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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all鸣)平衡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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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坐在黑色轿车思忖着,看着窗外逐渐偏僻的景色,他晓得接近目的地了。
「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天真。」赤砂蝎浅笑,猜不透此刻他的心情。「难道你没想过我和对方联手起来对付你?」
现在他们在同部车里,受到蝎的威胁,我爱罗必须亲自出马这场交易。交易对方是砂爆组的敌对组织,危险指数是无法预测。
当然这场交易我爱罗父亲并不知情,是赤砂蝎私底下与对方联络,并且主动和对方谈条件;不用想也晓得赤砂蝎是用谁的名义引对方出现的──砂爆我爱罗。
原本看向窗外的碧绿双眼慢慢转回车内,对上赤砂蝎的眼睛。
──「那我也认了。」
这句话绝对不是在耍酷,在接下赤砂蝎的威胁後,他就有心理准备了,会接受蝎的胁迫,主要是我爱罗想彻底对这场风雨做个了结;他不要再受到对方的挑衅,他要结束这一切。
「二少爷,到了。」开车的保镳说着,把车开进港口一处仓库里。
另个保标连忙下车看清局势,确认安全後把我爱罗请下车。「二少爷,请。」
我爱罗下车後,是对方为数不小的排场。
对方的负责人站在中间,前面是刻意摆出来的长桌,放满了枪械和武器,还有不少毒品。旁边站了一排黑衣保标,看体格和身形可知道他们并非等闲之辈。
我爱罗快速扫了现场一圈,出入口只有方才他们进入的铁门,靠近屋顶边只有两个通风口,若发生火拼恐怕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砂爆家的二少爷,我们老大说你很有种,敢和我们交涉。」
中间的负责人看起来三十几岁,我爱罗快速搜寻脑海里的名单,知道他是这组织的高层干部。
「只是做笔生意,没有什麽有种不有种的。」所以他才讨厌和敌人面对面的场面,老是废话一堆,如果要打就痛快点,少在那边耍嘴皮子。
「大夥们,敬砂爆二少爷的胆量。」话说完,一口乾了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杯,其他黑色保标们也一手拿着一杯酒,豪爽的乾下去。
其中一名黑色保标两手恭敬的递杯子给我爱罗,示意他喝下。
我爱罗默默看了一眼那个负责人,只见对方挑衅的挑了眼,似乎在看我爱罗有没有胆喝下他敬的酒。
「客气了。」我爱罗面不改色的接下酒杯,豪气的一口饮尽。
见着我爱罗喝下,负责人赏识笑着。「不亏是下一代砂爆组的当家,有胆识!」
「……交货吧。」在继续扯下去,不知道对方又有什麽手段。
「但是,交货前……」负责人奸笑,周围的黑衣保标全副武装,全部拿出黑枪瞄准我爱罗一行人。「先交出你的人头吧,二少爷ˇ」
「啧。」
就知道事情没这麽简单!
日期:六月初
时间:23:20
地点:台湾,鸣人家
「鹿丸,总觉得胸口好闷,好像有什麽不好的预感…」自从宇智波富岳说要断绝和佐助的关系後,已过了两个礼拜。
「身体不舒服吗?」鹿丸很自然把手往鸣人的胸口探去。
「不知道,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想到佐助,还有我爱罗离开前的那句话。「会不会是佐助或我爱罗出了什麽事了?」
「别想太多,他们不会有事的。」摸摸鸣人的头,要他宽心。
「其实,我爱罗在两个礼拜前有来找我。」鸣人不知道现在跟鹿丸讲的用意如何,毕竟离事情发生的时间已过了挺久了。「他还说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来找我……而且鼬哥哥也没说佐助为何会跑去义大利。」
鸣人眉间锁紧,不祥之兆越发明显。
「放心吧,不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会帮你的,别忘了,好歹我也是IQ两百的天才。」怎麽搞得,怎麽现在还对那两个人吃味呢?
「谢谢你,鹿丸。」鹿丸真的是个好家伙,如果他没遇到佐助、没遇到我爱罗,或许就会选择鹿丸了吧?「可是,我没办法为你做什麽……」
「傻子,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没把话说清,就是体贴鸣人现在的情况。他知道鸣人有了选择,所以他不愿意看鸣人伤脑筋的样子。
唉,他这人可陷的真彻底。
「反正我这朋友会罩你啦!」心一横,鹿丸昧着自己良心,说出这句属於朋友的誓言。
「嗯…」对不起,鹿丸,也谢谢你。
──我呢?只能是朋友吗?
