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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朔月独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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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独殇(27)

对於李世民突然提出的要求寇仲是感到完全的无适从的,但潜意识告诉他,这将是一个空前的机会。
远离天策府,李世民落单,徐子陵不在影响范围之下,还要加上跋锋寒可与自己共同对付他……
一切一切,都显得极为完美!!
於是当寇仲下意识想狠狠拒绝的时候理智叫他静下来了。心里是百尺翻腾,但他依然强迫自己表现得不可一世的高傲样子。冷吭一声,他这样回答说:「难不成我会怕你?」
寇仲赶紧在第二天给跋锋寒送了一封信告诉他时间和地点,当日彻夜不眠地在窗前等待回信。他们这鹞子一向可靠,一天路程内跋锋寒一定可收到信,但只恐怕他是回不及了。寇仲赶在天亮前睡了几个时辰,隔天清早他未完全醒来就被婢女唤醒了,梳洗更衣过後李世民已使人来「请」他出去,看来是有点怕他背约似的。
天才刚刚亮,却是阳光明媚的天。天策府四周只有数个轮值的兵将在走动,远见李世民在府外领著两匹高壮的健马,神色从容,并无一点戒备。寇仲自知不能输势,便也昂首阔步、装出一副自若的样子。
「二公子早安。」他敷衍地请了个安便迳自走到马匹前,连多看李世民一眼都不屑。对此李世民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挥手遣走奴仆,目送他们远去後才笑著说:「寇仲你的胆子也挺大啊,竟要我等你这麽久?」
寇仲倒是爱理不理地冷声道:「想去策马的人是你,你不耐烦的话大可以先走哦。」
李世民的笑更深了,打著说笑般的语调说:「可惜今天我心情好。」
寇仲表面上还是那副藐藐的样子,心里却忙於盘算著所有逃走的计划。为了避过李世民的视线,他只好赶快挑了一匹马跃了上去,脸别过一边假装调整缰绳,口中还是冷言冷语:「那就他娘的早去早回吧!不要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少帅不用担心,我保证今天将会叫你十分难忘!」
话未说完,突然寇仲感到马身一沉、耳後扬起了一阵风,然後一双强健的臂从後伸前环抱住自己。他暗暗吃了一惊,原来是李世民跟他坐到他身後了。李世民那温热的手迅速取过缰绳猛地一挥,健马立即如箭头往前奔跑。
寇仲在回过神来後终於懂得大叫:「下去!!我不习惯跟别人共骑一匹马的!!」
但闻身後一阵嗤笑:「那我会让你习惯……」说罢李世民一夹马肚,马儿便飙得更快。
他们出了城跑上了山岗的路,就如前晚李世民所说的。离开长安越远寇仲的心便跳得越快,这说明了他已离开了被围攻的范围,要打要逃,也只需与李世民一人单对单。随著逃走的机会逐渐出现,寇仲的精神状态也就更高、反应更敏锐;他同时想到跋锋寒可能赶不及来救他,纵是他今早已尽量拖延时间,但很有可能今回还得靠自己,忐忑不安的心理随之出现;加上自己的身子跟著身後那人同节拍地上下晃动,他不由得地想起些暧昧的事,这更叫他感到有点不自在。
多方面的因素让他整个人处於极敏感的状态,自己的背此刻正紧紧的贴著李世民的胸膛,这近在咫尺的气息让他十分之难受。他曾尝试坐前一点,可是李世民只有逼得更近;若要执意下马,则大概会被摔个粉身碎骨;他也不能反抗啊!只怕李世民一个不喜欢便要回去,到时只能看著机会白白流失。於是寇仲只能暂且保持现状,双眼同时地在寻找跋锋寒的踪影。本是自在畅快的策马奔腾,如今对寇仲来说却是一等一的艰苦。
健马跑过一片密林,如无意外跋锋寒应该已到密林之後的小平原附近。李世民此时稍稍放缓了速度,头靠到寇仲肩上,轻轻跟他耳语道:「奇怪……平时不势时务的少帅今天怎麽会乖巧成这样子?」
那温热的鼻息让寇仲不禁全身一颤,睡著了的情欲彷佛要因著这暖风而苏醒过来。他皱著眉倒抽口气,倔强地说:「你管我!!」
「那你一直在东张西望到底干嘛。」李世民腾出了一只左手绕到寇仲眼前,用了点力硬地将他的脸转过来:「……少帅阁下是不是……在找什麽?」
