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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爱米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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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绝不是有意的,我不能把米臻的事情告诉她。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街头对峙着,路过的人总是往这边看。 

  半晌,谁都说不出话,杨梅突然撂了一句:“我不再打搅你了,拜拜。” 

  说完她招手打了辆出租车,上车就走了。我没动,我心里还一股火呢,你凭什么就怀疑我啊? 

  可是我很快就后悔了。我这么爱杨梅,怎么能为这点小事跟她翻脸呢?我开始打电话,她不接,发短信,也没有回应。黄昏的街头,人们行色匆匆,我看着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心想,要是杨梅消失在这些人里,我可怎么找她啊?越这么想,心里就越紧张,越紧张也就越郁闷。本来肚子都饿了,现在却什么都不想吃。我头脑晕晕地回到家,上了QQ,希望能在这里看到杨梅。我一口气写了很多肉麻的话发送出去,有道歉的、忏悔的、指天发誓的,还有甜言蜜语的,可对方就是没有回应。 

  天不知不觉地黑了,我却一点都没胃口。我盯着电脑,眼睛发酸,脖子也疼了。一抬头,看见米臻已经坐到了沙发上,垂着头。 

  “你怎么又来了?”我有点生气地说,“你让我找人也得给我点时间。我都快被你折腾得和女朋友分手了。” 

  米臻说:“她不会和你分手。她只是有点小脾气。” 

  “求求你,别天天缠着我行不行?”我都带了哭腔了,“找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你要洗脸你就来洗,洗完走人,我也不和你见外。可是,你总得给我人的生活是吧?” 

  米臻叹了口气说:“你烦我了?” 

  “是啊。”我一点都不客气,“今天是有点烦。” 

  “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去看报纸。只是希望你快点找到他,算我求你了。”米臻可怜巴巴地说。 

  我点点头,好像突然想起点什么,便说:“你等等。” 

  我拨了一个电话,说:“老刘吗?我是柴岳中。水管子下水坏了,堵得一塌糊涂的,你来看看吧。”老刘是租房子给我的人,我想从他那儿应该能得到些蓝晋开的消息。 

  “堵了你找人修啊,找物业。我哪有时间啊。”老刘想推托。 

  “你来不来?我可告诉你,房子也漏雨了,窗户也关不严了。还有,你这儿闹鬼,你要是想完整地保住这房子,明天下班的时候就来一趟。” 

  我没容老刘回话就挂了电话,结果老刘马上就把电话打回来了:“你都看见什么了?” 

  “你认识一个姓蓝的吗?”我问他。 

  “好了,明天你几点在?我过去。”老刘有点紧张。 

  我得意地看着米臻,米臻说:“你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我说:“你放心吧,收拾这种人我最有心得。你也别去看报纸了,就在这儿待着吧,也有个伴儿。现在最要紧的是得把杨梅找到。” 

  米臻果然很老实,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我问她看不看电视,她说不看,因为受不了强光的照射。我忽然从心里觉得这孩子真可怜,可我又能怎么办呢?能帮点算点吧。 

  我一边等杨梅的消息,一边在网上搜索“蓝晋开”这个词,还别说,真有收获。他的公司专门做房地产交易,就是我们常说的中介,规模还不小,在好几个城市都有分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他在几个城市的办公地址。可想想也觉得没用,这些地方警察肯定都去过了,也没找到他人,我又能找到什么? 

  我问米臻:“他有没有其他的女朋友啊?” 

  米臻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你真行。”我说,“你要有我家杨梅十分之一的警觉,他也不至于跑掉。” 

  米臻说:“男人想跑的时候,是不可能拦住的。” 

  “你们搬到这儿之前他住在哪儿?”我看着网页上的地址问,“是天海大厦吗?” 

  “我只记得他带我去过一个别墅,是去度周末的。房子的前面有一个大湖,还有一大片树林,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找你当女朋友还真省心。”我自言自语着,无聊地翻动着网页。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一接,竟然是杨梅,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快来,救救我。” 

  “你在哪儿啊?”我后脊梁一阵发麻,“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我……在一个街心公园,不知道是哪里……我借的手机……”杨梅说不清楚话了,这时一个男人在旁边喊道:“玉秀公园的草坪上!快点吧,她在吐血!” 