看着鸣人,鹿丸知道,他快撑不下去了。

那杯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他的四肢开始发麻,枪的重量好像增加了,他的手会发抖,瞄准敌人的技巧明显倒退,反而惹来更多子弹,和他擦肩而过。
「你不怀疑是我搞的鬼吗?」赤砂蝎的声音突然在我爱罗旁边响起,他也专心对付敌人。
「我相信你。」如果蝎是幕後黑手,何必和他一起对付敌人?他不是笨蛋,看得出来。
「服了你,真不知道你是蠢还是天真。」蝎笑了,最真心的笑容。
我爱罗真的是个笨蛋,明明威胁他、恐吓他,让他离开他最爱的人,甚至把所有秘密公诸於世,他却装作不在意,还是把自己安插在他的身边,这种人,不是蠢是什麽?
我爱罗以为自己是白道的人吗?
一个未来要统治砂爆家的黑道竟然如此天真,就算他不用计谋陷害我爱罗,我爱罗也会因为自己的愚蠢把砂爆家弄垮吧?他真迫不及待看到砂爆家灭亡的日子。
「我爱罗!」
熟悉的声音。
「勘九郎!?」怎麽会?这场交易不是秘密进行的?
「对方绝对不会乖乖任凭你们摆布。」蝎说。
「什麽意思?」
「你以为他为什麽要和我们交涉?」
「……」我爱罗警戒看着赤砂蝎。
「你的脑袋。」揭晓答案。
枪对准前方,赤砂蝎向前扑去。
生与死,是一瞬间的事。
勘九郎和大批兄弟破门而入,制止了敌方,但不满没了退路的负责人却朝正在对话的我爱罗和蝎开枪。我爱罗背对敌方,根本不晓得後方有埋伏,见蝎掏枪有了警觉,但却来不及了。
蝎的胸口被击中,但他也快速回予对方一枪,紧急的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射向对方的太阳穴,只瞧见那位偷袭人的仁兄向前硬生倒地。
「蝎!」我爱罗大叫,抱住倒在他怀里的堂兄。
「……呵…没想到…」蝎笑着,满口鲜血的笑容让人看了刺眼。
「蝎,振作点!」他早该知道,蝎是不会背叛他的!
「……到最後…我还是…像条狗一样…效忠你…」吐出血,染满鲜红的手抚上我爱罗震惊的脸孔。「…这样…我也…不欠你了…」
「蝎!赤砂蝎!」
第一次,我爱罗在自己的面前流泪,但他知道,这也是最後一次了。
『蝎,他是我爱罗,是你的堂弟。』
──你的出现,拯救了我。
47
日期:六月初
时间:24:30
地点:台湾,宇智波家
在这寂静的夜里,电话声显得特别刺耳。若不是今夜宇智波富岳在审核公司内部的某向行销,这种时间他早已进入熟睡,哪还管的着电话铃响?
