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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宫门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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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怜风定了定神,惊觉自己躺倒在床上,而置身在他上方竟是有同为男性的桓宸,虽说不讨厌他的行径,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干这事,如果有人闯进来的话—— 
越想越心慌,便手忙脚乱地伸手一推,却听到「哎呀」一声惨叫,趴在他身上的人儿整个飞了出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又内疚,又惊慌,赶忙从床上一跃而起,看着哀嚎中的静王,一脸紧张地问,「有没有受伤,哪儿疼?需 

要传太医么?」 
从冰冷的地下爬起来,活动了四肢和颈项,桓宸不悦地蹙着眉,「你不喜欢我抱你?」 
「我从来没试过……和别人,一起……」裴怜风困难地咽着口水。 
「啊,原来如此。」 
心情转好的桓宸眉开眼笑地亲了亲裴怜风的脸颊,「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待你,不会让你疼,不会让你 

痛……」 
灿烂无邪的笑容,在阳光下煞是动人,吸引了旁观者痴痴的目光。 
「莫非我脸上长了一朵花?」 
桓宸笑吟吟地说道。 
「不……」 
察觉到自己的逾越,裴怜风不禁红了脸,慌忙把目光移向了天际。 
好可爱的小裴哟,害人禁不住想一口吞掉他。 
「可是……说不定会有人闯进来……」 
「小英子在外面守着呢。」 
能够进来的只有两个人——母后和皇帝。 
母后去了探望容若姐姐,至于皇帝,当然是在金銮殿或者御书房与群臣议事。 
拦腰抱起那个比他重一点的身子,重新放在了床上,正打算对美味的食物来个吃干抹净,小英子尖细的声 

音却偏偏不识时务地响起来。 
「陛下驾到。」 
陛下? 
这一声呼唤把桓宸吓个半死,立即从床上弹起,手忙脚乱地拨了拨略显凌乱的头发,便端端正正地坐在椅 

子上,恭候着圣驾的来临。 
抬眼看着窗外,才猛然惊觉现已夕阳西照,难怪大色狼会大架光临。 
桓宸偷瞥了一眼刚才还窝在自己怀中的佳人,他早已迅速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不禁暗暗自得,他和他, 

确实有偷情的天分。 
需要命令小裴从窗口跳出去么? 
不妥,让桓尧的禁卫看到的话,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想着,却见桓尧缓步踱进,连忙装模作样地挥挥手,「先退下吧,明儿我再找你问话。」 
裴怜风低着头,向奉天皇帝鞠了一躬,假装看不到那道凛冽的光芒,慢慢地退出去。 
眼看着裴怜风能全身而退,偷情失败的静王悄悄松了一口气,眨眨眼,机灵地倒了一杯茶,「请喝。」 
桓尧并没接过瓷杯,反而一把握住了皓腕,「宸,想我么?」 
「被沈美人踢下床,需要找人慰籍?」 
桓宸笑嘻嘻地反问了一句。 
心思阴沉,天姿国色的蛇蝎美人,他无福消受,还是配皇帝最好。 
虽说心稍觉不适,可一想到有人可替他受皮肉之苦,心就舒坦无比。 
「我没碰他。」 
「啊?」桓宸惊天动地地喊了一声,暗地里却悄悄地松了口气。 
皇帝为他守身如玉的感觉还算不赖。 
慢着,这家伙连沈美人都难入法眼,是否意味着自己的苦难没有尽头的一天? 
别的还好说,只是……一忆起那撕裂一般的痛苦,他就禁不住浑身颤抖,汗流浃背。 
桓尧目光灼热地盯着那张绝俗清丽的脸蛋,一言不发。 
缩了缩脖子,桓宸几乎要将身体埋在了椅子里,皇帝的模样似乎想把他吞下去一般,好可怕啊。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桓尧黑瞳深凝,大掌温柔地抚着白皙晶莹的脸颊,轻轻一叹。 
原以为经历了这么劫难,他们之间已经冲破了一切的障碍,就可永远心心相印,相依相伴,如今看来,一 

