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独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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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笑声混入那交合时淫秽的微音,接而交合的动作完全停下,李世民诧异地望著那躺在床上的寇仲,只见寇仲已经笑得不可开交,甚至乎笑出了泪水。
「李世民你真是他娘的很白痴啊……」
寇仲激烈地笑著,那透著青春的男儿味的胸膛随之一起一伏。室内除了他的笑声外其他东西都彷佛静了,良久,这种笑声才渐渐死去,化成寇仲唇边一抹意味深长的嘲弄。
「你以为我是谁、你又是谁?我寇仲……又怎麽会爱上你!!」他仰起头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虐待我催折我我就会忘了子陵吗?简直是妄想!!」
曲解了……全部都曲解了……
看著寇仲这自以为洞悉了全盘计划的锐利的目光李世民只觉万分的无奈与愤怒……寇仲啊寇仲……你根本什麽都不懂!!
「李世民呐……我实在是憎恨你也来不及……」唇角那抹笑意更是明显,寇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该在床上出现的凶狠:「我乐意煎你的皮拆你的骨……就如……你对我一样………」
──瞎说!!
李世民他不想听了,不想听了……寇仲!你为什麽要显露出那种极端的敌意!!
寇仲的体内十分十分温暖,细腻地包围著他的男根,依依不舍的紧紧地将他吸啜在内;偏偏他脸上那种残酷与这种让他沉醉的温热成了极为讽刺的对比,当李世民的眼神一触及他那张充满敌意的脸,李世民就只觉一阵悲寒。
他再次将自身抽出,这回是倏地扯过寇仲的头发,一抽就让他整个人拉离床上,服下了软筋散的他简直毫无还击之力,狠狠的就跌落在冰冷的地上。
那一刻寇仲只觉头昏目眩,可是身子还未落定,发丝又被抽起,然後是下颚被强行拉开,一股浓烈的腥味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闯进了自己的口腔───
当下是腥膻欲吐。
寇仲只知眼冒金星,那带著滚热温度的东西不停肆意地在口腔里翻搅,腥味充斥在他嘴里的每个角落,叫他极是想呕吐。而後李世民一声低吟让他旋即回神过来,他赫然看见李世民强行将他那男性的象徵放到自己口中来了───
瞳仁猛地收缩。
事情一被搞清楚想吐的感觉便迅即倍数增加,寇仲激烈地抗拒著那东西的挑衅,可怜头颅与下颚却被李世民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寇仲……别动得那麽快,你想让我更舒服对吧………」那扣住他颚骨的手更用力地将他的口扳开,李世民放著与实际情况相反的温和声线跟寇仲说:「那就快给我好好的舔……」
疯了!!这家伙准是疯了!!!强迫他用口含住那种肮脏的东西……还要逼他…给他………
寇仲拼命作出最大限度的挣扎,李世民在他口内作出抽插的动作,用行动来告诉他……逆他者不只身亡,更甚是心智灭绝………
「呜……」
想吐……那又腥又硬的东西在口腔内乱冲乱撞,不停刺激他最嫩最脆弱的神经。口腔里充满著自己与李世民的味道,那种暧昧的男性味道调和起来时竟也是一种催情的药引。淫荡的气息在他口鼻之间散发著,寇仲凭著仅馀的理智去驱动舌头的力量抵抗著这东西的强攻,在李世民看来却是富挑逗性的附和。触觉灵敏的那话儿与寇仲的舌玩著追逐战,他被这种温热与湿润所包裹,在狭小的空间里突围著,顶端之处缓缓溢出透明却鲜腥的精露。观得寇仲这难受得很的表情快意源源不绝地扬起,倏地李世民将他的头颅往上一拉,整个昂扬,便直直的刺进他的喉咙深处───