「喂?」这只电话外人甚少知道,会打来的只有自己人了。
『父亲,佐助住院了。』鼬简明扼要,希望唤醒父亲久违的父爱。
但,可见鼬还不够说服自己的父亲。
「那又如何?我早跟他断绝关系。」
『宇智波斑中了佐助的计谋,带了匹人马攻击佐助。父亲,现在佐助的情况很危急啊!』
鼬动之已情,他不相信父亲会如此冷血,不顾亲生儿子的死活。
「佐助他…没事吧?」听闻小儿子命在旦夕的消息,宇智波富岳闪着那双布满皱纹的双眼,手捏紧了话筒。
『中了几枪,虽然没有射中要害,但血流过多,还在开刀房里。』
「混帐!谁叫你们两兄弟这麽胡来!」宇智波富岳难得提高了语调,展现了父亲的威严。
「怎麽了?老公。」听闻宇智波富岳的怒骂,宇智波尊不免走至书房,站在门口好奇问着。
「佐助……」宇智波富岳犹豫是否该说给自家老婆知道。
「佐助怎麽了?你说啊!」见老公眉头深锁,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踌躇了一会,宇智波富岳才缓缓开口。
「佐助住院了。」
「什麽?怎、怎麽会?天啊,佐助…」母亲捂着嘴,晶透的泪顿时流下。
「别担心。」宇智波富岳一手搂着宇智波尊的肩膀给予安慰,一手还拿着话筒,对大儿子问话。「佐助在罗马医院吗?」
『是的,我已经封锁消息。』
「好。我和你妈待会搭专机过去。」
『通知鸣人吧,佐助会想看到他的。』鼬回忆起,弟弟在昏迷之际,口中喃喃的依旧是鸣人的名字,不是喊爸妈或他,而是鸣人。
「说什麽话。」宇智波富岳带点斥责的口吻,他当然不会这麽轻易妥协,当初可是他花好大的立气把两人分开。
『父亲,您想佐助是为了谁中弹、为了谁跑到义大利、为了谁挑衅宇智波斑的?您又是为了什麽而跟佐助断绝关系的?佐助他…在昏迷时还不停念着他的名字啊!』鼬的情绪有些激动,但也不完全丧失平日冷静的形像。
最好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拿着话筒旁的宇智波富岳眯眼想了想,似乎在斟酌。
难道佐助,你还没放弃鸣人吗?可是鸣人已经……不,他也不确定鸣人对佐助没感情,就试试看吧。
宇智波富岳并不晓得鸣人和佐助私下的【一年约定】。
「我会跟鸣人说。」勉强答应,宇智波富岳挂下话筒。
「老公…」
「尊,跟鸣人说吧,我通知专机待会赶到。」
日期:六月初
时间:24:45
地点:台湾,鸣人家
「鸣人,你把游戏的盒子放到哪去了?」鹿丸打着呵欠,问着在厨房洗碗鸣人。
明天是周休假日,鹿丸和鸣人才刚打完电动游戏。
「靠,不是放在桌上?」这死鹿丸,记性有够差的,还亏外界称他是天才!
「找到了,在沙发上啦。」啧,明明就放在沙发上,还说放在桌上,记性有够差。
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为死党还是颇有默契的在暗处偷骂对方。
「去你的,我刚刚明明放在桌上,是你後来拿盒子看後面的介绍。」鸣人小时候的确是吊车尾,但是长大後的成绩还算不错,没有名列前茅但至少都有前十名。
所以他对自己的记性很有自信。
「喔,是喔。」而鹿丸虽然是天才,但也只有在学说或设计研究上,日常的小细节他才懒的管。这语气听起来有种:那又怎样?
「死鹿丸,你这家伙…」
此时,家里的电话响了,并非手机。
「我糙,鹿丸,帮我接一下啦!」现在手还湿湿的…
「不要,会打这支电话的只有你家人吧?」
「哪是啊,还有打工的地方或是导师啊!」
「NO~我不接。」
「马的,你够不够朋友啊!」
鸣人连忙把湿漉漉的手擦在自己衣服上,飞快的去接电话。
旁边的鹿丸因为好奇是谁打来的,停下手边收拾的动作,静静观察鸣人的表情和谈话,果然他没推测错,是宇智波家打来的。但这麽晚了,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才对。
会是关於佐助的吗?
「骗人的吧?」鸣人不可置信的绞着电话线,这是鸣人讲电话的坏习惯,所以他的电话线通常都是打结的状态。
「嗯,我知道了,我会等您们的。」
挂下电话,鸣人直接蹲下,一张脸埋进大腿里。
「怎麽了?」鹿丸向前问,跟着蹲在鸣人的面前。
「佐助…出事了。」
他好蠢,自以为了解佐助,却完全不晓得佐助在这几年间为他做了多少事!
「那…现在?」应该是要等待宇智波家的人过来吧?