心中猛然一慌,眼见快要被识破了,寇仲连忙高声大叫一声:「我没有!」
「真的没有?」耳边传来一声冷笑,李世民似乎真的相信了般放开了他。寇仲暗松了口气,倏忽李世民却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喁喁地说:「既然没有,那倒不如……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
说时迟那时快,李世民的左手竟已潜到自己胯间,并恶质地按了按。因著快感而释放的声音像没经过思考便吐了出来,寇仲当下整个人也变得酥软,一双手在半瞬後才懂反应,可是当他知道要反应时,他的身体却已不容许他自主地拨开双腿之间那只不断肆虐的手。
「……住……住手!!」
身体反射性地想逃离他,腰肢开始激烈地摆动,然而寇仲那不能发力的身子却被李世民的雄躯紧紧压在身下,并越趋紧贴。寇仲的身子被逼倒在马背上,缰绳已不在他控制之下,他只好伸出双手抱住马颈平衡身体。马儿的鬃毛刺痛了他的脸,然而身後的那充满情欲的气息才叫他恐惧……健马仍在疾速飞跑,在一上一下的晃动中寇仲感到腰带被迅速解下,然後裤子被褪到膝部,下身迅地一阵清凉,却有一道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灼在他身上。
天啊……!!
他不会是……想───
寇仲当下心中一寒,猛地想弹跳而起,身子却被李世民用力的压住。慌乱之下,只好失声狂呼:「李世民!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不──不要在这里───
「这话是怎麽说?你下面那家伙却不知对我多渴求啊……」李世民一手驭马,一手肆无忌惮地把玩著寇仲双腿间那逐渐变得兴奋的昂扬。两根手指恶质地夹住那肿胀起来的头儿,寇仲随即惊呼一声,身子跟著猛烈地颤了颤。
「明明是想要,你还装什麽高傲?」李世民把身子压得更低了,企图要将最虐心的话一句一句的逼寇仲听下去。手里的力又增加了几分,寇仲自然更是难受。那种煎熬与快意在他脸上交织出一个复杂的表情,李世民像试验般又捏了一记,只见寇仲的表情变化更大了,他仰颈轻呼一声,倏地又倒了下去,不住的颤抖。
「看呐,这身体是那麽的愉悦……不满足它实在太失礼了。」
晕头转向的感觉排山倒海地攻击著寇仲,四周景物在迅速倒後,他皱紧著眉,心知越是著意身下那只要弄得他死去活来的手那自己就会越快输掉,然而身体却不能因应理智去行动,他越想去忽略燃得正烈的欲望,这团欲火,却偏偏要逼他重视,因而烧得更是旺盛。
「啊……啊嗯………」
李世民的指尖一会是戳一会是捏,总之就是毫不留情地刺激著寇仲那身为男人最脆弱又最敏感的地方。他乐於观察寇仲的表情变化,看得兴起,便用力一挥缰绳,健马也就飞奔起来,使两人的身体摇晃得更厉害。缰绳同时狠狠地抽在寇仲身上,痛得他低喊一声。前後两种截然不同的痛叫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身体只是单纯的、单纯的想要得到抚慰。随著两具身躯的跃动幅度的增加寇仲更觉得他们很是接近做爱的举动,这个想法让他的脸更红了,而李世民他,却以行为告诉寇仲他们实在是将要把寇仲所想的付诸实行……
「寇仲……你感觉到吗……?」李世民一边说一边将身体挪前,一个热辣而坚挺的东西隔著衣布直直的刺在他身後,寇仲猛地一个激灵,想逃,却已逃不得!
「不……!!」他嘶哑地叫了起来,作出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寇仲,你好像不知道现在的主导权在谁手上了!」李世民放弃了挑逗他,左手转而绕到寇仲身後,潜进了双臀之间的深沟。粗暴地戳弄著那可怜的小穴,那地方因刺激而红肿起来。几乎可预想得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寇仲更是慌张了,他绷起身子,猛地摇头……不……不可!!之前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算李世民对自己做那种事他还可忍受,但……现在……要是被锋寒看见的话………
……他……还会当自己是兄弟吗……?