  杨梅出事了 

  我看到杨梅的时候,她独自躺在草坪上,衣衫凌乱,嘴角流着血,周围是大片的呕吐的痕迹,酒气熏天。杨梅是从来不喝酒的,至少我没有见她喝过酒。 

  那个借给她手机用的男人已经不知去向。如果我不来,估计杨梅会在这里躺到天亮。她一直闭着眼睛,我没把握她是睡着了还是昏迷,试着抱了抱,死沉,而她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轻盈的。我彻底慌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后果有多严重。 

  我打120叫来了救护车。上了车就有人给她输液,一个白大褂对我说:“你不应该给她喝这么多酒的,她这是酒精中毒了。” 

  不是我。我正想解释,再一想跟他费什么劲啊,就没再说,赶紧问道:“她不要紧吧?她的嘴里好像出血了。” 

  “那不是大问题,是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白大褂摇摇头,“不过应该挺疼的,她居然能忍得住。” 

  在医院等待的时候,我就开始琢磨这件事。杨梅不是这样想不开的女孩啊,拌两句嘴怎么能闹成这样?不对,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至少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再说,她躺在草坪中,那个男人又是谁?难道她是被人丢弃在那里的? 

  我想起了手机上陌生的号码,赶紧掏出手机打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有人接了,那个男人说:“你找到她了吧?” 

  “你是谁?”我问,“你是怎么看见她的?她到底是怎么了?” 

  “你没必要认识我。”男人说,“我在遛狗,我的狗跑到草坪上去了,我就发现了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哭。要不是我跟得紧,你女朋友漂亮的鼻子就要被狗咬掉了。我让她给你打电话,然后就退到草坪边上等着,看到你来了我才走的。” 

  我松了口气,感激地说:“我该怎么谢你呢?” 

  “忘掉我,不要再找我,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就这样。” 

  男人挂掉电话,我再打,居然就关机了。我把那个电话小心地储存起来,然后坐在走廊里,一边打瞌睡一边等待杨梅醒来。 

  杨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睁开眼睛见到我,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弄得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我等着她哭得差不多了,就把准备好的温水递给她,看她一点点喝下去。她的舌头很疼,喝得挺费力气,但她的确是渴了。 

  “你去哪儿了?都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杨梅看着我,然后茫然地摇了摇头。她的表情让我一哆嗦,我还以为她傻了呢。 

  “我没去哪。我上了出租车,去一个茶餐厅吃晚饭。人很多,有一个陌生男人就坐在我对面,他问我有没有人,我说没有,你坐吧。”杨梅慢慢地说。 

  “你没有喝酒是吗?”我问。 

  “我怎么会喝酒?我从来不沾酒。”杨梅说,“后来我突然觉得困,接着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迷药。我的脑子里冒出这个词。杨梅被人用药迷了,然后被灌了好多酒,接着被抢走了东西,然后又被丢到了玉秀公园的草坪上——等等,既然已经用药迷了,还灌酒干什么? 

  “你不记得你借别人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了,是吗?”我继续问。 

  杨梅努力想回忆起点什么,但迟疑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我垂头丧气地想,完了,被洗劫成这样却一点线索都没有。我轻声对杨梅说:“你再休息会吧,可能遇到打劫的了。等你稍微好一点我们就回家。” 

  杨梅顺从地躺下,我的心却提了起来。还是不对,我看见杨梅手指上依旧戴着戒指,那是我送她的,白金镶钻,花去了我半年的积蓄。手表也还在,再看脖子上,项链也在。打劫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东西呢? 

  我带着杨梅回到住处。她十分虚弱,回来后倒在床上,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疼,再一会儿又舌头疼。我给她吃了点药,又去厨房熬粥,蒸鸡蛋羹,想做点软和的东西给她吃,她吃了一口就说不吃了,还是要睡。我就把饭碗放在床头柜上,把被子给她盖好。醉酒后的第二天最为难过,浑身都不对劲,这我知道。 

  黄昏时分,老刘来了。他一进来就咋呼说:“哪儿堵了啊?别人用都不堵,你们用就堵!” 

  我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杨梅病了,刚刚睡着。” 

  老刘不好意思地说:“好吧,我看看。” 

  我把他带到卫生间,指着马桶说:“我从这里面拽出很多头发来,你不觉得这奇怪吗?” 

  老刘低头向马桶里看了看,又拿起马桶刷在里面搅了搅,摇摇头,对我说:“咱们去外边说话。” 

  我们坐在沙发上,老刘压低声音对我说:“兄弟,咱们别拐弯抹角了,你要是不想要我这房子了就明说,但是有一点,你预付的租金可不能退。” 

  我说:“我找你不是为了退房子,我是想问你,这房子是不是有古怪,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老刘说:“新房,能有什么古怪?别人想要还没有呢,我就租给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觉得配这新房子。” 

  “别废话了,有人都跟我提过了。”我说,“这个房子的房主叫蓝晋开,已经有人向我打听他了。” 

  我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咣当”一声巨响,把我和老刘吓得都往后躲了一下。我冲到卧室里,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杨梅浑身冷汗淋漓,面色惨白。 

  “我做噩梦了。”她颤抖着说。 

  老刘多嘴 

  杨梅的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拼命地往我怀里钻。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说:“别害怕,做梦不是真的。” 

  “有一个人把我从餐厅带出去了。我梦见跟他走啊走,打了车,到了一个很破烂的村子里。我们走进一个院子,很破,院子是红砖砌的墙。他让我进了屋,屋里有人。那个人的脸很可怕,好像只有一半,另外半张脸是平的,眉毛眼睛都是用笔画上去的,就像脸上糊了一个纸板。我要喊却喊不出声来,身体也动弹不了。我使劲挣扎才醒过来,吓死我了!” 