「他们会过来接我,一起坐飞机去义大利。」
义大利啊¨还真远。
努努嘴,他其实不想帮情敌说话,但看鸣人这麽担心甚至还为了他掉泪,鹿丸不得不说些好听话来鼓励鸣人。没错,他是为了鸣人,宇智波佐助怎样都不关他的事。
这样想想,其实他的心眼挺小的。
「放心吧,佐助会没事的,因为他和你约定好了,会来接你,只是现在时间提早而已。这麽爱你的佐助不会放你一个人的,你应该提起笑容,照你平常那样对佐助说:『你太慢了,所以本大爷亲自来接你了。』才对。」
鹿丸的语调放柔,鸣人刻意压抑的哭声让他不舍。
「鹿丸…我相信你说的。」鹿丸是以什麽样的心情来安慰自己呢?鸣人懂,但他只能装作不懂,他和鹿丸的缘分就停在友谊的阶段吧。
因为,他已经有了最爱的男人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人儿,鹿丸有一时的失控,差点要强吻鸣人。
他改为拥抱。「去吧,祝你幸福。」
再见了,他的爱。
「谢谢你,鹿丸。」这个朋友,他不会忘了。
刚好,电铃声响了。

一年四个月後──
英国的气候潮湿多雾,因此有别名称为「雾都」。早晚温差大,常下毛毛雨,虽然雨不大但风却很大,这里的人很少撑伞,因为一撑就飞,所以大部分的人都穿防雨的皮夹克外套。
「白痴吊车尾,不是跟你说了,穿件外套。」在泡牛奶的佐助微皱眉看着穿着短袖T恤的鸣人。
鸣人打着大大呵欠,两臂举上,伸个懒腰,伸手向佐助拿他的热牛奶。
「哈──好好喝。」满足的眯起他的大眼,鸣人的嘴边留了一道白胡须。
自从佐助中弹後,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暑假期间鸣人飞到义大利陪伴佐助,也顺势让佐助好好休养。等待开学後,鸣人回台湾继续未完的学业,开启大四生活,佐助也复学重返校园。
现在鸣人毕业,搬到英国和佐助同居,没有宇智波家族包袱的他们,只是对普通的同性情人。
──『既然佐助和我断绝关系,他就不是宇智波家的人了,所以他的事我管不着。』
宇智波富岳在离开罗马医院时说的话,想必是赞同他和佐助吧?
但不擅於表达感情的爸爸,只能拐着弯说这些话吧?
而佐助因为休学一年的缘故,现在还是大四生,还有一年的时间才会毕业。
「你笑什麽?吊车尾的。」看鸣人一味傻笑,佐助来到他的面前,捏住他的鼻子。
「喂!没礼貌,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学长耶。」没错,他考到了和佐助同个学校的研究所。
「哦~?学长?」佐助坏笑,拿走鸣人的杯子放在桌上,圈起鸣人细腰,鼻尖对准鼻尖,闻着淡淡的奶香。「就不晓得昨晚是谁在〝我这学弟″的身下又哭又叫的?」
「去你的,说到昨晚我就有气。」这个嚣张的佐助,每次做那档事总是要为难他才肯罢休,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有够变态的!
「我以为你喜欢那样。」佐助暧昧一笑,他就是喜欢捉弄眼前的笨蛋。
不论鸣人成绩现在变的多好,他的本性还是一样,是他宇智波佐助最爱的傻蛋。
「你屁…唔…」又来了。鸣人内心无奈的OS。
故意无视心脏吵闹的跳动声,鸣人明亮的蓝瞳不服输的瞪向佐助,而佐助当然也是好笑看着鸣人;明明是这麽浪漫的事情,此刻的情况看起来却是这麽逗趣。
两个人斗鸡眼看着彼此。
「你不晓得要闭眼吗?」佐助贴着软唇,摆明要鸣人先闭眼。
「那你呢?」鸣人才不是这麽容易就被说服的人,他才不要老是输给佐助,让佐助得意!
「你确定你不闭?」佐助调笑着,笑声里隐约藏着危险。
鸣人不是第一天认识佐助,他当然晓得佐助会这样笑代表什麽。
「你真的很卑鄙。」才一年不见,佐助变的更恶劣了!
「无所谓啊,反正我今天只有两节课,去不去都没差。」
佐助耸肩,那双手溜到鸣人柔软的臀部,特意的捏个两把,意图明显。
混帐东西!
鸣人脸一红,但根据本人说法,这绝不是害羞。
「你太狠了吧,我昨天才被你要三次耶!」有够漫长的三次!
「谁叫你要诱惑我。」佐助的声音逐渐变的沙哑,看人的眼光也变深邃。
「胡扯!谁诱惑你啊,明明是你思想邪恶!」有够猪头的佐助,他才不想酸着下半身去上课!
突然想到昨天早上收到的明信片,佐助边揉捏鸣人的臀办,边含吻耳朵,带点质问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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