切仍原地踏步。 
算起来,他竟比不上那裴怜风呢…… 
相识不到几天时间,关系进展到以一日千里来形容都不为过。 
若非拥有超强的自制力,早就一怒而治那人的罪。 
「陛下,难道除了妖精打架外,我俩就没别的活动?」 
桓宸不敢动,也不敢躲,只是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应该叫我什么?」 
桓尧的脸黑得厉害,一看就知道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尧,我们发乎情,止于礼,何必纠缠于世俗的情欲……」 
「你非圣人,我亦如是,所谓失色性也,我俩乃世俗之人,当然要行世俗之乐。」 
「享乐的只有你罢了。」 
桓宸愤愤不平地道。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待你,不会让你疼,不会让你痛……」 
身体激灵灵地抖了抖,万恶的桓尧不但剽窃了自己的台词,还用这么邪恶的调子说出来,其用心之险恶, 

不言而喻。 
只是,为了皮肉不受苦,只好忍耐。 
「好厉害的顺风耳。」 
眼巴巴地瞧着桓尧,动人的小脸写满了崇拜,一副谄媚的嘴脸,「据说需要很深厚的内家功夫才可做得到 

,不知我何时才能到达您的境界?」 
明知道他刻意如此,那可爱得要命的表情还是令汹涌的醋意瞬间烟消云散,桓尧不由得再次惊叹桓宸对自 

己的影响力。 
罢了,没了裴怜风,还有其他人,正如容若等被抢,他身边马上就冒出别的女人。宸的性子,风流且多情 

,除非被禁锢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否则他依旧会不断地招惹所谓的美人。 
他不能,更不舍得。 
「让我多抱你几次,我就教你速成的秘诀。」 
「为什么不是我抱你?」桓宸大为不满,「若然你肯让我抱,我就一定不会再打别人的主意。」 
话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词严,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 
「因为——你床上功夫差,武功也不强,没有足够的实力把我压倒。」 
桓尧邪邪笑着,微一用力,缠在漂亮腰线的冰蝉丝带就应声落地。 
「我怕疼,我怕痛,一怕就很犯健忘这毛病,说不定就会忘了你身中那颗乾坤丹的解药配方。」 
灵动的眸子不停地转动着,盘算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危险,双手却不忘紧紧护着自己的裤子。 
「别太担心,」桓尧斜眼睨看正在负隅顽抗的可爱人儿,「我答允与你终身厮守,答允与你生死与共,自 

当生同床,死同穴,身为一国之君,金口玉言,绝不反悔。」 
「尧——尧……哥哥,我俩心心相印,情比金坚,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可是,一切都可止于神交啊。」 
面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言不由衷的甜言蜜语,拐弯抹角地为自己的皮肉求情。 
「当然不行。」 
笑盈盈地摇摇头,桓尧便满心欢畅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美景:乌黑的眸子略带点张惶,细细的汗珠布满了 

精致绝伦的额头,艳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了整齐又洁白的牙齿,仿佛一只被逮住了的小白兔,面对着 

饥饿的大灰狼一般。 
拒绝得如此干脆,看样子一点的回旋余地都没有。 
桓宸拭着额头的汗珠,小小的脑袋快速地运转,努力地思考着对策。 
唇边挂着浅浅的笑痕,桓尧自觉得神清气爽。 
「我只想要你,宸。除了你,现在的我已找不到一个可全心信赖的人。」 
「多谢尧陛下的知遇之恩。」桓宸满头大汗地应对着。 
尧陛下? 
非常新鲜的称谓。 
桓尧暗暗好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几天下来,所取得的证据,矛头指向的已不仅是凤氏兄弟,还有仲,当然,凤璘也给了他另外一个版本 

的答案——太师阴谋陷害,铲除异己,以确保皇后的儿子顺利登上皇位。」 
「和容若有关?」 
桓宸顿时脸色大变。 
「或许——哎,」桓尧的笑容盛满了苦涩。「凤氏兄弟,太师,仲,他们曾是我无比信赖的大臣,现在看 

