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紫英同人]紫寐玄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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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报仇……玄霄。”紫英盯着玄霄的眼睛，趁他双手还在停留在自己肩上时，迅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向他最柔弱的腰部刺去。玄霄万万没有想到紫英会在这时对自己出手，他刚想侧身避过，却发现已经晚了，紫英这一下又快又准，根本无法躲过。情急之中，玄霄只好伸出右手，生生迎着匕首锋利的刀刃，握了上去。
“你……”紫英没有想到玄霄竟然用手挡下了自己的匕首，鲜血顿时顺着玄霄的指缝流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紫英白色的长袍上。玄霄用力一扯，就将匕首从紫英手中夺了出来，他狠狠将匕首扔在了地上，厉声对紫英道，“你不是喜欢逃吗？我让你永远再也无法用你的脚从这里走出一步！”
说罢他迅速伸手点了紫英身上几处大穴，然后拽起紫英的后领，像拎着一团破布垃圾一样将紫英一路拖回了玄嚣派。紫英身上的长袍被身下粗糙锋利的青苔石子路磨破了一个个口子，刚刚结疤的伤口又被撑裂，暗红的血迹一直拖了半条山路。
玄霄一直将紫英拖到了自己寝宫外的空地上，然后转身进屋去拿出了一个半人高陶瓷花瓶。蓄尽力气朝地上摔去，瞬间青花瓷的花瓶被摔成了许多锋利的碎片，铺满了一地。玄霄抓起瘫倒在地上的紫英，朝他的腿窝用力一踢，紫英就直直的跪在了碎瓷片上。
“啊！”膝盖处传来尖利的疼痛让紫英忍不住叫出声来，但他又很快抿住了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玄霄冷哼一声，双手撑在紫英的肩膀上，将他用力向下按，顿时碎瓷片就深深地没入了紫英的膝盖。紫英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是血色全无，忍住痛苦带来的巨大压抑让他全身痉挛。但无奈全身大穴被点，紫英只能全身僵硬，一动不动的跪在碎片上，任玄霄死死的压住自己。
玄霄看着紫英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轻笑出声来，他俯在紫英耳边柔声道，“昨晚因为你太热情，害我都没睡好，现在我进去补一觉，你慢慢在这里享受吧。”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当玄霄一觉醒来，悠然的推开房门，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紫英跪在满地的碎片上，艰难的一步一步向前爬。他的双手上扎满了碎瓷片，但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一味倔强的想要爬出那片碎渣。
他竟然自己解开了穴道？真是不简单。玄霄挑挑眉，不经意间露出些许赞赏的表情。七处大穴被点，体力又消耗至此，还能在两个时辰内自行运转真气强行解开穴道，慕容紫英，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玄霄想着想着就不自觉来到了紫英身边，他本想伸手扶起紫英，谁知紫英却用力打开他的手，抬起头，用愤恨的眼神盯着玄霄。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是你用手将我按在满地碎片上，你现在竟然还好意思扶我起来。玄霄，你折磨人的方式可真特别。”说罢他当着玄霄的面，用手将嵌进膝盖里的碎片一个个拔了出来。在这个过程中，他既没有痛得喊出声，也没有发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机械的重复同一个动作，抬起……再落下……
玄霄冷冷的看着紫英，道，“你是想告诉我，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对吗？这些瓷片对于你慕容紫英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根本用不着我上心来扶起你！”紫英看了玄霄一眼，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谁知他的身体才刚刚站直，玄霄伸手一把将他又推倒在地上，面无表情道，“慕容紫英，我玄霄从来说一不二。今天我说过让你永远无法走出这里，你就只能爬！”
说罢他拖起紫英向自己屋里走去。进了门玄霄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向书架后面走去，紫英这才发现玄霄房内的书架后竟然有一个通向底下的秘密通道。他伸手将紫英用力推了进去，紫英一时间没有站稳，便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
他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冰室，同当初和天河他们在禁地里见到的景象相似，四面墙都是晶莹透亮的冰，连脚下也是。他趴在地上，觉得身下异常冰冷。
“爬起来跪在冰上！”玄霄命令的口吻从身后传来。
紫英努力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爬起来安安静静的跪在冰上，不多说一句话。
“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听话？”玄霄的眉毛高高挑起，不可思议的看着紫英。慕容紫英就像是一个迷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如何的反应。但你永远别想他真正屈服于一个人。
“回教主，因为我知道，和疯子是没有什么理由好说的。”紫英看着玄霄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嘴里淡淡说道。