朔月独殇(28)

将会失去跋锋寒的信任这个念头在这一瞬间完完好好地充斥著寇仲的身心,身後属於李世民那挺热的昂扬却表达了最清楚不过的欲望,如果这时李世民肯放了他,那,将会是个不会发生的奇迹。
他禁不住发起抖来,一下子噤了声,就只懂没意识地摇头。心智早就跌出井月境界,极端的精神绷紧与紊乱叫他透不过气来。然而他的喘息落到李世民耳里只化成类同渴求的暗示。他放开了缰绳,紧紧以身躯压住他,在他耳边嘲弄地说:「寇仲……这种腻人的声音准是在邀请我狠狠的、狠狠的把你贯穿吧……」
李世民已解下裤子,那热烫的东西立即以更紧贴的程度胁逼自己。随著马儿的晃动那男人的欲望亦激烈地敲打在自己身上,那诚然是一种赤裸裸的煎熬。自己那被把玩得快要熬不来的下身此刻正狂暴而激烈地磨擦著马鞍,那粗糙的触感叫他差点要崩溃了……心里是想破口大骂,然而在那种不可承受的刺激下他实在是连说一句话的能力也没有了。寇仲张著口呼嘶著,身子因快感而不住抖动,看上去,是多麽的楚楚可怜。
可看在李世民的眼里,就只有可耻与讽刺。
「住口了?咱们的少帅怎可那麽快就妥协了啊!」他似是作弄似的用力戳了戳寇仲身下那穴口,登时惹得他痛苦地低鸣起来。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反而将这暴虐的动作加倍施放,唇边冷不防地勾起了一弯讥讽性的弧道:「你这贱东西……你以为你千依百顺的我就会放过你了吗?」
闻言寇仲不禁身子一寒……恐惧……被男人那东西侵占的恐惧、被兄弟唾弃的恐惧,此际都不可收拾的在他心里蔓延起来………
「不……不要………」
「那就真的要让你失望了……」他倏地冷笑一声:「我都说,我今天心情好──」
──猛然的,腰腿被揪起、背心被按住───
「呜───!」
这一记,实在是快得让他连想呼救也来不及。
痛感、快慰、羞耻……统统都一股脑儿的向他袭来,肉体上的痛伴随著马匹的跃动而被倍大,身子反作用性地作出更大的晃动。那烫硬的火棒已经太清楚自己的身体,每一个冲击都狠狠的撞在他最敏感最经不起触碰的那一处……自自然然的,这痛感转化成了快感,催促他回应这充斥体内的情欲。激乱中李世民已放开了缰绳,任健马在密林中肆意脱跑,以它的本能去躲过迎来的树木。左出右突,然後四周忽而光明起来。他们已跑出密林,来到一片广阔的平原上。赤裸的感觉倏然铺天盖地的包围著寇仲,什麽快感全都一扫而空,剩下的就是无比的耻辱……他猛地意识到……自己……是正在跟一个男人……
……交欢………
「啊……嗯……啊啊………」
这是错的……他现在所做的绝对是丢人现眼的事………那,自己又到底在叫些什麽!
「……你那儿咬得我好紧呐……寇仲……」李世民的话如同他的行为般磨人,他的狠劲随著话语加强,并因应马儿的跃动而倍之。用力的捅了足以叫寇仲痛彻心扉的一记,他肆意地说:「才只不见两星期你那里就真的有那麽想念我了吗?嗯?」
身子因著马匹的跑动而被抛往空中,再重重落下。那一刻被贯至喉头的感觉简直叫他快要昏去了。腰腿被李世民紧紧的托住并快速地前後拉扯,李世民就向一头野兽般向他不停地要不停地取索,那种糟塌性的话语渐渐地化成低吟。他鼻息已变得十分粗重,这更让寇仲觉得他正在被一头畜生所施暴。痛……除此之外……就是与任何情况下过之千里的无与伦比的羞辱……
「啊……好痛……痛………」
「痛……?寇仲……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什麽是痛!!」
这话完全是出於痛恨与妒嫉。李世民猛地一捅,继续去感受虐待身下的人这单方面的乐趣。然而就算寇仲表现得再痛苦、身子抖得再厉害,他也不认为寇仲会知道他心里的痛实是比此等皮肉之苦严重千倍百倍。
……他若是知道,就不会那样做……!!