控制不住的乾呕,可这喉部的涡动却让李世民得到更激烈的快感,因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火热的男根在自己的喉部一进一出,寇仲本能性地痛苦的呜咽起来,抽得冒出了泪水,身体因著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而打抖。他已经失去了思想,失去了那种自持的能力………
他连去问这到底是干什麽的能力也没有了……
「寇仲……好好嚐清楚你自己的味道你就知道为什麽我对你会那麽的依恋………」李世民依旧是那种深情,只略加一点粗重的鼻息,续说道:「张开眼啊……让我看看你眼里的醉迷………」
寇仲无意识地睁开了眼,却看不见任何东西。李世民的身影被自己的泪水所融化,随著激荡的动作一晃一动。好难受……吐……好想把那种叫他反胃的腥臊吐出来………
「寇仲……不要否认了……你那双眼……分明就是告诉我你经已沉沦了……」
双颊因无法调合那晃动与本身的呼吸而变得绯红。他已答不了话,瘫软的跪著李世民面前强迫性地跟他口交,渐渐口里的感觉变得麻木了,他只觉全身发冷,颈部以上却被那火热的分身烧灼起来。盛不住的涎液与精露自嘴角缢流出来,使他英俊的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淫乱。
「贱货……寇仲你这贱货……!!」
──压倒性的成王败寇。
李世民看著这满是情色的画面已无法把持,尊严与征服感都被寇仲这副无能的模样所满足。他猛然一引身子,一股黏稠而腥腻得不可忍受的液体便射进了口腔之中。
那一刻寇仲但觉他休刻了。
被放开仅仅之际他便不能自控地激烈的乾呕起来,跪著那男人面前不停的咳不停的吐。混著精液的唾涎被吐到地上,然而口中那种难受的腥味还是残留在喉咙深处,怎吐也吐不尽。吐得他泪也淌了,和著涎液和男精,一同落在地上成了一滩浑浊物。
然而李世民不但没有动容,居然还冷冷地说:「是谁准许你吐出来的?给我吞下去。」
寇仲愤然抬起了头,一双忿恨得无以复加的双眼,就此如一团火般狠狠灼在李世民脸上。
「禽兽!你不是人───!!」
这毫不留情的震耳欲聋的喊叫,终於让李世民崩溃。
「好!我就告诉你什麽叫禽兽!!」
用力的扯起了寇仲的发丝,他不管他是否能走动,就这样用拖的将他拖到那面长长的铜镜前,让寇仲看见自己此刻那种残破却诱媚的样子。那双虎目虽依然炯炯有神,当中却真的夹杂著暧昧的情色,蒙蒙胧胧中,透著一种楚楚可怜的特质,他的脸已红通了,被蹂躏得的双唇有点红肿,唇角处还流下了一道惹人遐思的白痕。这一切一切落到李世民眼中,都是触动他体内兽性的元素!!
寇仲趴倒在铜镜前,这可耻的模样才落入意识,顷刻,一道似要将他撕开的狠痛又再贯穿了他虚弱的身子……
「呜───!!」
那刚发泄过的昂扬马上又变得充盈了,李世民几乎是用捅进去的力道冲击著那脆弱而敏感的内壁,内里那经不起触碰的一点被猛烈的狂攻著,逼得寇仲身不由己地吟叫起来。李世民听了下去,自自然然地摆动得更是卖力。
「怎麽了……寇仲……你这淫贱的身体就是这麽喜欢被禽兽干吗?!嗯?!!」
「胡说!!你给我住口!!!」
李世民轻轻一笑,捉住了寇仲身前那微微挺硬的分身,那东西迅速在他手中萌跃起来。李世民一手扯著寇仲散乱的长发,一手将他的弱点捉在手里,将他整个人逼到铜镜之上。
「…呜嗯………」
「仲,你看啊……看看这真实的你是多麽的浪荡!!」
滚热的分身触碰到冰冷的铜镜那一刻欲望被驱走了那麽的一下子,可是马上却又变得更是激昂。寇仲发现已不可调整的呼吸,呼出的空气把镜子都弄模糊了,这倒好……他……绝对不想看见自己这副丢人现眼的样子!!!