来,我的信任过于轻率了。」 
「不错,所谓旁观者清。可哪怕我这个旁观者,亦分辨不出哪个说的是真,哪个讲的是假,谁是忠良,谁 

是奸臣。」 
「其实干脆把嫌疑人一并抓起来,严刑拷问,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可我是皇帝,更曾立志当个贤明仁厚, 

人皆爱戴之君主的皇帝,而妄兴牢狱,擅动刑罚,属大忌。况且,查明了真相却又如何?背叛我的人,可 

能是我的亲弟弟,可能是从小相伴的凤家兄弟,可能是追随我们父皇打天下的太师,我怎能忍心……可是 

,当水落石出的那天,总有人最终难逃律法制裁。」 
大色狼竟良心未眠? 
桓宸愣愣地盯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臣子的背叛,让我看清楚了一件事,除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我真正拥有的并不多——不过,仅有你,就 

已足够。」 
「……」 
「见到了你,一切的阴霾,抑郁,愤怒,疲惫尽皆消失,整个变得神清气爽,心胸更豁然开朗起来。」 
嘴上说着款款深情的话句,手却不动声色地把态度软化了不少的人儿衣衫剥了个干净。 
单纯的见面岂能慰籍相思之苦? 
深邃的眸子半眯着,他要他,比以往更强烈的欲望,要把他抱在怀中,与他连成一体。 
「滚开——」 
连爬带滚从桓尧的怀中挣脱出来,假装看不到那男人一脸受伤的表情。 
大色狼终于脱下了伪善的假面具,桓宸又气又恼。 
「原来——你仍抗拒着我。」 
高大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看上似乎很可怜—— 
「你心情不好,我理解,必须尽情宣泄,我也理解,可疏通的渠道有很多很多——」桓宸笑得天真无邪, 

眼睛眨呀眨着,「根本没必要利用我的身体。」 
心情不好,他明了,也想好好安慰安慰他,可是必须用另外的法子,毕竟干那事——非常疼,他一点也不 

喜欢那种感觉。 
「你不是我宣泄的工具。」 
心口不一的家伙。 
「你答应过不会再强迫我干这事。」 
「我不会强迫你。」低喃的声音充满了惑人心智的魔力,令桓宸霎那间失了魂。 
「……你一点也不值得信任。」 
桓宸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对方深不可测的黑眸,下意识地道。 
「当真如此么?看着我。」桓尧低声笑着,眼睛散发着如秃鹫一般锐利的光芒,顿时摄住了他的呼吸。 
奇怪,同样的一张脸,今天看起来似乎和往常不一样。 
端正的面庞,浓密的眼眉,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唇瓣,组合起来算不上美丽,却有着惊人的魅力。 
近距离地看着,竟让他产生了一丝昏眩的感觉。 
勉强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想要说话,却听到阵阵不寻常的声音传入耳边,「咚咚——」 
猛然醒悟那竟是自己的心跳声。 
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厉害,尤其是当麝香的气息包裹住他的身体,灼热的鼻息逐渐灼烧了他细嫩的肌肤时。 
为什么会那样? 
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被掌握,被控制了一切的感觉,让人觉得讨厌。 
「不——」 
炽热的厚唇堵住了他的抗议声,在肆无忌惮的索取下,想要挣扎的冲动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渐渐的 

,他迷失了在一片的虚空之中。 

趁着桓宸心神恍惚之际,桓尧巧妙地把那双雪白纤滑,柔韧适中的修长玉腿被拉开,曲起分置于椅子的两 

旁,让其隐秘的菊蕾一览无遗。 
半跪在心爱的人儿面前,虔诚地抬起嫩臀,「宸——我最心爱的宝贝——」 
桓尧呢喃着爱语,舌头来到半挺的玉茎,在铃口处轻舔了几下,便小心翼翼将它纳入口中。 
桓宸轻叫一声,分身瞬时完全挺立,莫名奇妙的虚火流窜全身,夹杂着体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很痛苦,却 

又期待空虚的窄道被塞满。 
此刻的他双颊火红,星眸半眯,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急促地喘息着,活脱脱一个传说中的狐狸精转世 