被背叛的感觉迅速窜遍他的身心,转而化作下身的力度。他疯了,疯了──用力地插进去,用力的表达他到底有多愤怒。
「你也懂得什麽是痛吗?你懂吗?你懂吗!」他近乎呐喊地狠狠叫道:「你又怎麽会懂!!!」
扯破喉咙的同时他达到了精神与肉体上的最高点,他狂呼一声,将那股愤怒与痛恨都释到寇仲体内。
那一刻是静止的。就那一刻。
奢侈的一秒过後是叫人逃避不得的清醒,李世民马上将自身从寇仲体内抽出。双手一放,寇仲那软弱无力的身子便旋即从马背上堕下,重重的在地上滚了数圈,不慎吸入沙尘,便痛苦地咳了起来。
「呜…咳……」
双眼在霎时间失明。寇仲像快要窒息般用力将空气抽进去,吐出的却浅而急。如果李世民现在要杀他的话简直是没有难度……慌乱、软弱、无能……败北的因素全都出现在他身上了。
然而……无论如何,李世民也不会让他在这时候死去。
他一向不会便宜他。
李世民一拉缰绳马儿便徐徐回身、返到自己身旁。马蹄踏在嫩草上散发出很清香的味道,这种淡淡的幸福对寇仲来说却彷如一种嘲笑。他曲著身子躺在地上,想站起来与李世民作个身高上的平等,却也再没那样的能力。
模糊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双叫人痛恨的黑皮靴子,李世民用力在他身上踢了一记,让他被逼翻过身来。四肢全都发软了,这下他纵是多麽的想躲开也只得任由他摆布。
又是这种绝对性的一面倒……寇仲忽然想起那次在柴房里……他也遭遇过此等待遇……
下身是赤裸著的,裤子被脱到膝盖处,那被催残得发红发烫的昂扬无从遮掩地竖立在空气当中,并微微的发出抖动。顶端之处已冒出一层透明的精露,淫秽的白液自腿间的密穴缓缓的流出,滴落至草地上。寇仲迷眸半开、双颊绯红地仰望著他,那种煽惑的姿态自然得让李世民怎也找不到要怜悯他的理由。
没有爱……一向、也不应有爱。
一个男人的心肠就这样硬起来了。李世民眼里再找不到半点温柔,他冷冷地审视身下这已被他剥削得遍体鳞伤的寇仲,竟也没有任何不忍。
──既是敌人,又何须为他痛心。
於是他冷著一张脸、提起了脚,狠狠的,用力的,踏在那脆弱而不堪触碰的地方──
「呜啊啊啊─────!!!」
──这就叫痛苦。
耳里瞬间充斥著寇仲那嘶心裂神的痛吼,看著他整个人在一瞬间大幅度的扭曲起来,李世民只觉无比的心凉。唇角不期然地掠起了一丝冷酷的微笑,他和蔼可亲的说道:「寇仲……舒服吗?」
「呜……你这畜生……停下!快停下……!!!」
下体传来最最不可忍受的疼痛……痛……好痛……然而这本该很是纯粹的疼痛却被加诸一种叫人难以分辨的感受……快意,竟会随著这几近虐待的蹂躏产生………
寇仲简直想鄙视自己………
『…仲少……我看错了你───』
迷乱中,他出现了幻听。
那把雄厚的声音如是说……明显地,这是跋锋寒失望中略带愤怒的声音……
锋寒……不是这样的………
「看啊!!你需要我!!!」在现实中的李世民继续对他那如箭在弦的地方施以暴烈的虐待,他的声音与跋锋寒的声音重叠,极端性地对他喊著说:「寇仲,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你这身体已经深深的爱上我了!!你可以离开我吗?天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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