“好！”玄霄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拂袖而去，慕容紫英，我看你还能强硬到几时。
落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紫英开始渐渐觉得膝盖失去了知觉。如果说刚才跪在碎瓷片上还能为他来带些许的痛感，那么现在膝盖下面的寒冰已经让他的膝盖不再属于自己。周身的寒冷直接刺激着只穿着件破碎单衣的紫英，让他觉得周身的血液就要凝固，他的牙齿在不停的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
玄霄再次推门进来，又一次看到了让他无比吃惊的一幕。
他原本以为紫英早已体力不支趴在地上晕了过去，而现在紫英确实因为体力不支而昏了过去，但他却依然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就是这样，宁死也不向自己屈服的吗？
玄霄心里突然生出了无比强烈的挫败感。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藐视自己，从来没有人敢一遍又一遍的将他的警告当作耳边风，从来没有人敢用如此仇视的眼光望着自己，从来都没有！！
慕容紫英，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琼华派弟子，他为什么竟敢如此一次又一次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玄霄越想越气，走下楼梯，横抱起已经浑身僵硬的紫英，望着紫英已经淡淡蒙上一层冰珠的眉毛，心里动了动，但这微小的同情又立刻被强大的愤怒所代替，他一路将紫英从地下室抱回了屋里，然后将他摔在地上，一把撕碎他的衣裤，直接将自己的火热抵入了紫英的尚未愈合的□。
“啊！”紫英被贯穿的疼痛从无意识的深渊中拉了回来。他猛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玄霄阴冷的目光，每当进入紫英时，玄霄就变成了一头疯狂的野兽，每一下冲撞，都仿佛要将紫英撕碎。
“不……呜……”紫英觉得无论自己平时如何强硬的对待玄霄，只要到了这一刻，他所有伪装的自尊和骄傲就统统被剥离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肮脏不堪的躯体。
“不……你不能这样……玄……霄……”紫英呼吸在玄霄大力的冲刺下变得急促，粗大的火热一下一下顶在紫英身体中最敏感的一点，让他经不住全身战栗。
“你认为我应该怎样？”玄霄低头看着脸上微泛红潮的紫英，调笑着问道，“应该换个姿势吗？”
“还是说，你很喜欢昨晚那样自己爬上来？”玄霄眯起的眼睛像月牙一样弯，两鬓前垂落的长发洋洋洒洒的铺在地板上。
紫英闭起眼睛不再说话，因为他发觉在这个时候无论自己说什么，玄霄都能找出一百句来羞辱自己。他的手紧紧扣着地面，指尖因为过分用力而裂开，鲜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自己身体内释放，紫英昏昏迷迷中感觉到玄霄终于退出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话冷冷的在耳边想起，“一会你自己去清理干净……”顿了顿，他又道，“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再走路了。”
渐渐转醒的紫英第一眼便望见自己身下狼藉的一片，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相间的涂满了大腿内侧，他稍微侧了侧身，就感到体内有液体流了出来。
原来第一次……自己醒过来之后发现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竟是玄霄帮自己清洗过。
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不是应该一做完就离开了的吗？
紫英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才发现膝盖以下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无论他怎么用力敲打都感觉不到痛。
玄霄，你够绝……
他心中对玄霄升起的些许感激顿时被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所打碎。他……无法再站起来了。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翔咏慕笑吟吟的踏了进来，望着狼狈的紫英，道，“二弟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弄成这样？霄让我来通知你，如果你醒来就让你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我的房间？在哪里？”紫英已经顾不上遮掩身上□留下的痕迹，他现在对玄霄的每一句话都心惊胆战。
“剑舞坪，左手数第二间，就是有石狮子的那间。”翔咏慕快速答道。
紫英心里彻底冰冷下来，他明白玄霄为何要安排自己住到离这里很远的剑舞坪去，他就是要自己这样赤身裸体的一路爬回去，让所有人都看到慕容紫英是如何下贱不堪的。
翔咏慕见紫英久久不回话，又道，“霄还说了，如果二弟你不方便走路，就让我把你牵回去。”说着他拿出一个拴着长长铁链的项圈，朝紫英走来。
是牵……不是领，不是带，也不是扶。
原来玄霄他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人，在他眼里，自己就同一只会发情的狗一样。
“不！你拿开！”紫英看到翔咏慕就要将铁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突然厉声尖叫起来，他使出全身仅存的力气，一把将翔咏慕推的踉跄向后推了两步。
然后他像疯了一般，朝门口爬了出去。一下……一下……