  我是一个很迟钝的人,但就是再迟钝也听出杨梅在说什么了。她叙述的,也许就是昨天晚上她失去意识以后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像水渍一样印在她的脑海中,清醒的时候很难想起来,但一旦处于朦胧状态,就会清晰地重现。 

  我说:“你先躺一会儿,我把客人送走就来陪你。” 

  老刘在客厅里坐着,显得心事重重。他看我出来,赶紧说:“兄弟,听我一句话,不该打听的事情就别打听,这间房子你要觉得不好,我可以给你换。但你别问了。” 

  “这可不成。”我说,“你给我换?我新买的家具电器你给我报销吗?我受的精神损失呢?我可告诉你,报纸上说这蓝晋开可是个诈骗犯,你要是不跟我说明白了,那我就去报警。那样大家都不好过。” 

  “你呀。”老刘说,“你年轻,不知道事情有多可怕。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可你千万不能对第二个人说了,包括你那漂亮媳妇儿。这栋房子,是蓝晋开给一个叫米臻的女人买的,用的是米臻的名字。米臻是蓝晋开的情人,后来米臻的花店着火,米臻同一天被汽车撞死,这房子就没主了。蓝晋开把房子交给了我,让我替他收着房租,自己也就不见了。这可是个秘密。” 

  “那米臻就没有家人吗?”我追问道。 

  “我听说她有个爸爸,但是谁也没认真去找过。找他干吗呀?把房子还给人家吗?反正这房子是蓝晋开交给我的。” 

  我沉吟着,琢磨着老刘的话。 

  “行了兄弟,我说的已经够多的了。我得走了。再说下去我也就别想吃得香睡得着了。你好好照顾你的媳妇儿吧,她脸上发青。你再好好想想,觉得住这不方便就跟我说。”老刘说完,站起身就向外走,到过道的时候还往那洗手间里看了一眼。 

  我的心思在杨梅身上,就没拦老刘。要是我能预知这是我见老刘的最后一面,我无论如何要让他把话说清楚。 

  整个晚上,杨梅一直在卧室的卫生间哭泣,还把门反锁上。我怕米臻又跑来捣乱,便把能打开的灯全打开了。鬼怕光,我就知道这些,至于其他的,我对鬼简直一无所知。 

  我觉得杨梅肯定有事瞒着我,躺在床上,心里琢磨着该如何盘问她。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后悔,我和杨梅吵什么架啊,要是不吵架,要是她不独自坐出租车离开,也不会出这么多变故。那不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所以,对女人,能让着点就让着点。她要是再负气出走,没准能把天给捅破了。 

  两个小时以后,杨梅哭累了。她打开门出来了,坐在我旁边。我没说话,等着她先开腔。 

  杨梅背对着我,依旧是沉默。过了半天,她躺下来——就是那天晚上米臻躺的位置,还是背对着我,肩膀在抽动。 

  我试着把手搭到她的肩上,轻声说:“你还叫我不要撒谎,可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杨梅听了我的话就是一哆嗦,然后开始战栗。我一把把她翻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问:“你不想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搞糟吧?那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梅看着我,突然大声喊起来:“你别问了行吗?你又不能保护我,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杨梅的突然爆发把我给惊呆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凶狠地对我说过话。我愣愣地看着她的脸,她的表情充满了悲哀、绝望,左脸上被米臻弄出来的黑印颜色更深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谁说我不能保护你?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人?你去找他了,对吗?” 

  杨梅没有回答,她用力咬着我的胳膊,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可我不敢动,我觉得要是放开手,这个姑娘就会离我远去,永不回来。 

  杨梅在我怀里暖和了一点,她松开了嘴,满口都是我胳膊上流出的血。她对我说:“离开我吧,为了你好。你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可是你必须走,离开我,离开这座房子,走得越远越好,忘掉一切。” 

  她的语气显得恶狠狠的,我的心在一点点往下沉。我问:“为什么?你爱我还让我走?” 

  “是的。如果你要一定问为什么,那我告诉你。”杨梅一字一顿地说,“你和老刘在客厅说的那个蓝晋开,我认识。那个烧掉的花店,我也去过。” 

  杨梅的过去 

  我和杨梅是在一次葬礼上认识的。死者是我的表妹,叫柴圆圆。这个表妹长得非常漂亮,我见她不多,但对她印象深刻。我觉得她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的,因为她漂亮,还因为她学的是花样滑冰。她是从省队淘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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