「李世民!!你最好不要让我有机会逃走……!!要不然……我一定……」
闻言李世民只当这是笑话般一笑置之,他的态度变得反常性的温柔,他咬著寇仲的耳轮,喁喁地说:「放心,我压根儿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掌心……」
「…狗贼……畜生!!」
李世民那本是扯著他的发丝的手缓缓变成了温和的爱抚,可身下那操控住寇仲的情欲那厮却相对地狠快。他抽插的动作也达到了高峰,他接近完全地撤出,再用力顶到更深更深的位置,突然他引颈一呼曰:「你也是……子陵也是……这辈子也休想离开我!!」
与此同时,他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性爱後的酥软让他和寇仲双双跌在地上。手中所握的仍是挺硬热辣的,寇仲尚未得到解脱,脸上的春潮只有更发诱人。李世民抽离了他,迅即便如个局外人般隔岸观看这被欲火烧得死去活来的寇仲。
寇仲一双无情的眼狠狠地瞪著他,他无声的,骂了句「人渣」。
「……说得好啊。」李世民似是赞赏般一条狗般拍了拍寇仲的脸:「我一向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环状的东西,打开,然後向寇仲那竖立在空气中的昂扬拿去───
「你要干什麽!!!!」
「既然仲少你也知道我不是好人了……那──」他邪气地一笑:「我这坏人就做到底吧。」
在火光中显出金铜色的环子,然後套在昂扬顶头对下的颈部………
锁紧,扣住。
──寇仲惨烈地嘶叫起来。
朔月独殇(32)
刚劲有力的字体一行行地出现在纸上。李世民托起头想了半晌,又写下满满的一篇。毛笔挪至砚子,目光亦不自觉的带到这别致的「砚台」之上了。
「寇仲……给我坐好………」
一丝不挂地坐在书桌上的寇仲红著一张脸瞪视著他,看著他的毛笔……轻轻地点在自己那沾满墨汁的私处上,再抹了一把………
他咬著牙关硬著头皮去忍住这记煎熬,绝对不要让李世民听到他那种酥心蚀骨的呻吟声。尽管私处已经是因著不断累积的欲望而变得肿胀不堪了,发泄的举动却被这勒在前头的铜环所抑制住,好难受……一个男人最需要得到的李世民偏是不要让他得到。腰身至及大腿上被系上了幼麻绳,直接牵制住他的动作,每当他想走动时那话儿就会被牵动,随之是欲念澎湃而来,却无法解决。
………已经是两天了。
这两天以来李世民用尽方法去折磨他,要他渴求却不让他得到。
李世民果然是做到「绝不让他离开」这种程度……不择手段………
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环子的构造十分特别,平时是仅仅套在那话儿之上,虽脱不得,却勉强可以正常地如厕,然而当情欲被撩起了那东西胀大至一定程度时,管道便被束住,被逼要他禁欲。
就如此际。
粗糙的狼毫在自己那最不堪一击的地方上不停地骚抓,从底处带至顶端,再在顶端肆意地打圈。用笔竿敲了敲那铜环,铿锵的声音应声入耳,当下整个身子也不禁颤动起来了。寇仲发觉李世民已专心於玩弄他而非於文件上,光看那双眼,已是饱饱的盛住烧不尽的欲望。
寇仲这时是真真正正的後悔那天自己竟迳自散功。现在他连最有效的唯一的武器也没有了。真气往往运到丹田时便消散,及後他只觉浑身无力,一阵酥软。
他和李世民皆是世间不二的将帅之才,然而他所欠的,就只是一份卑鄙。
李世民给他灌了软筋散。
内功不能驾驭,外功也不能凑效。在这种情况下寇仲只得任凭李世民的摆布,当真是连自尽也不行,就只得被他如玩物般戏弄,无日无之的,陷入无底的屈辱。
幸好的还是那种药让自己的身体很累很无力,几乎是无力得……连痛感也稍为缓和。
於是李世民还是把寇仲留在书房里了。书房日夜关著门,除送饭来的婢女外李世民绝对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
其他时候他没再让寇仲戴著那面具,李世民喜欢直接的看著他……细细的去品味那难堪的模样……
明显地感到寇仲的呼吸已经变重,李世民伸出左手来端起他的脸,表露出赞叹的表情。
