安抚好四位娇娇女,自己一个人坐在房中休息。

    陈信思索了一下,虽然现在说是城中叛党已经肃清,加上府中又有万名士兵,应该不会有事,不过陈信还是暗暗担心,缓缓的将能量往外散去,听听四面有没有古怪的声息,不久之后,忽然在副将居住的区域听到了隐隐的辍泣声,陈信知道这是方青芬的哭泣声,方青芬虽然白天脸色平静,不过夜里往往悲从中来,忍不住辍泣。

    之前大家都住前方的房舍,陈信就常听到夜里舒红和许丽芙安慰她的声音,现在相隔较远,两人应该听不见她的哭泣声,加上每夜如此,两人也只好随她去了。陈信左思右想,宋庭遇刺自己难辞其咎,乃青芬除了和宋庭出双入对之外,与众人也没什么密切的关系,算起来和自己还较熟,现在她独自一人承受着死别的哀痛,实在令人担心,陈信想了想,忽然穿出窗外,往外飘去。

    陈信走到方青芬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边门服侍的婢女前来应门,见陈信忽然到访,吓了一跳,连忙由侧门进去禀告,不久后方青芬身披简便的素袍,将陈信接入房中,方青芬住的地方可没有内外房之分,床柜桌椅全部在同一间房,只还算够宽敞。

    陈信见方胃芬泪痕未干,眼睛微微红肿,身形樵粹,心生怜惜的扶着她坐到床沿说:“青芬,你不能一直把这件事挂在心上,日子还是要过的,何况宋庭一定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

    “我知道。”方青芬低垂着头说:“对不起……吵到你了。”

    “你说这是什么话。”陈信坐在一旁笑笑说:“我们认识多久了?有这么生份?”

    方青芬点了点头,轻轻的说:“每天……每天大家都在忙,以前我和宋庭都是晚上才有时间聚在一起,现在忽然变成自已一个人,我……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他。”

    “青芬……”陈信想想说:“这次出征,说不定又有人出意外,我虽然绝不希望,不过很多事情都难以逆料,很多事都是我们不愿意发生却又无法阻止的,当初我并不赞成你一起来,就是因为会有许多的危险,当然,既然你来了,我会尽力带你和大家平安的回去。”

    “都是你……”方吉芬忽然倚着陈倍的肩胸微微辍泣说:“我本来对你……还不是因为你,我才尝试与宋庭在一起,但足没想到……没想到……”

    陈信心里一阵歉疚,乃青芬本对自己有情,自己坚拒之下,她才将一缕情丝转注到宋庭身上,没想到宋庭忽然身亡,反而累的她伤心不已,陈信轻抚方青芬纤细的背说:“确实是我的错……唉……”

    “陈信……”方青芬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说:“你可以借我抱一下吗?”此情此景,陈信如何拒绝,只好任方青芬环抱着自己的脖子,哭了个哀哀欲绝。

    陈信轻轻回搂着怀中微微颤抖着的娇躯,却发觉与紧紧贴着自己的方青芬,薄袍之中似乎竟是不着寸缕,想起当日与方吉芬拥吻的事情,陈信心里不禁微微一荡,但随即责怪自己胡思乱想,连忙挺直着身躯,不敢乱动。

    许久许久,方背芬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却仍搜着陈信不肯放开,不过方青芬虽然停止了哭泣,但身体仍不断的微微抖动,似乎是强忍着泪水,陈信身躯僵硬、动弹不得,又不忍将方吉芬推开,只好陪她耗着。终于,方青芬慢的抬起头来,吐气如兰的对着陈信轻轻说:“陈信……谢谢你,我觉得好多了。”

    陈信望着近在眼前的玉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心想哭完了总该放手了吧?

    “陈信……”方青芬迷离的目光望着陈信,轻轻的侧头贴上陈信的左脸,在陈信耳边轻声说:“我虽然与宋庭在一起……但是从没有忘记过你……”

    陈信心里一惊,却见方青芬忽然放开了自已,满面通红的坐到一旁,低下头不敢看自己,低声的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陈信见方青芬自责的模样,神忙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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