翔咏慕望着极度惊恐想要逃避自己的紫英，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紫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爬回剑舞坪的，他的耳边不断回响着各式各样的声音，“呀……那个人是谁？他怎么在地上爬。”“是啊，看他的样子好像才被人上过。”“真脏！”“他没穿衣服居然也不感到羞耻，真下贱！”“他的头发把脸都遮住了，看不清楚是谁……”“我上去看看他是谁吧。”“不，你别碰他，别脏了你的手。”
在这么多句话当中，紫英只对一句话有反应，“看不清楚是谁……”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此刻紫英正蜷缩在墙角里，用手紧紧地搂住膝盖，浑身不住的在发抖。他眼里没有任何光泽，只是木然的望着前方。
玄霄，你一定要逼我至此吗？
你一定要将我所有的自尊都践踏在脚底吗？
玄霄……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要写天河的事哩，结果一下子虐过头了没地方写了。下章吧！~~
还是假期好呀，每天可以多写点字。不知道大家对于沫沫这样的创作速度是否满意。
下章预告，小紫紫又为天河牺牲自己鸟~~~~~~~哎。继续虐ING ^^
12
一连三天，紫英用相同的姿势缩在墙角，凌乱的头发已不再有夕日的乌黑光泽，只是杂乱的遮在脸前。□的皮肤上布满了玄霄留下的红色痕迹和大大小小的伤痕，一眼望上去让人触目惊心。三天里，紫英不曾挪动一下身体，因为他不想再用爬的姿势……他宁可坐着死在这里，也不愿意爬出去吃玄霄派人摆在门口的饭菜。
他不断的做着噩梦。天河和菱纱交替在梦中出现。紫英这才发现这间屋子是以前天河在琼华派时住的房间，这里到处弥漫着天河的气息。紫英不禁想起第一次自己送剑给他的情境，那时候的自己和天河，真是一场美好的梦，那么纯粹，那么简单。
现在梦碎了，天河丢了，自己也不见了。
从再见玄霄的那天起，慕容紫英就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个拥有着相同面孔的龌龊灵魂。无论他多想抛弃这样的自己，玄霄都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连死的机会也没有。
“啪！”，门被大力推开，一个高大的黑影遮盖住了门口射进来的光线。紫英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他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又抱紧了自己的膝盖。
“慕容紫英，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玄霄的声音在屋里冷冷的响起，他手中拿着一个盛满米饭的碗，一动未动的饭菜早已冰凉。
听到玄霄的声音，紫英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努力将自己缩进了墙角完全黑暗的阴影里，眼睛呆滞的望着前方。
“说话！别给我装死！”玄霄抬手摔碎了手中的饭碗，饭菜撒了一地。他快步走到紫英面前，把他从阴影中拽了出来，然后用力甩到了床上。
刚一碰到床，紫英的全身就剧烈的痉挛起来，他不断的伸出双手，胡乱的想要抓住些什么。那些在玄霄留给紫英的痛苦回忆，让他现在只要一听到床这个字，就本能的想要逃开。
“你就这么害怕我？！”玄霄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紫英的头顶传来。下一秒，紫英听到 “咔！”的一声，冰凉的触感爬上了他的手腕。玄霄将一个带着镣铐的铁链锁在了紫英的手腕上，满意得听到铁链相互撞击发出的清脆声音，柔声在紫英耳边道，“怎么样，喜欢我亲自为你挑选的饰物吗？以后你可要随时带着它。”
紫英的心中一片冰凉，他果然……还是没有将自己当人看待。
见紫英无论自己如何摆弄都肯不开口说话，玄霄心中深深地挫败感又涌了上来，他俯下身盯着紫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我告诉你……云天河还没有死呢？”
紫英原本呆滞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波动，他静静望着玄霄，半晌，干裂的嘴唇缓缓张开，吐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你……说……什……么……”
“我说，我骗你找到了云天河，其实没有。”玄霄轻轻揉着紫英的耳垂，淡淡道。
紫英听完这句话，突然放轻松，软软倒在了床上。他闭起眼睛，不再看玄霄。
既然天河没有死，既然他还活着……那么，我也应该放心的结束这一切了，天河……来生再见。
他突然抬起左手向自己头顶拍去，铁链发出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我还没说完……”玄霄似乎早就知道他有此举动，并未出手阻止，只是淡淡吐出一句话，“就算我找不到云天河，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果然，手掌在离紫英头顶还有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玄霄微笑着望向满眼疑问的紫英，柔声道，“你知道云天河他为什么要匆忙和韩菱纱成亲吗？”
“为什么……”紫英低声问道，因为这个答案他想知道也很久了。
“因为他在同我一战之后，又遭天火炽热所伤，体内的炎气一日重于一日，发病时如同欲火焚身，需要与人□才能够解去酷热。”玄霄微微眯起眼睛，“我猜他一定是受不了炎热之气，神智混乱时将韩菱纱□了。”
紫英没有说话，他想起了天河菱纱成亲之日，天河对自己所做疯狂的一切，难道那时他正在发病吗？
“怎么，你不信？”见紫英没有回话，玄霄高高的挑起眉毛。
“我……信……”我怎么会不信，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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