忿怒、难耐、焦虑、却要逞强,这一切无能的表情出现在那向来强悍的脸上,往往会让他得到无比的优越感………
「寇仲……不能反抗的滋味是不是很难受?」
禽兽……畜生………心底是无尽的咒骂,寇仲狠狠地横了他一眼,竟倏地伸出双手,一把掐住李世民。
软软的手指搁在那脆弱的地方,颈喉就在那里,只花一个简单的收紧──
无奈是现在的寇仲连这丁点的气力也没有。
最後他不忿地泄了口气,无可奈何地任李世民将他的手叼在嘴里、轻轻啃咬。
「真是不自量力……」
寇仲对此只冷笑一声:「……走著瞧啊,我们就看看是谁先受不了对方……」
闻言李世民只感到一阵诧异。寇仲这……到底在说什麽。
「你这样天天背著你心爱的子陵跟我做这种不能见光的事,良心,会受得了吗?」寇仲直望著他,那种神色,是凌驾自身所承受著的屈辱的傲然。
「但恐怕少帅你都忘了……我还哪里有良心这种东西?」李世民随即一手将寇仲拉至怀中,也不管他的身体有多肮脏,就这样直接在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上捏了一记。他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暖风,喁喁地说:「我的良心、我的理智……都……早就被你叼了……」
快感随著李世民左手的动作而在自己体内奔腾起来,明显看见寇仲皱了皱眉,唇边却还逞强地挂了个嘲讽的笑意:「李世民……我们就来赌一场啊………就看看……谁会先沦陷………」
「嘿……聪明如你,也该知道这场赌局对你来说怎也不划算。」
身子被强行推倒在桌上,双腿立被拉开,那早就变得不再私隐的地方再次暴露於李世民面前。被征占多次的穴口显得红肿而稍微有点向外翻,并微微的张合著,看上去就像邀著李世民对它施虐似的,对於这个绝不陌生的地方,李世民简直是再不需任何试探或调情,左手握过毛笔,他在没有滋润的情况下便将沾满墨汁的毛笔插进去。
那个地方已没有感觉了。两天以来被李世民反覆的施暴,寇仲已觉麻木。
「怎麽不叫?」
寇仲不带感情地直盯著天花看,冷冷哼道:「对一头野兽喊住手又有什麽用。」
「你知道就好。」见状李世民便更肆意地转动起毛笔,也差不多把整个笔竿也挤进去了。每根狼毫都粗暴地刺著那满是伤口的内壁,寇仲的身体却像逆来顺受般将毛笔吞在里面,李世民见了,当下冷笑起来:「哼,看你这种淫荡的货色已经依顺到这个样子了……还敢跟我赌?」
「我提得出……就一定有赌博的价值。」
「好,难得少帅到现在还不肯认输,我就跟你赌赌看啊。我若真的妇人之仁,那……」李世民顿了顿,脸上的笑,不自觉地倍增起来:「那我就不但放了你和子陵,及後,我自断全身经脉。」
这对李世民来说实在是很严重的後果。试问谁会让一个残废的人当皇帝?此言一出,几乎就是拿出皇位来作赌注。
「快人快语。」寇仲对李世民的认真感到十分满意,纵是在被侵犯的情况下他还是笑得耸起肩来,随即便说道:「我寇仲若然有一天不顾理智地屈服在你这畜生身下,那──」
张口半晌,却说不出赌注。
说实在寇仲现在已无赌注在手了,说是他以外的人的自由却不在他控制之下。他不可说「我和子陵就整辈子留下」这种不负责任的诺言,因为凡是赌就有风险,更何况是──这趟。
「你说我还能在你这支离破碎的贱人身上刮削些什麽?」
「你可以杀死我───」
「死对你来说算是什麽煎熬?」李世民的笑变得阴沉起来了,他俯下身子,压在寇仲之上说:「我要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朔月独殇(33)
鹞鹰失去影踪已有四天。跋锋寒说他能寇仲联络上了,距离预定中要逃走的日子只剩两天,日子越近,徐子陵就越是忐忑,然而这种不安却是莫名的。他明明知道该时刻保持井中水月的备战状态,却不知怎地变得十分烦躁,不下几次他真的想就此夺门而出、即使要扫平天策府也得把他的寇仲找到,还好这种卤莽的计划只止於空想,最後徐子陵还是沉住了气,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