,妖媚至极。 
双目赤红,口含着玉茎,桓尧的手指自动转向了雪白臀瓣之间,微微使劲,便没入那柔软的紧窒之内。 
内壁被肆意地按压扩张,倏地,入侵的手指有意无意之间碰触至一点,被情欲吞噬了理智的身体竟剧烈抖 

动起来,发出了一声声尖叫。 
蓓蕾已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引诱着人急切地想揉碎它,想让粗壮的分身填满那小小的花蕊。 
撩起外袍,松开了裤头,将怒涨的欲望对准了菊花瓣,鲜艳的花朵不断收缩蠕动,一点点把庞然大物给吸 

了进去。 
骤然而来的压力,桓宸才惊觉自己已被连皮带骨吃个干净。 
「疼么?」 
「言而无信的混蛋,大骗子!」 
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想要挣扎,全身却仿佛没了骨头,软绵绵的,提不上一点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那邪恶的男人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为什么如此天真地相信了他所谓不强迫他的诺言,一如当初相信他可为他弄来蓝色的荷花一般。 
岂有此理,可恶—— 
「不舒服?」 
耳边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呢喃,定了定神,抬臂企图推开那宽厚健壮的胸口,却反被对方用力地握着他 

的手掌。 
舒服是很舒服,可是——他讨厌,他讨厌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融化了一般,更讨厌他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 

志。 
体中有着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带来的却非痛苦,而是快乐,世上有这么荒谬的事情么? 
「啊——你怎么不试试……」 
努力地把意味不明的叫声转化为完整的句子,桓宸挣扎着动了几下,试图把深入自己身体的男根驱赶出去 

。 
不愿被所爱的人推拒,桓尧刻意与之十指紧扣,摇摆着结识的腰杆,浅浅抽出,再重重钻入,直抵入甬道 

的最深处。 
强有力的攻击令桓宸身体整个弓了起来,绵绵不绝的快感从结合的部位,一波一波的传向脑门,他将头微 

微向后仰,嘴巴发出一连窜细细的呻吟声。 
「嗯,哦——」 
「喊出来,大声地喊出来。」 
桓尧忘情地呐喊着,精赤的身躯布满了汗珠,而腰腹的戳刺更见迅猛。 
「太深了……」 
头微微地摇晃着,嘴上说着不明所以的东西,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双脚紧紧圈着男人的悍腰,收紧甬道的肌 

肉,好紧紧吸附着那带给他无比快乐的男性。 
怎么尊严,怎么骄傲,竟统统抛之脑后,此刻的身体,急需着体内脉动的雄蕊来慰藉。 
「……不够。」 
「宸——」 
「——求,求你……」 
身体的快感达到了极致,胯下的玉茎也将喷射之际,桓宸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耳边收到了指令,奉天皇帝的双手愈为勤快着抚弄身下人的欲望。 
片刻之后,一股炽热的暖流尽情地喷洒在他的手中。 
「乖孩子,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奋力挺动,嘴巴吐着淫秽的句子,深幽的眸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桓尧的心中,也溢满了浓浓的爱意。 
心爱的人儿终于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这一刻,他等了足足十七年的时间。 
他愿付出任何代价,只求永远可取悦他的身体。 
桓宸在喘息声中缓缓坐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桓尧,一副要将其剥皮拆骨的模样,「混蛋,骗子。」 
后者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还生我的气?」 
下身酸酸麻麻的,难受得要命,桓宸越想越气,一把抓起那只可恶的大手,朝着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了自己的肌肉,竟不觉得疼痛,反有一股甜滋滋的感觉充斥心头。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不好。」 
满脸宠溺的笑意,低声下气地道着歉。 
淡淡的血腥味在鼻间挥之不散,桓宸才松开了嘴,瞥了一眼所啃之处,赫然见到两排小窟窿。 
「好深的牙印,哪怕好了也会留有疤痕。」桓尧笑吟吟地道,「看上去真像宸给我的爱之印记呢。」 
爱之印记? 
一丝丝感动,夹杂着一丝丝不满——对自己的不满。 
他昏了头,竟用咬的法子来报复。 
殊不知只有女人,才会在别人身上制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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